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漂亮学姐④【边缘失败、毁灭高潮、当场失禁、衣柜禁闭】
“还差最后一次,你要认输吗?” 华熙起身站在怀澜身边,居高临下地问道。 体力耗尽快要虚脱的怀澜满身凌乱地摔在地上,勉强支起一只手臂撑着地面,另一只手艰难地捂着憋到快要爆炸的小腹,咽下几声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坚持道:“不……我…不想认输。” 这答案十分倔强,却在华熙意料之中。她轻笑一声,将怀澜一把扶起,抱在怀中亲吻。 被她残酷地折腾了许久,忽而得到这样亲密温柔的对待,怀澜有些无法适从,但也无处躲避,只好温顺地张口,任华熙在口中唇舌勾缠。 吻得快要窒息时,忽而一阵天旋地转,怀澜便被华熙掳进淋浴房,换了个姿势从背后抱着,一起坐在墙面延伸出的、半人高的石台上。 这里头可比外面有安全感得多,只是怀澜浑身赤裸着,被这平日里供沐浴时可坐的大理石台面冰得咋舌。 华熙穿着衣裳,自然不觉得什么,见怀中的怀澜被冻得直躲,她便诱哄着学姐往她身上靠,两只赤足也可以分开踩在她的大腿上。 怀澜晕晕乎乎地将精神放松了一些,又被吻得七荤八素,丝毫没发觉这姿势做出来极像她大张着双腿露出私处靠坐在华熙怀中。 华熙仍旧亲她,一手攀上怀澜胸脯去轻轻地揉捏爱抚,像终于发觉自己往常待学姐太严苛似的,动作中带着罕见的、十万分的温柔和缠绵。 经历过两次残酷边缘没有得到像样高潮的xue口剧烈地抽动两下,怀澜呼吸rou眼可见地急促起来,连带着阴蒂一突一突地跳。 两团软rou柔滑细腻,盈盈握于掌中,像灌满水的气球般任人捏扁搓圆,却远比一滩毫无生气的液体要招人疼爱得多。 华熙指尖轻拢慢挑,时而拨弄嫣红的乳首,时而掌心轻轻擦过敏感的乳晕,时而又粗暴地用手攥上一把,只觉学姐的胸又白又暖,像远处天边被日色烘透了的软绵绵的云朵,让人满腔怜爱之心与施虐之欲一齐爆发,总也舍不得放手。 严苛的调教怀澜已经受过不少,但偏偏很难招架严苛过后、二人紧紧相贴下的温柔。 她头还抬着,被迫与华熙亲吻,只得用一只手轻轻抵在华熙胸膛处推拒着。 华熙没动怒,只是舌头依旧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从学姐口中勾出道道银丝,怀澜权作抵抗的一只手也被她握着,一边故意亲得啧啧有声,一边调笑道: “这么吃不得亏,也想揉揉我的?” 怀澜昏昏沉沉地想,我几时要揉你的。 华熙本也没想等她回答,自顾自将怀澜左手捉住,伸进衣裳里,贴在自己胸前:“直接上手就是了。” 自然没怀澜那处尺寸惊人,好在也并不干瘪,是圆润挺翘的两小团。 怀澜不被允许擅自触碰主人胸脯,惯常摸的是华熙精悍的手臂,此刻又靠坐在她腹部肌rou上,乍一触到华熙身上唯一的柔软所在,骇得不知将手放在哪里。 华熙撤开唇舌,放她缓口气,在学姐暧昧的喘息中轻轻道:“jiejie,你也摸摸我。” 怀澜抬起通红的眼眸望向她。 两人离得那样近,一呼一吸间的热气都喷在对方脸上,交换着难耐的呼吸。 怀澜心里绝望地想着,母亲在她幼时去世之后,便再没人这样抱她在怀中,亲吻她、安抚她。她一个人过得实在太久太久了,久到如今华熙满带戏谑和情欲的一点亲近,都让她浑身发麻、如得慰藉。 一边在心里唾弃着自己,一边还是伸手去轻轻握住华熙右乳,怀澜咽下几滴委屈的眼泪,将脸贴在华熙左边胸膛。 砰——砰——砰—— 是华熙的心跳声。 怀澜闭目去听,渐渐觉得那声音与自己下体处“突突”地搏动着的脉搏逐渐同步,却被华熙挑起下颌,照旧接吻。 “舒服吗?”华熙叼着怀澜一片唇瓣,模糊地问。 “……舒服。”怀澜也模糊地答。 一只手伸向怀澜敞开的腿间,拨开花瓣,寻出一副渴求之态的小豆,轻轻揉捏起来。 “……嗯!”怀澜身体久欲高潮而不得,忍不住扭动着挣扎起来,想要摆出些更方便迎合的姿势。 “别动。”华熙掐了一把乳rou作为惩罚,又道:“学姐这样的‘淑女’,即使在情欲之中,也只能被动承受,不能露出一点索求。” 这是华熙给她的规矩:学姐既然这样面皮薄、容易害羞,就把“乖女孩儿”和“淑女”的角色一直扮下去—— 要自觉地戴着贞cao锁约束自己,公众场合被道具玩弄不许露出一丝异色,阅读色情读物或观看色情影片时略有湿润便要被鞭责yinxue,因此更不能主动索取性的刺激。 怀澜无法,只得放松身体,由着华熙或轻或重地玩弄。 傍晚下课的时间一过,楼下往来的人潮不再如方才般喧嚣,怀澜也无暇顾及他人,只在华熙手中沉沉浮浮、总也得不到解脱,几乎浑然忘了还有什么未完成的赌约。 华熙手法逐渐加重,时而将两三根手指并在一处、置于湿成一片的xiaoxue中浅浅抽插,时而又将手指尽数抽出、用手掌在学姐下体处教训似地轻轻拍打,更将那敏感得不像话的花蒂放在指间碾磨挑逗,把无处可躲的怀澜逼得yin声连连、叫苦不迭。 “啊、别、别再碰了!”怀澜靠坐在华熙怀中,香汗淋漓、浑身红透,在华熙的亲吻中惶急道:“要、要不行了——啊!” 华熙根本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听怀澜软语哀求,反而将手速抬得更快。 那作怪的手指如无情的机械一般疾速抽插搓弄,快感顿时如狂潮般涌上,怀澜两手紧紧攥着华熙手臂,咬紧牙关,还是在毫不间断的、一波比一波剧烈的刺激中骤然攀上顶峰! “啊——!” 灭顶的快意让怀澜眼前阵阵发白,也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所有掌控权,她被华熙抱在怀中,两侧双腿被强硬地分开,在犹如幼童把尿一般的姿势下,无措地失禁。 憋蓄太久的膀胱中喷出水柱,怀澜霎那间反应过来,想要停下这难堪的一幕,可已经被彻底冲开的尿道口根本不听使唤,足排xiele近二十秒,才渐渐缓下水势。 腹中尿液已彻底排空,怀澜脑袋嗡嗡作响,而身下尿口收缩不止、仍旧不能自控,淋漓地流着零星的水珠,刚经历过一场绝顶高潮的xue口与花蒂也沉浸在余韵中不知廉耻地跳动。 华熙将人放开,扬唇一笑,道“学姐……” 输赢未判,华熙话也没来得及说完,便被怀澜重重地扇了一个耳光。 热辣guntang的掌痕留在华熙脸上,她用舌尖顶了顶受伤的那侧脸颊,深吸一口气,咽下即将暴走的怒意:“不错,学姐都学会扇人巴掌了。只是力道不行,比起我扇你的那些,还远远不及呢。” 怀澜哪还顾得上这个,她已经彻底濒临崩溃,实在无处发泄长久以来憋闷于心的委屈和痛苦。 这一耳光打完,她又再次陷入无处可躲的境地,只好哀哀坐在那冰凉的石台上,将自己躲在墙角缩成小小一团。 华熙抬手将唇边血迹擦了,揪起怀澜长发抬起她的脸,却没如怀澜预料般还她一个或数个耳光,只是冷冰冰道:“学姐,你输了。” 怀澜一切理智都被满腔怨气和怒火烧了个干净,一边向后躲,一边哭骂道:“我早就知道,你从来没想过让我赢。” “那又怎么样,”华熙拍拍她侧脸,道:“明知道输赢都在我一念之间,你偏要让我判你输。” 又略带嘲讽道:“还是前两轮的残酷和艰辛都忍过,偏偏在最后的温情攻势下一溃千里,学姐觉得很恼羞成怒?” 如被戳中难言的心事,怀澜心如刀割。她怀念亡母、自哀自怜,以至于在华熙难得一见的温柔中放松心神,导致结局这样难堪。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怀澜讽刺地一笑,她心想,戳人痛处,也不是只有你华熙会做的事:“这段日子,你更是暴躁易怒、反复无常,夜里根本睡不好觉。” 华熙双眼一眯,仿佛预感到怀澜要说什么,急怒地叫她住口,但也已经来不及。 “你在想mama,对吗?每到九月,就更想。” “想到恨不得宰了当初那个让你mama抑郁而终的第三者,但那人也早就死成了一坛骨灰,你满腔怨愤没地方发泄,就全都倒在我头上。” “因为我长得很像你痛恨的那个人,又刚好也是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对吗?” 怀澜反手握住华熙掐上她脖子的手,轻轻道:“掐死我,你mama也回不来了。” 华熙猛然松手,难以置信地看向满脸了然的怀澜:“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怀澜疲惫地摇摇头,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能对一个完全无辜的人迁怒到这种程度;” “我不知道我的父亲为什么能残忍到把他十几年来不管不顾的女儿当成物件转手送人;” “我也不知道mama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自杀的时候又为什么不带上还年幼的我。” “连露西都跟她一起死了,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我被所有人丢下,然后还能一直孤零零地活着?” “你在说……什么?”华熙艰难地问。 怀澜极度压抑之下脱口而出的倾诉之语,是绝对无法再说出第二遍的。 她默默地流着眼泪,摇摇头,消极地说:“没什么,随你吧,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好,你说的。”华熙点点头,将墙上花洒取下,也没调冷热,将地上一片狼藉冲洗干净,顺带劈头盖脸地浇了怀澜满身。 她就这样匆忙地把湿淋淋的怀澜冲洗干净,取出两捆麻绳,将怀澜双手缚于身后,双腿折叠、脚踝与大腿根绑在一处,丢进衣柜里让她自己反省。 晚饭草草吃过,华熙也没心思再做别的,夜色四阖,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耳边尽是衣柜里传来的、怀澜闷闷的哭声。 这只是她从大哥那里讨来的一个女孩,偏巧长得像那个死了许多年的第三者,又听那走投无路的男人说,怀澜是他外室所出的私生女,华熙便更肆无忌惮地纯将她当作一个发泄童年不幸、缓和情绪用的玩意儿。 怀澜性子温顺,自从来到华熙身边,总是默默忍受,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近来听说华熙要到她曾经的母校读书,不知为什么偏偏执拗起来,非要不惜一切代价,也想回来念她没念完的书。 华熙见她日渐乖顺,也勉强同意带她回来上学,权当找些乐子。好在学姐相貌温柔,性情也温柔,华熙有时候甚至想不起自己为什么将她放在身边,只总想着捉弄于她。 但如怀澜所言,一到九月,母亲忌日临近,她难以避免地想起前尘往事,总把自己折腾得够呛,怀澜这个活的出气筒在她身边,自然更无法幸免。 开学以来,日日夜夜的高压逼迫,早让怀澜吃尽苦头。而今晚听她极度崩溃之下的言语,学姐竟然并不是她从前以为的、破坏他人家庭的、占尽正室便宜的私生女,反而身世足够可怜。 她也……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mama。 从迁怒到同病相怜,这念头一旦埋下,便难以抑制地戳着心肺,四处都泛着疼。 衣柜里头又小又黑,人关进去根本伸不直手脚,何况怀澜手足被缚,只能生生膝盖着地,将浑身重量压在一处,难怪哭得那样凶。 华熙翻来覆去地滚了数十遍,耳边哭声竟然隐隐断绝。 怎么不哭了呢?她心中咯噔一声,几经挣扎,还是翻身下床去打开柜门,将浑身僵硬的怀澜抱出来一看,果然已经失去意识。 本来体力就差,这段日子以来又几乎没有像样地休息过,方才经历过两次惨痛的边缘和一次灭顶的高潮,又歇斯底里地哭叫了一回,难怪会昏厥。 一摸脑袋,烫得吓人。华熙翻出退烧药来就水送服,又硬灌了几口残粥,将人抱上床来,极轻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