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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世界四:老男人(十二)

    殷老师仔细打量了她的脸色,笑的优雅如兰,

“看来出去走走是正确的,气色好了很多。”

“比不上老师,这气色仪态,说是我jiejie谁不信?”

“你这孩子。”老师笑了,确实很美,从内而外的那种知性宽和,安泰怡然得让人羡慕她能把一个人的生活过得这么好。

不过看了她的文字后,她眉头就严肃地皱了起来,再仔细端详了一遍,”我并不建议你继续写这些。“情感细腻,字里行间都隐秘着压抑的感情,读来很能引起共鸣和震撼,可作为创作者,她输出的岂是笔尖字迹,更是深挖心间隐秘的创痛。

“外事翻译那边也给了准信,你过去就有位置,本分的、固定的话语体系,对你才更好啊。”

本就敏感多愁如黛玉的孩子,再放任情绪崩溃,以从中汲取灵感,这是更加病态的精神追求。

倪妮垂下眼,鼻子一直泛酸,有些人,不用你多说什么,就已经想到了一切,徐徐地抚慰。可为什么她不是唯一呢?

2014年12月4日寒风呼啸

殷老师真的好好啊,那么好那么好,我愿意为她拼尽气力,夺取一切奖牌荣耀!我也做到了,她高兴自豪又慈爱的目光,比手里的奖杯还耀眼。

可为什么,她还要那样去看别人呢?有我还不行吗?

不行啊,我之前,还有好多学姐学长,我之后,还有更多学弟学妹。

原来,我并不是唯一,仍旧不是谁的唯一啊。

老师为什么要那么美好,美好的我贪恋

温暖,又不能再进一步。毕竟,我不是她的唯一,她,也不能成为我的唯一啊。

要离得远一点儿呢,再远一点儿。

……

回忆戛然而止,倪妮眼里的水光也倏然散尽,

“我觉得可以试试,毕竟堵不如疏。”

她换了一种说法,昨晚唐政也在她身后说,外事处已经打好招呼,她进去不出三个月就会招编,到时候她考就是了。

“我不。”出事就太难看了,“不要为我做这种事。”

她声音闷闷的,从他锁骨处传出,唐政亲她发顶,手从腰滑到翘起的臀线,

“担心什么?”

倪妮推他,拒绝了,

“不要了,累,困。”

事儿就那么过去了,早上送她过来老师这里时,两人都没再提起。倪妮也就不知道,他转身就给那边打了电话,都是上一辈的,下棋就和退休在家的唐父说了。

晚上一家子吃完饭后,唐父正戴着老花镜看毛主席文集,烤盆里是甜香的地瓜慢慢弥漫,就听肚子已经明显显怀的儿媳妇问孩子妈,

“妈,我们在天誉城有房子吗?我有个朋友想买房,不知道那边什么行情?”

唐父看了她们一眼,慢悠悠先着开口,

“房子是用来住的,有没有你不知道吗?”

尹初伊红了脸低头,看不出来羞的,还是怒的,唐母深思了一下,看向背对着的老伴儿,拨了拨烤炉里的红薯,也没说话。

尹初伊再一次感到被架在半空的尴尬,上一次是聚会上唐政离开,他那些直系怕她没话尴尬,有一个就说,嫂子,上次山庄也没能过去给你打声招呼,这杯酒小弟先干了,大哥嫂子白头到老、儿孙满堂啊!

说着就先干为敬了,尹初伊却听得满脑子混沌,话不经脑子就出口了,

“山庄?我没去过山庄啊?”

“那是谁?是谁冒充堂哥?!还是小郑那小子驴老嗷……”

那人明显喝上头了,拍着桌子呢,就被人一巴掌刮了后脑勺,抱着头泪眼汪汪还要被“群宠”,“就说你认错人了,还不信,喝,三杯,给他满上!”

他们勾肩搭背压着就灌上了,尹初伊脸上笑着,心里却笑不出来。

……

倪妮是和老师一起吃过饭才回家的,门口见到等了她一天的杨母。

杨母拎着一个蛇皮袋,里面是两只鸡和时蔬,早上忙完农活下午三四点上来,原本算着晚上炖鸡给她好好吃一吃,如此开心期待着,连村里八婆她又上城找女儿的阴阳怪气都不生气了。一个月的时间,她频频上城堵门,不信也得信这个前世欠的债真的辞了工作,跑出国去给人当翻译了。

一开始她那个气啊,电话信息过去又骂又劝又催,最后死心,看她发回来的明亮又遥远的照片,从骂到一个字也不回,慢慢的,那些漂亮的图片从一天十几张到最后一条信息都不见了。

杨母得意又解气地冷哼,就是这样的,只要对她热爱追求的东西持以冷漠的态度,慢慢的,她就会怀疑自己,重新听他们的话了。

倪妮看到门口冷得蜷缩着的老人时,心里确确实实咯噔了一下,愧疚和心疼在血脉亲情的牵引下不可抑制地波动,所以等她妈说也要请一个老家那边的人一起吃晚饭时,她同意了。然后迎进了一个年岁相差不大的男子,比她小两岁,清秀,有些讷言。

饭桌上比较融洽,她妈八卦地问东问西,倪妮作为东道主之一,不好看他被她妈责难,挡了一些,他就脸红了,倒是有些可爱,倪妮让他喊姐,可到离开,他都没叫过。

可洗完澡铺床时,她妈进来问她对小林怎么看并表述小林想加她微信,让她主动一点,女追男隔层纱……等等时,倪妮身体里的疲惫感突然铺天盖地。

把人推出门,强行关上房门,倪妮坐在飘窗上的老位置,赤着的脚和背靠的墙壁冷得很,她身体却病态的需要这些冰寒,来抵抗心里一阵阵的寒意。

她,杨子月今年多大来着?25岁。

电脑叮咚一声响,是有新邮件的通知,她原来准备开电脑办会儿公事就睡觉的。懒得去看,脑子卡顿地想会是什么,起码有三分钟,她才从一片低迷地迟钝里走出,查收邮件、回复信息,然后开了ps,这次带客游玩还给她增收了修图的收入……

翌日起来倪妮拎着电脑包就出门,去咖啡馆消磨大半天时间,再看手机才看到唐程恩约她吃饭,不过唐政也叫了她。倪妮毫不犹豫拒绝了唐程恩,生动形象表明了什么叫见色忘友。

一看和唐政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她想抱着暖暖的奶茶喝了,给他发了喜欢的一家奶茶店地址,手机扔包里,收拾东西就过去了,却意外碰上了肖骁。

唐程恩连发了几个问号都没见她回复,幽幽叹气,好像真的生气了,聊天记录都没什么新的动态了。

她有点生气,觉得不在意,但还是很在意的。她能和谁都玩的好,就在于总能看到并赞扬她/他的优点,缺点当然也明显,可又不是她身上的,不影响她她去计较什么?

杨子月能力是真的强,奖学金第一、专业竞赛回回抱回奖杯,就连当初第一家实习单位,要签的也是她,而覃书瑶被拒。可她的出场惊艳之后往往就是落幕,不是能力不足,而是她永远是情绪的奴隶,一旦敏感到什么,她自己就先懒散下来了,不争不抢屈从安排,可被安排,也是安排到老家省级单位。

她知道走入社会后,覃书瑶越发看不惯杨子月,可她能怎么办?她和两个人关系都好啊。

惩罚世界四:老男人(十三)

惩罚世界四:老男人(十三)

“杨子月老师?”

倪妮刚和店员点好奶茶,就听到叫自己的声音,循声看去,居然是好久没消息的肖骁,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孩儿,也探头看过来,然后就抱住了肖骁的胳膊。

“好久不见。”

倪妮移开了胳膊挣扎却被抱紧的那边的视线,笑容浅淡地回应。

肖骁不好甩开,紧张又不知道说什么,

“你也来喝这家奶茶啊。”

“嗯,是啊。这是你女朋友?很漂亮。”

女孩儿早就在肖骁没话找话尴尬死的对话里,气鼓鼓地怒瞪倪妮了,话题突然往自己这里一引,她赶紧收拾表情抬头看肖骁。

肖骁的反应却是把胳膊大幅度抬了出来,倪妮连忙低头去看取号票,女孩儿狠狠瞪了她一眼,又抱住了肖骁的胳膊。

肖骁眉头紧锁,可倪妮低头看着票号嘀嘀咕咕,还转身去问店员还要等几个,他抽不动,可能心里也泄气了。

活动后,他发的信息全部石沉大海,她辞了工作后他也找不到人了。肖骁并不是善于追求的人,试探着追了不久没回应就不敢也淡了,可再看到,还是会sao动,也许得不到吧。

倪妮原本还想坐在店里喝着等唐政接她的,谁想碰上这事儿,她心里很反感。当初装模作样追了两下就没动静了,现在有了女朋友又这幅作态……她为总遇上这类型的男人而忍不住怀疑自己的魅力,也为那个一直偷偷瞪她的女孩儿。

她很勇敢,他一直拒绝,她也能厚脸皮死抱着不放。她自己就不是这样,只要一点点拒绝的倾向被她敏感捕捉到,她就会毫不犹豫率先甩手,是她先不要的,她没有被拒绝。

倪妮抱着奶茶,甜甜的喝到嘴里都不快乐了,抱在手里,也暖不到心里。

街上人来人往,就好像只有她形单影只,茫然又自艾自怜地无处躲藏。

她也有喜欢的人啊,可注定不会和她手牵手走在人群中,压着马路浪费时光,别说其他路边小吃,手里这杯奶茶他都不会吸一口。

伤心的酸气压在心口,沉得她快喘不上气儿来了,倪妮很生气,无可救药的,压倒性的感性在掌控这个身体。她掏出手机,眼眶和鼻头全红了,手微微发颤地给唐政拨去电话。

一定要接电话,不要,不要拒绝她。

她只剩下他了,她认识的人,觉得能在她/他面前软弱的人,毫无例外都拒绝了她,在她失控和崩溃时,远离。

她/他还会回来,她平复情绪之后。

可那个时候,她已经不需要她/他了啊。

电话没有被接起,嘟——嘟——嘟……之后,自己挂断了。

倪妮一直听完了所有嘟,站在街头,脸上脆弱的表情在一切静音后,慢慢,又快速恢复了平静,眼神也灰败后又迅速坚定,只有水光一闪而过。

她坚强地扯起嘴角的弧度,知道自己还得走下去,一个人。

后面车喇叭“叭叭”,她头都没回,喝了一口奶茶靠向路边,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

叭叭。

她呆滞地又往边边挪了挪,已经很靠边了呢。

“子月。”

幻听了,声音是唐政的,可他不会这么叫她。

还是往前走,懒得连头都不想回。

“杨子月。”

倪妮晃了晃头,然后很靠近的声音响起,

“在想什么?”

倪妮猛然回头,那张刚刚推她入地狱的脸,瞬间把她从泥沼里扯了出来!

她猛地扑进他怀里,死死抱住不撒手,泪水很快浸湿了他外套里的白衬衣。

唐政把她抱上后座,扣着她的头按进怀里,任她哭到最后只剩抽噎。

湿巾抹掉她脸上的湿痕,眼睛可怜兮兮的水润,长长的睫毛湿漉漉黏成一缕缕的,鼻头红,嘴唇又湿又艳。

他亲了亲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唇,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

“回去叫外卖?”

倪妮摸了摸他湿透的衬衣,羞赧地低头,“对不起。”

他笑了一声,低头亲她的脸和唇,“对不起什么?我们杨老师还是个孩子,不接电话就哭吗?”

事实上他接到电话前已经看到她了,可她似乎太专注听电话,都没有听到喇叭声。

他只是更没有想到,他要养的小情儿,会这么敏感脆弱,虽早见端倪,可还是低估了难养的程度。

可唐政此时还是很喜爱她的,连这种可以预想的麻烦都不能抵消掉半点喜爱,越亲她胸口就越发灼热,手臂抱得很紧,不再满足唇外的亲吮,舌头撬开牙关含吸。

小东西也很热情,吸得原本的爱怜都在揉抱和舌舔里,热化成yingying的欲望。

倪妮好爱他,惊喜和满足让她胸口化开了一层层对他的爱意,手臂搂紧了他脖子,舌头卷动,吮吸着和他四瓣唇瓣湿连在一起,嫩红的小舌和猩红的大舌缠绕搅动,谁都不舍得分开。

他硬了,在她臀下顶得那么明显,她也湿了,又湿又痒,屁股压着他的勃起扭动。原本是侧坐,慢慢配合着就变成了跨坐,司机已经自觉升起了隔板。

没等车停到家,她穿着的毛绒运动裤就被脱下,露出屁股和湿漉漉的xiaoxue,对准紫胀挺立的大yinjing坐了下去。

一点点,起伏喘息着,最后把他全根吃了进去。

车子继续向目的地行驶,看不见的后座上,男人和女人死死抱在一起,大jiba入着美xue,嘴里吃着美胸,手里抓着腰臀……女人扭坐,男人挺臀,喘不过气来的刺激很快让他们双双快活。

刚关上门,倪妮就被按到了墙上,刚穿上的裤子被脱下,她内裤都没穿,还湿着的xiaoxue就被他大手摸上,而他的裤子也落了下去,他狠狠亲她,抬起她一条腿,她扶着他的硬挺,抬臀挺腰,吃下guitou后,被他又狠又重地插入。

“啊啊……唐政……啊啊深……啊太深了……啊啊亲我……唐政唔……”

唐政原本在她脖子边喘息压下被她绞紧压榨的射意,被她邀吻,从她白嫩的脖子上亲上来,和她吸含在一起,亲着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唇瓣和津液。

下面肿胀的硬挺凶狠进出嫩rou外翻的xiaoxue,湿亮的yin水泛滥,在抽插和卵蛋拍打中,愈发艳红yin靡。

她娇喘着,又和粗重喘息的他死也不分开地吸缠在一起,两具交缠的身体火热,热烈交合的地方更是热情得你硬我软,你粗我细,被cao得xuerou外翻也吸夹住roubang,挤得yin水浊液滴答而下。

把她又送上喷水的高潮后,唐政喘着粗气抱着她走到沙发上,过程硬挺肿胀的yinjing一直插在她xiaoxue深处,走动间摩擦得她又浪又湿。

倪妮被他扔到沙发上,yinjing拔出时yin水溅出一道弧线,一部分轮到了她身上。

唐政盯着她湿漉糜艳的xiaoxue,扔掉上身的衣服,赤着雄健的臂膀把她两条腿折起来,抓着她的手让她抱住,把她针织衫连同内衣堆上去,捏住奶子jiba“噗呲”直贯到底。

一连串速度、动力堪比马达的cao弄插得她呻吟都发不出来,腿早夹不住被搭在他肩上,收紧了“啪啪啪”狠撞狠干她的嫩xue。

倪妮不记得自己夹紧jiba喷了几次水,完全湿软一片发麻时,他一声低吼,一阵热流就射了进来。

晚饭没得吃,他突然接到临时会议通知,两人份的火锅她吃不掉,想起唐程恩,问了她一声,得知加班刚回到家,也没吃呢。

如此,她湿麻着清洗不尽的xiaoxue被他连人带饭打包去了唐程恩那里。

下车时,情事后软绵的身体和疲惫的精神叫她后悔,不该问唐程恩吃没吃晚餐的,她一个人随便浪费一下就躺平睡觉不美吗?

唐程恩觉得火锅非常好吃,她又提不起精神的样子,为了挽回这份友情,她分享了自己的感情动态。

她看上了公司新上任的s区总监,巧合了,也姓唐。倪妮边听她如何借着工作接近,大胆邀约吃饭,第一次约会成功,第二次却失败了,她鼓足勇气又约了第三次……

倪妮佩服地看着她,真的太勇敢了,可现在她已经不羡慕了,她已经有了那个人。

不用她费尽力气靠近,他一下子就把她抓住了。

他不能像同龄男生一样陪她逛街、压马路和吃油炸街边小吃,可他也能陪她吃鸳鸯火锅,更能在

有事离开之前,成熟稳重地安排好她的生活,开会迟到也要绕路送她的“失控关心”。

她边听边笑,柔软幸福,既为朋友的勇敢、主动和收获的爱情,不单唐程恩,还有覃书瑶,倪妮也才知道,秦源接受了覃书瑶,两人现在正打得火热,怪不得除了工作她几乎收不到他的信息了。

柔软和幸福,也是为她自己,虽然她并不勇敢,可谁说勇敢的人才配拥有爱情和幸福。她会很珍惜,很珍惜,勇敢地呵护和相信他的!

然后唐程恩就给她看了一张相片,在照片里,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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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拥有一双干净澄澈的美丽眼睛,所以大胆示爱也没惹来庄的反感,每每烦躁,可看到她那双眼睛,气就消了,可这也不代表他喜欢她,愿意上门求亲。

春日宴,她正和小姐妹赏花游景,突然看到他急匆匆走过去,不顾劝导离了姐妹团跟上去,却看到他的小侍从回廊另一边急匆匆走了,她想了想,强留下自己的奴婢守着,自己推门进屋了。

庄大惊,他本是中了春药才躲开了人到这来的,看见是她,松了一口气,却也又气又急,叫她赶紧离开。

看见他难受,她怎么可能愿意走?不顾规矩靠近却被狠狠推开。

他长得清风霁月,如今满脸潮红,又欲又弱,她更不舍得离开了,多看他一眼都满心欢喜。她不明白为什么看到这样的他会心跳加快,只是担心也是真的。

她再次靠近又被推开,最后还是担忧占据了上风,怕他出事,“我去叫人来。”

说完就飞快的要跑出去。

他赶紧几步上前把她拉住,他的仆从早已去给他安排人了,怎么能让她出去乱喊,把事情闹大。

没想到这一拉用力过猛,她一下扑回了他身上,两个人都摔到了地上。

他应该推开这具沁香又柔软的身体,可他颤抖渴望的身体却已经忍不住把她抱住了。

这已经超过了男女大防,她红了脸要挣开,可是看他颤抖又发红的脸,顿时先抛开了男女之防,热着后背被他紧抱,焦急问他怎么样。

俏丽如玉润银白的小脸,澄澈清亮的眼睛里满满的担忧,小巧的樱唇张张合合……庄忍不住了。

一直在收紧的胳膊克制揉抱的手忍不住想撕开贴在她身上柔软又轻薄的衣裙。

他撇头不看她,狠狠喘了口气,用尽自己的意志力把她推开,

“我被下了药,你离开,不要声张。”

她不懂,只担心这药会不会对他身体有伤害。要靠近被他再次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厉声大骂,“春药,我需要和女人敦伦!懂了吗!”

她一张那全部红了,吓得跑到了门口,要打开门却迟疑了。

而他已经收不回眼睛,盯着她俏丽绯红的小脸,脖子下衣领上嫩白的肌肤,衣裙下难掩曼妙婀娜的身体,如饿狼般红了眼地盯着,久久收不回目光。

他也不想收回来了,这很失礼,可拉扯到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忍到极致,需要一点点肖想的东西。

她知道她应该出去,可是她担心他,更不愿意他在她眼皮地下拉着一个女人亲近。

她转过身,然后被他的眼神吓得一下子背靠在门上。

房间里静得可怕,日光透过窗棂,屋内光尘飞扬。

他呼吸浊重,靠坐在柱子上盯着她喘的不说话了。

她怕极了,却一点点,挪回来。脸色发白,配着那红唇却更显楚楚可怜了。

“我……我陪你等人。”

她颤抖的说,害怕极了,羞臊又更担忧他。

却不清楚男人这个时候的危险性。

他冷笑,在她走近到他伸手能拉到她时,猛地把她拉拽下来,身子一翻,把她压在了身下。

柔软丰满的女体让他的身体一震,继而就是强烈被释放地渴望。

他拉扯她的衣服,坚硬的东西顶在她身上摩擦。唇亲着她的脖子,顺着衣领下的沁香往下亲吮,然后听到了她的泣声,“我怕。”

他抬头看她一张小脸已经湿莹莹一片,一双晶莹漂亮的眼睛,满是害怕和依赖,还有对现状的茫然。

他被欲望焦灼的心瞬间软了一块,“不怕,我在。”

他说,却渴极地亲上她的小嘴,手上动作不停拉扯着解开了她的衣物。

手触摸到柔软白腻的躯体时,两个人都是浑身一颤。

他松开吸着的她的舌头,安抚地在她唇瓣上亲两口,舌头又再挑入,舔着吸含她的香嫩。

大手向上摸到丰盈柔软的饱满时,忍不住了,大力抓捏,嘴上狠狠吸了她一口就顺着脖子往下,发红的眼睛被刺激到了,丰满的雪白被大手揉捏抓爆,头一低,渴着嘴就吸上了雪白顶端上那颗粉红小果,手捏着乳根往上挤,嘴张开往下大力吸吮,舌头舔舐。

他不亦乐乎,她扭着身体不堪承受陌生的潮流,却连眼睛都不敢往下看,又羞又怕。之前不小心瞥到自己裸露在外的大白兔子已经羞死了,他还捧着抓着使劲儿往嘴里吸。而且他们现在是无媒苟合,她会死的。

可只要想想他玉白清俊的脸全埋进她胸乳里,好看的薄唇吸含……她浑身都热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去,她又怕极了,夹紧腿扭动。

他压着她,禁锢她的挣扎,听着她压抑的呻吟和依赖地呼唤,停不下地轮着两边来回吸吮,手已经往下,被她双腿夹住时,浑身连心都是火热的,掌心揉着她细软的阴蚌,尤其那颗尖尖露头的阴蒂,被手掌厚爱碾磨,腿分开,手指就得以屈指抠挖进湿热的蜜洞里。

“嗯……庄……庄……”

她初经人事,已经快承受不住,他火热又爱怜,终于舍得松开她的奶头,亲上她的小嘴,着迷地盯着她不断滚出泪珠的眼睛,湿滢滢的,茫然又惧怕,却还在呻吟亲吮间叫他,依赖信赖他。

手指突然被狠狠吸住,他堵住她的嘴,手指继续用力抽插,直至她喷了满手的水……他握住自己忍到赤红的利器,顶端挤着陷进湿软温热的入口,在她还没缓过余韵时,一杆顶进蜜洞深处。

她的脸煞白,惊恐,“痛……”

“不痛,忍一忍。”

他不敢动,忍到要爆炸,可她身份的特殊性,他们的关系,或许还有怜惜,都不容许他侵犯后再给伤害。

他揉她的身体,等着她缓和,至少松一松,他被夹得都疼了。

却听到她哭着腔声说,

“有,有东西在里面……我要痛死了。”

他僵住身体,浑身一阵燥热,插进她身体里硬如烙铁的阳物被紧紧包裹着,他还继续充血膨胀,看她紧绷着惊恐,他拉开她的腿,亲她,揉她,忍不住动了,”不怕,是,是我的……东西。”

她抓着他的胳膊皱眉流泪,哭着求他不要动,却被揉得渐渐适应了,插进来的东西浅浅抽插,热热的,胀胀的,她也跟着又湿又热了,

“你……你的?”

痛感稍缓,她乱了呼吸,漂亮的眼睛带着水汪汪的泪光问他。

她未经人事教导,纯洁干净得他难以启齿,可她又这么问,庄感觉自己身体里升起了诡异的快感,而他还不知道怎么去控制。

也许靠的太近,呼吸交缠,也许床事上的粗野本就是天性,庄从她的嘴边亲到她的耳朵,躲开了她的视线才碰着她的耳廓说,

“我的,roubang,在,干你的,xiaoxue。”

拔出来一点,狠撞进去,这股劲儿是发泄,他忍了太久了,这一下就埋进去更深了一节,她又流泪皱眉,”深……嗯,太深了……”

他知道她还不能承受大开大合地cao弄,可他太想要了,已经忍不住了,她茫然又纯白的香色回应,让他更加控制不住,拔出一大截,狠狠撞进去,舒服得他叹气,她却皱眉着承受不住地推他。

他扣住她的双手上头,捧着她的脸亲吮住小嘴,身下忍到充血胀红青筋狰狞的大roubang“呲呲”插进插出,幅度越来越大,一次比一次插得深,终于整根埋入,顶得她亲吻间隙里都在哭喊,”坏了,坏了,要插坏了……”

他被刺激得发狠地要她,

“不会坏,舒不舒服?很快就舒服了。”

他说,拔出来,又整根撞进去。

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发她。

可她不是他能随意发泄生理需要的奴从,今天他所为更是损了她清白,有为礼教,所以庄比平日更须有耐性了。

他埋在里头浅浅抽插,亲揉着她的身体,手臂撑在地板上,触感更是让他对她有愧疚,极尽忍耐地等待她能接受他的全部。

Ps赶不上了,放一个不知道啥时候写的小片段,明天正文更新,可能也会比较晚

惩罚世界四:老男人(十四)

惩罚世界四:老男人(十四)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天拒绝是因为要参加一个堂哥的生日宴,家宴。听说等级非常高,很多人都知道,也想去,却进都进不了。”

唐程恩说着,脸上带着向往,倪妮失笑,

“哪儿有那么夸张。”

“真的,你别不信。我单位里有个很闲的阿姐,”唐程恩说,把这个身任财务副总监的阿姐牛逼程度介绍了一通,然后才说,

“真的很羡慕她们啊,一个个嫁入高门,要么坐空职领高俸,要么闲在家里做太太……特别是,那个男的,就是我喜欢的唐十的堂哥,好帅好有型啊!给你看看,这才是真正的神仙人物,什么流量小鲜rou,往他旁边一放,就是个背景板!你看……”

倪妮难得看到唐程恩这么“痴男”,好奇地看过去,然后,脸上的表情渐渐收了起来,唐程恩还在说,

“唐十还是我现在努力努力能够得着的人,可这个堂哥,真的连妄想都不曾起过念头了。你知道吗,据说他家很有来历,我也是听阿姐说的啊,原本觉得有夸大,可知道了‘唐十’名字的来源,我觉得最不可能的反而是可能了。”

“他家,”她做的漂亮的指甲点了点图片上坐单人沙发上手端酒杯微偏头听人对他说话的男人,改版过的中山装,扣到顶的扣子,老干部的刻板端正,他那张脸却配出了禁欲系的风华绝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