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缘起：小猫奴使用说明和注意事项 1
D.k洽谈室内的黑皮沙发上，一个男人靠坐在沙发上，裁剪得体的西装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与紧实的腰身，他浏览了一遍手里的购物合同，最后交与了身后的助理。 这时，竹涧适时的将那只引起他兴趣的猫咪牵了进来，摘下了表演时的装饰品，少女显得更娇小了一些，含着水光的杏眼不再被情欲裹挟，而是生涩紧张。 她正迷茫着为什么表演砸了为什么没被老师惩罚，反而老师把她带回去让她洗了澡，又给她脖子上绑了礼物的包装带，给她塞了一个特质的肛塞，和一个没有震动的假阳具，还给她的xiaoxue上了封条，又把她带到了这个从来没有进入过的地方，要知道这两个月她几乎都在满是调教用具的房间里度过的…… 她隐约觉得是因为那场表演的缘故，果然，她听见竹涧说道，“客人，这是我们为您包装好的小猫，在交货前，请容许我先为您进行一些使用说明……” 包装好？交货？使用说明？ 唐杏呆愣片刻后，那股隐隐的不安感被放大起来，她这是……被出售了？是因为表演失败，老师生气，把她出售了，还是……什么别的，就算她表演失败了，不是只是不能见秦怀吗，为什么是直接出售…… 跪坐的她犹如遭遇了晴天霹雳，她忍不住从埋头的状态抽离出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小声开口想立刻得到问题的答案，“老师……” 微微抬头的瞬间，看到了面前的一双干净得没有一丝灰尘的昂贵皮鞋，这是……老师口中购买了她的人。 唐杏这才难堪的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打断了老师与他的谈话，鞭声从她的脑海中呼啸而过，做错事的时候如影随形的疼痛，让她害怕地瑟缩了身体，她不敢看老师的表情，只好摆好奴隶的姿势，把头垂得更低后，听到了沙发上那个人的轻笑了一声，竟对她私自说话，却没有喊主人的行为并未生气。 得到他忽略这样的小插曲的示意，竹涧这才解释道：“顾客，因为这只小猫只调教了两个月零七天，尿道没有经过专业训练，所以在包装上，这边没给她的尿道上禁尿器，要给您提醒我们不能保证小猫在路上乱撒尿的情况，如果介意，还请在您的私人飞机上垫上尿垫。如果她有疑似高潮的行为，特质的阳具将会给她的yindao进行电击惩罚，这点您放心。” 唐杏身体并不放松，似乎是为了做演示，体内安静的阳具突然释放出了电流，没有任何防备，唐杏忍不住违背了奴隶守则，将自己的身子蜷缩在一起，只想减轻一丝的疼痛，即使无济于事。 竹涧对她的不守规矩皱了皱眉，为了惩罚，并没有把电流开关关闭，只是不动声色继续笑脸对着沙发上的客人道，“虽然接下来对您专属的奴隶可以进行任何形式的使用，我们也还是希望您能循序渐进，因为除非奴隶身死，我们这边为了保障售后，都会进行治疗和调整，这项服务也是免费的，出于奴隶是我们国籍下的公民，一旦您这边无法保障奴隶所在您的国家的签证时，我们时会进行一个回收的，当然，我们现在还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只是事先进行一个说明，如没有特别疑问，就可以将您的小猫签字带走了。” 几乎可以明确了，这是一场以她为货物的交易。 这两个月来听到了那么多让唐杏这个乖乖女明明一辈子都不可能听到的话在她的脑海里回放着—— “我们是从人贩手里将你买过来的。” “你现在是D.k国籍的唐杏，身上有这里专属的芯片，生死都属于这个国家。要遵守的是这个国家的法规……” “还钱？奴隶偿还方式当然是由我们决定。被交易或者……出卖你的rou体从而获得收益，你想要哪一种？” “逃跑，你尽管可以试试，让我带你看看那些不听话的奴隶的，下场。” 那天傍晚，竹涧第一次带她离开那间她从来没有离开过的调教室，她被牵着爬下楼梯，带到楼外，第一次看到了这里风景的面貌，可能是因为他的调教师的爱好，室外被种满了樱花，大约是用了独特的培育手段，竟在五月底还能茂密盛开，随风飘过她的身边，只是她看到了院子里没有任何牵引绳黑豹走近她时，惊吓得直躲，却被竹涧手上的牵引绳牢牢的拽在手里。 “放心，它吃饱了。” 饱餐的野兽在自由的奔跑，她却被牢牢的禁锢着。 那时候，她只沉浸在这样的悲哀里，听到这句话，并没有多想。 直到竹涧带她爬出这个区域，让她见识到了那些被出售后退货却没有通过审核，无法被拍卖，侥幸活下来的奴隶们。 活着有价值的人变成了以每夜的价格发挥剩余的作用，或是在D.k各个项目中充当毫不重要的角色，或许是游乐园里的一把椅子，或许是环城列车上供人玩弄的道具，而那些死去的奴隶，便是和逃跑奴隶一个下场，鲜血淋淋的尸体不知道被送到了哪里。 此时的她回忆起了那头金色眼睛的黑豹。 几乎是不受控的抬头看向那沙发上皮鞋的主人，正撞上了那人深棕的眼睛，像是拥有阅人无数的穿透力，却又沉稳静谧，毫无波澜。 她见过这个男人，在财经杂志，新闻里，更是他们读书年代，出现在教科书上，创造出无数经典商业案例的男人，他是未成年就已经是科技院最高学府毕业模范生的天才，又是他们商科学生甚至业界内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她听过大学同学讨论如果他到学校讲座，该怎么说上话的假设，不同国家的学生聊起搭讪的各种办法时，唐杏总是在这个过程里闷声默默笑一笑不接话，感叹居然有一个男人的颜能通杀各个国家的女孩。 但她从未想过见面这样不切实际的事，就更未想过，会以这种狼狈的姿态出现在这个人眼前。 如果是梦，便是美梦噩梦都是说不清的了。 曲江还看着她涣散的眼神，轻轻哼笑了一声，走神了？还是看着他走神的，大约是认出了他，却不是他见惯了的欣喜模样，而是像一只幼猫，软糯又懵懂的样子。 直到她因为不合规被体内阳具惩罚蜷缩起身体时，曲江还才不自觉的发现自己已经注视了她很久。 购买她的时候，也不过把她当是路边被别人蹂躏的可爱精致的玩具，又看到了本应是规矩的软毛玩具，完全不守不规矩的从各个角度挣扎的模样觉得有趣。 明明他早已觉得这世上的人无论何种性格也别无二致，无法发挥效用的人不如屋内的桌椅或是摆件，还能长期发挥作用。 而她身为奴隶……呵，看起来，能发挥的作用应该是不大的。 所以，是出现了能让他的世界自相矛盾的人，让他的目光驻足在了这里。 曲江还用皮鞋尖勾了勾她的下巴，重新迫使她抬头，勾着薄唇沉声道，“你这小猫总是不守规矩，好奇心这么重，没少挨打吧？” 唐杏因为体内不停电击的玩具模糊的双眼，小手紧握着，挺着胸，被迫以这个艰难的姿势望向那张五官轮廓利落分明，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耳边传来的声音低沉有力，在安静的环境下听到时，甚至裹挟着温柔，听不出来一丝的情绪，以至于她一时间神情恍惚，只想着怎么压抑被微弱电击刺激得想要叫出来的呻吟声。 她的调教师终于对她开了口，温柔的语气里却有着一丝丝阴寒的威胁，“老师是不是教过小猫，主人问话，应该及时回应？” 唐杏被硬生生从幻想是梦境中的溺想中拽出来，在眼眶打转的眼泪满溢而出，落在控制她的皮鞋上，对比老师的怒气，她更对面前这个有着高贵距离感的男人感到恐惧，她压抑着喉咙里发出的抽泣声，鼻子通红的望着他，小声唤道，“主人……” 怯弱的声音像一只小猫用rou垫在心尖上抚摸，曲江还平静的眼眸里忽然涌起一丝波澜。 他收回了皮鞋，用沾上她泪水的鞋尖撩拨了拨她因跪姿垂下的两个圆润雪白的大胸，划过rutou上的乳夹时，听到了她终于控制不住呻吟。 天生就会娇喘，很好。可惜还是往后躲了，躲掉后，又慌张抬起头看他，不自觉流露出无助的眼神，继而又发现自己做错了，小幅的缩起来，把跪姿重新摆好。 一连串动作一一落入曲江还的眼眸里，他仿佛在看一件未经雕琢的璞玉，那丝波澜翻涌成为海浪，让曲江还平静的内心欲望四起。 想禁锢她，让她不得动弹。 服务上无用的奴隶，却在心理上无形中套住了他。那股蹂躏欲彻底把他心里的矛盾合理化了。 曲江还的目光轻轻落在因为屋子里突然迷之沉默而不安的小猫身上，她已经因为电击变得晕乎，却再也不敢说话，曲江还的鞋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她的身体，但她却胆怯的瑟缩着身体。 外人看来他似乎还没有要签这份合同的意思。竹涧身边助理一直恭敬递着笔，却早已经被那逼人的压迫感吓出一身冷汗。 还好因为是预热的奴隶，竹涧亲自来对对方解释使用说明和注意事项，否则这种奴隶毫无规矩、意外频频的砸招牌场面，被boss知道的话，非把他杀了不可。 这时，竹涧还能笑容满面的解释道：“基本的规矩，小猫都非常清楚，服从性是非常强的，忍痛度也十分良好，只是，两个月来调教的重点都侧重开发性欲，所以不论是回应或是规矩的记忆都犹如白纸，更能按照您的要求定制您专属的奴隶。” 曲江还的神色平淡，优雅的抬眼对上了竹涧的目光。 所以，在开始塑造的过程里，没有允许就抬头的应该是她的调教师的意料之中的行为。 因为即便是抑郁患者，有了消极轻生的念头，但生存欲望却是人类的本能，本能的驱使，所以抑郁患者才会在生死念头间摇摆不定，也因此才有拯救他们的机会，她始终还是想好好活着。 听到被出售，她自然而然就因为以前听到的威胁抬起头好奇的看向未来掌控她的人。 人的心理，猫的反应，买下她的自己，自然是完美诠释购物者的心理，心甘情愿的踏进了这样的营销手段里，简称自愿买了性价比并不高的产品。 竹涧从容微笑的面对着他，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气味。 虽然他知道这不过是在商业巨鳄前班门弄斧，却也知道便是已经点了灯，也就是燃了那盏心灯。 只是似乎是职业习惯，曲江还把那份合同给身后的陆简查阅几遍得到的回复都是没有问题后，不经意拧了拧眉，很有趣，看出来有些霸王条款有问题，却没有提出来。 对“如果主人身死，奴隶归属权回归D.k”竟然没有提出异议，让本算好这一步的竹涧有些诧异，他有些意外的看着曲江还接过了笔，在那两份合同的最末写上了名字，沉思了片刻，恢复了微笑，客套道，“感谢顾客光临。” 竹涧的助理这才松了一口气，忙把早就包装好的遥控器，与赠送的玩具，以及她的资料递给了曲江还身后的助理，那最重要的电击控制器，也一并交与了曲江还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