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憩片刻,好去用餐。两人跟着这群人,再次来到食堂。她们本以为今天就这么清闲的过去,可用罢晚饭,有人通知她们到二楼的大厅去参加培训。潘桃不明所以,只能跟着去。到了目的地,才发现厅堂很大,铺着花边地毯,室内开着灯,是粉红色的灯光,让人倍感舒心。一排排的女孩席地而坐,在前方则是一张按摩床。潘桃以为只是教授按摩技巧,所以老老实实在那儿,等着师傅前来,没过多久,一侧的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女孩定睛一看,认出了此人:白天在关少的办公室见过。芳姐的身边跟着个男人,他穿得很随便,一件T桖,下身则是花裤衩,潘桃看得莫名其名。这人打扮还真奇怪。按摩院的员工都是正装,从没人穿得如此,客人的衣着更为体面,他是干嘛的?正在此时,芳姐开了腔,下面噪杂的人声,顿时消失,大厅里静得就连掉根针都能听到。“今天课程十分重要,能不能挣大钱,就要看这门手艺了。”话音未落,小姐们无不睁大了眼睛,一副聚精会神的表情,女人见她们都很认真,不禁咧开了嘴角。有上进心就好,还怕教不出手。接着来发生的事,令潘桃目瞪口呆:那男子居然脱掉了T桖,这还不算,下半身的衣物也出去。潘桃连忙捂住了眼睛。她看到了男人的灰色内裤,尽管如此,耳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来最后一件也不见了。她很想起身就走,碍于众人的淡定,只得作罢。倘若自己唐突行事,也不太好看,唯今之际只有忍。小荣见她的模样,十分吃惊,她伸手去拉她的胳膊:“你干嘛?”潘桃抖了抖肩膀,示意她别动。女孩冷瞪着眼睛看了她片刻,只得松了手:在她看来,室友这是抽的哪门子疯?不就是个男人的裸体吗?她们也不是没见过,矫情。潘桃不知前边在干嘛,她小心翼翼的岔开指缝,从里面瞄了一眼:男人平躺在按摩床上,芳姐只抓着他的jiba。女孩惊得小嘴圆张,再次蒙住眼睛。她只觉得周围的空气,瞬间污浊不堪,呼吸困难,无论如何也呆不下,撑起了身子,从地毯一跃而起。有些小姐,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潘桃冲向了侧门,还没摸到把手,被人拦住:“你不能出去。”女孩微怔,结结巴巴的说道:“我要上厕所。”男人向另一方向努嘴:“洗手间在那边。”潘桃站在原地,迟疑了片刻,心有不甘的转身奔向了五谷轮回之所,她在那呆了十分钟,估摸着课上得差不多,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没成想,芳姐仍在继续。女孩很想转身再回去,可却被眼尖的女人发现了,她朝着她喊道:“你不好好上课,干嘛呢?”潘桃浑身一僵,硬着头皮折了回来。她的举动早已引起了芳姐的注意,一双眼睛时不时的扫射过来,潘桃想捂眼睛又没那个勇气。她只得将目光放空,或是望着房顶发呆。不知过了多久,小荣用手捅了捅她,女孩下意识的回过头来,一脸懵懂的看着对方,但见她挤眉弄眼。潘桃后知后觉的将目光转向了前面。只见芳姐一脸铁青,面色不善的瞪着自己,女孩有些紧张,她压低声音问小荣:“她说啥?”“让你上台演示。”潘桃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演示啥?”“就是推油。”女孩呆若木鸡,她没听错吧。可看着大家的目光通通看着自己,顿时觉悟,她很想拒绝,可脚却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往前走。芳姐拿过一瓶精油,递了过来。“你试试看。”潘桃并未接,她咬着嘴唇,一脸的不高兴。女人没有催促她,只是瞪着她看,此时躺在按摩椅上的男人不干了:“大姐,能快点吗?我都要感冒了。”他赤身裸体,按小时算钱。可已是初秋,总光着也有隐忧,倘若着凉,休息一天就是不少银子呢。“闭嘴!”芳姐喝了一声。那男人长出一口气,无奈的摊开四肢,继续躺尸。“不想干?”女人的语气沉重。女孩点了点头。“不干,你来干嘛的?”芳姐加重了口气。潘桃低着头,耷拉着眼皮没言语:她想起了关少的话,似乎是要她听芳姐的,可事实出乎意料。让她用手去摸男人的jiba吗?想想都作呕,于是扬起了脑袋,一副倔强的模样:“这太下流。”芳姐先是一愣,接着被她气笑了:“下流?不做下流事,怎么做上流人,你以为你是谁啊?”女孩不服气的瞅着她。“我宁可不做上流人,也不做下流事。”她斩钉截铁的回嘴。女人气的直喘粗气,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明目张胆的跟自己叫板,下面几十双眼睛瞧着呢。今天不给这丫头点教训,恐怕难以服众。“好啊,你不做是吧,我偏让你做。”说着芳姐一声令下,门口站着的两个保镖窜了过来。分别抓住了女孩的胳膊。“你们干嘛,放开我。”潘桃又气又急,拼命挣扎。她个子虽然高,可力气有限,怎么敌得过彪形大汉,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被按在了男人的胯下。一根褐色的jiba原本萎靡着,男人见了美女,起了色心,居然自己站了起来。“啊……”手指碰到温热的肌肤,潘桃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好似被砍掉了手足,心中悲痛万分,可现实却很残酷。芳姐冷笑一声。“你如果不做的话,我就让她们按着你一整夜。”此话一出下面的人唏嘘不已,两个保镖心里直打鼓:一夜吗?他们可耗不起,于是更加用力的按着她。潘桃觉得自己的手脏了。她爱着关少,一辈子都想跟着他,为他洁身自爱,可现在可好,居然摸了别的男人的jiba。她只觉得心中有愧。可仔细一想,似乎有哪里不对:关少接自己来干嘛的?难道真的就是学习这些?学习这些干什么?为了伺候他吗?女孩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一味的想着男人,并为他的行为开脱。倘若真是如此,那么她愿意忍。“我做!”见她吐了口,芳姐十分高兴,让人放开女孩,并将精油塞在了她手中:她不知这丫头的来历,但关少似乎很关照。要不然也不会让她只露脸,不接客,凡是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