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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候正一向很执着。就像他从高一第一个月考后,就一直执着着想要超过虞淮一般。虞淮摇摇头,转过身。其实他挺赞同候正的说法,不管什么确实有很深的奥秘在。这样就能解释候正为什么突然从唯物主义者变成唯心主义,不会再过一段时日,候正就从崇拜科学变成信仰神佛了吧。虞淮忍不住将候正此时狂热的学习姿态代入到幻想出的候正身上。到时候候正应该不会拿着寺庙里开过光的东西和他探讨佛学吧。培训班的下课时间和晚自修一样,虞淮从大礼堂出来的时候,提早一分钟下课的个别班级学生已经冲到了校门口。见虞淮出来,宋时城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要吃夜宵吗?”宋时城问道。虞淮点点头,两个人准备去学校门口的小摊上买份关东煮。反正回去的路不长,两个人不大着急权当散步慢慢走着。嘀嘀!尽管两个人走得都是大路两边的人行道,身侧的车鸣声响起,宋时城还是下意识将人拉到里侧。虞淮和宋时城在小摊前站定,随意搭配了几样关东煮。“要不要吃点炸串?”关东煮旁边的小摊做炸串生意,rou香四溢。“我要一份炸鸡柳就行。”虞淮说道。宋时城得了准信,走到五米开外的炸串摊子前点东西。“老板,来一份鸡柳、十串羊rou串,再来……”宋时城的目光忽然瞥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话音一顿。“再来两份大份的铁板鱿鱼,钱给你扫过去了啊。”宋时城付完钱,虞淮刚拿过打包好的关东煮。宋时城急忙将虞淮拉了过来,指着刚才认出的人影。“你看是不是偷拍你的那孙子?”虞淮眉目一拧,看向宋时城指的位置。“周扬深?”“这孙子在家里多了好半月,终于敢来学校了。要不要我在帮你教训一下他,上次我都没下重手,他就怕成那样。我要往重了打,估计他都要让他爸给他转学了。”宋时城哼哼道。虞淮摁下宋时城蠢蠢欲动的手:“别冲动。”周扬深提着一大堆吃的上了车,虞淮眯着眼看向那辆停在树下的车子,正是刚刚嘀嘀他和宋时城的那辆。宋时城见他看得入神,像喝了酸醋一般道。“他副驾驶座上坐着人呢,估计又瞄准新目标了。”第47章告密|不屑|警告虞淮倒没太在意宋时城的反应,注意力放在周扬深的副驾驶上。周扬深车里黑黢黢的,隐约能识别出那身形有些眼熟。虞淮往前走了两步,暗光下望见那人下巴的轮廓,想再进一步的时候,被宋时城拉住了。“看你男朋友都没这么认真过,看别的男人这么专注,我要生气了啊。”虞淮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系统派发的便宜男友,讪讪地被人拉了回去。宋时城此时只觉周扬深碍眼,恨不得马上把人踹到天边看不到的地方去,奈何自家小男友好似和人家有过一段情的样子,他得表现得大度一点,这样比较有正宫气场,最好待会路过周扬深身边的时候能带着小男友炫他一脸。宋时城的长腿跨上摩托招呼道:“头盔接好。”虞淮戴好头盔,提着夜宵坐到宋时城身后。“坐好了啊。”宋时城油门一加,摩托立马发出嗡嗡的巨响。这声响引得周围的人侧目看了过来,宋时城的余光一直注意着停在树荫底下的车子,周扬深一抬头,宋时城就故意绕过马路,往周扬深的位置贴了过去。宋时城开摩托虽然稳,但是抵不住时速快,每次虞淮坐后面都得紧紧抱着他。本来宋时城想载着虞淮在周扬深面前炫耀一番,谁能想到周扬深压根看不见紧贴在他身后的少年,瞥见的仅仅是一辆限量版摩托的车尾。“怎么了?”徐思宁将车内照明灯打开。他循着周扬深的目光看了过去,望见渐渐远去的摩托身影。“一辆破摩托而已,有什么好看的,我还是觉得你开的这辆车比较酷。”徐思宁吹捧道。男生对车总是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怀,不管是自行车、摩托车、越野车,甚至工地上的拖拉机都可能吸引着他们的目光。不过在徐思宁看来,车子只有贵贱之分,越贵他越喜欢。他早盯上周扬深了,对周扬深现在开得这辆车的价位了如执掌,比他们校长开得车还贵了小二十万。听说这还只是周扬深家里人给让的成人礼物,等到周扬深上大学还会送他一辆更体面更贵的车。周扬深收回视线,斜睨了眼副驾上的人。“你懂什么,人家开得那辆摩托能买三辆我这样的车,更别说那车一看还是经过改装的,价格一百来万到三百万不等。我想要还买不起呢。”徐思宁这才意识到拍马屁不小心拍马腿上了,不由尴尬。周扬深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盘,像是压根不在乎徐思宁的窘境一般,愁楚万般地接着取笑道。“唉,我和你浪费口舌说这些作甚。像你这样趋炎附势、爱慕虚荣的肤浅之人,哪里会懂这些。”要是此刻坐在副驾上的人虞淮,肯定只是静静听着他说,而不是一脸谄媚地须溜拍马。徐思宁被周扬深无情地怼到面红耳赤,半晌都哑口无言。直到周扬深在照明灯底下窸窸窣窣开始吃东西的时候,徐思宁才缓了一点,给自己做了点心理建设,重新开口道。“你不好奇我约你出来具体是为了什么吗?”跑车里尽是孜然烤rou串的香味,周扬深将天窗打开透气,边回答道。“你现在不是巴巴上赶着和我说,我还好奇做什么。”徐思宁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升起的屈辱。见识过周扬深对虞淮小心翼翼呵护的模样,在看现今面前这人对他的态度,徐思宁心里落差感犹如从四季如春的天堂到刀山箭雨的地狱。“好,我现在就告诉你。虞淮和宋时城现在正在交往。”周扬深呲溜着冰饮的动作忽地一顿,刚喝到嘴里的饮料不上不下,差点呛到,他下意识反驳道。“不可能,虞淮和宋时城不可能在一起。”“再说他们才认识多久。依我对虞淮的了解,虞淮绝对不是轻易喜欢上一个人的人,我追了他两年都没把他追到手,跟个冰块一样。宋时城一来就把他捂化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周扬深说得十分有自信,不屑地轻瞥徐思宁一眼。“你和虞淮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干嘛每天狙他。”徐思宁本想将报名那天拍到的照片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