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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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借醒来时已经过了正午,浑身酸软的厉害。 他迷迷糊糊地被一众侍奉的宫女扶起来喂下一碗又黑又苦的汤药,没过一会儿便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少年的衣衫半敞,明黄的内袍下露出一副瘦成排骨的胸脯,苍白到有些透明的皮肤下隐约可见青绿的血管。 他的胯间裹着尿帕子,小景借浑身通红地时不时往外吐水,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 训练有素的医女们半跪在榻旁给他按摩四肢和小腹,现在控制排尿的肌rou已是不听使唤,得按松了才能尿的顺畅,不然滴滴漏漏的,膀胱里的溺液总能积少成多。 念息站在一旁,看着那人被众星捧月般围簇着小心照顾。 景借疲惫地睁开眼,这段时间每次入睡后都被困在不同的梦魇中,唯独念息守在他旁边的那晚才得了一夜安宁。 “这段时间是我疏忽了。”念息屏退宫人,然后俯身托着少年的脖颈与后背将他慢慢扶起。 景借绵软地靠在她怀里,涎水顺着无力的嘴角拉着丝滴落在女孩的裙身。 不知怎的,他的眼眶突然红了,紧接着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念息没想到魔胎会有这样的反应,意外之余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之前他心狠手辣时自己冷言冷语还对付得过去,现在他突然像个有血有rou的活人了,倒是整了个措手不及。 景借也是第一次经历这般鲜活的情绪,之前破土而出的嫩芽在此刻疯狂生长,一石激起千层浪,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他哭得浑身抽搐,脖颈直绷着往后挺,很快眼睛也开始翻白,上气不接下气。 “你这人,怎么还突然来劲了?”念息慌乱地给他擦眼泪,接着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来回揉背。 带着杂音的抽泣声渐渐平缓后,那人的脸色异常阴郁,拼尽全力地将自己从她身上甩开。 “滚出去!”他捂住胸口低吼,脸上青筋暴起。 “你...”念息还没反应过来,紧闭的殿门突然打开,接着快速走入两名侍卫,态度很是恭敬,俯身请她离开。 “罢了。”她心中有些窝火,摆了摆手起身离开。 一连两日,寝殿大门紧闭,任何人无诏不得入。 念息照旧按时熬药送去,可那边再没有收下过,次次都被退回。 “小主...”暖梨小小的身影从门外踏入,手上端着熟悉的托盘。 念息看着原封不动的汤药,脸上愁容不展。一月之期将至,原本解蛊就是九死一生的事,偏偏现在那人又不配合了,甚至连见一面都成了难事。 “倒了吧。”她叹了口气,往外面走。 虽然景借不肯见她,却并未下旨让她搬走。两人的住处只隔着一堵墙,她甚至想过干脆直接在墙上挖个洞穿过去得了。 本来还想找江离帮忙,但不知为何,他最近总是不见人影,而其他的侍卫只听圣谕,软硬不吃。 “小主请留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稳健的脚步声。 “何事?” “陛下请小主过去。” 念息惊讶地转身,来不及多想,立马跟着侍卫进入寝殿。 龙榻上空空如也,她环顾一周,发现少年穿戴整齐地瘫坐在靠椅上。 如墨般的长发被利落地束起,他rou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瘦得脸颊都凹陷了。 “你...”念息朝他走近几步,嘴张了张,莫名觉得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景借看上去是坐着,但身后垫满软枕,两只手歪歪扭扭地耷拉在扶手上,拼尽全力才不至于整个人滑下来。 “陪孤出宫。”无言许久,他突然开口。 “什么?” “今日是中秋,陪孤...出宫。” 念息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要整哪一出。 “陛下的身体不宜舟车劳顿,不如等解完蛊...” “孤不是同你商量,只是通知你一声。”景借不耐地打断,门外的侍卫也正好备完了马车。 久未露面的江离在念息诧异的眼神中步入殿内,轻手轻脚地将那人打横抱起,往车厢里面送。 一众宫人围拥着在里面布置,只留下念息呆呆地站在原地。 “小主,已经准备好了,陛下请您上去。” 江离平稳有力的声音将她飘散的思绪拉回,她虽然对此次行程有诸多担忧,但也只能无奈地跟上。 进车厢前,江离顿了顿,特意叮嘱道:“从皇宫到市集要接近半个时辰路程,还请小主全程抱着陛下,仔细照顾。” “知道了。”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念息就知道此番得好一顿折腾。 她认命地进入车厢,里面比想象中宽敞许多,各种药包和排泄擦洗的用具一应俱全。 从她进来的那一刻起,还没落座,景借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像是在等待什么。 “我真是欠你的!”念息恨恨地咬了咬牙,托住他的腋窝把他拽起,让他横着躺在自己怀里。 果不其然,马车刚一发动,那人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干呕的声音,脸色随着车厢的上下颠簸变得越来越惨白。 念息拿起桌上的药包给他闻,另外一只手则打着圈按摩胸口。 景借稍稍安定一些,无力的嘴角大片大片淌出涎水。 “不...不脱...放...放...放手...”感到自己的衣袍被一层层褪去,他恼怒地开始挣扎,在女孩怀里毫无形象地胡乱扑腾。 念息耐着脾气把人按住,轻声安抚:“现下没有旁人,把衣服脱了能舒畅些,快到了我再帮你穿上。” “谁许...许你如此...放肆...”景借脸色发红,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念息看他呼吸不畅,索性将人扶起,让他两腿敞开着骑到自己身上,胸口贴胸口地抱着他。 景借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粗喘着大口吸气,被呛得重咳了几声。 “咳咳...咳...嗬...咳咳...”他的身体猛抖几下,嘴边挂满银丝。 “你这又是何苦,非出来逛什么市集。”念息上下抚摸他的后背,满脸无奈。 景借突然搂住女孩纤细的腰身,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气息guntang。 “揉揉...揉...” “揉哪?”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抱自己,念息被他抱的身体一僵,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揉...揉揉..揉揉...”他的脸一直红到耳根,难耐地蹭着面前柔软的肩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念息被搞得莫名其妙,试探着将手覆到那人的后脖颈上,用指腹轻轻揉捏。 “不...不...”景借很快乱扭着躲开,急得两腿乱蹬。情绪一急,他又喘不上气了,瞪着眼睛啊啊呀呀地拼命吸气。 “哎呀哎呀好好说!江离,停一下马车,陛下情况不好!”念息赶紧朝外面吩咐,然后把手伸进他胸前的衣服里,打着圈按摩。 “揉...要揉...揉...”马车靠边停下后,景借整个人脱力地瘫在她身上,满头大汗。 “揉腰?”念息试探着问道。 “不...” “揉腿?” “不...” “揉脚?” 景借的脸色越来越黑,软嫩的小脚突然绷紧,乱踢着将几个软垫踹到地上。 “那是...想小解了?揉揉肚子?”念息逐渐失去耐心,烦躁地继续问道。 景借听罢揪起一只软枕气急地往身后扔去,立马激起一连串响亮的哐当声,一堆瓶瓶罐罐应声落地。 “你!”念息忍住想把他直接从身上丢下去的念头,咬着牙压抑怒气,“往陛下明示,想揉哪里?” 景借黑着脸沉默不语,呼吸越来越急促,意识也因缺氧而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不是脖颈,不是腰,不是腿脚,不是小腹...”念息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后默念着开始逐个排除。 排除到最后,只剩下一个部位,那个隐秘的,敏感的,令人难以启齿的...区域。 “揉揉玉茎?”她的声音很小。 景借没有说话,但紧绷的身体瞬时软下来。 沉默下,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江离,继续赶路吧!”念息朝外面吩咐,大脑飞速运转,给这件事找了个台阶,“是我欠缺考虑,现在不揉开,待会儿就该憋了。” 景借嗯了一声,算是默认。 念息给他脱掉亵裤,解开缠在胯间的一层层尿布。那器物软绵绵地落到她怀里,被捂得发红。 小东西娇嫩的很,刚被包裹住就惹得少年一阵哼喘。念息将指腹伸向充满褶皱的囊袋,轻轻摩挲着那两颗脆弱敏感的小球。 “呃...哼...哼...哈哈...”景借闭上眼,舒服得开始发抖,脸颊上荡漾开大片潮红。 他无意识地往女孩怀里钻,两条敞开的细腿夹着她的腰蹭来蹭去,鼻息guntang。 “陛下,安分些,别乱动。”念息被夹得难受,干脆将人反过来,背靠着自己仰面朝上。 少年下身赤裸,胯间脆弱的软物整个暴露在空气中,被忽如其来的凉意激得抖了几下。 念息知道那人现在管不住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拉了尿了,于是把他往外挪了一些,在身下摆好恭桶。 “不要...呃...呃呃...”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后xue处猛地泄出几滩软便,噼里啪啦地落进桶内。 景借感到小腹剧烈收缩,顿时不安起来,挣扎着踢腿要往女孩怀里拱。 “你别往上...等解完再抱你...”念息感到那人拼命想往她身上挪,这要是在宫里也就算了,现在在外面弄到衣服上根本没法换。那干脆也别抱着了,直接托住他的腋窝让他坐到恭桶上专心拉。 “不...不...你竟敢...”景借一坐到恭桶上就开始发脾气,刚要强撑着站起就被她及时按下。 “陛下不是还要逛市集吗?难不成想要熏死满街百姓?” “你敢...敢嫌孤...”他气得浑身发抖,揪住念息的袖子死死地瞪着她,像是要吃人。 “不敢不敢,”她在景借面前蹲下,将他摇摇欲坠的上半身搂进怀里,“陛下一会儿要逛市集,一会儿又疑神疑鬼的,要是旁人知道了,还以为你喜欢上我呢。“ 他被颠簸得头昏眼花,下身还在断断续续地泄着,刚要开口便被喉咙里突然涌起的干呕声噎住,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等到后xue漏干净后,那人的臀部已经被膈出一圈红印,两条细腿虚脱地微微发抖。 他如愿被揽回那个温暖的怀抱,将脸埋进女孩泛着清香的衣裙里,胯间娇软的小东西无力地耷拉在大腿内侧。 “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成心折腾我还是折磨你自己,解蛊之日在即,非要出宫来逛什么市集!”念息拿手帕细细给少年擦拭嘴角,满脸无奈。 马车到达一处恢宏的大宅,渐渐停下。 一众奴仆迅速出府,小心翼翼地将已经虚脱的少年抱出车厢。 “这...怎么...”念息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府邸,一头雾水。 “回小主,离市集开始还有半个时辰,等帮陛下收拾好了便去。”江离恭敬地应道,然后向前带路。 府邸很大,四处种满了名贵的花草,木质的清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这里不同于皇宫的张扬的奢华,更加别出心裁。 景借蔫蔫地躺在床上,身边围了一圈婢子给他更换擦洗。 众人小心翼翼地扶他坐起,好几双手互相配合才换完全身的衣服。 “过来。”那人累得不行,粗喘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吃力地睁开眼睛。 婢子们识相地退下,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双目相对。 念息上前几步,突然诧异地站住。 一块方形的木质托盘上,白色的纱裙整齐地躺在里面。那看上去像是自己最开始穿的衣衫,但是更加精美。 外层的白纱柔软灵动,若隐若现地透出几只栩栩如生的蝴蝶。 “喜欢吗?”景借盯着她看,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 “你特意让人做的?” “换上...让孤看看...”他难受地咳了几声,嘴角淌出几缕银丝。 念息拿起衣裙,往隔壁房间走去,中途不放心地回了几次头。 门关上后,景借捂着胸口不断粗喘,嘴唇钳紫,虚脱到自己翻身都做不到。 过了几分钟,门被缓缓打开,他艰难地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里飘动的白衣惊艳脱尘,一如初见。 “陛下!”念息惊叫一声,迅速冲上前,只见那人浑身抽搐,微闭的眼眶里只剩下空洞的雪白,脖颈僵硬地拼命往上挺。 她赶紧喊了婢子进来按住他无意识抽动的手脚,自己则用力掐人中,紧接着以银针暂时封住命脉,写下药方命人去熬药。 “念...息啊...”少年拼命凝聚着仅剩的一缕意识,嘴角勾起一抹无比苦涩的笑意,“孤...只差一点...便...便能过..过上...中秋了...” “为什么...明明离毒发还有几日,不该是今晚...怎么会...”眼前的生命rou眼可见地逐步消逝着,念息脑袋轰的一声,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是害怕自己终究失败了吗?又或是...真的对眼前之人生出牵绊,无法接受他这样骤然离世? “好...苦啊...”少年眼中的光渐渐熄灭,女孩泪流满面的模样定格在那对乌黑的瞳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