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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产妇约需要11至12个小时……”他讶异看向祝笛澜,“你要生12个小时?”祝笛澜一听就头大,顿时一脸焦虑。“宫口开十指,约10厘米……”覃沁伸出手比划着。祝笛澜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就害怕地缩回来。凌顾宸看出她的焦虑与不安,把她拉到一边,“别太担心,我问问谭院长有什么办法。”“我问了。可我光看那些描述就害怕。”祝笛澜小声说。覃沁在他们身后看着自己十指摆出的长度,挑眉感叹了一声,“哇哦。”祝笛澜心焦地径直离开。凌顾宸跟着她,主动把她带到露台,抱着她好声好气地安慰,她的脸色才转好些。“今天感觉怎么样?”“就是闷。除了别墅和医院,我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凌顾宸想了想,“我办公室。”“我能去?”祝笛澜开心起来。“来吧,顺便陪我吃饭。也省得我记挂你。”郑辉看到私人电梯里走上来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美女,她扎着短短的低马尾,额前的法式刘海拨得很随意,称着她精致大气的五官,显出一种迷人的慵懒。她穿着极宽松的一件式长袖蓝白竖条纹连衣裙,裙子没有任何曲线可言,直直地盖至小腿中部,裙子唯一的设计就是胸口的V领开口和底下两侧的开叉。郑辉估摸着她大约有175公分以上,否则实在难以驾驭这么随意的欧美度假风裙子。她手里拿了个大大的草编包,看着像是要去市内公园或者沙滩野餐。祝笛澜一直用草编包遮在身前,她走到郑辉的工作台前,对他客气一笑,“我能直接进去吗?还是要等你通报一声?”郑辉不敢怠慢,毕恭毕敬地问,“请问您贵姓?”“祝,祝福的祝。”从私人电梯里上来的人基本是凌顾宸的贴身保镖或者廖逍,郑辉认得每个人。即使有陌生客人,大都会有凌顾宸的保镖陪着,这种情况下郑辉便不多问。但此刻,他还是决定通知一下老板而不是直接带她进去。“您稍等。”郑辉朝斜侧方的会议室走去。不一会儿,凌顾宸就从会议室出来,径直朝她走去。郑辉跟在他身后,略微有些惊讶。凌顾宸习惯性地伸手扶她的腰,“你自己来的?”祝笛澜莞尔一笑,“沁陪我来的,让我先上来,他还有事。”“我还在开会,你进去等我。需要什么跟郑辉说。”凌顾宸招招手,郑辉赶紧上前。他对祝笛澜笑笑,便回了会议室。郑辉想替她提包,祝笛澜赶紧摆摆手,表示要自己拿。“祝小姐,请问您想喝点什么?有什么需要的吗?”刚刚凌顾宸中断会议只为出来同她说两句话的架势,让郑辉着实诧异,也愈发不敢怠慢。祝笛澜在沙发上坐下,她把篮子放在腿上,完全遮住了上身。“我什么都不需要,你忙你的吧。”“好。如果您需要什么,按内线的1就可以找我。”郑辉离开以后,她才舒了口气,把放在腿上的大包拿开。她理了理连衣裙,心想郑辉应该没有注意到异样。这条裙子虽然轻薄但十分宽大,她又仔细遮着,别人应该看不出她怀孕。她环顾四周,之前只来过几次,墙上那幅莫奈真迹和办公室里冰窖般的可怕氛围是她仅有的记忆。此刻再坐在这里,她的心境改变了许多。办公室的设计十分简洁,也偏欧式。她起身随意走了走,才意识到她之前感受到的冰窖氛围并不是她的心理作用——这里的冷气开得非常足。她只呆了这么一小会儿,便觉得有些寒意了,这与窗外临近夏天的光景十分不相称。她试图找条毯子,但这里乍眼看去没有任何女性的痕迹,自然也不会有类似的物品。她走向另一侧的门,打开以后发现是凌顾宸私人的淋浴间和健身室。她翻出一件黑色开衫薄羊毛外套披在身上,才觉得温暖了许多。凌顾宸开完会,同郑辉交代了几句。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以后祝小姐来了,直接带她见我。如果我在开会就让她在办公室等我。”祝笛澜坐在他的椅子上,懒懒地靠着椅背,轻轻转着椅子玩。她看到他,露出淡淡的笑容。凌顾宸走到她面前,双手插着口袋。“我能坐这吗?还是你不许?”凌顾宸拉过另一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两个人隔着大大的办公室对视着。祝笛澜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凌顾宸双手交叉在一起,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感觉怎么样?”“很好啊,”她俏皮地转转眼睛,“感觉可以随意地发脾气。”“怎么发?”她拿起手边的黑色文件夹,“啪”一声甩到凌顾宸面前,“烂透了,回去重新写!”凌顾宸看了一眼文件夹,又看她。全程他只动了动眼皮,嘴角微笑的弧度都没有改变,祝笛澜就认了怂。她微微起身拿回文件夹,心虚地说:“我就玩一下……”凌顾宸脸上的笑意浓了些,祝笛澜知道他没生气,于是小心翼翼地把文件夹放回原处,乐呵呵地问,“你吃午饭了吗?”“还没。”“我给你带了。”祝笛澜从大包里拿出一个透明塑料盒,打开递给他。“你买的?”“我问了孙姨,她给你做的。你中午就吃这个吗?三明治而已。”“嗯,忙的时候就吃简单的。你过来就是给我送午餐?怎么想的?”祝笛澜努努嘴,“我觉得好玩嘛。”凌顾宸端正地坐好,拿纸巾擦擦手,认真吃了一个三明治。她莫名觉得分外有趣,托着腮看他,“你平时午餐都吃些什么?”“有应酬就出去,没有就吃这些简单的。”“都是一个人吗?怎么听着这么可怜?”“我可怜?”“你有没有体验过轻松的用餐时间啊?就是不用应酬,也不是因为赶时间而填饱肚子,就是与朋友边享用美食边说说笑笑。”“有。跟家里人的时候。跟沁,跟你。”祝笛澜笑得眼睛弯弯地,“你这幅莫奈的画是不是抢的?”“抢?”“就是拿枪指着收藏主的头……”看到凌顾宸微微眯眼的威胁神情,她立马止住话头,狗腿地推塑料盒,“我知道了,买的买的。你吃你吃……”“你很有嘲讽我的天分。”“不敢当,”她故作害羞地捂脸,“都是你弟弟教我的。”她披着的外套滑走了一点,凌顾宸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