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上了床花样百出,师生恋的月光一吻(费弦拍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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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戏安排在晚上七点,在南郊影视城某个民国小街的一处棚里,费弦饰演的画家叶千春的家中。 画室与卧室分开,卧室的墙上错落有致地挂了好些水粉画。看作画风格出自同一人的手笔,顾真猜测是费弦自己的画。多是风景画,用色大胆鲜艳,氛围静谧神秘。 晚上还是剧组一起吃晚饭,是费弦做东,点了一家日料店的外卖来南郊影视城。顾真不敢吃多,套餐里的东西只吃一半,也没吃其他生冷的海鲜。 看着还剩一大半的煎饺,顾真觉得很是可惜。陆灿被她打发去给蔺绢帮忙,她坐在原地想了想,最终还是蹭到了费弦跟前,厚着脸皮问他愿不愿意代劳。 她特意强调道:“没动过的,口水也没滴上去。” 费弦没拒绝,很轻地用筷子点了点自己吃空的餐盒。 顾真一边把煎饺拨给他,一边嘿嘿笑道:“能被费老师吃掉,我为饺子们感到荣幸。” 费弦看着面前的餐盒重新变满,淡淡道:“如果这样的话,等会儿你也会感到荣幸。” 顾真指了指自己:“可我不是饺子啊。” 费弦语气很平:“你不是说,被我吃掉会感到荣幸吗。” 顾真突然懂了,费弦在打趣她!她的耳朵红了:“费老师,你变油腻了。” 费弦的唇角弯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我没变,这取决于和我说话的人。” 顾真捕捉到了他的笑意,沉思道:“如果你变油腻,笑容就能多一些的话,我也能勉强接受。” 费弦没再接她的话,而是默默吃完了顾真拨给他的煎饺。他不知道顾真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要让他变得开心,笑容变多,明明以他们现阶段的关系,这和她无关。尽管如此,有人希望他好,他多少还是会有一丝喜悦的。 就好像其他人都放弃了他,却还有人时不时来对着一尊石像咕哝些红尘俗事,希望他可以受感化,剥掉石壳变回人来。 他吃完煎饺,转过头看她:“紧张吗?” 别说是和费弦,就算是和楚君杉、程舒然拍床戏她也会紧张。这场戏她跨越时空终于和喜爱崇拜的人相知相爱,肌肤相亲,剧本要求她哭——是百感交集的泪水。 可如果她被弄得表情失控,还得重拍…… 顾真甩了甩头,打住这些不好的想法:“我自己会哭,不劳烦您。” 费弦这一回倒是明白了,顾真多半联想到了以前和他zuoai的时候。他喂了颗定心丸给她:“这是民国戏,我演你的老师,不会太过分的。” 顾真不信:“不会太过分,但还是会相当过分是吗?” 费弦摇了摇头:”等会儿就知道了。“ 剧本设定他们刚刚小酌回来,有些微醺。 这是个战乱的时代,不知何时就到来的空袭致使连生的机会都像摇骰子一样,充满随机和不确定性。也许有明天,也许今夜就是此生最后一夜。有了酒壮胆之后,还不如转而追求眼前人。 顾真饰演的学生湘玲并不是第一次到老师叶千春家,但以前都是去画室,来卧房是第一次。满墙都是风景画,有初春开满白花的原野,有盛放在红墙绿瓦间的迎春花,有爬山虎攀爬而上的一段城墙…… 一面墙,像是集齐了万紫千红的春。 她怔怔道:“好美啊。” 费弦淡淡道:“我画了一辈子,画的不过都是些死物。 顾真摇摇头,反驳道:“怎么会,那么美,像是春天住在了这里。” 费弦目光缱绻:“在遇见你之前,我一度也是这么以为的。但是现在,在你面前,它们都不过是用以陪衬的死物。” 顾真看剧本的时候,觉得这句词写的妙极,如今由费弦用克制却深情的语调说出来,她被彻底俘获了。 ——站在她眼前的,不是冷冰冰的费弦,而是温和包容的叶千春先生,她的老师。她从现代跨越时空而来,只为能和他产生一点点交集。 而如今,她成为了他的心上人,何其有幸。 顾真的眼角眉梢慢慢染上红色,这是她刚刚喝的日本烧酒的功劳,比脂粉的效果更好。她的唇角带着羞怯的笑意:“我……是在做梦吗?” 费弦轻声道:“这不是梦。湘玲,看着我。” 顾真转过头,费弦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脸颊,用拇指轻轻地揉搓她的嘴唇。 顾真不记得剧本里有这个细节,她用眼神问他,费弦的眼睛充满了爱意:“你的唇色太浅了,总像病了,我想什么时候能为它染上颜色……你愿意吗?” 顾真怔住了。这句话是费弦的即兴,问得委婉,却柔肠百转——讲的不是rou体的碰撞,而是从吻,扩展到身体,再到她的心。 她讶异片刻,慢慢换上痴迷的神色:“如果……可以被月光一吻。” 话音刚落,费弦吻上了她的双唇。顾真的脸烧得更厉害了,他的吻没有侵略性,很缠绵,但也非常瓦解人的意志。 顾真被吻得浑身发软,费弦像是什么都知道似的,一只手及时扶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解她旗袍的盘扣。 明明前不久才和费弦做过,但顾真还是紧张得要命。她看着他的样子,感觉性事中的费弦一人千面,戏里他不是费弦,而是查理斯,是方先生,是叶千春…… 这样算来,她只是和其他人做过,和叶千春是第一次。 顾真身上的衣衫被褪净后,费弦扶着她在床边坐下,顾真绞着手指,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费弦穿着中西结合的西服加长衫,西服是上世纪的款式。 他脱了西服先披在顾真身上,很轻的说了一句“小心着凉”。顾真裹紧了西服,费弦不紧不慢地除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壮饱满的肌rou。 顾真看到费弦的裸体就会觉得有压迫感。他的性器已经勃起了,紫黑色的又粗又长,guitou圆硕。顾真不由得想起她含着这玩意的样子……她只看了一眼,就迅速挪开目光。 他慢慢地走过来,坐在顾真旁边:“现在还觉得在做梦吗?” 顾真点了点头,费弦倒不急着亲近她,只是笑着说:“不光是你,我也觉得像一场梦。我没想过这样和你在一起,所以……” “所以是我喝多了。” 顾真硬着头皮说完,按照剧本松开裹身的西服,大着胆子抱着费弦的脖子亲了上去。费弦捧着她的脸颊,他把西服放到床脚,轻轻把顾真推倒在床铺上。 床单是蓝色格子棉布,很软,顾真被亲得已经湿了,透明的yin水濡湿了一小块布料。费弦的唇舌在她的脖颈间逡巡着,小心而珍重,没有留任何吻痕。顾真觉得很痒,这种痒从脖子蔓延到空虚的花xue。 设定里叶千春的性经验也较为单一,他抚弄着顾真的rufang,戴好套就往顾真身体里挤。顾真当然会觉得痛,费弦就凑过来继续吻她。 可能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她觉得比往日和费弦做还要痛。她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手指偷偷揪紧了床单。等roubang全部进去,费弦摸着她的头发,关切道:“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顾真还在努力做表情管理,但明显有点绷不住了。她的眉眼都在细微地颤抖:“嗯……” 费弦也被夹得疼,他亲了亲她的额角:“那我先不动,容你缓一缓。” 说着,他真的忍住了一动不动,连顾真也不由得产生了几分敬佩之情——她还是第一次碰到有男人在这种时候履行诺言的。 然而她的身体根本不听她的,费弦忍住了不动,她的花xue却总在不由自主地收缩吞咽入侵的异物,她明显听到费弦的呼吸乱了。 她恨这副不听指挥的身体,费弦也开始了抽插。可能还在顾忌着她,或者履行着叶千春的设定,他的动作不快,但每下都往顾真的敏感处顶。 顾真慢慢也没有最开始那么痛了,分泌比之前要多得多。费弦的进出顺畅起来,水声变得清脆。他guntang的手心把着顾真的膝弯,动作肆意,大开大合,但眼睛依旧饱含情意。 顾真不好意思看他。晃动的视线里,她很容易想到前些天在费弦家发生的一切。她默许了koujiao,默许了无套zuoai,默许了那些羞耻的花样……那些记忆太深刻了,以致于此刻明明用的是传统体位,她也觉得羞到不行。 她用手背遮住眼睛,费弦吻了吻她朝上的腕口,叹道:“这么羞可怎么办。” 顾真结结巴巴道:“老、老……老师……” 费弦打断她:“这时候还叫老师,是在提醒我有悖师德吗?” 顾真愣了愣:“那还能叫什么……” 费弦俯身道:“唤我千春。” 顾真把手背拿开,惊愕道:“千……千春?” 费弦的眼睛里像是有一整个姹紫嫣红的春天:“哎。” 说罢,他更加着力顶弄顾真的敏感处,还用guitou重重去碾。顾真连表面的从容都不再能维系下去,她拼命捂住嘴,让自己不要叫出声。 ——这是民国戏,旧时代的背景,叫得太响一是不符合设定,二是她也担心,费弦会把她的呻吟当成一种渴求,那才是彻底完了。 快感太强烈了,费弦不仅在满足她,也在勾引她。他用guitou碾她最敏感的那个点,满足她的同时又轻拧一下粗长的roubang,留给她一丝抓心挠肝的痒意,像无止境一样。 可她不能叫,也不能求饶。果然还是她想的太简单了,她就知道和费弦演床戏准没好事。他平日里看上去没情没趣,偏这种时候使劲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