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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之欢的喜宝最是容易动情,只一想那日各种放荡情形,那儿好像又有点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药物的后遗症。混乱的念头被喜宝强压下去,眼神漫不经心的看着不感兴趣的电视内容,里面那些领导里头,一个人倒挺扎眼的么,就那么一件白衬衫黑西裤,俊美冷感的脸庞,长得确实不错……莫非现在领导都是看脸选的?还没等喜宝继续细看,遥控器就被身后的喜珍给夺走,愣是给换了一个台。“看点军队的新闻吧,周舟不是在部队上么,你多看看……”喜珍这话说得有些急,似乎不太愿意喜宝继续看方才那些节目。喜珍不乐意喜宝看经济台,可喜宝更不想看军队的新闻啊,一来是想念周薄傾么,二来是一想到跟周舟的关系,她心里就烦得很。恰好此时茶几上喜珍电话响起,喜宝瞥了一眼,是个甚至没有备注名的陌生号码,喜珍拿起手机却是绕开喜宝回到房里接了。等出来的时候,喜珍才对喜宝说:“工作室还有点急事,我大概没办法回来,你一会儿睡觉记得把门给反锁了。”喜珍走之后,喜宝这才抱着腿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此时看的都是一些没营养的电视剧。快十一点的时候芩荤荤的电话打来,“喜宝,出来玩!jiejie带你见见大场面。”喜宝还在那犹豫,芩荤荤语气兴奋的:“快,真不让你后悔,别跟我说你要做乖乖女啊,太没劲啦!”好么,这句话简直戳到喜宝心坎上了,喜宝随即换上衣服,冲着芩荤荤约定的地点赶去。芩荤荤开车,一辆白色的本田,到了地方这才发现这地儿居然停满了各类的小轿车,芩荤荤显然不是第一次来,拉着喜宝的手,指着对面那废弃仓库,“今儿咱下去玩一把,难得开放!”第24章地下夜店喜宝被芩荤荤拉着走进去,仓库外还站着两个肌rou大汉,双手环抱着胸,大抵是见两人都长得条儿顺盘儿正的,其中一个就垂涎打趣:“啵一个,不然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另一个人立马笑哈哈的,放肆的目光落一会儿落在喜宝饱满的胸脯上,一会儿落在芩荤荤那娇俏的脸蛋上。芩荤荤面上浮出冷笑,然而却是对着喜宝挑了挑眉,“小宝,怀疑咱们呢?”喜宝还没回过神,芩荤荤就凑上去低声道:“这里只给同性恋进,咱们得做场戏。”说罢芩荤荤就一拉喜宝,两个人嘴对嘴,却又迅速的分开。喜宝一怔,随即脸上腾起三月桃花,真是臊得很!那两个大汉看不够似的,还想再要求,后面排队的人陆续过来了,芩荤荤啐道:“老娘今天就算是舌吻也轮不到你们看,想看,有本事进去呀。”两大汉被怼得出不了声,毕竟他们今儿只是负责看场子,倒没允许进去浪。芩荤荤一甩长发,拉着喜宝就进去,废弃的工厂下边居然还有一个入口,这寻欢作乐的场所居然是在负一层。“最近看了个资料,咱们市里有个非法集合的移动酒吧,只针对同性恋人群,一个线人冒着风险拍摄了一段视频,我昨儿在所里看完了,里头内容实在劲爆,今天线人给我消息说就开在这,咱们先去探一探,采集点证据也好。”搞半天芩荤荤还是想偷摸着办案咧。喜宝倒有些担心,扯着芩荤荤的手臂,一脸正色:“荤荤,这不能乱来,得给张队通报吧?”“得了吧,老张的手段就跟他那不举一个样儿,指望不得,咱们也就先探探,啥也不做,你权当看个热闹呗,诶,开始了,快点过去。”芩荤荤推着喜宝往前边走。这地下一层的空气是在憋闷,约莫五六百平米的地方上挤满了各色人,不过都是成双成对的,其中不乏在交换伴侣,男跟男的伴随着激烈的音乐互摸,这里女同少一些,毕竟玩的太刺激,女性承受能力有些弱。喜宝瞪着眼看台上几个裸男扒光了在那跳舞,那尺寸不小的阳具伴随着音乐的旋律跳跃着。场中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不少服务员穿梭其中,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杯酒,喜宝望着那从未见过的场面有些口干舌燥,依然是第三杯鸡尾酒下肚。可是喜宝不知道是,这儿的鸡尾酒多少少少都掺杂了些许“药”,不一会儿,身边好几对人就开始活春宫鸟。芩荤荤比喜宝好不了多少,加上挤入场上的人越发的多,芩荤荤跟喜宝一下子就隔开了一段距离,喜宝甚至看见芩荤荤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去了别处,急得喜宝赶紧掰开舞动的人群想要找回芩荤荤。喜宝正晕乎乎的,但仍保留几分理智咩,于是用力的挤开人群,朝着出口而去,好在身边的都是男同,对她到底没啥兴趣,反而是路过的几个女的想撩拨她,吓得喜宝头也不回往前跑。这眼瞅着就要出去了,肩膀忽然被人一拍,喜宝整个人落入了某人怀里。“喜宝?”季成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人,未曾想到这种场合下又撞见她。季成律身边还跟着其他人,喜宝瞥见那浔淮,吓得赶紧躲在季成律怀中。说也巧了,今儿季成律也是被邀约看个热闹,毕竟像他们这种“玩主”总是寻求刺激么,听说这边搞了个聚会,刚巧这段时间他们几人都无聊,就过来瞅瞅。不过浔淮忒不喜欢这种同性场合,立马就调拨了一个团的人,此时赶在路上,一会儿估计只怕连锅端,也是没想到能在这见到这丫头。她还没死啊?还以为那日之后她石沉大海了呢,浔淮阴毒的想着。喜宝自然是瞅见浔淮那玩味的目光,许是酒精上头,当时就一把推开季成律,径自的走至浔淮面前,一巴掌就扇了过去。“这是你欠我的,该!”第25章脱困这一巴掌可以说狠狠的扇在了喜宝的心头上,心里感叹着,脚下趔趄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还是怕的。喜宝这一退,季成律极快的挡在喜宝面前,将喜宝紧紧地拦在身后,说心里不骇然是不可能的,喜宝向来与人为善,脾气也软和,极少与人发生过争执,更不可能如此忌恨一人,可此时喜宝看浔淮的目光犹如夺妻之恨,杀父之仇,恨不能将浔淮生吞剥皮。喜宝跟浔淮是什么时候……还没等季成律心里有数,浔淮那边只用手指一抹微微麻痹的嘴角,旁边几个哥们面面相觑,有人小声询问:“没被那疯丫头打疼吧?”浔淮摇摇头,目光却紧紧的盯着喜宝,眼里道不清的一种古怪的情绪。次数在场的人里头没有那日跟浔淮一块儿出海的人,也就没人知道浔淮跟喜宝的“恩恩怨怨”。“没想到你命挺大的。”浔淮语气中带着一丝耐人寻味。喜宝红着眼,想到那日差点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