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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楼春杏【二十三】

    绫香一吐舌,跟在黎莘伸手,挎着竹篮悠悠走了。

也不知姑娘今日怎这般好兴致,非要来湖边摘花。

一主一仆走的远了,湖榭那头观望的人却仍久久不曾回神。

庄凌恒唤了楚阁几声,才把他神智唤回来:

“吃你的酒,胡乱瞥什么?”

他有意坐到他眼前,遮挡了他望黎莘的视线。

楚阁恋恋不舍的探着头,口中呢喃道:

“那,那是什么人?”

他方才还当自己身在瑶池,面前是那瑶台仙子,一颦一笑,竟像是要把他魂都牵引走了。

庄凌恒心里莫名发酸,平白生出一股恼意,闷声道:

“庄子里的人,也是你能随意过问的?”

他话里已携上怒意,偏他自己还未有所觉,楚阁脑袋又粗笨,没听出他的不同来。

“是我逾矩了,”

他摸着脑袋一笑,既而殷勤的给庄凌恒斟一杯酒,双眸晶晶亮的询问他,

“那位……可是定安侯爷的大姑娘?”

庄凌恒接了他的酒,闷头喝了,口不对心道:

“不是。”

楚阁一副“你休想骗我”的模样:

“能有这般容貌的,除了那位,还能有谁?”

庄凌恒闻言,嗤笑一声:

“你既是知晓了,还来问我做甚?”

音落,竟是起身负气欲走。

楚阁忙将他拦住:

“指挥使,你今日恁的火气这样大,我并无旁的意思,就是——”

他欲言又止。

庄凌恒也不接话,只等他明说,一双墨眸沉沉郁郁,盯着他似要剜他的rou。

“就是……她不是寡居在府?我便想探听探听。”

庄凌恒憋着气:

“探听甚?”

楚阁嘿嘿一笑,难得的还红了双颊,堂堂八尺男儿做出羞赧姿态,实在滑稽:

“她,她可想再嫁?”

若是未出阁前的黎莘,那是天上的仙女儿,他想都不敢想的。

可如今人人知晓她已成了寡妇,高门进不去,低门又养不起,他这般高不成低不就的,反倒还有些机会。

关键的是,他还未娶妻,家中只两个通房,若是黎莘肯,他自然要去将通房遣了。

庄凌恒手中的酒杯重重砸在桌上,酒水四溢。

他突如其来的脾气把楚阁也惊了一惊,既而想起黎莘算是他妻姐,他这般行事,却有不妥。

楚阁忙告错。

庄凌恒冷着脸道:

“是我近日待你松懈了,竟让你生出这般心思,回去便将上回赠你的书抄上百遍,明日午时,演武场来见我。”

说罢,不等楚阁讨饶,亲自上手把他撵出门去。

楚阁一走,庄凌恒犹自不能平静。

他还在纠结自己的心思,却不想旁人如何念头,更别提这想法,连黎莘本人都不知晓。

他拦得住一个楚阁,还拦的住旁人吗?

若是黎莘愿意,定远侯夫妇定不是障碍,早晚有一日,她会让人求娶了去。

那时,他又会如何?

是悔恨懊恼,眼睁睁瞧着,把这心思藏进心底再不提及,还是早早远离,不让她再影响自己。

抑或是……

庄凌恒坐下来,从酒壶中倒出一杯酒,凑到唇边,却怎么都喝不下去了。

某亘:妹夫要开始行动咯~鼓掌欢呼~

绣楼春杏【二十四】(第四更)<快穿之【枕玉尝朱】(青亘)|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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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楼春杏【二十四】(第四更)

夜里,黎莘又睡在院中的美人榻上。

她衣物上熏了香,蚊虫不来咬她,单在院中乘乘凉,用些冰镇的瓜果,怎一个惬意了得?

绫香绫罗已习惯她这癖好,为她准备好东西,就自去歇息了。

黎莘摇着美人扇,仰躺榻上,面对满天繁星。

她在等。

若是庄凌恒急切些,兴许今晚便要来找他,若他耐得住性子,明日就要再加一把火。

不出意外,他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黎莘眯起眼,阖目倾听院中动静。

子时,万籁俱寂。

黎莘已小憩了一觉,再醒来时,院门外果然传来熟悉脚步声,来回徘徊,犹豫不决。

她心中暗笑。

来了。

她施施然起身,还颇有闲情的整理鬓发,抚平裙摆上的褶皱,这才走下榻,踩着绣鞋往前走。

庄凌恒徘徊好一会儿了。

他明知黎莘早歇下了,却依然不得释怀,茫然间走到她院门前,来回踱步。

黎莘缓缓打开院门。

“上回说你莫寻错了路,我当你是记着了,这次再来,却是为何?”

她开的猝不及防,把个庄凌恒都惊了一惊。

再听她问话,他羞愧垂下眸去。

黎莘倚在门边,薄扇遮了唇,只露出一双流光潋滟的眼眸:

“说罢,寻我何事?”

庄凌恒讷讷不知言何。

黎莘轻哼了一声,见他这般,就作势要回院中去:

“既无事,你早些回去歇息,莫来搅我清净。”

她回身要去阖门。

庄凌恒眼见不妙,情急之下,甚至一只脚把门一抵,拽了她胳膊,将她生生拉了出来。

黎莘一个趔趄,绊在门槛上,又跌进他怀里。

他直接将她搂了起来。

“你,你疯了?!”

黎莘瞪圆了美目,压着嗓音斥道,

“你可知你在做甚?!”

庄凌恒身上散着淡淡酒香,他不曾饮醉,只是微醺,因此答道:

“我知。”

音落,就把黎莘横抱着,往另一处僻静角落走。

黎莘意思意思挣扎了两下,见他搂的坚决,也便不动了,单拿眼狠狠的剜他。

庄凌恒把她带去了湖榭。

黎莘得了自由,反身又想离开。

他却钳住她纤细手腕,把她拉到近前,一脚踢上湖榭大门。

“庄暄和!”

黎莘作出又急又气的姿态,

“你,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睁大眼瞧瞧,我是你妻姐!”

他抵着她在门上,呼吸灼热,肌肤隔着衣物都是guntang的。

夜里极黑,屋中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唯独他一双眼灼灼亮着,似笼了两团火。

他按住她两只挣扎的手,反剪在她身后。

“她算我哪门子的妻?”

因这姿势,黎莘不得不被迫挺起胸,两团软绵隔着薄料抵在他胸膛上,羞人的紧。

黎莘咬紧下唇,耳根微热。

庄凌恒又道:

“我的妻,本该是你。”

他喑哑嗓音响在她耳畔,听的黎莘心间狂跳,偏头不敢直视他。

这该死的男人,凶起来可真要命。

黎莘深吸一口气,并不承认:

“你说甚胡言乱语,赶紧将我放了,我当你是吃酒醉了不予计较,否则,否则——”

她面红耳赤的支吾着。

庄凌恒哑声一笑,托起她面庞,鼻尖抵过去:

“否则如何?”

某亘:明天恰点甜头~下一次加更是100464,大家冲鸭,有rou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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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楼春杏【二十五】(微H第一更)

他跟的这样近,两人呼吸都是交融的,黎莘若是开口说说话,唇就要碰上他。

因此只好闭了嘴。

庄凌恒略退开了一些,身体却不让,仍是抵着她。

黎莘眼睫不安的轻颤着:

“你醉了,莫胡闹了,让我回去,我便当这事不曾发生过。”

她低声哄着他,娇侬侬的嗓音,更像是同他撒娇。

庄凌恒箍着她腰肢,掌间肌肤软腻的似要融在手里,他忍不住轻揉了一记,换来她身子一颤。

“为何当初不是你?”

他仿佛钻了牛角尖,

“为何不嫁我?”

若他如今与黎茵夫妻和睦,自不会再想起这些陈年往事,若他从未见到她,不与她有这些接触,也不会再为她动心。

偏偏世事难料,人心难控,他同样不例外。

黎莘咬了咬唇,素齿丹口,红白分明: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非我可违抗的,嫁不嫁你这事,何时由我说的算了?”

否则谁会放弃这么个香饽饽,去嫁个色中饿鬼呢?

她终于直视他,水杏般的美目里笼了浅浅雾色,瞧的他心尖都揪紧了。

他挫败叹一口气,低下头,正好埋在她裸露的秀颈上。

他双颊guntang,温度炽热,让她不自觉缩了缩身子,却无处可退,只得轻声道:

“快些放开我,我们这样,不妥。”

庄凌恒不动弹。

他嗓音闷闷的,说话时唇瓣滑过她的颈子,平生了几分暧昧情愫:

“我不放。”

黎莘羞恼不已:

“你又不是那小娃娃,使的什么性子,若让旁人发觉了,叫我如何做人?”

她一边说,一边担忧的瞥着门。

庄凌恒按在她腰上的手动了动,指尖勾过她的后腰,掌心竟是探入薄薄外衫,又近一层,贴在她肤上。

黎莘抽了口凉气,开始不住的往外拉自己的手:

“庄凌恒!”

她雪腮嫣红,比涂抹了胭脂还要来的动人,他一个忍不住,就将吻轻轻落在她温热的颊上。

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昏暗空间里,黎莘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双手虽被放了,却依旧无法抵抗他的侵袭。

她一边推拒,一边止不住的娇喘:

“你别胡来……你……”

她忽然猛的一颤,手中揪紧他胸前的衣襟,

“你混账!”

声调里已带了哭腔。

原是庄凌恒低下头,隔着衣物叼出那凸立蓓蕾,无师自通的辍吸着。

黎莘软在他怀里,恍若融融化开的春水。

被濡湿的衣物黏黏的粘在乳尖上,夜里凉风一吹,就激的她一个哆嗦,攀紧了他的臂膀。

庄凌恒扯开了她碍事的衣衫,那银红色的小肚兜也被无情的丢弃,飘飘扬扬落在地上。

黎莘仰着头,紧紧掩着唇,按捺着羞人的呻吟。

他把玩她的乳儿,略带薄茧的掌心粗粗的摩挲过娇嫩肌肤,还没等她从这酥痒中缓过神来,他便张开嘴又含住红樱。

“庄凌恒……庄暄和!”

黎莘拍着他肩膀,硬梆梆的石块一样,

“你再这般,我真要恼了!”

她呜咽中又夹杂断断续续的娇吟,反激起他心底深沉欲望。

他抬起黝黑的墨瞳,双臂托起她两腿:

“恼我便是。”

某亘:采访一下,阿莘这手欲拒还迎是不是炉火纯青?

绣楼春杏【二十六】(H第二更)<快穿之【枕玉尝朱】(青亘)|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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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楼春杏【二十六】(H第二更)

黎莘低呼一声,腿被他勾着缠上他的腰,他身势一转,竟把她直接往榻上压了。

她未簪发钗,髻上缀的鲜花便洒落下来,连带着发丝也铺散了,青丝倾泻,更衬的她尖俏莹白一张脸。

她睫上湿漉漉的水汽,细细的露珠,慌张且羞赧,那眸子如盈了两汪清水,清晰的倒映出他的模样。

他身形微顿。

黎莘双手抵在他胸膛上,轻泣道:

“这般……不成的……”

她啜泣时甚美,如雨湿了露荷,反洗出了清丽娇妍。

庄凌恒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那双眸。

她的眼睫绒绒的在掌心蹭着,他撩开她的裙摆,望见她羞笼的两管细白长腿,沉沉呼出一口气。

他抚上去,指尖留恋在她细嫩的皮肤之间。

黎莘挣了挣,挣不开,双眼又被遮了,吸着鼻子软声道:

“我再不唤你弟弟了,你莫唬我了。”

已经彻底与他讨饶。

庄凌恒想极了她,想的日日夜夜不得安眠,梦里总能出现她身影。

现下和她真切在一起,竟也觉得是梦一般。

他覆压下去,挪开手,爱怜的用唇吻去她眼角泪珠。

黎莘腿上触到肿硬的阳物,身子紧绷,不敢轻易的动弹,唯独眼睑滚动,显出她心绪难宁。

庄凌恒与她鼻尖相抵,下身微沉。

“唔……”

黎莘惊惶的瞠大双眸。

腿间被挤入一条guntang硕物,灼热的烧红的铁杵,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那孽根就停留在腿间的缝隙里,碾转磨蹭。

她羞红了脸,支吾着要退身去,却被庄凌恒压制住。

阳物在腿间滑动,她下身还有单薄的一层布料,他就隔着那层布料,用力剐蹭着她腿间的花瓣。

黎莘面上不情愿,身体却诚实,被他蹭的泌出春液,濡湿了那贴身小裤。

庄凌恒若有所感,低下头要看。

黎莘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拽住他,张皇的去遮他的眼睛:

“不,不许瞧那里!”

听她嗓音,真是羞的急了。

庄凌恒低低笑了一声,手指勾动,把那小裤也撕扯下来,湿嗒嗒的丢到一边。

凌乱衣衫在榻上纠缠,黎莘蜷缩着玉白的脚趾,埋在他怀里低低啜泣。

腿间瓣rou红肿泥泞,花xue儿都滑腻腻的润着,他虽然没有侵入,此番作为,也是亲密的有些过分了。

庄凌恒恨不得埋入那销魂地,狠狠欺负她一番。

可她哭的这样可怜,他心里又落的不忍,便退而求其次,隔靴搔痒也好。

那阳物根本不是黎茵说的银样蜡枪头,针尖就更不可能了,即使只是在外徘徊,黎莘都能感受到它蓬勃庞大的尺寸。

她咬唇压着呻吟,断断续续的喘息,两条腿颤巍巍的环着他的腰,等他一次又一次的在湿粘的xue儿上摩擦着。

下身粘合处咕叽咕叽的响,黎莘的乳儿上下摇晃着,奶白的两团,晃的人眼花喉渴。

庄凌恒红了眼,在她唇rou上胡乱咬着,挑起她怯怯的香舌,吸的她舌根都隐隐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黎莘下身都磨的有些发疼了,他才闷哼一声,泄在她腿间。

黎莘眼中氤氲朦胧,热的香汗淋漓。

某亘:先给你们解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