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约,赴约(玻璃渣
路澜把凌花夙弄醒了。 凌花夙晕乎乎地瞪他,“你还要怎样?就不能让我多休息会吗?” 路澜冷笑着睨她,“当然是继续做了。” 他剥开红肿的花唇,狠狠碾上充血的蜜豆,得到充分润滑后身下的roubang再次插入花缝。 算不得好看的粗糙大手覆上凌花夙脆弱的脖颈收紧了,她愣了一下,猛然睁大了眸子。 无力的束缚感和窒息压抑上头,瞬间清醒又恐惧地在颅内炸开。 而身下的律动比上一回还要来的猛烈。血液倒灌上涌,胸前沉闷又恶心,凌花夙的眼前渐渐蒙上一片灰黑四处窜动的雪花。 “呃、求……放开……” 难以拼凑的破碎字据断断续续从她唇齿间吐露,她试图张开嘴汲取着不多的新鲜空气,可结果是相反的。 凌花夙眼白发红,泪水不断地流出,无力地挠刮着男人的手背和小臂。 身下的撞击带动着她绵软的身体一下下往前移颤,又被掐住脖子的大手捏回来。 路澜看着少女眼睛逐渐晦暗,手脚放弃了挣扎,yin水喷了一滩,才松开了手。 雪白的脖子上是一圈红色的手印,凌花夙顿了一顿,胸脯剧烈地起伏,泪水混合着冷汗淌下。 少女哭腔着嗓子求饶:“师兄、我错了,我们成亲吧……” “晚了。而且,我还没射呢。” 路澜捏着她的脖子,按着她的头朝床底下,头顶几乎贴着地面,身子跪趴在床上。自己后入进去,上半身一半贴在她后背上。 凌花夙只能倒着看见一片深色的床架板,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不过同时闪过一丝奇怪的疑惑,路澜想爽,怎么不自己掐自己? 不过这个疑惑很快就被接踵而来的剧烈窒息快感冲没了。 她想抓住床沿维持稳定,刚搭上又抖落,血压倒流使得头脑昏沉,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真是给你惯浪上天了,连后辈都敢勾引。” 他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娇嫩的血rou被带得外翻,yin水溅落得到处都是。 凌花夙崩溃得要承受不住,连哭也哭不出来,眼前一黑以为终于要解脱,路澜却再次适时地松开手,令自己得到喘息的机会。 “哈……救命……呜呜……” 少女垂着脑袋,津液从嘴角流下来,双眼失去光彩。 路澜趴在她身上,倾斜的长发将两人交合的身躯遮了大半。 “这样爽不爽?”他问道。 凌花夙已经没有了同他说话的力气。 就这样反复掐着她又松开,抽插了数百次,也高潮了无数次,最后将jingye射在外面。 路澜确认人没死后,把四周狼藉清理完毕,拨开她的双腿发现抽搐的花xue张着,yin水混合着红血丝一点点淌出来。显然是被cao这么久cao烂了。 窗口有只雀停在框上,叽叽喳喳地叫着蹦来蹦去,提醒他有人来访。 左宿呆在院子里,无心应付这群叽叽喳喳的小雀儿。 路澜喜欢养些鸟儿,这他是知道的。 左宿本来和凌花夙约好在后山的歪脖子树旁边见面,他在那等了许久,直到日落黄昏都没有等到凌花夙出现。 他以为凌花夙是有要事赴不了约,正失落,路澜养的雀儿就过来找他了。犹豫了片刻,朝着水泷居寄去留言纸鸢,便跟上了雀儿。 现在他身处路澜的居所,心思却仍然萦绕着凌花夙。 “小左,你来了。” 左宿回过神,抬起头,只见路澜穿着一袭玄紫长袍,头发用发带扎起一半,看起来十分平常。他语气淡淡,仿佛是邀请他来闲聊。 左宿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师尊。” 在左宿心中,路澜的地位不亚于父兄,甚至更受尊敬和崇拜。在他眼中,路澜和凌沧凛曾是修真界难得的少年天才,如今已成为仙宗掌门,是一位庇佑众人的大能修士。 能够成为他的弟子,左宿感到无比的幸运,整夜都欣喜若狂。每次路澜的指导,他都会认真抄写、反复琢磨,甚至抄写了上百遍。而当他被任命为亲传大弟子的时候,他更是立志要成为像师尊一样强大的修者,为大家争光。 路澜带着左宿进入了内室,两人分别落座在案前。 由于几乎没有客人造访,所以路澜的居所并不豪华。内室与外室之间只隔着一扇屏风。 凌花夙此刻正倒在屏风后的床榻上,陷入了昏迷之中。 “我突然叫你来,是因为有件重要的事要商议。”路澜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师尊,请说吧。”左宿正色道。 他挥了挥手,左宿身前的案几出现了一盏玉质杯子。 杯子里盛着乳白色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 路澜抬眼观察着左宿的反应。 关于这玉杯...由于路澜偶尔会给他投喂些来路不明的吃食助他修炼,左宿也没有问,神色如常,右手握了杯身,将乳汁一饮而尽。 清甜的奶味在他口齿间漾开,有一丝熟悉,左宿却反常地抑制住了自己想要询问的话。 “多谢师尊。” 路澜目光移向左宿的手。 蓦地笑了,心想原来如此,在左宿不明所以的眼神下站起身说道:“突然想起我还有一只小鸟没有回家,我去外面找一找。你就在这里,等我回来和你谈。” 屋子里渐渐昏暗,天边的最后一抹暮色从屏风后的窗子照在他的身旁。 浅色的罗麻屏风照得通透,隐隐约约透露出一段窈窕又静默的影子。 他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住了,自己都没有察觉出额面上渐渐生出了豆大的冷汗。 这是一片未知的不安。四周的鸟儿都不见了叫声,安静的可怕。 他缓缓起身,站在那扇屏风前。浮生一场大梦,左宿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 他目光不移地看着背对着他一动不动的女子身影,与梦里、刻在心底那熟悉心心念念的影子不断重合。左宿开始试图为心中无厘头猜想的东西开脱。 室外有了脚步声,左宿慌忙地返回坐席,中途打翻了一只瓷瓶,立刻蹲下身子收拾,被破碎的瓷片刺破了手指,鲜红的血淌在白瓷片上。 漆黑的乌云掩去最后的霞光,左宿浑浑噩噩走了一路,满脸失意地对对他打招呼的师兄妹们草草应付。 他甚至不敢回忆方才的那一幕,那影子的一幕每每出现在他脑海,便生出一种未知的难受。 “最近妖魔肆虐恐有大事发生。昨日老祖宗诞辰的活动都需要剑君的护持方能安生。” “此事乃重大机密,历来只告诉未来掌门继承人。海陵中存放着我镇宗至宝,如今非常时刻光靠守陵长老怕是不够。” “所以,给你三日时间准备去海陵守些时日。 那里灵气充盈,隐藏着机缘,有助于你修行,好日后守护宗门。” 左宿低着头,算是默认。静了一静便转移话题道:“那...剑君现在何处?” 路澜答道:“洞府闭关,少说四五月。” “好。徒儿明白了。” 左宿重重磕头。听路澜这严肃的口吻,看来他这一去短期内怕是难以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