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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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时辰已晚,您该去和懿宫了。”凰羽熙身后,贴身女官第三次出言提醒道。 凰羽熙“嗯”了一声,待到手下的奏折批完方才搁笔。她搓搓手,望着殿外呼啸的风雪,决定最后做一番挣扎,“朕今日乏累,直接在养心殿歇下即可。” “陛下,登基当日不去和懿宫里,传出去……怕是无益陛下的声名啊。”凰羽熙的贴身女官面色为难,委婉地暗示道。 凰羽熙烦躁地揉揉太阳xue,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想到那些对她的登基、对凤后身份颇有微词的老臣,今后还要在她们身上多费几番功夫。凰羽熙叹口气,摆手道:“也罢,去凤后那里吧。” “是。摆驾和懿宫——” 步辇到达和懿宫时,下人们已经在门口跪候了一片。凤后江懿正双手交叠立在门边,脸上噙着得体端庄的微笑,见凰羽熙步入院内,他的唇角又上升了些弧度,款款施上一礼,挽住了踏入屋中的凰羽熙。 侍男上前欲为凰羽熙解开斗篷,江懿却止住他动作,示意让自己来。他刚屏退所有下人,凰羽熙便解脱般长出一口气。江懿笑意微僵,却并不多言,站在凰羽熙面前替她解开外袍系带。 “这屋外风雪交加,你怎么只披一件披风就在门口候着?小心着凉了去。”凰羽熙盯着披风里只穿了一件单衣的江懿问道。 “念着陛下驾临,屋内特地多添了些炭火,臣夫站在门边也暖意充足。”江懿取下斗篷挂好,握住凰羽熙的手,有些心疼地捂在胸口,“反倒是陛下,双手如此冰凉。” “顶着风雪前来,自然要手足发寒。”凰羽熙抱怨。她天生怕冷,白天都待在殿中不愿出门,更何况寒风刺骨的夜晚。 江懿为她脱去凰袍,小心翼翼看她脸色,他明明比凰羽熙高出两寸,望向她时却总是低眉顺目,“劳烦陛下,忙碌一日还要冒雪赶来和懿宫中,臣夫惶恐。” 凰羽熙在床边坐下,成婚两年,她如何听不出他言下之意,“凤后觉得我不该过来?” “臣夫不敢妄言。陛下今日大典辛苦,臣夫替您揉揉肩。”江懿不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跪坐到凰羽熙身后,双手力道正好地揉捏起她紧绷了一天的肩膀。 “这种事就交给侍男来做,你累坏了手怎么好?” “服侍陛下是臣夫的本分,若能为陛下解乏,其他都是小事。”江懿温柔地回答,“臣夫已让小厨房热了些菜,陛下需要用膳吗?” “不必,我在勤政殿已经用过。”凰羽熙闭眼懒懒应着,江懿恰到好处的按摩让她十分舒服,雪夜寒意被宫中的温暖尽数驱散,她感到困意上涌,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熄灯吧。”凰羽熙说,在江懿起身下床捻灭灯芯时脱去鞋袜,扯过厚重的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实。 灯火即灭,房中一片寂静,只听闻窗外风雪呼啸,后院中的长明灯与银白月光透过木花窗洒在静静伫立的江懿身上。他握一握拳,下定了决心。 凰羽熙闭着眼,听江懿将遮帘放下,床铺微微沉下去。然而江懿并没躺到她身边,而是整个人趴伏在被中,脊背顶出一座小小的山。凰羽熙疑惑着正欲开口,却感到里裤被慢慢褪了下去。 “江懿?”凰羽熙叫他,虽然她惊讶于江懿竟会愿意舌侍,但她今天是真的乏了,只想赶紧睡觉,没有多少欢好的心思。 “陛下您不必动作,让臣夫来服侍您就好。”被子里传来沉闷的回应声,很快,江懿温暖的手指便轻轻掰开了她的外阴,湿润的舌头缓慢舔舐起了凰帝隐秘的花xue。 江懿细细照顾着凰羽熙的花核,抚过每一寸湿热的内里,接着向更深处戳探进去,舌头不时灵巧地卷曲起来,像是要把她的蜜水都舔尽了才好。 凰羽熙被他的舌侍搅得哪还有睡意,只觉得下身被舔得酥酥麻麻,酸痒舒适,伴随着第一次接受江懿舌侍的新鲜感,让她整个人都清醒起来。 她将今夜江懿的主动归功于今日的登基,既然他如此热情,凰羽熙也不愿再三拒绝,加上她也好奇江懿还能闷在被子里侍弄多久,便索性抬起双手,在被子里扶住他动作的脑袋,坏心眼地朝自己身下猛地贴近。 江懿猝不及防,原本固定着凰羽熙外阴的手下意识抓住了她的双腿,他担心自己太过用力而想要道歉,却因为被她紧紧扣住而不能自己地深深埋入她柔软的花阴中。江懿的鼻尖抵着凰羽熙的皮肤,呼吸之间都是她的气息。 凰羽熙是不易出汗的体质,欢爱时不仅汗液,连蜜水也很少产生,但从未舌侍过的江懿以为是自己技艺不精让她无法尽兴,一边焦急一边更加卖力,将不知从何学来的技巧统统用上,有些粗糙的舌面拂过凰帝细嫩的xuerou,连入口处也照顾得彻底。 凰羽熙爽得脚趾都忍不住蜷起来,他努力攫取空气而沉重的鼻息、呼吸时的热气打在她的皮肤上,连香帐内似乎都升温些许。凰羽熙享受着江懿的侍奉,不多时便身体一颤,花核收缩,从头到脚都舒畅起来。 江懿将她分泌的爱液统统咽下,在被子里活动着露出脸来。凰羽熙低喘着,心里暗暗期待对方会依偎在她胸口,但江懿只是安分地躺到了她的身边。 凰羽熙扁扁嘴,将被子踹至床尾,翻身趴到了江懿身上。 “陛下?”江懿惊讶地看她,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气闷留下的红潮,为原本素雅俊秀的脸庞平添几分媚态。凰羽熙好久不见江懿这幅模样,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江懿这下更诧异了,他动了动手,似乎想要搂住凰羽熙,但最终还是垂下双手,等待自己妻主的指示。 凰羽熙自然注意到了江懿的犹豫,她知道,曾经嫁作她人的江懿排除了多少阻力才能被迎为自己的正室,她们一个是前朝罪臣之后,一个是丧偶寡夫,两人的姻亲本就不受看好,如今身为凤后,江懿更要表现得足够完美才能镇住悠悠众口。只是,她担心如履薄冰太久,江懿会忘记如何正常行走。 凰羽熙戳戳身下男人的胸口,拿出小女儿的情态撒起娇来,“你呀你,就是太绷着。这里只有我们妻夫二人,你何必再拘泥礼数呢?快点儿抱我。” “陛下……”江懿长叹一声,但还是依言环住了她的腰。 “亲我。”凰羽熙得寸进尺,指指自己的嘴唇。 “这不——”江懿的话还没说完,凰羽熙便低头吻住了他,将他的道理统统堵回肚子里。 江懿闭上双眼回应着她的亲吻,心想,自己是不是又让她觉得无趣了?自小颂读的《男德》《男训》教导他君为臣纲、妻为夫纲,面对作为凰帝、作为妻主的凰羽熙,他自然是敬重顺从,仪态端庄;可是每当两人褪去身份的束缚,面对这个他一直深爱着的,比他小上五岁的女孩时,他总觉得自己太过笨拙,一举一动都不够好。 可凰羽熙不知道他内心的小九九,她到底是年轻气盛,尝到甜头哪里还肯罢休,环住他脖颈的手亲着亲着就不安分起来,从里衣下摆伸进去,直直往胸口探。 这段时间凰羽熙因为筹备登基忙得很,两人好一阵没有欢爱,江懿的身子因为久违的承欢而变得敏感,在凰羽熙富有技巧性的捏揉下,两边乳首很快硬挺起来。同样变化的还有他的下身,江懿难堪地往一旁挪了挪,不想让凰羽熙过早注意到自己的变化。 但两人毕竟同床两年,凰羽熙对这具身体、对他的羞涩心思哪会不知,若是从前她就随他去了,但今天出于对江懿没有主动亲她的小小报复,凰羽熙不打算对他的变化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