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他迟早会杀了她。(已修,建议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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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时浑身一片酸软,宫焉神色一僵,从她怀里挣脱出来,面上潮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耻的。 他浑身未着寸缕,冷白的皮肤上尽数是吻痕咬痕,甚至还有不少指印,视线一垂下 便又烫到似的抬起。 顾言睁开眸子,手一伸便将他揽了回来,扣着他的腰身,将他浑身发软,呼吸贴着他的耳侧,一片酥麻,叫他失了力气,双唇微张着被人揽在怀里。 腰也软的不行,昨日的场景涌上脑海,叫他轻喘出声,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声音带着喘,却很冷,“松开。” 顾言没怎么用力便将他揽了回来,冰冷的指尖在他腰身上捆缚着的红绳上缓缓摩挲,带来一片刺骨的痒,她语调带着初醒时的朦胧和沙哑,“醒的那么早呀,小焉。” 宫焉下意识偏过头,腰身一下子软了大半,他气息不稳,也不似昨日那般夹枪带棒,或许是清楚顾言随时可以按着他再来一次,“先帮我把绳子解开。” 顾言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一声,羽毛似的吻落在他的耳侧,“小焉求一求我。” 宫焉抿了抿唇,冷白的胸膛起伏了一瞬,冰冷森寒地说,一字一顿说,“求你。” 好像说的不是乖巧的“求你”,而是“去死”。 顾言再一次笑出了声,指尖滑过他的腰身,感受着他随之绷紧的身体,像是完全不介意他的态度一般,指尖挑动了一下他腰身上的红绳,叫他又是一颤,“真乖。” 捆仙绳被解开,四散地落下,他的腰上大腿根上却留下了鲜明的红痕,在冷白的肤色上漂亮又惹眼,即使没了束缚,他却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淡淡抬了抬眸,似乎已然不介意昨日的事情,只问道,“你是下凡历劫的修士?” 倒是与刚醒时的气愤难当全然不同。 顾言觉得有意思,冰冷的指尖摩挲了一下他唇角,微微侧了侧头,“小焉真聪明。” 他不自在地侧过了头,语气依旧没有变化,耳尖却像昨日一般泛起了红,“闭嘴。” 他依旧不习惯赤身裸体,声线绷紧,“你先别看,我要穿衣服。” 分明已经被看了个遍,也被摸了个遍,顾言亲了一下他的唇角,“好,我不看。” 这一下亲吻将他强制压下去的记忆都勾了上来,宫焉眼睫发颤,冷白的胸膛起伏不定,片刻后,他厌恶似的用手背擦了一下唇,力道很大,唇角都泛起了红。 顾言已然站起身,离开了床榻,走到窗前,墨发披散着垂在腰间,“真的下雨了呢。” 她说。 外边的雨带着雾气一般的迷蒙,水汽四散,雨滴落在窗延,溅起水花。 宫焉下意识抬起眸,视线顺着她落在窗外,雨声并不大,不太清晰,与梦中的倾盆大雨截然不同,但他却仍旧觉得冰凉,好半晌才直起身,僵着指尖穿上衣物。 玄色愈发衬的他面容精致,肤色冷白,大气的金纹使得这位摄政王高不可攀,气势骇人。 他收回视线,垂下长睫,“你可以走了。” 他没有再去看那场雨。 顾言侧过头,墨发落下来一缕,挡住了些面容,“不杀我?” 她唇角勾着,带上些兴致盎然的意味,一步一步地走到他面前,他本坐在床边,抬起眼看她,声音沙哑,一字一顿道,“想都别想。” “折辱了本王,自然要付出代价。” ——但还不是现在。 宫焉重新垂下长睫,眼底冰冷,不再看她。 顾言抬起他的脸,迫使他与她对视,她没什么情绪地打量片刻,许久才轻笑出声,“那我……就等着了。” 宫焉仰着脸,任由她打量,不出为何没有反抗,只冷冷地笑了一声,“好啊。” 他唇色艳丽,面上也带着刚睡醒时的薄粉,愈发显得一张脸漂亮至极,这样仰着头看人时精致感更甚,叫顾言忍不住摩挲了一下他唇角。 她见过许多美人,气质清冷的不在少数,皮囊艳丽的也不少,却没有多少像宫焉一样,叫她有那般强烈的收藏欲望。 这绝对会是她收藏里,最漂亮的一件——也会是她收藏品里,唯一一个,活生生的人。 或许是因为她的视线侵略性太强,宫焉侧开了脸,破了些皮的唇角被她冰冷的指尖反复碾磨,“看完了吗?” 他的声音沙哑又冰冷。 “还没呢。”她笑了一声,语调轻微缠绵,由于太过贴近,她的呼吸尽数落在他的唇上。 宫焉突兀有了一种古怪的错觉,似乎她随时要亲下来,留下一个标记性的吻。 这个想法叫他十分不自在,甚至有些厌恶,正要推开顾言,下一刻她便真的吻了下来,先是浅尝即止地落在唇角,在他颤着眼睫意识一片空白的瞬间,完全地侵占了他的唇舌。 他腰身发软,眼睫沾上些水意,毫无阻力地被按回了床上,指尖猛地攥紧,像是回到了昨天,只是这一次他衣衫完整,意识清晰。 他垂下眼睫,聚起些力气后猛地推开了顾言,依旧维持着被按在床榻上仰躺的姿势,艳丽的唇大张着,眼尾泛着潮红,他厌恶地抹了抹嘴角,“别随便亲我。” 顾言抓住他的手腕,扣在床上,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唇瓣,冰冷的指尖在上边缓缓摩挲,片刻后,她低笑一声,语调沙哑,“小焉,你这样很好看。” 这样脆弱的,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好看极了。 宫焉骤然偏过头,眼睫沾着的泪水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他声音很喘,“滚……” 顾言擦掉他的眼泪,半哄道,“不亲你了,别哭。” 宫焉抿住唇,“闭嘴,我没哭。” 明明是被亲出来的生理泪水。 顾言把他的眼泪擦干净,冰凉凉的指腹不断摩挲着他的眼尾,叫他眼睫微微发着颤,不知为何却没有继续抗拒,任由她擦着眼泪。 泪水早就没了,但她却没有收回手,刚开始只停留在他的眼尾处,接下来又触碰了他的睫毛,宫焉下意识闭了闭眼,睫底微颤,“又做什么?” 他似乎不清楚自己几乎已经习惯了顾言的触碰、和不按常理出牌,甚至连头都没偏一下,只抬起眸看她,像是无知无觉地交付出信任。 顾言收回手,赞道,“小焉睫毛很长。” 幼稚。 宫焉又一次抿了抿唇。 顾言终于松开了扣着他手腕的那一只手,随意地直起身子,语调温和,毫不留恋,“嗯……师姐该走了。” 宫焉慢半拍地坐起身,眼睫微垂,没有回应。 她垂眸看他,“记得来杀我,我等着小焉。” 他终于抬起眼,辨不出情绪地说,“那一天很快就会来的。” 她轻轻笑了一声,“好。” 她说完便走了。 宫焉没有叫人拦住她,或许是知道那些凌云卫奈何不了她。 他坐在床边,微微垂着眸,过了许久才抬手摸了摸破了的唇角,片刻后又厌恶似的用手背抹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