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主动变成了人形被jian后xue吸奶/下午被揉揉耳朵就想被c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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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教小狼的时候真的……挺凶的。 你戴着安格斯每次都拒绝收回去的兽牙项链坐在演练场一边,看到一群有大有小的巨狼用原形扑咬打架。 在普通的狼群中,本应通过小狼互相之间或者跟父母玩耍来训练最初的捕食技能,在安格斯的族群中,却已经形成了固定的训练模式。 有肥乎乎的绒毛还没褪去的小狼,也有嘴巴已经开始发育、变得窄长的青少,它们各自分组,在安格斯的监督之下按照教授的方式呲着牙互相扑咬。 安格斯也是用的原形,威风凛凛,不许任何一个幼崽偷懒。即使小狼被掀翻了好几个跟头,也会在他“呼噜”的低吼催促声中跌跌撞撞冲回原来的位置。 可是,也足够吸引人。 察觉到你的视线,安格斯不知道第几回侧过狼头,用凛冽冷酷的兽瞳望向你。单着回他没有坐在原地,而是优雅地起身,狼爪稳重地落在地上,向你走来。 巨狼很有压迫感,完全停在你身前后,安格斯还要稍稍低头,才让你不至于被迫把头埋在他颈部的柔软毛发中。 你情不自禁挂上了微笑,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 安格斯的眼眸舒适地缓缓眯起来,又在听到小狼们安静下来时忽然转头看下去,吓得往这边看、停下训练的崽子们赶紧跟对手互相撕咬。 “安格斯,你吓到他们了。”你笑着又去摸他的耳朵。 巨狼被摸得发痒,难耐地抖动着毛茸茸的兽耳,完全没有额外的怜惜:“现在不训练,以后受伤的就是他们。” 安格斯的嗓音低沉,却屈起了腿,趴卧在地上,巨大的头颅枕在交叠的前爪上,更方便了你的动作。 你的袖中爬出来了一根绿色的东西。 光秃秃的,没有一片叶子。小藤蔓正在秋季的掉叶期。 它对安格斯很亲近,这样的感觉似乎从它被你从安格斯的后xue中扯出来就存在了。 越来越茁壮的藤蔓试探地碰了碰巨狼的鼻子上方,发现安格斯没有赶它的意思,就得寸进尺,一点点攀到了巨狼的头顶,小蛇似的盘成一团。 你有一下没一下捏着安格斯的耳尖:“过几天是不是要开始捕猎活动了?” “嗯。”耳朵被灵活的手指不断揉捏,又酥又麻,叫巨狼浑身发软。 “我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你问他,又去顺巨狼头顶的毛。 安格斯闻言微微转过了头,盯着你的脸:“你不用去。” “为什么?”巨狼的毛发表层有些发硬,里面却又软又暖,你把手指插进了毛发根部,指尖控制不住轻轻挠动,感受被毛绒绒包裹的美妙触感。 “我们会去得很远,会很无聊,也有点危险。”要不是因为在外面,安格斯已经要忍不住战栗起来,用湿润的鼻头把你拱在地上,软软地往你身上蹭。 “如果没有你,待在这里也没有乐趣。”你凑近狼耳,压低声音,不让过于聪明的小藤蔓听见。 “……” 巨狼浑身都僵住了。 瞥见不远处的幼崽们又在往这边瞟,呲了呲牙,场地于是再次回复了热闹。 “……什么都不用准备,跟着我就好了。” 安格斯嗓音发紧,声音低得让人几乎听不见——巨狼们的听力都很好,他实在不想因为在训练小狼时跟你“调情”而威严扫地。 “好。” ………… 到了晚上,你窝在安格斯腹部的绒毛里。 巨狼的后肢动了动,又动了动。 “怎么了,安格斯?”你睡意不浓,往柔软中又蹭了蹭,温声问他。 巨狼不说话,几秒之后,却身形一点一点缩小,毛发一点点变成光滑的肌肤,不过几息,你就变成了与浑身赤裸的高大狼人抱在一起。 嘴角微勾,本来环住他后腰的手缓缓下移,五指合拢,饱满的臀rou从手指的缝隙之中鼓出来,安格斯深色的肌肤与你的手指形成了鲜明又yin荡的对比。 你吻住了他的脖颈,随着他往下低头,渐渐变成了啄吻他的下巴,最后与他炽热的双唇紧密相贴。 安格斯的舌头不太主动。 又或许,是格外喜欢你缓慢又温柔地完全侵占唇舌的感觉。 你勾缠着他的舌尖,揉了几下紧实的臀瓣,熟门熟路往中间寻去。 “唔!……” 安格斯的腿根倏地绷紧了,臀肌也反射性地收紧,夹住了手指。 可只消你舔舔他的上颚,他就迷蒙着眼睛放松身体,任由你侵犯早已熟透的后xue。 这里不再有可恶又yin靡的吸盘了,敏感程度却半点也没有减少,指尖戳开紧张又热情的rou花之后,就被欢喜地吮住了,绵绵密密地挤压着。 “呼……” 唇舌分离,安格斯的呼吸颤抖。 你忍不住轻轻笑起来,手指还插在他的后xue中jianyin开拓,却柔声问他:“什么时候想要的?” 安格斯嘴巴张着,急促地喘了几声:“下午……” “嗯……那就是训练的时候了?”你的语气中带着笑意,指尖没几下就摸到了一个微硬的凸起,指腹抵住,往下重重一按。 “啊!嗯——是、啊……” 他嗓音低哑,却发着软。 你没有说出更过分的话,只是笑着往下,唇舌一寸一寸,吻到他的胸膛,舌尖拨弄了几下,引起安格斯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弓起,而后轻轻咬住了肿大的奶尖。 这里也足够熟悉你的玩弄,从小小一个变成了现在能够被吸在嘴里用舌根挤弄的大小。 乳尖被吸吮,快感并没有被抠挖后xuesao点热烈,却尖锐又刺激,仿佛自己变成了哺乳幼崽的雌兽。 “啊、啊——唔嗯……” 安格斯的腿根已经彻底分开了,被你用一条腿阻止闭合,手指在松软湿黏的后xue中搅出让人耳热的水声。 后xue腺体被指尖牢牢按住,过激的酸麻让安格斯几乎要忍不住开始胡乱蹬动坚实的双腿。电流从xue心一直穿过脊柱,把整个大脑都烫到发热。 “啊啊啊、嗯——” 你死死抠住最能给他带来极致刺激的性腺不放,即使安格斯在你怀中抖动地像是濒死,腿根一阵接一阵毫无规律地痉挛,也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不仅如此,更是屈起指节,用指甲掐住了凸起,在逼迫安格斯达到高潮的同时,让他体会到躲不开逃不掉的、掺杂着钝痛的折磨。 “呜、嗯——芙洛西妲、啊啊啊——” 他似乎是想要开口求饶的,可你被他沉默又暗示似的求欢惹得心中涌起了恶劣的欲望,甚至再次残忍地抠挖着腺体,几乎是冲着把它蹂躏到在里面肿起来去的。 “啊、不、嗯啊啊……嗯……!!” 挣扎和求饶无效,安格斯只能把面颊埋在你的颈窝,眼中盈满了透明的液体。 体内作乱的手指又是不顾他死活地狠狠一按,安格斯终于胡乱地蹬起腿来。 “呃啊、呜!!……啊啊——” 软rou缠住手指剧烈抽搐着,粘稠的yin汁不像从前那样能够热烈地喷溅,却仍然一股一股往外涌,把深色的腿根打湿一片。 你的整只手也全被弄湿了,可无人在意,安格斯带着泣声在你颈间哀叫,弄得你也无法忍耐汹涌的情潮。 你抽出手,翻身坐起,按住他的头让他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