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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变

    虽然世人对白王的新郎,新婚第二日就身染恶疾、暴病而亡的消息深感震惊,心底里也有着各种猜疑,但是谁也不敢把这事放到明面上大肆评论,毕竟现在白王的yin威日渐隆盛,任谁都不敢轻易去撩其虎须。

之所以人们现在对白王这么忌惮,不仅仅是因为新帝肖韶的那句惊世骇俗的发言,其实和肖白的其他几个男人也脱不开干系。

新帝肖韶登基后不久,就开始大力提拔肖白的那几个男人,他们几乎是用坐火箭的速度,迅速占据了朝廷里最重要的几个文武要职。

自前丞相牵连进太女逼宫一案而诛九族后,一直空缺的丞相一职现已由柳如烟担任,他凭借自己过人的手腕,不出几日就坐稳了这个百官之长的位置。

而总领军政的天下兵马大元帅这个大帽子,肖韶虽然赏给了肖白,可实际上真正督导军政的却是凌家小郎凌青云。

至于掌管一国民生命脉的大司农和主管刑狱的主事则分别由红袖和冷长书担任。而纠察百官的监察御史之位虽然明面上是空缺,实际上却是由后宫之主白翰如暗中cao控,不出一个月,这位后宫之主的狠辣手段就让百官闻风丧胆,那些以前爱蹿出来蹦哒的清流们,现在个个都乖的像被阉割的鹌鹑,再无人敢编排肖白一丁点的不是了。

而最搞笑的是楚天阔,他本来是掌祭祀行礼之事的太常卿,结果竟然扮演起神棍角色,隔三差五的就上报各种祥瑞,而这些祥瑞十之八九都和白王有关,这还真是明目张胆的就往肖白脸上贴金,完全都不顾忌肖白头上还有一个叫皇帝的东西了。

至于阿刃和苏离是没有职位的,一个作为肖白永远的侍卫长,几乎是24小时不离肖白身边的保护着她;一个则带领杀手门隐在暗处,凡是对肖白有威胁的、白翰如明面上不方便解决的麻烦,全部由他暗中清除。

就这样,在这些男人众星捧月的扶持下,肖白的权势如日在中天,甚至隐隐都有和皇帝肖韶平起平坐的趋势,有些嗅觉灵敏的大臣心底直画魂,他们暗地里嘀咕着:这天啊,可能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变喽!

有这些可怕的男人坐镇,连嫁进白王府的正夫都在一夜之间暴毙而亡,还有哪个世家敢不要命的将自家的儿郎硬塞给肖白?!所以肖白的小日子过的格外的悠哉游哉——主要还因为那几个都有自己的事要忙,再没有像前一段时间一样,将她困在一个个小院里一天天没完没了的不可描述。

不过肖韶却有一些反常,他这段时间总是以各种明目召肖白入宫,然后当然是每次都是谈事谈到床上去了,而宫里的其他两个常驻民便近水楼台,经常没羞没臊的和肖韶成对儿出现,让肖白总是苦不堪言:TMD!这几个鬼对自己的鬼畜型号难道心里就没一点碧树吗?!还总是呈复数形式出现,是想弄死谁咋的?!

不过这几个堪比魔王级别的大boss,肖白就算是单刷都是战战兢兢的,更不用说他们组队出现了,肖白在他们面前只觉得自己就是面对终极boss的五级史莱姆,弱渣到姥姥家了。

只是肖白风平浪静的史莱姆日子并没有过太久,一个让人措手不及的转折就突然出现了。

皇帝肖韶突然身染严重疫病,已经连夜转移至避暑山庄养病,临走前通过丞相柳如烟将国家大事全权交与肖白,命肖白监国,一切大小事务可由肖白自行裁决,不必再报予皇帝知晓。

这一消息传出来,举国皆惊,有很多人都在心底怀疑,这很有可能是丞相柳如烟联合肖白将皇帝肖韶软禁起来,打算夺下天下大权了!

可是就在人心惶惶、心存不轨的大小势力都蠢蠢欲动时,肖白的那几个狠角色中的狠角色就用雷霆万钧的手段,把局势彻底稳定了下来。

比如,在朝堂上,一直站在肖白身后默不作声的阿刃突然走向前,拔刀就将敢于公然谩骂肖白的一个老臣一刀砍为两截;或者反对肖白的激进派的头目一夜之间就被人屠尽全府五百多口。军队中更是转瞬之间就大换血,曾跟着肖白出生入死的老兵老将们顶替了怀有异心的大小将领;护佑皇宫的侍卫们也有很多第二天被人发现死于家中,不必说顶替这些死人上任的都是在肖白身边保护多年的死忠家兵。

这一切让世人惊惧的血腥手段不过几天时间就平稳了纷乱的事态,可肖白也被人们在暗地里封上了鬼王的称号,让人闻之色变。

肖白对自己脑袋上被人新扣上的鬼王头冠毫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肖韶的行踪。

肖白坐在自己的雏凤宫中,面容冷肃的看着默声坐在两侧的男人们,她才不想管什么国家大事、遮天的权势,她只想知道肖韶到底去哪了。

一开始她怀疑是这帮男人联手把肖韶杀了,可是她的菜单上攻略成功对象栏里,肖韶的头像并没有变得灰暗,这说明他还活着,那么只能是一种可能,这帮男人又开始联合起来搞鬼,至于目的是什么,就得肖白绞尽脑汁的好好想想了。

为了权利,要逼她上位?可是显然这帮玩意绝不是甘于囚于后宫之中,只知道一天天的互相死掐的无聊男人,他们不会那么蠢,做出这种作茧自缚的事。

那是为了什么?

肖白回想了一下,虽然最近她和肖韶互动得频繁了些,可是大多时候都被清贵君和白翰如恬不知耻的横插进来,所以肖韶应该不太可能因为‘独宠’而被其他人联合囚禁起来,那他到底要做什么?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工作

肖白皱着眉头看了一圈在座的男人们,叹口气开口说道:“我要去找肖韶,告诉我他到底在哪里?”

肖白的小地图是有地域局限的,要不肖白早就不跟他们磨叽,直接就自己找过去了。

清贵君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方才语气平淡的说:“不行,他得了传染病。”

肖白有些火了:“明明前几天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染病了?你、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清贵君放下茶杯,看向肖白,眼神幽深:“他得病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肖白,在我眼中,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执意去找他,为防止你染上疫病,我也只能事先清除掉这个危险源了,你,想让我这么做吗?”

肖白抓紧椅子扶手,咬了咬牙沉声问道:“呵,那么他要‘病’多久呢?难道就这么永远的病下去吗?!”

清贵君长指哒哒哒的敲了敲扶手,想了想说:“总要养几个月才能有起色吧,倒是你……”他话声一转看向肖白,“做为负有监国之责的亲王,现在与其在这着急那些没用的,不是更应该cao心一下国事吗?要不等他病养好了,你却把他的皇位搞丢了,到那时我看他不见得会有多么高兴吧?”

肖白闻言嘟起嘴就想说:那些破事不一直都是你们在忙吗?可是想想,要是这么说好像挺过分的,所以她张了张口还是没说什么。

可是她不说话,清贵君却完全知道她想说什么,他低头拂了拂绣着银丝云纹的长袖,不咸不淡的开口说道:“我们啊,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接下这一摊事,如果你都不在意,我们又何必像现在这样瞎忙?要不……我们干脆抛下这一切,出海寻个小岛住下来怎么样?”

海岛?可以完全隔绝外部的封闭环境?天啊!那不就是稍微大一点的小黑屋吗?!

肖白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就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和这几人亲密无间的关在与世隔绝的小海岛上,肖白不知道自己能活得了几日!与其被他们挟持到那种地方,她宁可去工作!

“今天的奏折呢?都拿来!我要看!!”

懒惰白被小黑屋警告逼成了工作狂,每天都陷在山一样的奏折里攀爬,两眼都快看成了蚊香:她为神毛要玩这游戏?为神毛要玩这游戏?!她玩TMD的个逼游戏却要被累死了,她到底图什么??!!

这一天,天已经黑了,肖白依然还在继续着她怨念满满的批奏折日常,她每天批阅的奏折都是论担的,她批完了一大担子,两个宫人就又嘿呦嘿呦的给她扛来了下一担,这些该死的奏折仿佛是无穷无尽的,肖白觉得她就是批到死也是批不完的。

好好好,那就批呗,正好她也不想见他们——不让她去找肖韶;永远都是联合起来,背着她暗戳戳的在搞什么的样子;她一松懈,就想合力把她弄到小黑屋里关起来,这样的家伙们,不见也好,哼!

自那日谈崩以后,肖白就没再和他们亲近,心里装满对肖韶的担忧,她无法做到什么事都没有的和他们虚与委蛇。

“殿下,苏总管……”

“滚!”

“苏总管!没有殿下的允许,你不能……”

听见外边的喧闹,肖白叹口气,开口道:“修一,让他进来吧。”

开门的声音,肖白并没有抬头,继续看着桌子上的奏折——现在已经算是不错了,自从上次她把一个写奏折写得拗口啰嗦的老太婆揪来打一顿之后,这些大臣好歹学会了言简意赅、通俗易懂的把事情说明白,不再有长篇大论却三大篇都说不到正题上的臭毛病。

“殿下。”

肖白批阅奏折的手一顿,当苏离叫她‘殿下’的时候,就代表着他的心情很不好,不好到糟透了的地步。

可是肖白的心情也很不好,活生生的就少了个人,她还不知道这人去哪了,现在怎么样了,她的心情同样不可能美妙到哪里去。

肖白没搭理苏离,继续将未写完的几笔写下去。

“殿下。”苏离的一只大手忽然按在肖白批阅的奏折上,再次出口叫道,虽然声音并没有提高,可是肖白还是能听出其中的冷:意。

肖白不能再装没看见,只能捏着笔抬头看他,带着几分冷漠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她冷漠的态度让苏离的怒火更加的熊熊燃烧,他随手一拂,将桌上摞成小山的奏折都扫落到地上,双手支在椅子的扶手上向肖白俯身逼近:“何事?你说呢?只是因为一个肖韶,你就迁怒于我,这就是当初你口口声声说的‘爱’?!你的‘爱’也未免太过狭隘了吧?!”

被他厉声逼问,肖白只觉得泪意上涌,心里顿时委屈的不行,她瘪瘪嘴,压下想滑落下来的泪水,哽着声音说道:“那你们呢?口里说着爱我,却联合起来隐瞒肖韶的去处,就好像、好像你们才是一伙儿的,只有我是孤零零的……你们那么好,那就不要再来找我了,你们干脆抱成团一起过算了!”

苏离低头看着肖白的大眼睛里的泪珠转啊转的,还强忍着不落下来的可怜又倔强的样子,他就有些心软了,他终究是不舍得她哭的,她捏住了他的软肋,无论何时,他都是先输的那个。

他叹口气:“是肖韶拜托我们不告诉你的,等到时候他自会叫你去他那里,向你解释这一切的原委,你就先耐心等几个月不行吗?还是说……我们绑一块都不抵肖韶他一个?!”

听见苏离陡然变得低沉的声音,肖白头皮有些发麻,她最不喜欢做的就是比一比的问题了,这种送命题,无论是偏向哪一方,都可能一脚踏空摔个万劫不复。

伏案(H)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肖白赶紧摇头否认,可是苏离并不想听她的辩解,他抓起肖白的手,让她摸着自己的脸问道:“我哪里比不上肖韶,是这张脸吗?还是……这里?”

果然,这帮玩意三句正经话一过就开始耍流氓。肖白红着脸,想将手抽回来,可是苏离怎可能放开她,所以她只好扭开头不看他,又开始鸵鸟战策。

她不看他,并不耽误苏离继续耍流氓,他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袍子,然后抓着她的手就摸到他的胸膛上:“你说啊,肖白,说说我哪里比不上他?嗯?”

因为已经离开了敏感部位,肖白好歹不那么害羞了,所以她又将头转回来看着他小声说:“苏离,我哪有说过你不如他,只是……只是肖韶这么突然的消失,我肯定会担心他啊,如果是你突然不见的话,我一样也会担心你的……”

苏离放开肖白的手,懒洋洋的向后坐在书案上:“我消失?呵,我可不会学那个傻子,我啊,就是和你分开一时半刻都是难熬呢!”

他说着话却突然解开自己的腰带,把那玩意大咧咧的放了出来,还对着肖白顺手撸了两下,歪着头看着肖白继续道:“你看看,不过几日的时间,它都熬成了这个样子了,你难道一点体恤之心都没有吗?”说完,他用食指点了点头部溢流着清液的小孔,还把那清液拉成长丝让肖白看。

肖白被他的括不知耻的出格举动弄得脸上爆红,口里连连‘你’了几个字,却一时半会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知道……”苏离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道,“殿下政务繁忙,那殿下就不用管我了,继续批你的重要奏折好了,呐,我给殿下让让地方,殿下继续努力cao心国事吧!”

说着,苏离抬起腿,支在桌角,向后挪了挪屁股,让出一小片区域来,他一边撸动着自己的roubang,一边示意肖白可以在他挪出来的地方上继续办公。

我擦!面对这种场面,她还批个圈圈叉叉啊!!

苏离衣襟敞开,裤子胡乱挂在一条腿上,两腿大开,把那重点部位极为鲜明的向肖白展示着。他垂着眼眸,斜眼瞟着肖白,手上的动作不疾不徐,虽是做着勾引的样子,却泰然自若的如读着诗书的贵家公子。

肖白可没他那镇定自若的气度,一张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她好想转身拔腿就跑,可是心里知道,这要是跑了,后果那肯定是毁天灭地的,所以,她只能强忍着呆立不动。

苏离看她木呆呆的僵在那里,忽然嗤笑一声,长腿一伸,夹在肖白腰部,把她勾向他怀里,大手也伸出箍住她后脑便亲了下来。

这一亲直把肖白亲得气喘吁吁的,才意犹未尽的暂时歇了歇,他咬了咬她的下唇,口里小声的抱怨道:“真是个没良心的啊,稍不顺你的意了,就想着一拍两散了是不?你啊……”

苏离口里喟叹着,抱住肖白的后腰,一个轻巧的翻转,就把肖白压在了桌案上。苏离也不脱肖白的裙子,直接伸手扯脱了她的亵裤,大手抚上她的腿间软rou揉了揉,便长指一伸,插进肖白的xue里动作了起来。

直到把那xue插得咕叽咕叽直响了,他反而抽出了手指,从旁抽出一个折子,在肖白面前摊开,又拿了一支笔放在肖白的手上,淡笑着恶劣至极的说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两不耽误,怎么样?我安排的、不错吧!嗯?!”

他说着已经从后撞了进来,初入时的些许不适和瞬间的酸软,让肖白抓紧了手中的笔惊呼出声。

他啪啪啪的撞了一阵,撞得肖白确实批了几本折子出来,只是那些折子上的笔画是谁也看不懂的天书罢了。苏离低头看着自己的roubang插得水洞黏水四溢的样子,又开口戏谑道:“你看,伏案工作时多个帮手,是不是舒服得不得了?”

肖白素了几日,身体就变得敏感的不行,被他这么次次撞在花心之上,早就说不出话来,更何况还是这种臊人的荤话,她更是懒得搭腔了。

她不说话,他也不在意,大手伸向前,从肖白松松垮垮的衣襟里掏出一只白乳来揉搓揪扯,口里继续道:“我看这东西比毛笔还好用,不如你以后就用奶子来批阅奏章算了,也让那些大臣们见识一下他们有个多么yin荡的亲王。”

苏离揪着肖白的rutou,恶劣的建议着,对他这种荒唐的提议,肖白自然是理都不理,只是似愉悦又似痛苦的轻蹙眉头,嘴里哼哼唧唧的不停。

苏离说这些荤话也只是为了助兴,也不是非得听到肖白的回答,这时候,肖白只是哼叫着,对他来说就已经够了,她娇吟着,说明她很舒服,而这种舒服是他带给她的,这让他从身体到心理都感到一种满满当当的满足。

他动了一会,又将肖白翻了过来,让她躺平在桌案上,他则拎着她的两个脚腕继续挺腰cao击,这种姿势让他可以将两人的结合处看得一清二楚:他低头看着他的粗大roubang将她的xue中嫩rou不断的扯出塞入,那紧紧裹缠着roubang的粉嫩小rou,好似是恋恋不舍的纠缠着他、挽留着他,好像对他爱的不行,紧紧抱住了就不想撒手一样。苏离越看心越热,他的呼吸愈发的粗重,动作也是更加的深、准、狠。

“呃嗯!不、不行了,要不行了……呀啊!不要更快了!!呃啊啊啊……”

肖白的内里急速的抽动,一股热流就从花心深处汹涌而出。苏离忍着xiaoxue阵阵要命的紧夹和温暖春液的冲刷,立场坚定的深深插在肖白咕哝着小嘴的花心上动也不动。

智商(H)

他猩红着眼睛忍过了上涌的精意,俯身亲吻肖白像渴水的鱼一样张口呼吸的小嘴:“很舒服?那爱不爱我?嗯?”

肖白气息都没喘匀,哪能开口回答他,可是他已经不耐烦的叼着她的上唇,底下顶住了花心就开始画着圈的磨蹭。

“嗯啊……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好酸好难受……”

刚刚高潮完,花心还处于疲软状态,他这么顶着磨蹭,肖白只觉得下身酸麻,后腰酸软的似要化掉。

“不想让我弄,就快点回答我,肖白,你爱我吗?嗯?”

肖白忍着酸麻的感觉,口气有些着急的开口答道:“爱呀,爱呀,我不是都说了好多遍了吗?!”

苏离忽然有些委屈的撇撇嘴说:“你狠心的不理我这么多天,我当然怀疑你已经不爱我了!”

肖白看他微嘟着嘴,一副委屈宝宝的样子,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你个呆子,我要是不爱你,怎可能还、还让你这样?你……”

“那倒也是。”苏离勾唇一笑,俯身啵的一声,又亲了肖白一口:“那咱们就继续两情相悦吧!”

“嗯啊!等……不要那么快……”

苏离把肖白的两个肥乳都掏了出来,大手覆在上边,像是揉面团一样不断的画着圈搓揉,底下则是又开启了第二轮的攻击。

刚才那高潮本就没怎么过去,他这一搅弄,xue里的水便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流,又被他噗呲噗呲地挤压到了外边,喷溅的四处都是。

“你看看你,在批阅奏折这种正经地方流了一桌子的sao水,还真是不像话啊。”

在肖白马上就要爬上第二次顶峰的时候,他却忽然直愣愣的拔了出来,带出大量的yin水,洒了一桌子。

“啧,这水儿是不是多的不像话了?拿这个垫一下吧。”苏离说着竟随手抽出一旁的几个奏折摊开了垫在肖白的屁股底下。

“那个不行,好不容易批完的,嗯啊!!”

“没关系,那就再批一遍吧,用你的sao水把它批得透透的!”

“呀啊!等等!!嗯啊啊……”

苏离将肖白压在桌案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大半夜,才勉强放开她。肖白这几日没日没夜的批阅那些摞成山的奏折,心里还担心着忽然消失的肖韶,本就睡眠不足,被他这一折腾,还没熬到他给她清理完就沉沉睡去。

苏离轻手轻脚的给她清理干净,又拿一个大布巾给她整个人都包了,放到书房里间的小榻上。

他低头看了她半晌,低声叹息道:“我啊,真是为了你一退再退啊……”

因为心里装着事,肖白没睡多久就惊醒了,她坐起来,抓了旁边的睡袍穿上,趿拉着拖鞋就走出门,打算把没有批完的奏折尽量弄完了,要不然明天会积压的更多。

可是她一打开门才看见苏离并没有走,他坐在书房桌案前,拿着一个折子低头认真的看着,一旁的地上是不知道堆了多少摞的奏折,也不知道是批完的,还是没批的。

听见门响声,他抬头向肖白这边看过来,微微一笑,对着肖白招手道:“过来。”

肖白走过去便被他伸手揽入怀里,亲了亲她的鬓发,感叹着说道:“你啊,就是宁可自己累死,也不会开口求人,我在一边看着,真是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骂你一声笨蛋,明明只要你张张口,我们便什么都能替你解决了。”

他又将她往怀里抱了抱,好像恨不得把她嵌进身体里去:“肖白啊,我心疼你,不如做个轻松快乐的昏君吧,脏的、累的,那些见不得光的腌臜事都让我们去做,你只管快快乐乐的就好了。”

肖白听他这么说,没感到轻松快乐,反而有些郁郁,她抠着他袍袖上的花纹闷闷的说:“你们这是要把我养成个废人啊,那要是有一天你们都不爱我了,那我该怎么办呢?又穷又丑又笨,还没人要,我是不是会哭死啊?”

苏离笑了一声,下巴蹭了蹭她的脑顶,有些感慨的说道:“那敢情好,没人和我抢你了,就算你又挫又笨,我也会当成宝的。肖白,我多么希望你的好只有我知道,你是平平凡凡的,我也平平凡凡的,相依为命到终老,然后两手相牵互约来生,就像…就像在那个荒凉的星球上一样,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

他的话让肖白止不住的落下泪来,她的小苏离,终是回不去了,回不去那种日子了……

后来,肖白惊讶的发现,苏离在她睡觉的两个时辰内就把所有的奏折都批阅完毕了,一开始肖白以为他是胡乱批阅了事的,可是肖白在那个堆在地上的奏折山里,随便抽出几个翻看,竟然有的里面还对上奏的事情,详细批注了处理意见,而这些事这么处理下来,确实是滴水不漏,实在挑不出什么错处。

肖白叹口气,果然,她才是最笨的那个,这帮玩意脑袋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她累死累活做一整天才能弄完的事情,他们不过几个时辰就完美无缺的处理完毕了,智商上被绝对的碾压,还真是让人无力啊!

苏离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轻笑一声又抱着肖白蹭了蹭:“呵呵,愁什么?我就是你的手、你的脑,你以后尽管随意使唤我没关系的。”

肖白回头看了看他,眨眨眼,忽然说:“好啊,那你……亲亲我。”

苏离的笑意更扩大了,他从善如流的亲了上去,他就是喜欢肖白这点,她的小勾引、小媚态总是出其不意的随性而发、毫不矫揉造作,让他永远都不会腻。

万睡

自从苏离打开了突破口,剩下那几个没脸没皮的自然也有样学样,都上肖白书房报道来了,连流程都是一样:睡肖白,在肖白昏睡的时间里快速处理好堆积的奏折,在肖白醒来后一起吃饭,晚上搂着肖白一起睡觉。

间或几日,他们还会给肖白安排个假期什么的,或是泛舟湖上(在画舫上睡肖白),或是去山上打猎(在山庄或野外睡肖白),总之无论是工作还是假期,唯一铁打不动的项目就是睡肖白!

肖白就是想逃去百花楼躲闲也不行,他们会跟着也来百花楼,还叫了花魁和前几名的红牌一起给肖白敬酒,然后就是没有对比便没有伤害,他们那张过于妖孽的脸,让京城头牌们都自愧形惭到抬不起头,坐不了多久就都走了个干净。而他们在闲杂人等退场后,自然是又开始睡肖白。更要命的是,百花楼里的某某工具特别多,他们如鱼得水一般,一天变着花样的搓磨肖白,要不是肖白最后拼死逃出,他们看样子都要乐不思蜀的一直住下去了。

肖白就是这样夜夜笙歌,身体也毫无亏损,反倒愈加的龙精虎猛——她那便宜爹爹,隔三差五的就给肖白弄出个乌漆麻黑的药丸子,让肖白吞下去,有那‘仙药’护持,肖白就是想推脱身体不济都张不开口。

几个月下来,肖白被那几人滋养的身娇rou贵,到哪里坐着都想歪一会,眉角眼梢都是不自控的媚态,常常勾的宫人侍卫见着肖白就偷偷咽口水,只是再馋也只能在梦里想想,上一个大胆想爬肖白床的那人,被那几个恶魔活扒了皮,吊在下人住的小院里,硬熬了几日才死,他们可是吓的得得瑟瑟的听了几夜的痛呼声完全无法睡着,那可怕凄惨的景象现在想来都让他们两股战战,他们看见肖白就是再硬,回想到那可怕一幕也瞬间软了。

那些侍卫宫人们有何想法白完全不知道,也不想管,他们在她眼中就是活动的背景板,不是肖白傲慢,主要是她太懒了,实在不想耗费心神去关注那么多,对她来说,那几只就够让她满脑袋包的了。

这种日子不习惯也只能被迫习惯了,肖白现在虽然挂着亲王的名头,其实一天到晚所做的都是皇帝的那一大摊事。肖白有时候甚至怀疑,肖韶是躲起来搞个由头逼她上位。好在,那几只成立了个什么‘内阁’,庞大的国家机器,在他们几人手中运转的飞快,完全不需她cao心劳力。

有人冒死进谏,说是内阁已经完全架空了监国亲王的权利,劝肖白警醒;还有的干脆说他们想复辟男权,夺位做男皇帝。

“有人说你想做男皇帝哦。”肖白趴在清贵君的胸口,懒洋洋的卷着他的发梢玩,很随意的开口说道。

“哦?你觉得呢?”清贵君轻吻肖白的发旋,眼里幽光闪动。

“呵呵,爹爹要是想当一国之主,都不必等我长大,想当就当了,放眼天下,谁能挡得了爹爹?再说了,这种轻易能得到的东西,爹爹也提不起兴趣,不是吗?”

清贵君嘴角一牵,说不出的飘逸出尘:“是啊,能让我感性趣的只有你了,不如……再让我研究研究?”

“嗯啊…都肿了,不要再来了!”

“没关系,我给你抹抹药,一会就能好。”

“别、别弄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药啊……”

关于权势地位的严肃对话没说几句,就终止在一场漫长的香艳之中,没有企图便不会有冲突,两人都志不在此,当然是一片云淡风轻。

至于为什么他们要孜孜不倦的插手大小国事,不过是为了坐稳地位好护住他们的宝,位高权重可以为他们守护的珍宝遮蔽一切伤害,也可以杜绝所有痴心妄想的觊觎。

不过是因为这一个原因罢了,仅此而已,便是全部。

冒死觐见的那些人他们都没有杀,留着几个敢于蹦哒出头的也挺新奇有趣的,毕竟以他们那变态性格和恶毒心思,他们大概能有一万三千种将这些人活活气死的方法。

肖白坐在朝堂之上,看着他们和这些人斗法,也觉得有趣,他们将仅有的温柔都留给了她,对这些人便只剩寒冬般的冷冽。肖白默不作声的看着这几只鬼狐狸,将腹黑、狠辣、残酷这一类的形容词用到了极限,她却在一旁看得赏心悦目,只要这些手段没用在她身上,她便毫无怜悯心的只顾着星星眼:还可以这样,好酷哦!哇,那一抬眼,帅毙了,有木有?!这杀人时干净利落的身段…嘶溜……

肖白本来就不太正的三观,到他们身上更是被砸了个稀巴烂,拼都拼不起来的那种。

可是肖白这样,反而歪打正着,在肖白爱的注视下,他们因为心情好,行事多少还能留有一些余地,要不以他们那严苛扭曲的性格,这鸾凤国怕是要彻底进入能震撼史册的黑暗时代了。

就这样,过了九个月,在最寒冷的时候,随着纷纷的雪花而来的,是肖韶让肖白去见他的传话。

死亡

肖白刚进了门口就走不动了,他,已瘦脱了相。

难道真的是染上了重病?如果真是这样,她有红药啊,百试百灵的红药,他要是早说,何必受这几个月的苦!

肖白的脚步只是稍顿便快步扑了过去,才到床边,眼泪已经扑簌簌的流了出来:“你这是怎么了啊……”

肖白语声哽咽,肖韶却似是心情很好的牵了牵嘴角,温柔的说道:“你来了?关于我的一些事,也到了该告诉你的时候了。”

“有什么话都先等等,把这个药先喝了……”

肖韶看一眼肖白拿出来的红药,笑着微微摇头说:“这个药对现在的我是没用的,肖白,你要好好听我说……”他握住肖白的手紧了紧,笑容淡去,露出郑重认真的神色。

肖白见他这样,只能强自按压下焦躁的心情,静静听他说下去。

“我们这一族是非常古老又稀少的一族……和你们…和你们人类不同,我们这一族生下来时是不分男女的,在远古时期,我们这一族的孩子到成年后,会选择自己钟意的对象提出挑战,胜利的那一方就会成为女性,而败落的那一方就会成为男性。男性需要承担孕育后代的重任,所以谁都不想成为男性,也因此我们这一族个个都彪悍善战,就为了在成年礼上取得胜利,成为女性。”

“只是这种怪异的繁衍方式在数千年前却被那些所谓的仙人们打破了。我们一族虽然骁勇,却也只是在单纯的武力较量上有些优势,和那些善于运用法术攻击的仙人们还是差了很远。从那时起,就不断的有法术高强的仙人们将我们一族的女性掳走,去做了那所谓的道侣。那仙界女仙稀少,那些得道的仙君们,表面上道貌岸然,私下却是抓了仙山里的各种异族去做他们的道侣,但是我们一族相较来说,最易使他们受孕产子,所以当时这些仙君们几乎是将族人抢夺一空。”

“只是后来,这些仙君们发现我们这一族的基因特别强大,产下的后代全是不分男女的怪物,就算是长大了变成女性,和人类结合后所生的孩子依然是这种体质,他们才停止了掠夺族中女性的行为。”

“只是发生了这种事后,我们族人却也发现和人类男子结合,同样能产下后代,那岂不是可以永远不用同族厮杀了?只要学着那些蛮横仙君的做法,去下界掳来普通凡人,一样可以繁衍生息。于是,从那时起,我们族群里再没有男性出现,成年变成女性后,只要去下界抓一个男人回来生孩子就好。

“可是,就这样过了一千余年后,仙山中却突然出现了一个法力高强的仙君,他收服万族,在仙山之巅的紫霄殿称帝。”

“仙帝为了保护他的下界子民,防止那些魑魅魍魉去下界作乱,便布下了一个万族都无法穿越的结界,我们一族人也因此再也无法去人间界掳人来繁衍后代了,只能又像先祖一样,用决斗的方式决定性别。”

“只是因太长时间都没有化为男性,族群里能够演化出男性的能力已经大幅退化,要么是化不成男性,要么就是即使化形成功,也无法正常的孕育后代。不过,其中还是有极少部分的族人可以正常产下后代,只是……必须付出生命的代价……”

“停!”听到此处,肖白一下子站起身大声喊起来,“肖韶,你不会是……”

肖韶淡淡一笑,继续说了下去:“用生命的代价才可以让种族繁衍下去,这还真是造物主给我们降下的严酷惩罚,自那以后,族人之间的厮杀愈加激烈,几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显而易见,谁都不想去做必死的男性。可是……我的父亲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只因为爱上了那个人,只因为想博得她一星半点的怀念,所以拼死也要为她生下一个孩子……”

他扬起眼角看向肖白继续轻声说道:“我也是这样……为了你……”他抓紧肖白的手,语气忽然变得有些颤抖和疯狂,“肖白,如果你必须有个孩子的话,那个孩子只能是我为你生下的!!他们……都被我下了药,不可能了…你别想了……只有我才能给你生孩子……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怀孕时的丑陋样子,所以我躲到这个地方,直到瓜熟蒂落才通知你来……你不要恨我…我马上就能把命都赔给你了……你不要恨我……”

肖韶的手劲出奇的大,把肖白的手都快捏断了,他说着说着,嘴角就渐渐流出一线血迹来,然后,越来越多。

肖白只觉得周围都是白光,耳朵中嗡嗡作响,已是什么都听不见了。这种场景让她想起了小苏离死时的样子,而当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如今再次撕扯着她的心脏,那种生命无法承受的痛感甚至比以前更甚。

“肖白……我发现了……只有死才能让你痛彻心扉,也只有死才能让你永远都记得我……我赢了……他们再如何,都不能赢过一个死人…肖白,你会永远的记得我的,对不对?肖白……”

最后几句话,肖韶说的气若游丝,他嘴里流出的血顺着床沿滴答滴答的落到地上,已经是好大的一滩。他的声音太小了,肖白根本就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她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她再也压制不住了。

他没等到肖白的回答,只能睁着眼去了。而低头看着那双细长上挑的眼眸失去光泽的肖白,在那一瞬间,身体里好似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肖白哇的喷出一大口血来,心口处就像是有人拧抹布一样死劲的绞着,绞得她再也无力压制也不想压制了。

婴儿的啼哭声从后边传来,是清贵君抱着刚出生的一个小女婴走进门来,后边跟着那几个,一个都没少,甚至连白翰如都来了。

肖白却没有回头看那个肖韶用命换来的女婴一眼,她只轻轻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虽然她话说的没头没尾,清贵君却瞬间明白了,他脸色大变,再无平时动动手指便能将整个天下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淡定模样。

可是这一切白都没看见,她一直都没回头,没再看他们一眼,又吐了一大口血后,便直挺挺的栽倒在已经死去的肖韶身上。

出来

肖白猛地坐起身,要不是她的游戏仓型号比较新,舱盖可以感应到主人的动作而在瞬间弹起,她都有可能直接撞在结实的舱盖上昏晕过去了。

肖白坐起身后就木木的坐在那,眼睛没有焦距的呆望着对面的墙壁,她保持这个姿势也不知有多久,才突然手捂着脸,低头笑了起来。

“呵呵……哈哈哈………”

太可笑了!她玩个破游戏差点玩死在里头!真是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她笑着笑着,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她仿佛是在用全身的力气大声笑着,笑得癫狂。

她笑着,却流出了满脸的红色泪水。

当她终于能克制住不再疯笑下去,她看着满手的红色血泪,病态的小声嘀咕着:“只是眼里的毛细血管破裂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血泪?哈哈,怎么可能?!这是在游戏里太长时间了,不可避免的后遗症罢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肖白转身一脚迈下游戏仓,却立时脚软的跌倒在地上:“没关系…没关系……后遗症……后遗症……”

肖白喃喃的说着,可是缓了好半天才有力气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她跌跌撞撞的向前走,一开始还是没有目的,只是往前直走,后来才想起什么似的,小声嘟囔道:“对了,我得去吃饭,吃饭……在游戏里太久了,我要补充能量……”

她在冰箱菜单里翻了翻,胡乱选了一些蔬菜让管家扔到机器里除尘清洗了,又放了一些调料拌了拌,便坐到餐桌旁,不知其味的机械的往嘴里塞。

她木着脸吃了一会,可是嚼着嚼着,却又流了满脸的泪,她终于一口也咽不下去了,呜呜的闷声哭着冲进了卫生间。

她哭倒在水池旁。

怎么办?怎么办?!

她人是出来了,可是她的心呢?

她的心依然困在里边,疼得死去活来。

明明脑子清楚明白的知道那一切都是虚妄,怎么还控制不了这颗心翻江倒海呢?就好像,游戏中的她才是在真正的活着,而出来后的她只是一个丢了心的行尸走rou罢了。

难道还回去?

不……她实在……实在是受不了了……

按照这个垃圾游戏的鬼畜设定,接下来他们一定会一个接一个的死去,他们本就是来复仇的冤魂,你还指望能和厉鬼和和美美的生活下去吗?

她真的无法再亲眼目睹他们死去,那种活生生被剜去心头rou的感觉,她实在实在不想,也不能再经历一次了,原谅她吧,原谅她这个脱逃的懦夫!

肖白狼狈的扶着水池从地上缓

缓的爬起来,镜子中的她,一张脸苍白的像是鬼一样,镜子中的基础医疗诊断程序开始报警:“主人,侦测到您身体数值不佳,请及时进入医疗舱治疗!主人,侦测……”

清冷平淡的女声在房间里不断重复着,肖白扶着水池低着头,很久才伸手按灭了几乎可以称之为噪音的报警声。

肖白拖拉着脚步,将自己摔进绵软的单人沙发里,抹了抹脸,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有气无力的对智能管家吩咐道:“接通悠悠。”

这个能要人命的游戏当初是悠悠介绍她进入的,她想向悠悠打探一下她在这个游戏里的情况,是都像她这样满是大坑的虐心情节吗?还是只有她这倒霉催的激活了什么该死的隐藏版本?

当然,她在游戏中的发生的种种,她是不打算跟悠悠说的,不仅是悠悠,她谁都不想告诉,她打算把他们烂死在肚子里,他们已经成为她永远的隐秘,她绝不可能将他们拿出来,和别人分享的,她已经自私到,不想这个世上的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只有她,只有她记得他们,这已经足够了,虽然这种唯一每时每刻都在啃食着她的心脏。

切断了与悠悠的通话,肖白的手有些颤抖:悠悠说她根本就没听过更没有玩过这个游戏!而且说她一直在玩一个地下城游戏,已经在里边蹲了一个多月了,这段时间根本就没跟肖白联系过。那上次和自己通话,向自己推荐游戏的那个悠悠是谁?!!

肖白还不死心,向前翻了通话记录,在那天,确实没有和悠悠的通话记录!!!

肖白手抖的更厉害了,她在全球网上也查过了,根本就没有这个游戏的任何资料!!

难道只有她一个人玩了这个游戏??

这个游戏的玩家,在这个世上,只有她一个人??!!

或者……她是做了一场梦吗?

肖白的指尖冰凉,手心里全是湿腻的冷汗,她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房间那一侧的游戏仓。

静了许久,肖白突然开口吩咐道:“帮我查一下我玩的上一个游戏的资料。”

很快,全息屏上显示了游戏的详细资料。

呵,真是奇怪,不说这个游戏,把她杀死几次的那个叫的变态游戏怎么也没有记录?

肖白迅速站起身,进入游戏仓,手动搜索了起来:没有,没有,完全没有!!

她最后一次安装和删除游戏的记录就是,之后便是一片空白,那她这十多天在游戏仓里是在做什么??是因为不明原因昏厥了过去而做了一场梦吗?!

肖白还坐在游戏仓里发呆时,突然,电话铃声响起,管家提醒肖白说,是一个叫肖凤的男人打来的。

肖凤?

那是谁?

肖白茫然的在记忆中搜索了一通,还是一无所获。

肖白略一沉吟,问管家道:“他从哪打来的?”

“M国。”管家用沉静的女人声音回答道。

陌生

肖白还是决定接了这个陌生的电话,因为她的父亲就是在M国,或许这个电话与他有关系。

一个嘴角挂着笑意的英俊男人出现在全息影像里,肖白不认识,她没有见过这人。

“肖白,”那人淡笑着开口,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肖白,你现在身体不太好,去医疗舱里躺一下吧,我马上就到,你只要稍等片刻,别怕……”

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用如此熟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让肖白感觉很难受,她警觉的瞪视着影像里英俊的有点过份的男人,她还没开口,那男人噗嗤一声笑容更加扩大了。

他伸出手似要触摸肖白的脸颊,声音变得柔和低沉:“小仓鼠,等……”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门铃声响起,他的脸色倏地一变,令人胆寒的戾气在他脸上一闪而过。

“肖白,不要理外边那人,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罢了。”他沉声说,语气里不自绝的就带上惯于发号施令的霸道气质。

肖白就当他的话是放屁,他自己还都是个陌生人呢!

可是肖白还没来得及应声,她的房门已经被打开了,肖白惊愕的看着淡笑着走进来的男人:这是个擅闯空门的强盗吗?!!

可是走进来的那人看起来和强盗无一丝关系: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眉眼精致,气质沉冷高洁,活脱脱一个书香门第里走出来的翩翩贵公子,谁能想到如此文质彬彬的人物,刚刚竟会做出不请自入的强盗行径呢?

肖白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现在的智能门都连着市政府的中央智脑,可不是随便拿个什么工具就可以打开的,这个人不简单!

肖白伸手想按下游戏仓里的报警按钮,可是闯进来的男人不知怎么的,瞬间便已到了她身旁,先她一步按住了她的小手。

“嘘……现在不需要那些不相关的人掺和进来。”

他俯着身,整个身影都笼罩在肖白身上,薄冷的唇在肖白的耳边低声说着,语声柔和却带着不允许别人置喙的气势。

他的味道……

肖白有一些恍惚,她对男士香水没有研究,大概游戏里投放的都是热卖的香型吧,所以她才会在现实中也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你离她远点!!”

电话那头的男人脸上的暴戾之气越来越浓,就如同再也戴不住伪善面具的怪兽,下一秒就要择人而噬!

那闯进来的男人直起身,却依然抓着肖白的小手,他淡然的瞟了一眼全息投影里暴怒的男人,语气平淡却隐含不屑的说道:“肖凤,她从来都不是你的私有物,少用那种嚣张的语气跟我说话。”

呯的一声巨响,电话对面的男人两手用力拍在了什么上面猛地站起身,他身体前倾,双目怒睁,似乎下一秒就要从全息影像里冲出来一样。

“柳严!你!!”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指节纤长的手忽然从旁边伸出来,挡住了肖凤前冲的趋势:“柳严,她确实不是肖凤的,可也不是你柳严的,你以为你先我们一步到就有什么优势了吗?”那只手的主人在一旁开口说道,声音慵懒矜贵。

“那也总比你们这些外国人有优势,不是吗?亨利?”那个被称为柳严的男人依然语气淡淡,一直没有放开肖白的大手还下意识的轻轻揉捏着肖白rourou的小手。

肖白这时才惊觉自己的手还被这人抓着,她甩了两下没有甩开那人的手,她鼓起脸不高兴的提高了声音喊道:“放开我啊!”

柳严转开和屏幕中凶横男人冷冷对峙的视线,看向肖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