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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发sao了

      她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还没缓过来,又被按着蹭。

    “哥……真的不行了……啊~”指甲在原有的伤口处划出更多血印儿,江奎虎越疼做得就越发卖力。

    秦佳乐觉得自己下面从开始的痒意难耐变为疼痛,到最后麻木的失去了知觉。

    从她身上下来时,他体温烫的吓人,伤口呃血越渗越多,那张表情靡乱俊脸像煮熟的虾子,嘴唇却惨白惨白。俩人半根手指都不愿动弹,带着销魂蚀骨的滋味儿在清晨的曦光中沉沉睡去。

    由于起得早,秦佳乐再次醒来时还不到中午,她挣脱开他又沉又烫的手手脚脚勉强坐起,身后血呼啦的胳膊一勾又把人按在怀里。

    “不许走……秦佳乐……”少年梦呓般呻唤,抱着她晃了两晃,像个撒娇的孩子。

    “我去洗澡。”血腥味、汗味还有那不可言明的腥气弥漫至整个鼻腔,不知是空气里的还是她身上的,每吸一口都觉得反胃。

    “不要走……”他把她当成人形抱枕一样四肢缠上来,那股恼人的气息更重了。

    “你别闹了!”心底里滋生出没由来的烦躁,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秦佳乐,我好像发烧了……”江奎虎干裂的唇瓣翕动着,秦佳乐没听清他嘟囔什么,声音盖过了他的:“你把我床都弄脏了!”

    “我给你洗……”

    “回你屋去,别碰我!”

    “好。”他抓过散落的衣服,眼底乌黑,面带病倦,摇摇晃晃的下了地,那么大个子的人看起来居然有点可怜。

    她撤了床单被罩,就连枕套也换了,又洗了个绵长的热水澡,这才觉得舒服点。她在自己浴室里穿衣的时候,几乎不敢看下面被蹂躏成什么样,生疼生疼的。这还是没进去,要是进去了恐怕连床都下不来。

    一边吹头发,一边拿起手机打算点外卖吃,就听阿黄在门外汪汪的叫唤。

    “阿黄,怎么了?”它那副神气秦佳乐已经很熟悉了,每当它想要吃什么或是玩具,都会用这种声调喊她去拿。它一边晃尾巴,一边斜过身子,那是要给她领路。

    江奎虎全身赤裸,倒在外间大浴室的地砖上。秦佳乐跟着阿黄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副光景,她第一个念头就是热水器漏电了。

    “江奎虎!江奎虎!”她正要拨打急救电话,人却抬起头来,“我……没事……就是有点晕……”

    “你的伤不能碰水知不知道?”

    江奎虎没说话,刚才他回到屋里睡了一小觉,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怕她嫌弃。

    他扶着她的肩爬起来,坐在马桶上任由她用干毛巾给自己擦身,原本蔫吧的roubang竟渐渐抬头。

    秦佳乐哭笑不得,尴尬的别过脸:都虚成这样了怎么还没完?

    “也不知你作什么妖?你这状况能洗澡吗?”

    “冷……”他哆嗦的厉害,可身上还是异常烫人,一把抱住秦佳乐的腰,湿乎乎的头在她肩窝里拱个不停。

    她这澡算是白洗了,秦佳乐在心里叹气。

    好不容易把人弄上床,拿来体温计测量,“39.8°C,你发烧了知不知道?”

    “知道……”他躺在床上,表情有点别扭。

    “知道还胡来?”她从药箱里找来降温贴覆在他额头上。

    “又不是做那事才发烧的,是伤口发炎……”

    “你还知道身上有伤?流氓!活该!过来吃药!”她端来一杯温水,他却没有接。

    “秦佳乐你什么意思?从起床就没好脸儿,你想呕死我?”少年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眼里满是血丝,眉心拧成一个‘川’字,气呼呼的抱着胳膊,“以后床单我洗还不行吗?”

    秦佳乐垂下头,水珠儿顺着半湿的长发,滴落在满是吻痕的脖颈深处,眼睑半阖掩去情绪,两片唇瓣很肿,都洇着点血渍。

    江奎虎的心突然被锥子凿了一下:今天刚做完他就睡懵过去,也没顾得上瞧瞧人有事没事。

    “是不是弄疼了?让哥看看?”他放缓语气,握住她的手捏了捏,“都怪我不好,下次轻点,嗯?”他侧过头拨弄开她的发,想看清神情。

    “疯狗。”秦佳乐甩开他的手就要走。

    “秦佳乐你给我回来!话还没说完呢!”他掀开被子跳下床,摇摇晃晃的扑过来,腿一软,抱着她咕咚一声摔倒在地。

    “啊!”

    “哎呦!宝贝儿对不起——”江奎虎连忙把人提溜起来,推搡到床上,“磕着没?摔哪了?”他这儿摸摸那儿捏捏查看她身体。

    “别……江奎虎你流氓!”她紧紧的缩成一小团,推拒着他不规矩的手。

    “我就是想看看你伤着没!这孩子!”

    “我没事,不要碰我!”她翻身抱住被子,趴在床上就哭了。

    “佳乐?”他心里又酸又涨堵得慌,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弄得他更难受了,“到底怎么了?说句话行不行?”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401!外卖!”

    “麻烦放门口!”江奎虎刚要下床,秦佳乐爬起来了,说:“我去拿。”

    她点了一份皮蛋瘦rou粥给他,打开包装盒放在床头,拿过自己那份就要走。

    “又干什么去?就不能陪我?”他牵着她的手,道:“我头好晕,里里外外疼的不得了,你哪儿也不许去,就在这里待着,不然我不吃了!”

    她吸吸鼻子,脸上犹带泪痕,神情却疏离又倔强,像个没有感情的瓷娃娃,“江奎虎,你搞清楚,我只是答应和你玩两年,不是给你当保姆。”

    他气笑了,不可置信的望着她,“好啊,那你就别管我,烧死我得了!”他粥也不喝药也不打算吃了,翻过身背对她,掀开被子整个钻进去,鼓鼓的被褥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他怎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不开非要去焐一块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