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3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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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听他在这样的性爱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难于上青天。 寒陵的唇瓣被吻得润泽无比,他睫羽微颤着回应她的吻,轻轻地抵着她的舌尖,掌心握住她的肩头,在吻中发出暧昧的水声。 她太喜欢他这副模样。 被动地承受着她的戏弄,不会要挟索取半分。 他安静又内敛,偏偏对她这么纵容,从见面的那时开始,就已是如此。 她那个时候真是气得上头,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个异类,明明是一具尸体,偏偏变成了这样拥有自己思想的人。她被东方渊鸿这种贼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恨透了这种心思诡谲的人,如果非要要选择人种蛊,她宁可选死人。 但死人复活了。 她恼怒于计划的失败,却又无处发泄,只能对着他施以羞辱。 毕竟蛊虫也是心血,已经迅速适应宿主身体的宝贝无法取出,她不能杀了他,也不能刺他两剑。用自己畸形的身体去羞辱他,已经是她能在无比愤怒的情况下想到的最粗暴的办法了。 但他真的好乖。 汐则垂眸看着自己身下的青年。他乖的像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而他毫无怨言,被她按在溪水里cao弄,被她按在马车里cao弄,无论是亵玩还是言语羞辱,都未曾让他生气。 他没有拒绝过她,哪怕一次,都没有。 少女捏住他的脸颊,低头看着他,神色专注。 “好想狠狠地把你cao哭,”汐则揉着他的脸,“但是你体力比我好太多了,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被我cao哭啊。” 寒陵沉默半晌,在她捧着脸颊的手心里抿了抿唇,微哑:“用蛊。” 汐则眨了眨眼:“……诶?” 寒陵没有多说,漆黑的眸子一如在马车上,沉默又干净,任她为所欲为的姿态不要太明显。 他过度的纵容反而让少女迟疑起来,她犹豫着看向他,可无奈是真的太想要看他沉溺欲望中无法自拔的模样了,纠结半晌终是小声问:“那……那我开始了?” 以前的那些都只是毛毛雨。 yin蛊最厉害的地方在于,如果完全爆发,是有可能让人产生性瘾的。 就是那种一天到晚都欲求不满,忍不住自己张开腿求cao,哪怕是坐在木马上被插一天都犹觉不足。族内有人养了性奴,不过一个月就被活活玩死了……她都没办法确定寒陵的极限在哪里,万一真的染上性瘾,她都没地方哭去。 算了算了。 真的算了? 汐则觉得甚是牙疼。 她犹犹豫豫,明明以前就是那种说一不二的性子,给他用蛊也是,报复东方渊鸿也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迟疑? 或许女人都是善变的吧。 试一次……? 少女的纠结摆在脸上,她十分摇摆不定,身下的人也没有催促,只是安安静静看着她,安稳地等待着她考虑周全。 汐则纠结得眉毛都快要拧成一团,眸子垂落,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怕你受不住,但我又想要试试,怎么办?” 寒陵:…… 他只是回望着还在纠结的少女,她殷切地期盼着他的回答,又有些对于回答的好奇和拒绝。诚然这个问题的确不怎么好回答,若是答应了,她真的就能下得去手吗?若是不答应,她会因此而失落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无妨。” 少女一颗心都要融化掉了。 她低头亲他,哼哼唧唧:“算了吧,你那么笨,我舍不得。” 恃宠而骄这种事情,过了头就不好了。她可舍不得他到时候天天忍得痛苦不堪,寒陵这个性子一如既往,要是真的染上了性瘾,大概率是自己一个人闷着解决,绝对不会主动来找她。 但是没有关系,小小的催情,可以成为新的乐趣。 她发出清脆的哨音,短短长长的节律让人感觉到信息包含其中,寒陵意识到什么那般抬头,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用力。 神秘的曲调毫无疑问是催动蛊虫的指令,他明显感觉到一阵奇异的冲动蒙上了脑子,那种为了释放欲望不顾手段的极端想法让他思绪微微断裂,随后抬头看向那个正在低头认真研究姿势的少女。 想要…不… 停顿的欲望似乎只是隐藏了起来,它从未退却,未能得到解放却一直被忽视的欲潮在此时此刻彻底反扑,青年的喉咙里溢出控制不住的低喘,手指摁在床单上,留下深深的凹痕。 就像是嗓子渴得冒烟,疯狂乞求着水源……就像是三天三夜未曾合眼,极度缺乏睡眠…… 这种迫切的渴望触动着求生的欲望,他喉头紧绷着,漆黑的眸子莫名漫上一层紫色的薄雾,那是蛊虫催动的征兆,眼眸被混沌的黑潮覆盖,他的呼吸显而易见地急促起来,尾后的xue内配合着分泌出滑腻的液体,似乎催促着那根入侵的物什进入到最深处。 少女低头,似乎为他的状态感到奇异。 她摸了摸他的脸颊,轻声唤他:“寒陵?” 这只是最浅层的欲望唤醒,按理来说应该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欲望了吧?分明被插入也算是安抚,可这个样子…… 像极了他在梦中最开始的模样,在捡到他半个月后,她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和伤口愈合神速的事情,也想着催动yin蛊让自己狠狠羞辱他一番:反正玩不坏也不怎么会叫,所幸就再猛一点吧。 不满足于蛊虫自然的发情,她的命令也可以让他迅速陷入情欲高涨的状态。 族内蛊师众多,欲奴发情见得多了,她自然知道人发情是什么样的。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捡到的这具“尸体”,发情的时候居然这么闷声不吭,眼眸转紫,沉默地任由身体潮红高热,被插入的时候偶尔泄出几声闷哼,随后便再无别的反应。 他清醒着吗? 她不知道。 那个时候的她并不在乎他,只想要将他狠狠地摧折羞辱,让他在自己身下毫无尊严地求饶。 但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于是她越发气愤,那一次似乎让他在伤势未愈的情况下接受cao弄,她太强硬,他也不反抗,直到后面的xue溢出了血沫,她才面色复杂地看着他,射在他身体里,忍不住掐了自己一下。 这显得她实在是很刁蛮。 那么……现在呢? 汐则垂眸看着这个似乎陷入了幻觉中的青年,他的目光直视上空,眸子混沌着失去了焦点,仿佛透过了天花板看向未知区域,神色依旧平淡看不出表情,只是身子逐渐变得炽热,后xue不自主地抽动着,疯狂地讨好那根插进去的异物。 唇瓣被她捏开。 她低头品尝着他的安静,沉闷的呼吸带着欲望的攒动,唇齿间的味道一如既往的清冽,薄薄的唇瓣被两个人的津液润泽。她抚摸着他的耳垂,指腹从耳廓开始摩挲,像是在品味一件艺术品那样仔细。 他很好。 她一直都知道。 安安静静的寒陵。 他说他不适合作为恋人,但她不这么认为。 她想起幼时族人和她说过的那些事情,如意郎君要找个才貌俱全的,最好是世家大族的公子哥,这样才能有好日子过。穷人每日柴米油盐,贫贱夫妻百事哀,做这样的人,是蛊族之耻。 但寒陵,除了略显凌厉的眉眼和不错的身材,似乎和她们期待的那些人一点都不搭边。 可她喜欢啊。 刘柒蕴曾经问她想要什么样的夫君。 她想了想,道:“只要他能做到理解、包容、尊重,还有……爱。” 她第一世在东方渊鸿的说教下变得阴暗扭曲,她几乎在那几年的时候陷入了完全的自怨自艾之中,觉得自己是个废物,配不上这么优秀的剑阁天才,自惭形愧的她甘愿为了这样一颗璀璨的明星奉献自我,而她的下场又是如何呢。 死不瞑目。 她依旧觉得自己的身体无比畸形,但她不允许和自己相伴一生的人对它有任何的抗拒厌恶,她要用它来征服男人。 或许她的心也跟着一起畸形了。 她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亦不会对人动心。 可寒陵出现了。他是能够做到她所要求的全部之人,且,是唯一。 他坦诚,沉默,包容着她的任性妄为,尊重她的一切,像是臣服于她的忠犬,护着她,绝不伤害。 …… 他那么好。 少女的思绪飞远,倏尔回笼,垂眸看着他深紫色的眼睛,忍不住笑。 他就这样干愣愣地睁着眼,也不说话,让她觉得自己在欺负一个木头。 但是显然这样真的很让她高兴,少女低头用指腹点了点他的脸颊,狡黠地发问:“想不想要,嗯?” 她其实不太喜欢说荤话,总感觉很是粗俗……但是她也不能否认,说荤话的时候,那种从心底涌上来的欲望,以及随之而来带有羞辱气息的yin荡氛围,真是让人舍不得丢。 虽然她完全想象不出寒陵说荤话的模样,但这并不能阻止她想要听到他的纵欲的呻吟。 寒陵不能说那些yin词艳语,她想听,可他是绝对不能说的。 让禁欲者放荡,这样的反差令人心生喜爱,可真的能让禁欲者放荡吗?放荡后还能被称之为“禁欲”吗? 所以他的沉默让她无比喜爱。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改变自己,他的独特之处,又或者说他的魅力,正在于此。 少女看着他微微拢起的眉头,用手指抚平,低头亲了一口他,眉眼弯弯,笑意吟吟:“好啦,知道你想要了,后面都这么殷勤……真棒。” 她可太喜欢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