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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堪比大树一样粗壮,怪不得小白先生根本看不懂。小白先生说:“这……这新来的男人,是雨神么?”这是一个信奉雨水的部族,毕竟生活在这种干旱的地带,下雨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祭司请来了一个能降雨的男人,而且对这个男人毕恭毕敬,奉若神明,族人们因为崇拜祭司,也对这个男人毕恭毕敬。从此之后,男人变成了部族之中的神明。万俟林木说:“这是什么意思?这幅画上这么多人?”罗参看了一眼,说:“应该是在征召壮丁。”“壮丁?”罗参点点头说:“这幅画上的人都是男人,而且他们身材高大,应该是族内征召壮丁。”果不其然,下一幅画就是祭祀将这些壮丁编队入伍,组建了一支自己的“军队”。而这个军队却不是用来保护部族,他们被带到了一个特殊的地方。万俟林木说:“沉船!”这些壮丁被带进了沉船之中,大部队走入沉船,画面的用色有些深沉,看起来非常悲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壮之感。再加上这些壁画年岁太久,已经刚开始斑驳褪色,看起来就更是古怪。接下来就是这些壮丁疯狂的画面,他们穿着与玉人相同的玉衣,手舞足蹈,张牙舞爪,面部表情非常夸张狰狞。万俟林木说:“这些壮丁竟然是咱们看到的玉人粽子?”罗参的嗓音有些深沉:“恐怕如此。”族内的壮丁全都疯了,老弱妇孺跪在旁边,哭的痛心疾首,大地干涸,出现了龟裂,庄稼都枯萎了,地上寸草不生,到处都是饿死的动物和族人。画面到这里,用色已经非常悲凉,一股浓郁的绝望,仿佛是干旱的热浪,几乎扑面从壁画中冲出来。小白先生忍不住说:“这也太惨了。”族内开始反抗了,他们征召了剩下的族人,拿着一些不算武器的农具,来到了沉船,冲了进去。而这幅壁画上根本没有祭司,只剩下那个被奉为雨神的男人,祭司不知去向。罗参说:“应该是逃跑了。”族人将“雨神”抓了起来,紧跟着的壁画,有点像他们刚刚进入墓道时看到的壁画。族内用他们的办法,惩罚了雨神,将雨神扒皮抽筋,然后埋在了这艘沉船里。并且把那些疯狂的玉人,一同安葬在了沉船之中,堵住沉船的墓门,族人跪地祭拜。这艘沉船,从此之后就变成了族内的祭拜场所。最后一幅壁画,天空又飘起了雨水,降落在干涸的土地上……小白先生说:“这个雨神有点惨,怎么看他都是个傀儡啊,那个祭司才是罪魁祸首,也不至于扒皮抽筋吧,看起来真的很恶心。”“嗯?”万俟林木突然发出一个疑问的声音,指着带有金面具的壁画,说:“这个金面具,他的腿上怎么会有一个标记?”“什么标记?”众人凑过去看,果然,金面具的腿内侧有一个标记,因为祭司的衣服问题,而且还是赤着脚,所以看得很清楚。像是个花瓣的标记。小白先生“嗨!”了一声,说:“我知道啊!”他这么说,根本没人搭理他,温石衣“好心”的说:“老板,一边儿玩去。”小白先生一听急了,这三个打手是要造反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说:“我真的知道啊!你们别不信啊!”小白先生横插一杠,拦在那壁画面前,说:“这是白民族的刑罚!有犯了大错的人,就会把他腿上的rou割掉,用来喂乘黄吃。”他这么一说,众人才把目光落在小白先生,万俟林木说:“白民?”小白先生这下子得意了,很是自豪的抬头挺胸,说:“没错,你们别忘了,我可是白民的现任组长,我母亲也曾经是白民族长,我们一门那是白民贵族,关于白民的事情,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万俟林木:“……”真的,差点忘了!白民人都是风度翩翩,气度非凡,一看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哪有小白先生这样的?也难怪大家都没记住小白先生这样一重“贵族”身份。万俟林木皱了皱眉,说:“嘶……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记不清楚了……”……踏踏踏!茫茫戈壁,狂风卷着黄沙,石子在空中飞旋,仿佛无数的蝗虫。无启拽着白先生一路快跑,白先生粗喘着气,看起来体力不支,断断续续的说:“这些粽子怎么回事儿!”销宁一腿上受了伤,滴滴答答正在流血,小兔兔是青年人的形态,背着销宁一追在他们后面,说:“前面。”众人往前一看,是一辆越野车,翻倒在一个大土坑里。那是小白先生的车!众人跑过去,车里根本没人,车子被摔得变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白先生说:“是白知的车!林木他们呢?”无启顺着车往里一看,说:“车下面是个盗洞。”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成群结队的玉人粽子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扬起一阵阵尘土,仿佛是一场丧尸大片。无启立刻说:“下坑。”他说着,毫不犹豫,将绳索拴在越野车的框架上,搂住白先生的腰,说:“我们先下,跟上来。”小兔兔点了点头,背着销宁一,将绳索拴在腰间,嗓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丝温柔,说:“抱紧我。”销宁一的神志完全是个孩子,根本没有清醒,因为疼痛一直在哭,看起来特别委屈,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四个人顺着越野车下面的大坑钻进去,和万俟林木他们一样,很快垂下去,来到了暗河旁边。上面的粽子因为没有意识,眼看着四个人突然消失,并不会往坑下面看,况且土坑上还挡着一辆越野车,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向前疯狂的追赶而去。无启听着上面的动静,松了口气,说:“我检查一下四周,咱们在这里稍微休整一下。”小兔兔赶紧把师尊放下来,销宁一一沾地,腿疼的厉害,嘴里发出委屈的抽咽声,搂着小兔兔的脖颈不放手。小兔兔虽然还是个“孩子”,不过看起来特别温柔,轻轻抚摸着销宁一的头发,低沉的说:“乖,不哭。”他说着,赶紧放下背包,从里面掏出止血药和纱布,销宁一的腿部受伤了,被粽子抓了一把,裤子上都是血,黏糊糊的贴在伤口上,看起来有些狰狞。小兔兔赶紧用剪子,一点点剪开销宁一的裤子,销宁一委屈的厉害,眼眶一直湿漉漉的,根本没有师尊的清冷,嘴里一直“嘶嘶”的抽泣。小兔兔一边小心翼翼的剪着,一边安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