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胁迫meimei在学校器材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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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的闹钟响了许久,秦佳乐还没起床。” “佳乐!再不起迟到了!这孩子!”张美琪敲门,江奎虎已经慢条斯理吃过早饭。 “我今天打车去学校,捎她一起。” 张美琪瞪大了眼,收碗的手一顿。印象里兄妹俩就没给过对方好脸,一个鸠占鹊巢,一个毫不相让,火药味十足。 “哦,我这就叫她,”张美琪硬是把人从床上拖起来,催促道:“快点,你哥打车带你!” “我自己走。”屋里传来她慵懒散漫的声音。 江奎虎双手插在裤兜里,斜倚沙发扶手。侧脸线条清晰明朗,鼻峰高耸,面庞瘦削而俊朗,校服裤虽宽松,却难以掩盖那修长双腿的形状。 秦佳乐顶着一头蓬乱的长发,张美琪在身边跟着梳理,不到五分钟就收拾得当把人推到江奎虎面前。 秦佳乐不满的嘟囔:“都说自己走了……” 张美琪赔笑道:“她从小没规矩惯了,你别介意。” “知道了。”少年的脸上没有多余情绪。 两人一前一后站在昏暗的楼道里,确认门关上后,江奎虎一把将人揽在自己臂弯,俯身在她鬓角间吮了一口。 秦佳乐皱着眉挣扎。 “别闹,要迟到了。”他叫的网约车估么要到了。 到底是谁在胡闹?秦佳乐白了他一眼,上车后一直看向窗外。 在司机的提醒下,江奎虎系上两人的安全带,侧身时咬上她腮边的rou嘬了一口,短暂的接触令人乱了分寸,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她正要发作,他已回身坐好。 后视镜里,司机没看出少年迅捷的动作里藏有端倪。江奎虎拉开书包,掏出一袋速食三明治搁在她腿上。 秦佳乐瞥了一眼,冷声道:“你不用这样。” “我哪样了?”江奎虎不解的问。 “我不会告诉别人。”明耀的阳光照入车内,却暖渗不透秦佳乐的目光,眼神像一块融不化的冰。 江奎虎觉得有只无形的手扇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血液立时窜上脑顶。 他干笑一声,抓过三明治打开包装,塞入口中三下两下解决掉,咀嚼的动作带着泄恨般的狠劲儿。 嘴里的残渣还没咽下就催促司机:“师父开快点儿,赶不上升旗仪式了!” - 高二一班的教室里。 “你这是怎么了?”刘应是江奎虎的好哥们儿兼发小,正顺着他不善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坐在靠窗的秦佳乐。 “哎,”他拍拍江奎虎的肩膀,“我看你就算了吧!既然已成事实,这个meimei不认也得认啊!难不成别扭一辈子?再说了,我看她挺可爱的,比王淼淼都好看,我要有这么个meimei,喜欢还来不及呢!” “你做梦!”江奎虎十分不悦:怎么就成他meimei了? 显然刘应曲解了他的意思。 “你小子怎么油盐不进呢?她不就是占你房吗?又没干别的,男孩子要大度一点——” “你懂个屁!” 每周惯例,周一最后一节课大扫除,王淼淼作为副班长兼卫生委员,来到讲台从容不迫的指挥起来。 “秦佳乐,你负责打扫器材室,一组的同学负责擦窗户……” “我和她一起!”刘应高举手臂喊道:“器材室那么大,又有重物,她一个女孩子会很吃力的。” 王淼淼正要答话,谁知江奎虎却站起身,“我和秦佳乐一起,她不认得路。” 不等别人反应,他率先走向秦佳乐,拽着她胳膊就离开了。 “喂!喂!”王淼淼拦他不住,咬牙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 - “你干什么?放开我!” “大扫除!”他粗鲁的把人推进去,反口门锁。 器材室在地下室,气温骤降,秦佳乐搓了搓胳膊,蹲在地上自顾自的收拾折叠垫。 她摞好一个,江奎虎就踢乱一个。 “你不帮忙也不要捣乱,不然就出去!” “没大没小,连哥都不叫。”他蹲在她身侧,突然钳住她下颌。 “嗯——”秦佳乐被他扯得一晃,两条马尾辫甩在了身前,发尾窸窸窣窣像顶好的绸缎划过双肩。她两手撑地,趴跪的姿势,很狼狈。 “我说过不会告诉别人,毕竟被继兄猥亵这种事我也不想人知道!” “哈!”江奎虎被气乐了,“猥亵?你在我身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有别的选择?” “这么说完全是我一厢情愿咯?” 她被迫抬首仰视他,“谁知你发什么疯?对自己meimei也下得去手!” 他气急败坏道:“再次重申,你不是我meimei!” “那就别让我叫你哥!”她忽然大喊,偌大的教室里荡着回音。 “不冲突,我就是想听你这样叫。”他一把将人推倒在软垫上,猛兽扑食一般,扣住她手腕举过头顶,“乖,叫哥哥。”几个字像情人间的逗趣,可他神色狠厉,威胁意味十足。 大腿被他膝盖死死抵住,两只手被他一只就牢牢扣住,力量和体型的悬殊恐怖到令人绝望。可她死咬下唇,那双眼无惧无畏的看着他,好像在说:有本事弄死我! “呵,”她的反应让他觉得很好笑似的,“你知道自己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对吧?” 秦佳乐曾在电视上看过一名矫健的女拳击手与重量级男选手的对抗练习,男人只是站着,时不时拦住那看似富有技巧的进攻,任凭女拳手累到精疲力尽也无法撼动半点根基,最后崩溃大哭。 一边说着,江奎虎空着的手已由宽松的校服下摆伸了进去,无视里面的T恤,一路由小腹游荡至少女柔软的rufang,隔着单薄的文胸,中指在发硬的奶尖上碾压。 她咬破了下唇才忍住没发出呻吟,血色瞬间自饱满的唇瓣弥漫开来。——那是泣血的玫瑰,江奎虎这样想着。 秦佳乐眯着眼,身子拱起,原先那愤恨的神情逐渐迷离,呼吸短促而凌乱,活像只被驯化后的猫咪,享受主人的抚弄。 “啧啧,这么敏感?”江奎虎讥诮道:“还是个没人碰过的小处女吧?第一次交给哥哥如何?” 女朋友他有过,但是碍于年龄和环境受限,他不想这么早惹上麻烦,最多拉拉手亲亲嘴,实在不行就自己解决。可自从和秦佳乐有过亲密接触,他整宿整宿的睡不踏实,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把人给办了! “秦佳乐,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在你的眼里我看不见自己的倒影,就好像你永远也不会在乎谁。”那样诱人的眼眸从不为他而停驻,这令他十分抓狂。 世人对荆棘丛生的险境望而却步,而他却想一探究竟,在阴暗的泥淖里捕获仅属于自己的猎物。他压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研磨,彼此的呼吸纠缠着,少女的馨香与少年粗犷的气息碰撞出绝佳的催情剂。 稍显粗粝的指腹抹去她唇角的血,而后放入自己口中吸吮,他闭着眼感受腥甜的味道在舌尖儿蔓延,突然意识到自己和秦佳乐都饮过方的血,这一事实令他莫名亢奋。 ——像某种神秘的契约。 睁开眼时,少年眼底一片血红,眸子被疯狂的欲念占满。抽出手指拉出一道yin靡的丝液,黏连在下颌,处也滴淌在秦佳乐酡红的脸颊。那修长有力的指拨弄开她残留血迹的唇瓣插入,翻搅。 “嗯……唔……嗯哼……” 她发出虚弱破碎的气声,急促细吟。水光潋滟的唇含着少年修长粗糙的指,不受控制的包裹吸吮,以满足口腹之欲,嘴角不断溢出透明的蜜液,沾得少年手心儿一片濡湿。 轻啜低吟的媚声不绝于耳,抖得不像话,让人忍不住想要占有呵护。 她看他的眼神像求救又像勾引,亦或是兼而有之。江奎虎只觉下腹一紧,于是手口并用一齐蹂躏她无辜又魅惑的唇,舌头和两根手指翻来覆去的挑逗她的小舌,迫得它仓皇逃窜。 “呜呜……呜……”眼角洇着水红的色泽,划过一滴又一滴泪珠儿,“呜……” 他早就放开桎梏她的手,伸入衣底肆意亵玩少女那圣洁无暇的玉体,下身隔着衣物耸动磨蹭。 “啊……哈……叫哥……” 她摇头不语。 “哼!”他冷笑,潮湿火热的唇顺着她小巧的下巴一路吻至脖颈。 她为了遮住脖子上的吻痕,校服拉链拉到顶端立起。江奎虎咬住金属拉链向下扯,眼睛却自下而上,带着十足侵占的意味望向她。 校服敞开,他的吻隔着薄薄的T恤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比直接亲上皮rou还要暧昧。 “唔……” 另一只手在她内裤上摩挲,确认形状后中指挤入缝隙扣弄。 “啊……”她发出细细碎碎的哭吟,江奎虎更加卖力,寻上小核用力一碾。 “啊……别、别……”仿佛电流划过那处,快感瞬间蔓延至脚心,她顿时没了注意。 秦佳乐已经看不清江奎虎的脸,只听得他在耳边嘲弄的轻笑,她越哭他越笑。 “停、停下……” “好。”他真的不动了,一手撑头侧躺在她身边,等着看好戏。 “你、你混蛋!”她难耐的想要磨蹭双腿,谁料他先一步,长腿一伸膝头挤入她腿间,偏不随她意。 “很难受,是不是?”他用膝盖抵上她腿心磨蹭,轻抚她柔软的发梢。 “嗯……”她痛苦的咬上手指,扭摆着腰肢。 “都湿了吧?” “嗯……呜呜……” “要不要哥疼疼你?嗯?”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撩逗着,弄得下面不住的冒水,浸得内裤都要湿透了。 “要,我要……” “叫哥啊……” “虎子!佳乐!你们在不在啊?”外面传来刘应的敲门声。 “叫你呢,还不答应?”江奎虎戏谑的逗她。 她慌得一头埋进他怀里,“让他走!” “叫哥。” “哥……”她短促而细微的唤了一声。 “你俩怎么还不回来?大家都走了!要不要我帮你们拿书包?” 江奎虎笑够了才冲门口喊道:“佳乐已经回去了,我还没收完,你先走吧别等我了!” “你怎么锁门啊?真没事?” “没事,快走!”他翻身压在秦佳乐身上,“要哥哥帮你吗?” “嗯……”她点头。 “求我啊……” “求、求你,”她看着江奎虎那张痞气十足的脸,改口道:“求哥哥帮我……” “真上道儿,哥疼你,乖!” “啊……”两具潮湿火热的身体紧紧相拥,江奎虎用手指磨蹭碾压着少女下身。 “佳乐出了好多水,黏糊糊的。” 她不愿意听到更多戏谑的话语,勾住他脖子,第一次主动献吻,将他的声音堵回去。 江奎虎觉得自己是柳下惠转世,这种情形下还能忍住,手指隔着内裤灵活的按揉秦佳乐的小逼,自己也在她身上磨磨蹭蹭,最终两人一同达到了顶点,下面搞得湿湿淋淋的。 幸亏校服厚重,宽大的上衣遮下来,看不出里面狼狈模样。结束后两人一同打车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