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死亡是件很寻常的事(生病剧情回忆亲生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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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死亡是件很寻常的事(生病剧情回忆亲生弟弟)
“伤到哪了?”
不愿意去医院,捂着也不给他看,哭得可怜巴巴,林尧一撇下那两个人,只能先把人带回家,好说歹说才给他检查,下巴都淤青了,舌头也被咬伤一点,幸好没流血。
夜晚如往常一样侧身躺在床上,亲密缠绕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枕头上黑发披落,一只手把长发撩到耳后,一挺一柔的鼻尖相碰, 呼吸交换,狭长的眼眸放大锁定她带着红血丝的小杏眼,薄唇轻启。
“还疼吗?”
她轻轻摇头,鼻尖似羽毛刮蹭微痒。
“那还能亲吗?”心痒难耐,想亲嘴sao舌头。
摇头。
那就不亲,今晚纯聊天,她说话不方便,他亲着她的鼻尖道歉,理解了王漫漫的心情,当时人家挺无助的,袖手旁观也就算了,还拿视频当自己私欲的工具,如果早像方方那样打抱不平,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怪不得漫漫一直出招要挫他威风呢,也是应该的。
“那……我是对的啦?”
闹了好几天都没得逞,没想到一贯总有歪理要压她一头的男生会道歉,李映眨眨眼,怕碰到舌头上的伤口,声音含糊。
“嗯,我是错的。”看她红肿的眼睛里闪着亮光,他笑意温存。
“那……以后不能合伙欺负我。”
“哪有欺负你?”
“就有。”她知道,又说不出来他们的jian计,“不是说我是对的吗?”
“那好。”他亲她的耳垂,百依百顺。
“那你让款爷把钱还我。”逐渐大胆。
“你要钱干嘛?”他皱眉盯着她,不明白暧昧温存纯爱的时候提这干什么,“缺你吃喝了?”
“唔……那万一你变心了我要为自己做打算吧。”
他胳膊支撑半起身,说这么小声没听清楚,人家舌头闪着了,又不好让人大点声说,“什么变心什么?你要变心?”
“你。”她扔下一个字,要翻身背对他,被制止。
“什么意思你?”不是好好哄着呢吗,怎么突然闹脾气,又不是他打的她。
她含糊说什么方方说的,钱这个东西当然很重要了,人不能永远活在梦想里。怎么还跟方方接触上了,他疑惑的问了一句,她撅嘴说没有接触,听人家访谈节目上这么说的,还反应很大的问他不能接触吗,是有什么问题吗?
也不是不能接触,但他只是希望她心里只装着他一个人嘛。什么节目啊?没关注过方方,不知道,她怎么没事做去看这种没内涵的节目。清俊的脸上写着疑惑。
还装,还在装,今天的眼神可让她看见了,气闷委屈的扭身,肩膀柔弱扭不过他手上的力道,大声喊让他放开,下巴扯到了,痛嘶了一声,他只能松开手。
“痛吗?穿衣服去医院检查下。”
“不去。”她闷闷不乐地语气。
“好,都随你。”
他的手臂从后面环抱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一托,睡裙包裹下的翘臀贴上他裸露的腹部,还穿着裤衩呢,也没想干什么,她受了委屈也不好强硬着逼人去,不去,那就不去,又有些担心,想着这个亲密距离才能让他好受些。
半夜大床上两人迷迷糊糊睡着,往常他一个精力旺盛的男生身子是热一些,空调开得低,她也总喜欢往他怀里钻,现在不知怎么的,怀里异常空荡不安,他无意识的靠过去,手脚并用把人搂到怀里,贴在他脖颈上的guntang热度让他惊醒过来。
摸索着开床头灯,女生脸部潮红,下巴肿胀,全身发烫,嘴唇轻微嚅动发不出声,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他套了件上衣,托住她的屁股把人轻巧抱在怀里,急忙的下楼。
电梯直接下到负二楼的停车场,助理也住在同栋,被叫下来开车,林尧一坐在后座,她坐在他腿上,无力的靠着他有些意识不醒。
“下巴伤到了?今天应该去医院看看的。”
助理握着方向盘,余光从后视镜瞄到他紧张的神色。
“嗯。”
好在半夜车不多,一路上畅通无阻,遇到这种情况未免慌乱,她闹她的别扭,怎么能说不去医院就不去呢,他也是有点后悔,托着她臀部的手微微颤,觉得两个人还不成熟。
“考虑是局部炎症引起的发烧,具体的还需要拍片检查下巴是否有骨折的现象。”
李映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切白茫茫的病房,晕头转向的,好像有人喊了她几声,听不太真切,好似有些耳鸣的电流声,怎么被捶了两下就这么脆弱的,让她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小时候养母总说,她是个女孩才会被抛弃。
李映去医院看过血缘亲生的弟弟,隔着病房门口透明小窗远远看去,他五官插满管子躺在病床上,看起来了无生机。
活该,这是王家的报应。
那时候她这样想。
偶尔她看到他坐起依靠在病床沿,聆听医生讲话,笑里大多数是勉强。
看起来很乖巧…很让人心疼。
有一次她趁着没人的时候进去。
“你来啦?”男孩稚气的语气充满意外高兴,仿佛一直在盼着她到来。
她一阵心跳,问他,“你知道我?”
“我经常看到你…在外面徘徊。”
“哦哦。”还以为亲生父亲向他提起过她呢,女孩不免失落泄气,
“其实你可以经常进来坐坐的,这里几乎没人。”
她完全可以大摇大摆进来,毕竟他爸爸每日忙于工作,大部分时间她看到的是王叔壮硕的背影。
“你不知道我是干嘛的……你不怕我吗……王煜。”
她扫了一眼病床侧边的墙上,写着他的名字。
“我随时会死。”
我习惯命不久矣,所以无所畏惧。
她那哥哥在打闹时总会蹦出一些口头禅,其中不乏“去死”“有病”这样的词汇。
她还小,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后来从王煜身上明白,死亡是件很寻常的事情,他没有被抛弃,但他说羡慕她有个好身体,羡慕她有可以想象的未来,好像让她觉得,应该要平和一些,也没有多怨恨自己被抛弃了。
李映住在郊区一直是一个人睡,从小到大都是,做梦总会梦到一些东西,惊醒后跑去敲养父母的房门,紧闭的房门不曾开启,第二日他们总是说睡太熟了没听见,后来她渐渐习惯了,想着屋里毕竟不止她一个人。
不过未曾得到慰藉的心,害怕是藏在心里的。
那些插满五官的管子,让她害怕。
害怕弟弟会去世。
那是没料到的跟王煜是最后一次见面,他更虚弱了,叫了一声jiejie,说是从王叔那知道的。死亡真的是很寻常的事,后来养父母和哥哥也未料到的去世了,平时也是客客气气的,所以也是难过的,真就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了,更加害怕。
所以在之后的每一天,总有一个少年在她没有按时回家时,质问她怎么没回来,她知道他的占有欲多强,可还是觉得,真好啊,怎么会有人这么关心她的一切。
刚才在她耳边呼叫的男生倾过身来,放大的脸中,让她心动的少年眼眸里都是她,写满了紧张担忧。
让她怎么能不心甘情愿的,陷入漩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