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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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三年前相比,这回的选妃大典格外盛重,朝中显贵都送来了家中重点培养的女儿。 念息坐在离帝王最近的席位上,安静地看着台下一众秀女,楚璃娇美的身姿在人群中格外出众。, 得知中招的秀女已顺利康复后,她最终还是没有追究巴豆一事。楚璃参选事在必然,按宫中常规程序调查,多的是人会被推出替她顶罪。但若凭自己的意愿强行赶她出宫,此举本就不公,又怎能说是为了公道? 念息沉默地抿着茶水,将眼中的情绪一盖而过。 陈公公尖锐的嗓音在大殿内不断回响,参选秀女的名字被依次叫起,给花的是留下,给帕子的是落选。 念息看着一张张欣喜或落寞的陌生面孔,心里泛起一丝难言的苦味。一个人的爱意要分给这么多人,要靠争抢,乞怜,原来这便是师父警告过的,自己或许迟早也会成为他后宫众多平凡女子之一。 大典结束后,她疲惫地起身,没留意到高台上一直注视她的目光,一言不发地回到辰昔宫。 暖梨端着点心进来,见念息怅然地抱膝坐在软榻上,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jiejie...” 念息抿起一抹浅笑,示意她坐下。 “我吃不下,你多吃些。” [长明阁] 下午的天气很好,秦子衿将周束抱到院子里的躺椅上。 少年清俊的脸庞难掩病容,眼周的乌青在阳光下格外明显。一阵微风吹过,如死物般的双腿不受控地微微抖动。 秦子衿在他腰后面垫好软枕,然后安静地退至一旁。 随着天气入秋,院中的树落叶飘零,只剩下光秃的枝干岿然不动。 周束沉默地望着天空,直至夕阳西下才疲惫地闭上眼,轻声开口:“回屋吧。” 秦子衿缓缓上前,走近后发现那人雪白的衣袍上已经晕开一片黄渍,无力的嘴角断断续续淌着口水。 回到屋内,婢子们立马准备好毛巾热水,将帘布拉上后帮他清理下身。 她们小心脱去亵裤,用热毛巾裹住胯间娇贵那处。 粗糙的纹路摩擦着那敏感又不可言说的部位,少年将军两腿失控地乱蹬,被揉着小腹艰难地泄出余尿。 巴豆事后,秦子衿亲自教导过院中伺候的下人,尤其排尿一事,不可马虎。 一刻钟后,帘布打开,婢子们端着水盆恭敬地朝她行礼,然后纷纷退下。 周束已经累得两眼翻白,意识模糊之际被人抱起,紧接着便敞腿骑坐进一个柔软的怀抱,鼻腔里充斥着熟悉的清香。 秦子衿默默数着前方微弱的心跳,同时揉着他瘦骨嶙峋的脊背,一点点将气顺下来。 “劳烦秦大人了...”那人身子软得像滩烂泥,话音刚落便昏睡过去。 太阳落山后,天色很快便黑了下来。念息没有像往常般去养心殿用晚膳,坐在炭火旁发呆。 一想到今夜会有别的女子躺在那张宽大熟悉的床上,属于她的气息被新的面孔替代,她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她现在是在怪他吗?可怪他什么呢?他从未应允过只她一人,何况她最初来时后宫也并非空设,怎么如今却计较起来了? 念息摇了摇头,最终熄灭灯盏,将脸埋进被子里。 已经好久没有独自入睡了,竟眷恋起那人瘦弱又宽厚的臂膀。 半晌,门突然被推开,紧接着传来轮子滚动的声音。 她的心停跳了一拍,猛然坐起。 黑暗中,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压抑着刺骨的疯狂。 念息回过神,沉默地将灯点上,心绪杂乱。 景借在养心殿中从下午等到晚上,他根本没将选秀一事放在心上,他只看见他的念儿突然不肯理他,不等他,不陪他用膳,连晚上也不守着他了。 她明知道他晚上最离不得人的,她又要抛弃他,又要离他而去了吗... 念息看着那人推着轮子慢慢朝自己靠近,然后他伸出手,颤抖着抱住了她的裙身。 她面对景借突如其来的脆弱,脑中顿时清明几分,忙蹲下身与他平视:“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吗?” 景借一头栽进她怀里,紧紧搂住她白皙的脖颈,两条瘫腿砸在冰冷的地上,下一刻便开始疯狂抽动。 念息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抱到床上,捋着他的脊背安抚。 他今夜该有佳人在侧才对,怎么倒像是自己抛弃他似的? 景借蜷缩着靠在她怀中,四肢不住颤抖,脸色灰白。他像是失了心智,与旁人眼中那冷漠坚韧的帝王判若两人。 念息摸着他愈发guntang的体温,连忙命人取来退热的药,然后用拧干的冷毛巾一遍遍给他敷着额头。 高热下,景借的眼睛已经有些失神,喂到嘴边的药尽数流了出来,他被呛得猛咳不止,却半滴也不肯吞。 “陛下,你这般...” 念息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床上沙哑的声音打断:“你救孤做什么,让孤眼睁睁再被你抛之脑后吗...” “陛下何出此言?”她被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搅得一头雾水,什么抛之脑后,她何时说过要离开了? 想了想,无非就是没陪他用晚膳,将他独自晾了半日,可她只是在避开侍寝的女子罢了,难不成她还得待在养心殿里,看着他们行鱼水之欢吗? “孤从下午...等到晚上...孤想...只要你还记得回来...便不计较...”景借红着眼看她,苍白的手紧紧捏住她纤细的腕子。 念息心里一疼,原来根本没有侍寝之人,他同往常一般,盼着她按时回来。 可是既如此,为何还选新人入宫? 来不及继续想下去,她如同一只小猫般钻进景借怀里,亲昵地蹭着他发烫的颈窝。 半晌,她感到脸颊湿了,抬头撞上少年蒙着水雾的眸子。 念息轻轻捧住他瘦削的脸,笑得温柔:“看来我对陛下还不够好,才半日不见我便想了这许多事。” “不够...不够...”景借用力地将她往怀里揽,像是要揉进骨血一般。 他很快便耗尽力气,累得口水横流,瞪着眼动弹不得。 念息帮他解开衣带,将外衣尽数褪下,然后又慢慢脱掉亵裤。 厚重的尿巾将下面裹得密不透风,刚打开一点便传来浓重的臊臭味。 她叹了口气,命人取来毛巾热水。 “嗬...嗬呃...轻...”那人仰着脖子哼鸣不止,两条瘫腿贴着床面抽搐。 粗糙的纹路搓动着胯间不可言说之处,他还没舒服一会儿,积存的尿液在快意中开始下沉,酸疼得让人承受不住。 念息忙将手伸到他后臀下方,然后慢慢抬起,帮他完成挺胯的动作。 脆弱成这般的身子,即便日后他真要召别的女子侍寝,恐怕她也放心不下。 景借浑身颤动着尿出几股,之后便累得脱力,只能靠她揉着慢慢滴漏。 “我今日没来...是怕撞见别的女子尴尬...”念息见他舒坦了许多,红着脸小声说道。 迎面而来的,是那人疑惑的目光:“什么女子?” “就是...就是今日给留花的秀女啊...”她有些气急,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怎么他倒看上去无辜的很。 景借的神情有些茫然,选秀一事与他而言和上朝并无分别,无非是例行公事罢了。至于进来的人,和皇宫里的草木花鸟,空旷宫阁一样,增几件摆设而已。他不明白,为何如此微小的一桩事,却令她对自己避而不见? 念息见跟他说不明白,认命地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躺回他的怀里,只是手上公报私仇地略使了些力气。 “呜呃...呃...”那人蹬着腿闷叫一声,被激得一下将余尿都xiele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