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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遥的话提醒了我,我要复诊了。 医生之前和我说过,他复诊日有事,我要么提前,要么推迟。我推迟了一周没去,险些忘了 。 我的主治医生在医院留的档期相当之少,一周八个号,一天看四个病人,有时候隔周才开放一次预约。如果我抢不到,就要多等好几天,或者退而求其次——电话复诊。专科医院的医生有很多,但是我不乐意把病情描述给太多人听,也没力气接受新一轮的盘问。我的医生是熟人介绍的,对我也多加关照,所以我不愿意换医生。 医院早上八点钟才开放预约,我定了个闹钟,强行把自己从药效中唤醒,爬起来预约档期。 我睡醒的时候,李知遥居然不在我身边,被角替我掖好了,床上甚至还有余温,却见不到人。 不知道人跑哪儿去了,我太阳xue还有点痛,懒得找他,扭头继续睡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被吹风机的声音吵醒的。虽然隔着一堵墙,但是吹风机的声音嗡嗡的,我被吵得心烦意乱,干脆用被子蒙住头。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我不想理他,继续闭目养神。 我缩在床里面靠着柜子,被角忽然掀开了,微冷的风从我脚踝边吹过,我下意识缩了缩。 李知遥从下面钻进来,湿漉漉的亲吻从我的小腿蔓延到大腿侧。冷空气全部灌进被子里了,我没有穿睡裤,只套着一件宽大的睡衣,不禁冻。我忍不住踢李知遥,“冷啊。” 李知遥握住我的脚,在我的脚趾上咬了一口:“等下就热了。” 我躺了几秒钟,清醒了。 李知遥又钻进来,摸我的腰,给我穿固定道具用的皮带。皮带冷冰冰的,冻得我直起鸡皮疙瘩,但我还是配合他抬高腰,让他帮我扣紧腰带。我心里忍不住唾弃自己:真是墙头草。 我把被子蒙在头上,这样我的上半身还能盖点被子,维持仅存的温暖。 李知遥也不管我,把道具塞我手心里,然后起身脱衣服。 衣物掉在床上,只有细微的窸窣声,我捏了捏手里的东西,螺旋状,有点硬,但有些许弹性。李知遥坐到我身边,不知道在拆什么东西的包装,我笑了出来,声音闷在被子里。 “你的快递还挺快的。” 我把被子猛地掀开,李知遥俯身下来亲我,啄吻我的嘴。他手里拿着润滑剂。 “运费自选。” 我绷不住了,大笑起来。李知遥低头看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事儿戳中了我的笑点,给我今天醒后前所未有的好心情。 我对李知遥说来,他翻身跨坐上来,方才已经脱完衣服,眼下一丝不挂地坐在我身上,柔软的屁股rou压着我的腿,我忍不住伸手在边缘捏了捏。 没有胸,揉揉屁股缓解一下。 李知遥给我的东西是一个大小适中的扩张道具,也可以用作肛塞,柱体上带着螺旋纹,我以前也没见过这么花哨的,不得不感叹店家开发新产品的速度可以为人师表。 我一边揉捏他的臀部,一边往臀缝中间摸索,一下子就摸到那处水润的入口了。张开的xue口处又湿又热,昨天早上这里刚吃进过东西,今天要吃更粗更长的,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揉捏手里的rou团,恨不得把人cao得又哭又叫才好。李知遥被我揉的面带春色,脸颊上已经染上一片飞红。我把润滑剂涂在道具上,一点点从xue口处塞进去,直到全部吞吃进去。 我问李知遥:“你买这个干什么?” 李知遥:“满减。” 我一下子乐了,李知遥也在笑,然后起身背对着我坐在我身上。 我乐不起来了。 “这是干什么?” 李知遥用手撑着床,似乎努力想要把腰臀翘起来,方便我动作。 “你帮我摸摸。” 所幸李知遥现在变轻了许多,他这样重心压在我身上,我也不觉得多沉。我有些兴奋,他或许不知道自己无意识间收缩了一下后臀,扩肛道具以rou眼可见的幅度往深处滑了一些,连最后一点尾端都吞咽了进去。顶开的xue道一收一缩,湿红的肠rou隐约可见。 我捂住鼻子,生怕自己流下鼻血。 我把手指跟着塞进去,一入xue口就能摸到那个东西,却故意问李知遥:“你全都吃进去了,等会儿怎么拿出来?” 李知遥的呼吸加重了,因为我在用手指恶意地顶弄那个玩具,把它往深处一点点推,那个长度说不准正好蹭到他敏感的位置,更何况本就不是光滑的东西。李知遥硬了,先前垂软的性器涨大起来,我伸手掂了掂那两颗球,又热又软。我拢在手中把玩,间或收紧手指,然后恶意地顶腰,蹭弄他勃起的阳具。李知遥压着我,腰肢颤抖的弧度格外明显,我听到一丝细微的呻吟。 我的手指一个劲把那个玩具往深处顶,嘴上说着要李知遥自己想办法弄出来。 李知遥察觉到我的恶意,却不戳破。他用手摸自己后面,我抽出手指,好整以暇地等他表演。 一根手指探入xue口,这个角度倒不像是他自己主动伸手进去,反而像是那口xue自己张开嘴,吃掉了他的手。一想到这里我就兴奋,恨不得变着法子折腾他。 果然,李知遥抠弄几下,不得其法,反倒把自己后面折腾出甚是可怜的样子, 那xue口周围被磨得一片红,肠rou翻动间挤出一缕透明的水液,一贯敲击键盘的手指间一片湿黏,指尖哆嗦。我心满意足了,叫他想办法自己排出来。 这是以前没玩过的花样,肯定超出了李知遥的认知,可我这样恶劣的态度也没有激怒他,他双手撑在床上,努力挤弄那颗在肠道里磨磨蹭蹭的小东西,就像一个负重前行的演员,给唯一的观众展露他的丑态。李知遥把自己弄出一身汗来,薄薄一层汗水覆在赤裸的脊背上。我轻轻抚摸他的背部,我冰凉的手指和温热的躯体贴合在一起,李知遥颤抖着、呻吟着,他弯下腰,赤裸的上身如一张韧劲的弓,突出的脊骨一下子顶在我的手掌心。伴随着嘶哑的呻吟声,那颗玩具掉了出来,骨碌一下滚落在床上。 我满足了,爬起来亲他。李知遥也失去了力气,靠坐在床柜边,我凑过来亲他的时候他只抬起了头,任由我亲吻。 李知遥的嘴唇贴着我的,说话都不甚清楚,“还想玩什么……” 我不折腾他了,早早进入正题才是。 我让他趴在桌上,从后面cao他。李知遥乖乖伏在桌子上,双臂撑在桌面,回头看我。我正在给今天的主人公涂抹厚厚的一层润滑剂,我一边涂抹它周身,一边掂量,“这是不是比之前的大一些?” 李知遥说不知道,随便买的。 我笑了:“那你亲身来试试。” 我扶住假yinjing的头部,在他股间随便顶弄两下,然后对着xue口顶了进去。没等他适应,又径直插了进去,李知遥一下子弯下身,额头抵着桌面,叫我进得慢些。看到那口xue费力吞吃的样子,可怜巴巴地抗拒着粗硕,又被蛮力挤开,不得不服帖地箍着柱身,我真恨我自己为什么没有长一根真的。 可恶。 直到全根没入,rou贴着rou,我才问李知遥,“是不是买粗了?” 他居然还能笑出来,“是。” 我哼了一声,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那你好好忍着。” 不知道怎么的,这个巴掌把李知遥今天的从容和顺服打碎了,他挺起身,几乎是用求饶的语气和我说话,“你别……” 我一下子来了兴致,“怎么,我打不得吗?” 李知遥赤身裸体的样子,衣冠整齐的样子,所有的姿态情状都在这张桌子上淋漓展现,重叠在一起。我一时间不敢多想他严肃认真的样子,把他逼出情欲的丑状才是正事。 我按住他的腰,在这张他办公的桌上用力cao他,cao干那口饱受折磨的rouxue。我只能想象里面是如何湿滑,如何发烫,吸吮般地接纳插入的物体,只可惜那滋味不是属于我的,我只能观测他的反应,然后用意yin自我满足。 一想到这里,我又有些愤怒,更何况今天我本没有什么情欲,都是配合李知遥才起来办事。此情此景,我脑海里的还能盘算下一步怎么折腾李知遥,不够旺盛的yuhuo还不足吞没我的理智。 我吐出满腹浊气,放缓速度,我还记得他前列腺大致的位置,但我不想去迎合他的欲望,让他过早感受到刺激和愉快。 每回重新插入xue中,我都故意蹭着那一点过去,不多施力道。起初李知遥还随着我的动作,一声接一声地喘吟,后来察觉到我的恶意,哼吟讨饶着喊我的名字,我也权当听不见。过了片刻,大约是无法纾解欲望,他忍不住塌腰撅臀,努力把自己的敏感处送上来,好迎合我的撞击,缓解痒意。我瞧着他腰杆颤动的样子,心里萌生了巨大的恶意和快乐。 “嗯啊,宝贝……那里,你、你蹭一下……” 我敷衍他:“蹭着呢。” 李知遥扣住我的手,讨好地捏捏我的指尖。 “力度重一点……” 我说:“我没吃饭。” 李知遥反应过来了,顿时又气又羞,“你……故意的?” 我装听不见,继续水磨豆腐,不轻不重地插他。李知遥始终无法体验到酣畅淋漓的爽意,愈发焦躁,忍不住自己摆动腰肢,试图抢过主导权。他抓过我的手,把我的手指含在手里,用牙磨弄,似乎是威胁我。 我只剩一只手,把住他的腰,色情地抚摸他的腰臀,懒洋洋地配合他隔靴搔痒。李知遥自己迎合的力度始终不够,喉咙间发出欲求不满的呜咽。cao弄了不知多久,我突然改变了力道和角度,朝敏感处重重顶弄起来,粗大的guitou撞在柔弱的rou壁上,胶质的弹性抵在前列腺上起伏挤压,巨大的刺激和快感瞬间把他催上高潮。李知遥的唇舌松开了我的手,他张着嘴,似要尖叫,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紧接着他全身绷紧了一瞬,腰身痉挛着挺动了几下,我听见我发出一声玩味恶劣的笑。 他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