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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打后xue/jian后xue/打yinjing/木马/打屁股/肛钩)

    咻啪。

    “呜啊!”

    “我早上怎么和你说的?”

    咻啪。

    “唔!…主人…奴错了…啊!”

    咻啪。

    “回话!”

    温暖的卧室之中,穿着休闲正装,却独独赤裸着屁股的艾萨克正跪伏在地上。藤条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对着那已经嫣红无比的菊xue鞭打着,每一次的鞭打,除去那无法忍耐的惨叫,还有晶莹的液体飞溅。

    手上举着藤条,罗丝玛丽对于地上跪趴着的小奴没有丝毫的怜悯。

    咻啪,又是一下藤条,打得艾萨克向前倾去。

    “呜…是…啊!奴…奴要是没夹住…就晚上住地下室…呜啊!”啜泣着,艾萨克根本不敢躲闪,只是顺从地跪在地上,用手把臀瓣打开,任由主人鞭打。

    咻啪,又是一下藤条,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菊xue的中央,带起了几分不知是雪水,还是yin液的清露。

    “掉了几次?”又是用力一挥,藤条落下的瞬间,那xue口被打得赤红透亮。

    “呜…掉…掉了两次…”疼得极致,最怕后xue被罚的艾萨克却不敢不回话。他知道今天的罚是逃不过了,但若是不好好回答,那就不是逃不过的问题了。

    是一个月下不了床的问题。

    “两次?xue心吐出来。”说着,罗丝玛丽手中的藤条戳了戳那已经红肿的xue口,面上倒是一副惬意悠然的样子,“两次,就是两晚,这两天你就自己待在下面,也不用上来了。”

    “不…不要啊主人!奴…奴错了!奴真的错了!”

    听到这恐怖的决断,艾萨克慌忙认错,“主人不怜惜奴没关系,可是奴如果待在下面两天,那谁来服侍主人入寝呢?主人…呜!”

    又是藤条落下,吐露出来的xue心被打得狠颤,清澈粘稠的液体又溅了几点。

    “得寸进尺了?你的主人怎么睡,要你来多嘴?”

    将藤条翻了一面,把粗圆的把手对准了艾萨克的后xue,罗丝玛丽就直接把这藤条对着那软rou捅了进去,惊得艾萨克轻呼了一声,“怎么,当我生活不能自理?”

    就这xue里漏出来的清液,藤条的把手在那已经被打得熟透软烂的xuerou之间进进出出,带出了不少粘液,也把在地上跪着的艾萨克cao弄得喘息不止。

    “呜啊…不…不是…哈啊…主人…奴…奴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后xue被jian着,纵然仍旧有着方才挨打留下的痛,可是那被侵占的快感却让他承受不住,几乎瘫倒到了地上,“是…是奴…没了主人…呜…没了主人睡不着…”

    “…哼。”

    又是随意抽插了那yin荡的后xue几下,听着艾萨克的回应满意了,罗丝玛丽才轻哼了一声,把那藤条抽了出来,“东西都被你弄脏了,自己过来舔干净。”

    “是…是!”不仅是不敢怠慢,更像是感恩戴德,没有片刻犹豫,艾萨克便转过了身,对着悬在半空的藤条把手舔了起来。上方的晶莹被他的舌尖精细地清理,又是把那把手含进了嘴里,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上面清得干干净净。

    见此情形,生了一晚上气的罗丝玛丽才露出了些许的笑意。

    “主人,清完了。”将那个把手吐出,乖巧地跪行到了罗丝玛丽的身边,艾萨克的眼睛期许地看着上方的主人,等待着她的指令。而明显,他的主人对此十分满意,对着他招了招手,揉了揉他那蓬松的黑发。

    能怎么办呢,自己家的小奴,自己宠着呗。罗丝玛丽叹了口气,顺着他的头发摸着。毕竟,听到他说离了自己睡不着的时候,她还是有些高兴的。

    “…那就今晚,明天还是回来。”伸出手指怼了艾萨克的额头一下,罗丝玛丽无奈地摇了摇头。

    “可是主人…”

    “不许讨价还价,犯了错就给我好好受罚,别想着逃。”瞪了艾萨克一眼,罗丝玛丽的脸上明显冷了下来。见状,艾萨克也知道自己大约是躲不得了,只好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小声地应着。

    约莫是对着艾萨克那委屈的样子有些怜惜,就算气没有完全消下去,罗丝玛丽还是把他揽在了身边揉了好久的头发。这样的习惯,她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反正就像真的养了一只巨型宠物一样,这样的触摸,能让她心情平静不少。

    而从脑袋,到耳朵,再到脸庞的触摸,每每都能够让本就喜欢粘在主人身侧的艾萨克燥热不已。仅仅是轻微的几次触碰,甚至都没有旁的,他的喘息声竟也慢慢重了起来。

    那不听话的下身再度发情,也悄然立了起来。因为裸露在外,这一次,可是完全被他的主人抓了个现行。

    并且让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更来气了。

    …怎么会有人为了被罚做这种不过脑子的事,她不理解,她真的不理解。说到底,罚人手累的是她,生气心累的是她,被故意捅了篓子,最后遭殃的也是她。

    她是什么冤大头吗?

    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抓着藤条的手,关节因为突如其来的恼火而咯吱作响。

    啪嗒一声,藤条的把手在她的手里断成了几节。

    “主…主人…?”突如其来的异响,使得跪在地上的艾萨克瞬感不妙。抬头看见了主人那已经黑得不成样子的脸色,他的脊背,突然一阵发凉。

    “艾萨…”

    骤然柔声地唤着对他的昵称,罗丝玛丽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温和而且诡异的笑容,但是那缺了把手的藤条却仍旧被她紧紧攥在了手里,明显将要成为凶器,“被我这样摸脑袋…很舒服吗?”

    打了个寒颤,艾萨克的眼睛都因为生理上的恐惧瞪大了起来。诚惶诚恐地抬头望着他的主人,不知道为什么,后颈处总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让他不敢妄动。这样莫名的温柔与压抑的气氛,明显,他的主人,并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然而主人的问题不能不答,更不能撒谎。就算已经知道自己会死得很惨,他也好像,并没有选择。

    “是…是…被…被主人摸脑袋…很…很舒服…”

    结结巴巴地,骨子里的恐惧,使他下意识地向后挪了两步。

    “是啊…毕竟都发情了…能不舒服吗…”罗丝玛丽只是眯着眼,再度露出僵硬,且意味深长的恐怖笑容,笑吟吟地盯着他。

    不,不仅仅是他,而是那已经骄傲立起的不听话的yinjing。

    “昨天…也是这样?”笑着,罗丝玛丽的眼底好像深得见不到尽头。明明是笑着的样子,但是那眼神却好像能吃人。

    被这违和感给吓到,艾萨克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主…主人说的…奴…奴不明白…”仍旧是结巴着,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你昨天,想着被罚发情的时候,它也是这样?”

    藤条朝着他那立起的分身指了指,而他的主人脸上那笑容,明显写满的是——咬牙切齿。

    “…是…是…”更加没有底气,艾萨克的表情,在恐惧之下更为僵硬。

    “很好,很好。”点了点头,罗丝玛丽还是那样柔和地笑着,甚至摸了摸他的头,轻声夸着,“真是诚实的好孩子。”

    然而这样的动作,却没有半丝安抚之意。

    “用手捧着,你知道规矩。”

    “主人?!”

    “怎么,你是觉得你这发情闯祸的事,哄哄我就能算结束?”如同修罗般的笑容,在罗丝玛丽那向人偶一般的脸上,竟是没有丝毫的违和感。随着话语之间的停顿,她的神色,慢慢地,变得冰冷了起来。

    然后,那不容置疑的目光,死死地瞪着跪在地上的艾萨克。

    “捧起来,再不照做…”

    “奴…奴这就…呜好痛!”

    惊慌失措,在艾萨克刚把那已经立起的rou茎捧在手中的时候,锋利的藤条不容得他辩解,毫不留情地对着柱身打了下去。

    这样没有预告的一鞭,疼得他眼冒金星,也不自觉把疼痛宣之于口。

    “许你喊痛了?”不悦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那其中的压迫感,吓得他动弹不得。

    “奴…奴错了…呃!”

    第二鞭仍旧没有留情,在柱身上留下了一道痕迹,与上一鞭交错。纵然主人这两鞭打得这样狠,但是艾萨克也知道,他这样随意开口喊了痛,一会只怕有的是他痛的。

    平日主人轻易不罚这里,毕竟她要是心情好了,也会时不时亲自用用。这一回已经罚了两鞭了,但看主人的样子,她还没有停下的打算。看来,这一次自己闯下的祸,是真的让主人生了大气了。

    这么想着,又是自责,又是害怕。艾萨克面色恐惧地望着那高举着即将落下的藤条,不由得闭上了眼,等着下一次疼痛的落下。

    破空的声音响起,被他捧在手心的那可怜之物也早在这疼痛之中吓软了身子,只是出乎他意料的,第三鞭只是轻轻敲了敲那颤抖着的,被半包着的guitou,并没有重责。

    “主…主人?”有些茫然,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了罗斯玛丽,不知她是何用意。

    然而罗丝玛丽只是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翻了个白眼。然后,从床沿上跳了下来,站在了他的身侧,又戳了戳他的脑袋。

    “发情了就好好说,欠打了也别给我真用欠打的方子找打。你真当我平日宠着你,就给我无法无天…”

    又气又笑,她最终还是有些心软,蹲下了身,亲了亲他的额头,“下一回,就不是两鞭解决的问题了。”

    “是…”乖巧地低下了头,艾萨克对这亲吻倒是欣喜得很,就算胯间还是痛着,心里却是安稳了许多。

    “那…那下回…”放轻着声音,他的脸上却是因此铺上了红晕。

    “嗯?”

    “下回…奴…想…的时候,可以…”

    “想什么直接说。”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罗丝玛丽只是压了压他的脑袋,叹了口气,然后小声嘟囔着,“说得好像我平时不是依着你似的…”

    “主人说什么?”

    “没什么。怎么,有什么想要的?”看着艾萨克那一脸乖巧,罗丝玛丽还是消了气,摸了摸他的脑袋。

    “那…奴今晚想陪在主人身边…”

    “行。”没有犹豫,罗丝玛丽点了点头。然后,满意地看着她那小奴眼中突然亮起的光。

    再一字一顿地,把她的宣判念了出来。

    “只是,现在开始,你就给我下去地下室,乖乖在木马上,坐到我睡前。”

    *

    “主…主人…奴…奴真的…呃啊!主人…”

    粗大的木棍,已经被后xue内因为过度交合而洒出的清液淋得一塌糊涂。而后方原本白皙的臀rou,也在毫不留情的皮带下,已经被打得红肿透亮。

    究其根本,还是因为早先被罚的时候,艾萨克没控制住喊了疼的缘故。罗丝玛丽说,那点程度就叫痛,自然要给他好好体验体验真的痛是什么样子的。

    虽然,每一天都在体验就是了。

    而本该过夜的木马既然已经移到了醒着的时候,那就没了时间分开受罚,所以,合起来一起受。

    于是双腿被吊着重物,xue内被木棍cao开,双手被绑在身后,脖子挂上了项圈连着肛钩,双乳悬着小环,屁股被打得疼痛难耐。而那才受了罚不久的rou茎,更是被压在了木马背上的尖锐,还因为他胡乱高潮而被堵上了栓子。这可能好多年才被用一次的大刑,今日全都给他上了上去。

    只是偏偏是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鲜少在这个家中响起的震动声,一瞬间让二人都愣了一下。意识到是被他们常年遗弃在桌上的手机的时候,罗丝玛丽才叹了口气,把它拿了起来,递到了艾萨克身边,帮他接通。

    好歹,当他以血族首领处理事务的时候,她倒是不会主动制造动静。毕竟她可懒得处理这些事情,还指望着他那所谓的威名,替她干活。

    只是,从木马上下来这样的好事,是绝对没有的。

    所以血族的首领大人,不得不在被摁在木马上承受欢爱之苦的时候,接通来自下属的电话,还不被察觉。

    “…是我…对。”

    “我知道了…”

    “自己看着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吗?”

    就像平日被迫在受罚时接电话一样,艾萨克的语气明显并没有很好。估摸着并不是什么大事,他便随意地应付了两句,结束了通话。

    毕竟如果不这样,他根本抑制不住身上喘息的冲动,更是控制不了被折磨的欢愉。

    “是什么事?”漫不经心地,罗丝玛丽过问了一句。

    “不是什么大事,主人…呃!主…主人轻一点…呜!就…就是一个不检点的新人…被烧死了…”

    “既然不检点,那也不必管。”扯弄着艾萨克后xue内钩子与项圈之间的锁链,罗丝玛丽只是淡淡地说着,“就是在下城区闹事的那个?”

    “是…哈啊…主人…要…要受不住了…!”

    一切就像他一直以来经历的那样,理所当然地进行着。

    然后下一次的疼痛,如约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