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之物(九)觉醒/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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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那个女孩和你在一起多久了?”科琳娜忽然问。 “你在说谁?什么女孩?”厄洛斯看也不看她,径自喝着红酒。 “我很善于cao控舆论。到目前为止,万神殿并没有得到关于你出轨的确切消息。”科琳娜说,“你应该知道,如果奥林匹斯真爱奇迹的继承人没有经受住凡人的诱惑,和卑贱的凡人搞到一起,他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这是什么意思?你在威胁我?“厄洛斯皱了皱眉。 “我当然不会这么做,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大事不妙,我亲爱的。“科琳娜冷笑着说。 当厄洛斯正要打开手机查看消息的时候,科琳娜抓起酒杯朝他泼了过来。 他愤怒地站起身来,一边抹着脸上的红酒质问道:“你要干什么?”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下次染上的就不是红酒而是鲜血。”科琳娜倒掉杯中剩下的酒,咬牙切齿地说。她是涅柔斯的外孙女,来自赫赫有名的亚特兰蒂斯商业帝国。同样是海神,他们在地中海占领了大半个市场,这让阿芙洛狄忒非常忌惮,也很看重和他们的联姻。 “你太过分了。“厄洛斯说着,正要离开。但不巧的是,女管家爱萝来了。她一有空就会来看他们,因为阿芙洛狄忒希望这桩神圣而高贵的婚姻能让爱神家族如愿以偿。但事实显然相反,亚特兰蒂斯家族的长千金并不给面子。 “看着未婚夫和年轻美貌的凡间女孩卿卿我我,实在令人伤心。“科琳娜对爱萝说。爱萝看了看爱神家族的准继承人,只见红酒染红了他的衬衫和牛仔裤,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 ”您在说什么?发生了什么?“忠心的女管家问。 “没什么,告诉我母亲打消联姻的念头,我们之间完蛋了。”厄洛斯摊了摊手,径自离开了。 part2 “你真的,甘愿就这样忘记一切吗?”安忒洛斯问普绪克。此时他正坐在酒店的床前,普绪克正坐在梳妆台前默默化着妆。 “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当然不会忘记。“普绪克说。这时她正往嘴唇上涂抹鲜艳的口红,旁人看不清她的表情。“我要忘掉的是某些人,某些愚蠢的事情。”她说。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跑到酒店来,不打算回家吗?“安忒洛斯不解地问。”你要干什么?“ 普绪克继续化着妆,没有回答。镜中是一个美丽但看上去有些悲伤的女孩。 “神把你生得如此美丽,不是让你来受人摆布的。“安忒洛斯说,“成为美丽的强者吧。尽管那需要付出血和泪。” “我会的。”普绪克笑了。她的笑容看上去竟有一丝妖艳。“现在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他真美。“ “是啊,美丽的事物谁不想得到呢。”安忒洛斯枕着双臂倚靠在床边,随身附和着。普绪克起身到床边坐下,微笑着用手里的唇釉为男子补妆。安忒洛斯整理着自己的裙摆和项链,一边夸赞普绪克的化妆技术。普绪克笑了。她看见了年轻男子胸前那枚漂亮的家徽,上面镌刻着娇艳的玫瑰、桃金娘、不灭的火炬、汹涌的海浪和金色的弓箭,那是高贵的爱神家族的象征。 “想摆脱我,我是不会让他如愿以偿的。”普绪克抓紧了裙摆,下定了某种决心。 Part3 “我听说厄洛斯很喜欢你,因为你的身体和这张脸。不过,你愿意做他的情妇是因为爱他的美貌和身份吗?”陌生女人轻蔑地注视着她,好像在注视一个肮脏的奴隶,一个罪恶的秘密。 “不是。”普绪克冷冷地答道,似乎并不想搭理眼前的不速之客。“为了我的人民,我的父亲。”她说。 “我可不相信。”女人轻蔑地注视着普绪克,接着快步走上前来抓住她的手腕,满怀敌意的眼神打量着她,似乎要把她撕碎。女人指责道: “当你用你这副yin荡的皮囊勾引我的未婚夫,致使他从我身边离开,由高贵的天堂堕入肮脏的尘世,沉迷于一张肮脏的黄金床榻之时,你就应该知道,你离毁灭不远了。你是表里不一的人,装出一副高洁的样子,却四处引诱一些男子,他们会上你的当,是因为他们喜欢你这种货色,只有他们知道你是个多么yin荡的婊子!” “这就是你要说的话是吗?“普绪克挣脱了女人的手,”你的男人才是最肮脏的哪一个!如果他能管住自己的裤腰带,我也不至于失去贞cao,失去爱人,失去我原本拥有的一切!“ “你要把责任推到他身上是吗?”女人抬高了声线:“别忘了你可是抢走阿芙洛狄忒名声的女人。” “当然,我会接受惩罚。”普绪克平静地说,“不过你男人不敢告诉你的事,我会告诉你。你知道吗,3月27号晚上十点左右他没有接你的电话,是因为他正在强迫我和他上床,第二次了。” 女人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惊的神色。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冷静。 “几乎每一个婚姻破坏者都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她笑道。 “我没有必要向你撒谎,科琳娜小姐。我在他肩上留下了抓痕”。如果你能看见的话。“普绪克冷笑着说。她满意地看见女人白皙的脸上泛起愤怒的红晕。 “你在污蔑他,“科琳娜说,”他是一个高傲又冷漠的男子,从不屑做这种事。如果你没有勾引他,他怎么会强jian你呢?要知道你是一个抢别人未婚夫的臭婊子。你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随你怎么想。”普绪克忽然反驳道,“不过现在看来,我并非痛不欲生,甚至还觉得自己赚了一笔。“这与她先前的话有些相左,但她不在乎了,因为尊贵的王室女子身份令她不愿承认某些事实。 “我并不想抢走你的男人,因为我本身对他没有任何兴趣。我和他zuoai仅仅是为了自己快活。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他已经订了婚。“普绪克补充道。她的脸上露出一种猫儿玩弄老鼠的神情,”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他虽然品行恶劣,但不得不说,他的确是永生神中最俊美的一个,床上功夫也很棒,让人有些意犹未尽。 “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女人。”科琳娜警惕地看着她。 “科琳娜小姐,这与你没有关系。”普绪克玩弄着黑色的发梢说,“我只是要告诉你,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知道,你招惹了最不该招惹的神。“科琳娜警告道,”他会因为你而背叛我,是因为他生来便如此,没有谁能真正得到他的爱。你只是一个他用来发泄欲望的玩物罢了。“ ”是吗?“普绪克笑道。”我并不在乎他爱谁。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驯服一匹野马是什么感受。美丽的东西,人人都想得到。 “ “疯狂的东西,你将死。“科琳娜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死对于我来说并不算什么,毕竟我连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都失去了。普绪克对自己说。她想要什么补偿呢,她不知道。 她回家见到了母亲。母亲因为终日思念失踪的女儿,已变得憔悴不堪。 “不要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这是普绪克的母亲常说的一句话。因为作为政要的王妃,她不是自愿嫁给普绪克的父亲的,而是作为一个交易的筹码。当前妻意外去世以后,普绪克的父亲就不顾两个大女儿的悲伤,迫不及待地向一位亲王求婚,娶了他的女儿,生下了普绪克。作为外交官,和亲王的联姻让他在政界步步高升,叱咤风云,很快就成为了富可敌国的大亨。但是,他和新妻子的感情并不太好,妻子不想让女儿进入娱乐圈,他却希望培养普绪克成为超级巨星,有朝一日让她嫁给一位国王。 当看见普绪克还活着时,那位美丽的王妃高兴得哭了起来。她希望女儿能做一个普通人,不要再去冒任何危险。她们吵了起来。 “你要去找阿芙洛狄忒女神的儿子?现在人人都说你疯了,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母亲说,“他是谁,你又是谁?你这么做不是以卵击石吗?“ ”难道女人就一定是弱者吗?难道凡人就低人一等了吗?“普绪克说,”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当我被送到那个别墅的时候,我颤抖如待宰的羔羊,我的确是被动的一方,但现在我不这么认为,只要我想做的事,我就要做到。如果神习惯了以恶劣的手段欺骗凡人,那么我们凡人想要用计谋讨回公道,也不是什么值得谴责的事。我是个女人,但我更是一个有理想的凡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正义的价值而战斗,我不能预知战斗的结果,但我相信,后人知晓此事,一定会给我们一个公正的评价。“ 母亲听完没有反驳,而是流着泪默默地点了点头。她们彼此都知道,这可能是母女俩最后一次见面了。 “mama,再见了。“普绪克说。接着,她梳洗打扮一番,换上最喜欢的一套衣服,走向神界。 Part4 “我知道你一直惦记着我。“普绪克对赫尔墨斯说,”现在好了,我自由了。求你把我带到阿弗洛狄忒面前,让我向她请罪,我愿意接受她的任何惩罚。“她在约定好的酒店找到了这位神使,此时他正懒洋洋地坐在躺椅上,喝着酒看着球赛,看上去很高兴。 ”所以你来找我帮忙了。“赫尔墨斯说。“不过我不做什么没有回报的事,你不会不明白。” “在被囚禁期间自学完了大一课程,并且通过了部分线上考试,你很聪明,可惜人们只能看见你的美貌。“他说。 普绪克笑了。她解开胸前的衬衫纽扣,对面前的男人说:“我会让你高兴的,不过期限只有一天。事成之后,你不能纠缠我。“ “如此短暂的时光,我想我应该好好利用。”赫尔墨斯看上去对这个条件很满意。他意味深长地说着,用一种贪婪的目光盯着普绪克,让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普绪克没有作声,当着赫尔墨斯的面开始一件件脱下衣服,直至最后,她身上只穿了一套情趣内衣。 “哦,你真是太美了……我感觉很棒。“赫尔墨斯感叹着,为终于实现了等待已久的愿望而满足地叹息。”难怪厄洛斯会把你据为己有,你真是个尤物,天生就能让人神魂颠倒。“普绪克却对这些话充耳不闻,她倒了一杯红酒递给这位神使,并告诉他这是为了助兴。 “你为了复仇,不惜委身于他,这样值得吗?”赫尔墨斯喝下了那杯酒,随口问道。 “不,不是我委身于他,而是他委身于我。”普绪克反驳道,接着莞尔一笑,“你知道吗,他第一次对我做那种事的时候并不顺利。所以那晚我并不好受。” “我知道。这是他从来不愿意承认的。”赫尔墨斯挑了挑眉,看上去有些得意。“但是你放心,我会比他温柔一百倍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一把揽过普绪克的腰,让她坐到他的怀里,然后把手放到她的膝盖上,摸着她的大腿。普绪克没有躲开,她按住他的手,对他笑道:“现在不行,你得先去洗个澡。” “好吧。”赫尔墨斯无奈地说。接着他戏谑地笑道:“不过厄洛斯居然没有让你怀孕吗?看来是他不行啊。“普绪克笑着附和了几句,便把他推进了浴室。 赫尔墨斯洗完澡,笑眯眯地走出了浴室,普绪克庆幸酒里的致幻剂已经起了作用。她又给他灌了一些酒,对他催眠,让他脱下衣服,并且熟睡。接着,她和他躺到了一起,并故意让早已埋伏在酒店门口的人拍下他们的照片。 普绪克听着赫尔墨斯的鼾声,一夜未眠。天很快就亮了,她挣脱了赫尔墨斯的怀抱,从床上坐起身来,把头发弄乱,把内衣扔到地上,走进了浴室,开始想象下一部的行动。不一会儿,赫尔墨斯也醒了。他疲惫地打了个呵欠,好整以暇地看着普绪克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他披上浴袍,起身搂住她,试图亲吻她,但被推开了。 “谢谢您。“普绪克说,“期限只有一天。” “哦亲爱的,你骗了我。虽然我有些生气,但我觉得你的智慧让我愿意勉为其难地帮助你。”赫尔墨斯皱了皱眉,“我希望你成功,这是真的。” “我昨晚哪儿也没去,一直睡在您身边,这也是真的。”普绪克说。 “赫尔墨斯大人,我承袭阿弗洛狄忒女神的旨意,前来寻找那个叫普绪克的女人。“门口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这时普绪克从容地穿好了衣服,理顺了凌乱的头发。 “神使大人,谢谢你的帮忙。“普绪克头也不回地说,”现在,到我领罚的时候了。“ 说完,普绪克便挺直了胸膛,走到阿芙洛狄忒的侍女跟前,让对方为她戴上了手铐。 “真是个胆大的女人。“神使看着她的背影感叹到。 Part5 阿芙洛狄忒把一叠报纸扔到厄洛斯面前,显然十分愤怒。厄洛斯瞥了一眼标题,只见头条上有他的名字,内容自然不言而喻,是关于他和普绪克的事。 “你这个伤风败俗的家伙,黏上一个yin荡又卑贱的女人,这下我们家的脸可让你给丢尽了。”阿芙洛狄忒指责道,但厄洛斯不为所动。 “我有个问题。你为什么对我如此生气?”他漫不经心地听完这番话,反问道。 “你问为什么?”阿芙洛狄忒的声线抬高了,“我已经告诉过你你不服从我的原因。你让自己被这个女孩迷住了,她的美丽试图取代我在凡人心中的地位。” 厄洛斯点了点头,他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着弓弦。“是的,我不否认。不过你为什么派我去?如果你知道她有多强大,你为什么派我去对付她?难道你不应该尽你所能避免让我看见她吗?” “我叫你把她送给怪物,并不是希望你把她据为己有。“阿芙洛狄忒没好气地说,”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听说你甚至将她金屋藏娇了,哼,你知道的,你这桩好事足以让我们被万神殿嘲讽一万年!“ “好的东西当然要先留给自己,这没什么不对的。当你把阿多尼斯强行留在身边时,也说过这样的话。”厄洛斯冷冷地答道。 阿芙洛狄忒一时语塞。她顿了顿,又说: “我叫赫尔墨斯注意管控这段时间的新闻,堵住了那些狗仔队的嘴,这下他们会注意不伤害到你的名誉的。还有你的未婚妻科琳娜,我觉得你有必要和她解释这件事。” “没什么好解释的,”厄洛斯摇了摇头,起身走进了书房。“她背叛了我,所以我以同样的方式回敬她。” 他说。 在书房里,厄洛斯看见了安忒洛斯放在桌上的口红。他忽然能理解安忒洛斯了。安忒洛斯为了普绪克和他争吵,讽刺他是个恶心的性犯罪者,都是因为普绪克是唯一一个理解安忒洛斯的人。作为亲兄弟,他发自内心希望安忒洛斯能够放弃那些奇怪的爱好,和高贵的神族女孩订婚,然后分担一些婚介所的事务。但是安忒洛斯显然志不在此,所有的责任都得让他来承担。很多时候,他瞧不起安忒洛斯,认为他损害了家族荣誉,像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比巧言令色的赫尔玛弗洛狄忒斯更讨厌,但他羡慕安忒洛斯自由自在,从来不为了责任、义务或是家族强加给自己的使命而活。安忒洛斯脸上的伤是他俩一起外出打猎时造成的,对此,他很同情,因此尽量避免在安忒洛斯面前提到自己的脸、提到世人对自己的称赞和崇拜。 阿芙洛狄忒认为他比安忒洛斯更适合继承家业,所以对他要求更严格。也就是说,安忒洛斯虽然享受了自由,但也得不到器重。他资质平庸,性格内向,在众多优秀的神族之中很难引人注目,早些时候甚至常常被欺负。安忒洛斯对凡人友善,是因为他有一颗柔软的心,对别人的痛苦感同身受。 “安忒洛斯,我想和你谈谈。”厄洛斯拨通了弟弟的电话,对他说。 Part6 ”我试过货色了。“赫尔墨斯对厄洛斯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种得意又轻浮的笑容, “事实证明,你真识货。”他意味深长地说,这是一种夸赞,但实际上是让爱神感到愤怒。 “敢碰我的东西。“厄洛斯握紧了弓弦,”难道你想尝尝金箭的厉害吗?“ ”可是你并不在乎她。就像猎人不在乎已经到手的猎物,不是吗“赫尔墨斯反问道,”她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限量版玩具,一个奖杯或者废弃的弓不是吗?哦,这并不重要,因为她已经不属于你了。到嘴的rou哪有不吃的道理。“ 这番话刺中了厄洛斯的心。他从未认真思考过和普绪克的关系。他认为自己不可能爱上普绪克,但很奇怪,普绪克不在身边的日子,让他感觉很不习惯。 “你不是喜欢处女吗?”厄洛斯冷笑道,“怎么还对我使用过的二手货感兴趣?“ “这次是例外,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那么快抛弃她。“赫尔墨斯说着,眼里闪着狡黠的光。“除了你母亲,迄今为止没有一个女人让我如此难忘。但是,普绪克很棒……啊,如果可以定制女朋友,我要定制一打这样的。”他说。 “你和我母亲上床的事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谈到普绪克,“厄洛斯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变了,“小心,如果你继续打她的主意,你今晚就会和一头野猪过夜。“他威胁道。 、“哦,伟大的爱神,被一个凡间女子奴役。”赫尔墨斯说,“我亲爱的朋友,你大事不妙。” “不,这绝不可能。”厄洛斯皱了皱眉。 赫尔墨斯笑了笑,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