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书迷正在阅读:[KHR] HALO(R27/27R)、王最、[KHR] Depature 滑行(R27)、绑定系统后boss女配她夜夜笙歌(nph)、每月三千(gl 纯百)、桔梗物语、给影后当男宠(BG, 高H)、【柯南乙女】人间不足、灯舟(纯爱1v1)、高攀(高干1v1)
03 笹川了平作为组长的保镖兼司机,平时忙得要死要活,又在交班下午惨遭同事堵门。狱寺隼人硬塞了一个小伙子给他,说是让他给教教基本功,以后得带着去要债啊放款啊撑场子,不能什么都不会。 “极限的不行!我还要陪老婆逛街啊!” 寸头的男人一把扯下工作西装,露出浑身腱子rou,从柜子里翻出帽衫套上,一边拒绝:“你要带新人自己教啊!极限的麻烦人!我严厉拒绝!” 狱寺隼人给旁边的山本武使眼色,后者马上开口套近乎:“大哥,你肩膀好厉害的啊,怎么练成这样的!” “哦!你能看出来吗?极限的上道啊!” 笹川了平一秒摔坑里,又把穿好的衣服给脱了:“怎么样,想不想摸摸看?” 眉飞色舞的山本武也没客气,一抬手脱了T恤,那胳膊那肩膀的形状也很可观。 了平这下连老婆生日几号都不记得了:“哦哦哦!不错嘛小伙子,看你的鲨鱼肌很有潜力,要不要跟我学拳啊?” “哈哈哈!好啊好啊,就是您轻点揍哈,我超怕疼诶。” “诶唷,这怎么行,你这么大一只还怕疼?”笹川了平搂着山本武的肩膀,一边锤他两下,“走走,带你去我师父开的拳馆看看。” “哦哦,听起来就很专业,该不会超臭的吧?”山本武也不轻不重地回敬两下,心想这大哥怎么心理年龄小了十来岁,“是不是浴室帘子都没有的那种啊。” 笹川了平摸着下巴,坏笑:“帘子极限的没有,极限的超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 山本武笑得很大声,轻松愉快,狱寺隼人听着反倒嗤笑起来,看来没找错人,筷子配通心粉,傻子配蠢蛋,完美。 等山本武打算和狱寺隼人说一声时,却发现人已经走了。隔壁办公室传来电脑开机的声音,还有人坐到椅子上发出的摩擦声,紧接着就是打火机的“噼啪”声。 “有点像被老爸丢到补习班。” 山本武觉上面的想法得有点好玩,就算是前辈,狱寺先生看起来年纪并不大,怎么就能当自己爹了,不至于不至于。 “大哥,狱寺先生多大啦,他哪里人啊。” “哦,他啊,顶多二十五,”笹川了平提起运动鞋往包里塞,“他爸好像是意大利的什么老板,混血吧。刚来我们这的时候跟你差不多年纪,那时候极限的不可爱,真是烦死人啊。” 山本武没想到看上去又酷又帅的黑道大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白白叫了那么多天“先生”。这不还是个小年轻嘛,瞬间距离感拉近一大截,等晚上回去一定要好好问问他——小时候有多不可爱也值得深究。 狱寺隼人弄完交接工作,帮老板安排好下周行程,坐在桌前活动脖子。他看时间早已经过了饭点山本武却还没给他来信,八成是和笹川了平投缘搞得时间观念报废。 回去路上随便买点晚饭,狱寺隼人回到住处打开电视,边看新闻边吃完,收拾东西时发现垃圾袋没了。他给山本武发短信,让他路上去买,再带包烟。 信息秒回,说是OK。山本武刚出地铁站,顺路拐进楼下便利店去买。 他现在和狱寺隼人住在一起,整租公寓里什么都不缺,虽然只有一室一卫,但沙发很长很宽,容得下不交房租的租客。 抱着胳膊把腿搁在茶几上,狱寺隼人朝他翻白眼:“玩得挺开心啊?” “哈哈哈,大概吧,比我想得有趣,”山本武把手里的纸袋递给他,浑身洋溢着活力,眼角带笑,“大哥说我反射神经不错,还和别组约着明早训练来着。” 纸袋里装着一包烟,一卷防漏垃圾袋,还有一盒安全套。 把东西全倒在桌上,狱寺隼人拆开烟,把垃圾袋丢给寄人篱下的山本武:“收拾收拾滚去睡,明天我九点出门,要蹭车就起早点。” “哦,知道了。” 山本武倒也不困,好久没能像这样挥洒汗水,血管酣畅淋漓地运输氧气,肌rou随着机械的反复运动产生酸痛,熟悉的泵感让他身心都倍感兴奋。果然运动对他来说是种瘾症,只有肌纤维拉伸挤压才能缓解戒断反应。 他蹲下去给桶套袋子,上腹有点酸痛,果然是太久没有运动了吗,稍微做了点体能测试就这样了。 “话说,这怎么是非卖品?” 抬头看见狱寺隼人捏着那盒生计用品,山本武大大方方笑了:“哈哈,积分兑换嘛,链锁店经常搞活动。” “……也是。” 几乎不关注这种营销,狱寺隼人盯着赠品贴纸旁边的两个X一个L,心想这也不是我的尺寸啊,搞错了吧。他简直不想吐槽,更不想查问笹川了平背地里把自己给卖了多少,面无表情地捧着烟灰缸吐烟圈。 等山本武去丢垃圾、关门声响起的时候,狱寺隼人才反应过来这事情有点不对劲儿——便利店的积分兑换商品不可能只有一种吧?怎么看都该是唇膏啊护手霜,这种谁都可以用或者能送人的小东西才正常——就算有,正常人谁会选这个? 人看起来怪傻气,说话做事少根筋,该有的心思倒是一点没少。 毫无征兆打了几个喷嚏,山本武回到屋里,发现狱寺隼人在洗澡,但没关浴室门;而茶几上干干净净,干净的垃圾桶里只躺着浅紫色的包装盒,里面空空如也。 换鞋的动作慢下来,视线转向浴室半开的门缝,山本武突然冒出个搞笑的念头来——如果我现在过去把门关上了,再提醒他下次注意,狱寺会不会气个半死?玻璃隔间怕是会被他拆了吧。 虽然山本武没把年轻的前辈当成洪水猛兽,反而有些依赖和信任,但好在尚存尊敬和谢意,也就没好意思捉弄他,把衣服都脱在门外挂好。 “狱寺,我进来了哦。” 看吧,果然。人可不貌相,这小混蛋心里清楚得很。 “嗯,”狱寺冲干净泡沫,关了水问他,“你也要洗?” “是啊,不过我很快的,五分钟就好。” 狱寺斜他一眼:“太快了吧也,能洗干净吗?” 银发湿透贴在脑后,整张脸难得一见,少了刘海遮掩的混血面庞更有侵略性,不饶人的嘴偶尔也会说点软话,沾满皮肤的水正慢慢往下流,眼睛也湿漉漉的,在暖黄的灯光里看不出颜色,显得很沉静。 上一次山本武没太注意,这下在水雾中才发现,狱寺下面也是银色的。 他也没有争辩,把浴巾从架子上取下来递进去:“只要待会儿不快就好了吧?” 和女性的柔软完全没有可比性,狱寺隼人的身体硬邦邦的,精瘦有力,皮肤特别光滑,体温是惹人停留的温度,每一个指节上的戒指倒是很凉,还很碍事。 “喂,你该不会硬不起来吧?” 狱寺侧躺着弄了半天,手里的大家伙没什么动静,不客气地诋毁起人来。 这可是尊严问题,一不小心就会上升到斗殴的高度,山本武苦笑:“很痛啦,戒指,你自己弄的时候不觉得难受吗?” “不会。”干脆堵死后路,狱寺贴着床往下蹭了一些,换了个姿势跪好,“你最好赶紧硬起来,不然进不去。” 我也想啊,问题是你食指上那个上帝之眼的雕刻是三角形的,你技术再好人长得好再帅,被尖角戳到那也是很痛的啊。 “唔……”腹诽也不必再继续下去,补偿方案紧随而来。 湿凉的头发把水都蹭到山本武的大腿上,小腹上滴了很多水珠,很快与体温融为一体。狱寺的确有一套,该说是男人更懂男人吗?前端被吮得好紧,舌头很会动,根本就是弱点爆破专家,很不妙啊。 嘴里的东西越来越大,能含进去的部分逐渐变少,狱寺隼人一边暗骂一边期待,手按着山本武的腿,感受着他的颤抖和心跳,觉得差不多了。 看到狱寺坐起来,姿势不太妙,山本武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那个地方怎么能塞得进去啊。尽管如此他还是乖乖戴好套,等着狱寺自己准备。 没比山本武年长几岁的男人腿长胳膊长,虚虚伏在他身上,双颊泛红,因为皮肤白,鼻尖也红红的。他的手指在视线之外动作,很轻的粘稠水声不绝于耳,呼吸声越发紧促,风声从嘴唇后压抑而出,听得人浑身燥热。 山本武哪里经历过这个,房东哥哥比那几个前女友垒起来还性感动人,先不提那张脸——该死,最不该忽略的就是这个啊。狱寺瞪人信手拈来,眉头一皱眼睛一横,过于出众的容貌加剧疏离感,眼神更有杀伤力,被瞪的人总会快速移开视线。 但他不瞪人的时候眉头抬起,浅浅的褶皱舒展开来,睫毛微微翘起。虽然眉骨和额骨都很高,眼窝却深浅刚好,向上看人的时候就像眺望冰淇淋车的小朋友,单纯可爱。 “……呃。” 山本武感到下面被纳入一个快要窒息的地方,呼吸也跟着停了。被他形容成“可爱”的男人扬起头来,象征同性的苹果核映入眼帘,属于混血的苍白肌肤涌出血色,粉色的潮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从脸颊下落到胸口,染红了那之下所有土地。 太过了吧,天。山本武忍不住闷哼,贪婪地汲取氧气,确认着眼前人的每一个部分。狱寺隼人并不消瘦,薄薄的肌rou恰到好处,在大部分女性会喜欢的区间内。 胸肌被人抓住按压的感觉很别扭,不是涂了指甲油的纤细柔软的手指,相反宽大有力,还戴着四五个扎人的戒指。 狱寺隼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嗜好已经遭到多次排斥,不以为意地捏来捏去,手感真好。他借力渐渐往下坐,这次润滑做得不错,只要慢慢来应该不成为题。 两个人的交谈可以理解为至少六个人在争执,以这个理论展开来说的话,狱寺隼人认为自己应该慢慢享受,但他的身体并不这么想,自制力也有点不在线;山本武还想再进去一些,而他的小伙伴比本人还激进,只想就这么不顾现实挤进去,奈何身子被人死死按着没法造次。 情势僵持不下,狱寺隼人伸手一摸,膝盖都酸得快要打颤,怎么还剩下那么多! 山本武眼见艰难但满足的男人又皱起眉头来,心想必定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只见狱寺隼人咬着嘴唇、红着眼睛瞪他,末了沉着嗓子骂起来:“有意思吗?啊?两个叉很了不起吗?” 这哪是在骂人,是在催命才对吧? 山本武早就被夹得浑身guntang,咽口水能有饱腹感的话他都不用再进食,一向安分的手伸出去,抚上狱寺的腰。 他摸到一些不平整的皮肤,有点像手术后愈合的切口,但山本武想应该没那么简单。 “你为什么会做这一行?” 狱寺隼人心想,要套我话你还早了一百年,忍着不适努力放松。山本武粗糙的手掌在腰腹摩擦抚摸,感觉不坏,干脆抬手开始自慰。 山本武见他想转移注意力,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赌气吃到底,明明还有很多种方式可以继续下去,却偏要选择最难受的一种。 没等到回答,狱寺微微晃腰的动作让山本武忍得更辛苦,只好托住他的屁股让他别乱动:“不想说的话,告诉我这里怎么回事总可以吧?” 狱寺拍开揉捏臀部的手,山本武又不依不饶地换成另一半,不时拉扯到xue口,被入侵的感觉越发强烈,有种要撕裂的刺痛感。 大学生在床上倒是一反常态,初见时呆呆傻傻的模样多半是心境低落造成的。这些日子里见了些人,也做了些出格的事,想必逐渐恢复到该有的样子。 山本武浓眉大眼,头发略微杂乱,标准的开朗男孩长相,笑起来阳光灿烂,专注于某事的眼神又很有攻击性。 狱寺隼人见他望着自己,忍了一头汗不说,身上的肌rou都紧绷着,呼吸节奏全无,嘴唇微微抿起,显然是被煽动起来。虽然没说不让他乱动,但正直的好孩子风度依旧,等着他适应,爱抚的动作也很轻柔,虽然下手有点重但也没弄疼任何地方。 真是太乖了,不用说就那么听话,捡到宝了吧? 被填满扩充的身体渐渐来了感觉,狱寺越看他忍耐的表情心跳越快,没管住下面紧紧的缠着绞了起来。 “啊……狱寺你……你别这样,拜托。” 听到一声低喘倾泻而出,狱寺隼人耳根红成了深冬草莓的颜色。他揽着山本武的肩膀贴在汗湿的胸膛上,收起膝盖双腿缠在对方腰上,示意他可以到上面来了。 “这样吧,算是奖励,cao射我我就告诉你。” 狱寺隼人业务能力位列公司第一,组里也没有第二个眼光如他的人,他安排山本去接待女客的决策没有任何偏差,绝对能让店家营业额猛涨。 如果店长知道山本武最后上了狱寺隼人的床,那她一定会非常后悔,后悔为什么那天没有自行处理纠纷,而是打了个电话让二老板和摇钱树再次碰面。 上帝在制造山本武的时候一定心情十分愉悦,毕竟亚洲人能长到一米九三已是上天眷顾,何况他还有一根能让人爽到失语的东西,还是在他体力巅峰值的十九岁。 想必造物主不是一般眷顾山本武,还让他遇到了狱寺隼人。他们折腾到半夜,从床上折腾到地下,枕头被子统统消失又出现在床脚,床上只剩下头发干了又湿的狱寺隼人。 银发的男人意犹未尽,踢了踢山本武:“再来一次。” “刚刚那个套子就是最后的啦。” “去买。” “今天是xx节啊。” 这天凌晨是法定节假日,便利店依法歇业。 狱寺隼人从来没这么恨过亚里士多德和他所提倡的的法治社会,简直恨到想写批判论文再烧给他的地步。 妈的。 山本武也不想就此停下,搂着狱寺的肩膀蹭他的肩胛骨,小声咕哝:“我可以射在外面。” 虽然那人不置可否,不过他算是摸到了一点和狱寺交流的窍门儿,锲而不舍地往上凑:“你喜欢的地方我大概知道了,这次从背后试试看吧。” 狱寺隼人转过身来,两人的鼻息碰撞,摄人心魄的翠绿眼眸近在咫尺,山本武有种要被强吻的错觉。 下一瞬间,翡翠眼的主人推开了他,手指在结实有力的胸腹上划过,往下捏了一把小小武:“辛苦了,费用明天给你,晚安。” 目瞪口呆看着狱寺隼人捡回枕头被子,在床的一侧团成一团准备睡觉,山本武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兄弟,怎么想怎么别扭,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 大男孩委屈巴巴地躺在沙发上,想到被感谢的对象竟然不是自己而心酸,摸着裤衩儿里的rourou暗自神伤:“给你起个名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