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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如今蓦然回首,发现它们其实就宛如带毒的□□,不停的蚕食人心,令人一刻也不得欢愉。“罢了,此事,你不愿做,就让母后来替你办。”武后宠爱得抚摸了一下妣凰娥的鬓角,语气柔和道:“都说女追男隔层纱,你喜欢那池砚,就放去追求,就算他不喜欢你,也好歹能知道情爱是什么滋味。”武后还不知道何为喜欢,何为男女之情,便懵懵懂懂地嫁给了晋枭王,接着便成了威严的王后,她从来没有被感受过被疼爱的滋味,也不知道心动的感觉,因而便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体验。当然,如何那池砚不识好歹,她便送他一程。武后想着这些,眸光划过一丝冷光。妣凰娥却并未察觉,只声含哽咽地道了一句母后,便感动不已地搂着武后的脖子,心有些心怀愧疚的垂下眼帘。宓氏与王兄的事,她也不想瞒着母后,可若是说出来,母后与王兄必然会伤了和气,并且,母后身体也大不如前,要是气坏了怎么办?“好了,你这样爱撒娇的性子,母后怎么会舍得将你放到看不见的地方。”武后轻轻抚摸这妣凰娥的脊背,似乎把所有的母爱都倾注到了她身上。*时移世易。武后已经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远嫁到诸侯国去,因而当初想要让妣云罗当媵从的想法便搁置。原本她想着宓氏母女这些年还算衷心,她会给妣云罗挑一个好一点的诸侯王,让她风光嫁出去。只是如今这母子两看起来也不是那么乖巧。“吕俾,你就按照当年的药熬,然后端到秋露台去,若是那宓氏的女儿没有犹豫就喝下,我便容下她们,若是她稍有反抗,你便让人压着灌下去,伤死不论。”“诺。”吕俾闻言退下。当年那个药方被女医辨别出来后,便写了一个完整的药方,武后自己留了一份,还给了自己的侄女黎后一份,如今吕俾将其从一个黑匣子里翻出来,便亲自去女医处取药,并守着下人熬制。吕俾陪在武后身边多年,最会拿捏分寸,听她的语气平淡冷然,便知道这药能下几分。女医说,对于刚来癸水的女孩子,只要一整包药下去,女子以后便再也不会生育,甚至日后常常伴有体寒之症,每到月事来临之际,便会痛不欲生。吕俾想着宓氏母女同她一样,不过是王后的奴婢,可是却因为生了好相貌,而过着主子的生活,当即把一整包药都到进了沸水里。守在炉子边等了两个时辰,等药出炉之后,她面色因兴奋变得有些狰狞,指微微颤抖着将药盅装到食盒里,便带着数十个高大的健仆杀气腾腾地赶往秋露台。*只可惜秋露台早已不是从前的秋露台,所以当她才到门口,便有下人去禀告了妣云罗。因而当吕俾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妣云罗已经摆好阵仗等着了。“不知吕嬷嬷过来有何贵干?”夏槐站在妣云罗身边,见到吕俾,连腰都不曾弯一下。“今日,武后想知道公主是否对她衷心,因而特意让老奴端来了一碗绝孕药,不知公主是喝还是不喝?”吕俾瞧着妣云罗那张神仙妃子一般的容貌,眼里闪过一丝嫉妒之色,当即便不容分说地将药盅端出来,递到妣云罗面前。“我对母后自然是衷心无比了。”妣云罗桃眼分含笑地望着吕俾,待双拿稳了那碗药之后,当即面色一冷道:“吕俾意图谋害于我,来人将她给我抓起来,随我去面见王兄。”因为晋晟王时不时就要来秋露台与宓氏私会,所以为了保密,他给妣云罗挑了好多个身不错的侍从,因而当妣云罗厉声喝下的时候,他们立即冲上来,将吕俾等人拿下。“大胆,反了,反了。”吕俾被抓住后,仍旧气势汹汹道:“公主,你竟敢反了武后,你不想活命了么?”听了外面的动静,躲在里面的宓氏终于忍不住情急地奔出来。“罗儿,你这是干什么呀,快放开吕嬷嬷。当年阿娘喝下这药不是好好的么,你喝下去也不会伤身体,总好过得罪了王后,没了命强呀,”宓氏的心简直要吓到嗓子眼里了,她知道妣云罗有能耐,但是却不相信她有能耐扳倒武后。听了宓氏的话,妣云罗如今一点情绪变化也没有了,只对着下人淡淡吩咐道:“把我阿娘拉下去。”这秋露台真正的主子是妣云罗,下人一听她吩咐,当即把宓氏给拖了回去。没了宓氏的阻拦,妣云罗让夏槐端着药,当即把吕俾一群人捆了,带往朱雀台。*今日休沐,秋高气爽,晋晟王坐在朱雀台,左拥着采莲,右拥着冯珺莹,正在一观景台上,欣赏歌舞,好不欢乐。“爱妃,你们不知道我这妹有多么厉害,想当年寡人还是太子的时候,多亏了她……”当年还是太子的时候,被令伊公仪长和郗哲狠狠拒绝这件事,晋晟王每每想起,心里就会隐隐作痛,不过事到如今,他一想到郗哲那天对他折服不已的模样,就不由感到一阵快意,就连曾经的困苦折磨也变成了一种可以炫耀的资本。“寡人知道他们面上臣服于我,可心里却瞧不上我,如今……嗝,还不是要拜倒在本王的英明神武之下。”晋晟王喝得面红耳赤,打了一个酒嗝之后,更是将一股一股浑浊的酒气喷到了冯珺莹脸上,十分难闻。不过冯珺莹却完全不躲避,反而还深吸一口气,面上浮现陶醉不已的样子道:“大王一直是那么的有男子气概,令妾身魂牵梦萦,而那些大臣们,他们大概离您太远了,所以无法发现您的好。”“嘿嘿~,爱妃说得对极,那些大臣都是有眼无珠的家伙,寡人纵使是明珠,亦只有妹和爱妃您这样的人才能赏识,尤其是妹……”晋晟王说着说着,便不由将妣云罗这些年帮他干了什么说出来,冯珺莹听了面色不由一变,眼里流露出惊诧不已的表情。公主在她看来不过是个在鹊巢里长大的小斑鸠,被王后养得盛气凌人,不知深浅,可如今听了晋晟王的话,她才恍然知道,这个公主竟然心思如此深沉,将利爪藏得教任何也没有觉察出来。冯珺莹靠在晋晟王怀里,面色变了几变,最后斜瞅了一眼温柔静默的莲妃,见她目含担忧,不由若有所思了一下,接着眼珠子一转,便忽然拿着帕,暗暗抹泪,小声啜泣起来。方才她还笑靥如花,如今却忽然一反常态地哭了起来,晋晟王望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由心疼道:“爱妃这是怎么了,怎的忽然就哭了?”“大王,公主帮了你如此大忙,可是臣妾最近却听到了很不好的言论,大家都说公主她倚门卖笑的歌女一样,靠出卖美色令世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