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情万种迷死人不偿命约莫就是这一瞬了。“学姐挺闲嘛,心理学系都晃到解刨课实验室来了。”刚那一番家世的炫耀让她意识到,这学姐也是查了她祖宗三代了。果真与凌氏集团诸位一衣带水。“是挺闲。这会那会听一听,陈词滥调。不如跟在顾宸身边来得有趣。”“既然想回去,多跟凌顾宸联系联系呗。”祝笛澜是真心实意想叫她回来给凌顾宸做事,先让她在他面前晃开始。“我为学妹好呀,”杨颜君维持着那个标准的笑脸侧向她,“不中用的人可是留不住的。学妹这么好看,草草埋了可惜。”她的声音特别轻,配合着她皮笑rou不笑的脸让祝笛澜在这高温未退的初秋生出阵阵寒意。她离开后,祝笛澜舒口气,体会到覃沁评价她的,看似什么都没说,可就是让人不爽快,是什么感觉了。课余间隙,祝笛澜与身边的清秀小男生闲聊。她感觉这一科怕是要很大程度地靠着这位小学弟帮忙了。小男生害羞,一与她说话就面红耳赤。不过一天,她就倍感压力。那些无数要学的知识,无数要背的词汇把她压得透不过气。心理学的生涩概念也多,但她从未感觉这么吃力。可能我终究对医学没天分。她默默想着。下了课,她跟着小学弟去他宿舍。他很乐意帮她,说会把之前自己整理的资料、画的图都给她。宿舍里没有其他人,祝笛澜叹气,“还是觉得难。”“师姐,”小男生与她独处时,脸上总有细微的红晕,“这些,都给你……”“谢谢。”祝笛澜漫不经心地接过,“你再给我讲讲吧,你说的我听得懂。”男生小心翼翼地坐下,认真讲起手上的图。祝笛澜懒懒靠着椅背,打量着他的侧脸。小男生脸上带着些许的稚气,但清朗的轮廓已经显现,是他这个年纪特有的充满阳光的帅气模样。想来,这段时间她的心理压力实在很大。现在因为学业又开始有现实压力。简直得不到一刻喘息。身边围绕的都是群虎豹豺狼,被监视被呵斥之余,她只有在独处时才觉轻松。此刻,她难得在这静谧的男生宿舍中得到一样的感觉,这样的放松她很怀念。她不自觉地用手指绕绕头发,嘴角露出一丝妩媚的笑意,“你几岁了?”男生瞄她一眼,眼瞬间涨红,“我……19……”“可以了,”她眨眼,“你觉得我漂亮吗?”男生看她的眼神活像是遥望女神。祝笛澜抓起他的衣领,吻住他的双唇。男生双手颤抖,完全不敢碰她。她的压力太大,实在是需要宣泄。她大方地跨坐到男生的腿上,低头亲吻他。她的双唇柔软,舌头灵巧地朝他的嘴里钻。男生惊得不敢动,脑海中有爆炸般的声音,两腿间鼓胀得难受。祝笛澜脱掉他的T恤,发现他还是红着脸不敢动。她主动拉开衬衣。男生看着她内里白色蕾丝的文胸挤着一对诱人的双乳。她拉扯他的裤子,娇媚地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问我。”男生仿佛受蛊一般双手颤抖着放上她的腰和胸。他痴醉的眼神让她满意,不过她还是敏感地意识到他的小心与不自信。她微微眯眼,“你以前做过吗?”男生只觉得全身的血都翻涌在下身,他摇头。祝笛澜叹气,略带失望,“算了……”男生见她要走,马上用力抱住她,沉醉地吮吸她的双乳。这阵年轻男生的爆发力让她不自觉轻笑,满意许多。她仰着头,不断呻吟,双腿小幅度抽动着,先自己玩了起来。此刻的她太需要这样的释放。她从包里摸出安全套,熟练地扒下男生的裤子。她拨开内裤,把粗壮的阳物慢慢塞进下身。这种慢慢吞噬的感觉让她十分满足。她只想自己爽,也不管男生那副如痴如醉的神情。她抓着椅背,小巧的双臀有节奏地上下跳动起来,白白的两瓣屁股,一上一下欢快跳跃,好似兔子。她用阴蒂去贴男生的腹肌,双重刺激下,下身的粘稠液体很快粘了他一身。她柔软的卷发在他脸颊处扫过、跳动着。男生第一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很快就射了。祝笛澜轻笑,“第一次都是这么没意思。”她不停歇地用阴蒂磨蹭着,很快感受到自己需要的高潮。她抽搐着呻吟几声,扶在椅背上略做休息。随后起身抽了两张纸擦擦下身,重新穿好内裤。男生红着脸愣愣地看她。她把一包纸巾扔在他肚子上。男生木讷地接过,擦拭着。她穿好衣服,拿着资料准备走。男生提起裤子,搂住她的腰,没底气地说,“师姐……我能不能再试一次……”祝笛澜轻笑,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我们不是经常见吗?”男生期待地看着她。“下次你要好好发挥。”男生怔怔地看着这美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阳光里。刚刚的一切恍惚地不真实如梦。祝笛澜抱着一叠资料,忽然想去趟屏幽咖啡,想来离学校也不是很远。就是突然觉得那里的环境很适合她独自啃这些陌生的词汇和知识,此刻的她难得感到由衷的身心愉悦。祝笛澜的咖啡馆里吃着沙拉翻课本的时候,过来一个清秀的女生,轻声细语问:“我可以问你一下,你是医学生吗?”这个女孩的神情怯怯,似乎很不好意思打扰她。祝笛澜无端对她生出好些好感来,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算是吧。”“我不想打扰你,”女孩轻声细语依旧语带抱歉,“可是看见这些图我真的是觉得好亲切,看你也好漂亮好面善,就想试着跟你搭个话。”“亲切?”跟这女孩说话像清风佛面。祝笛澜向里挪了一格,“坐吧,弯腰说话怪累的。”“谢谢,”女孩笑意盈盈地坐下,“因为我爸爸是医生,这种类似的图和手稿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所以特别亲切。”“是吗?我第一天上这课,老觉得跟不上。你也是医学生吗?”“我毕业了,不是医学专业。我爸想送我去学的,可我实在没天分,还是选了音乐系。我爸爸前两年去世的,今天偶然看到你的图突然就想起些小时候的事,有点伤感。”“啊,对不起。”见她柔弱的样子,祝笛澜止不住地心软,伸手去收桌上的课本笔记。“没事,”女孩伸手制止,“我自己的家事说出来不是想让你心情也不好的。刚刚你说学这个有点吃力的话或许我可以帮帮你。我虽然不专业,但这些也是从小看到大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