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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尤瑟1【绞杀,拳交,失禁】

    从开始为她写报道以来我的黑眼圈越来越重。在我熬夜给编辑打电话的时候,我的妻子一开始还会催我去睡觉,现在她只会同情地看看我,然后给我留下一杯热咖啡。我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用笔尖点着我记下来的笔记,决定今天的工作就先做到这里。

    受害者们的照片被我按照时间顺序贴在黑板上,而今天这个夜里我忽然被他们沉默的注视弄得很不自在。我走近,把那些我已经了解过的受害者从黑板上取了下来收在一边,余下的人依旧只有沉默。我再次抿了一口咖啡,最后对照着手头的资料看了看下一次的访谈主题——一个叫尤瑟的退伍军人——便轻手轻脚地关上书房的门,回到了卧室。

    妻子已经睡下了,我躺在她身边,感受着身侧熟悉的重量和温度,在她轻浅均匀的呼吸声中如释重负。等这份工作告一段落之后我得歇个假,我边想着边把自己塞进被窝,想象着所有采访结束后一身轻的爽快感,不,我要等那家伙被枪毙之后再好好地放松一下……我皱了下眉,对在家还有这么阴暗想法的自己感到不满。我定了定神,闭上了眼睛。

    有什么细细簌簌的声响把我从半梦半醒间吵醒。我困惑地眯着眼睛,试着搞清楚那是什么声音。听起来像有人在地毯上走路……搞什么?现在几点了?或许是妻子起夜吧。然后我意识到我的右手边依旧有一个温暖熟悉的轮廓,说明她没起来。我不由得心生烦躁,不想搭理这些莫名其妙的怪声,便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去。可那恼人的噪音不减反增,还越来越近,我忽然间警惕起来,难道是小偷?我一只手推了推身旁的妻子,另一只手摸向床头柜打开阅读灯。

    灯光亮起时我本能地闭紧双眼,一瞬间黑暗后我再睁开眼睛看向门口,却被什么挡住了视线。我抬眼,愕然地和站在我床边的她四目相对。

    “嗨菲尔,你家真漂亮。”她目不转睛的望着我,一双黑眼睛里闪着微光,“我喜欢你的睡衣。”

    我从头冷到脚,几乎连心脏都停跳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连手指尖都不能动一动。这一定是梦……

    “来吧,来找我。”她说。

    我拼尽全力想要动弹,想要说话,想要从这个噩梦中惊醒,但最终只有嘴唇微微动了下。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显得很高兴地微笑起来:“虽然那时我已经死了……但是来吧。我会和他们一起等着你。”

    她弯下腰,凑近我的脸,冰凉的呼吸扑在我的脸上:“一定要来找我,菲尔。”

    扑面而来的湿冷让我一个激灵,大叫一声,随即被眼前的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过了好半天我才喘着粗气从噩梦中缓过神来——原来我是在书房的椅子里睡着了。凌晨的冷空气从开了一条缝的窗户里灌进我被冷汗浸湿的领口,让我哆嗦着抬手合紧了窗户。我长出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脸,再次关上书房的灯和门,回到了卧室。我的妻子如往常一样躺在我的右侧,呼吸轻而浅。

    “你来啦。”她隔着玻璃在我对面坐下,朋友似地给我打招呼。

    我也坐下,把笔记本和资料放在面前,板着脸:“我们开始吧。”

    她做出被冒犯的样子:“搞什么,菲尔?一天不见就这么冷淡?我以为我们爱过。”

    “请你不要……”我被哽住了一下,“开玩笑。现在是工作时间。”

    她用一只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不满地撅起嘴:“我可没义务陪你工作。我要是无聊了随时可以让你走,你那家报社的头版就等着打水漂吧。”

    我知道我被熬夜工作和那场怪梦搅得身心俱疲,但还是勉强朝她笑了笑:“抱歉,我昨晚没睡好。”

    “我开玩笑的!”她立即换上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可不舍得赶你走。”

    我发现自己又被她牵着走了,略微有些恼火,但又不好发作,只好转换话题,同之前一样把一张照片推到她面前。“那我们还是省省这些客套话吧。”我指了指那张背面写着Y·T的照片,“还记得尤瑟·托瑞林吗?”

    她也同之前一样探过身子,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了那照片一番。“啊,是这家伙,我记得。”她的语气变得有些意味深长,“这家伙——挺有意思的。”

    尤瑟曾经以海军陆战队的身份参加过阿富汗战争;我不应该做任何评价,但不得不说他是这十七个男人里最凶悍的一个,不论履历还是相貌。这张照片很可能是在退伍之后拍的,上面的尤瑟剃着寸头,下巴和脸颊上有胡青和淡淡的伤痕,一双灰蓝色的眼睛透着和疲惫。

    继弗朗科之后,尤瑟也因为失踪被记录在案——他在探访与前妻一同生活的女儿后本应在第二天就回到当时他所就职的物流公司,但却一连三天没有出现也无法联系,公司在不耐烦地催促和勒令开除他一个星期后打给了他的紧急联系人,也就是他的前妻,但她也对此一无所知。后来警察做了失踪调查,也同样一筹莫展。

    最后在调查这件连环杀人案时通过DNA对比检验发现从凶手地下室里找出的十六具遗体里面有一个正是他。初步推断他是在开车从前妻家回自己公寓的路上遭遇了不测,因为他的车也在凶手的车库里被发现,停放的时间长度也与他的死亡时间相吻合。我的大学同学正好是负责这个案子的法医团队的一员,她看在旧日同窗的份上悄悄告诉我尤瑟的死状让她这个身经百战的法医都感到恶心。“这可怜人的下半身几乎都被扯烂了,那副光景真是……还好抓住凶手了,不然不知道他还要虐杀多少无辜的人呢。”她在我请她吃高级牛排的时候告诉我,“对了,你要看照片吗?”

    我拒绝了,我还想好好享受带着血丝的牛排。那时我还没有被派去做采访,警察局和法院也没有发表任何关于凶手信息的公告,所有人都以为凶手是个男人——连我的法医朋友也是。经验丰富的法医们通过诸如指痕齿痕的种种迹象判断出有女人参加了这场令人发指的屠杀,但还有更多的指向男人的证据,比如jingye。虽然通过DNA对比发现jingye的主人也是这堆尸体之一,不过一部分法医猜测是男人逼迫女人参与进来,另一部分认为凶手是对《天生杀人狂》式但最终决裂的疯狂情侣(当然他们很快发现其实是父女)。

    她的笑声把我游离的思绪拉回来。

    “我见到他的时候其实有点害怕,”她专注地盯着照片,“我的第一感觉是如果我失手了,那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我这辈子不想再被男人打了。”

    “他应该是真的在战场上杀过人的,或许这就是原因。”我说。

    “不,记者先生,恰恰相反。”她说,“这就是他有意思的地方……我没想到我竟然也会看走眼。这家伙看起来是个凶悍的老兵,实际上他是个胆小鬼。”

    这是我没想到的,不过这些东西也不能放到报道里就是了。“这次你又是怎么把他骗到家里的?”我问。

    她夸张地举起双手:“我对天发誓,是他自己送上门的!我本想着给自己放放假,可是送到嘴里来的rou不吃白不吃呀!”

    我家在乡下,你知道的,离14号高速公路不远。几乎可以称得上和布朗那次一样的命运的邂逅,我家的门被敲响了。是我父亲去应的门,我在听到几句低低的谈话后好奇地探出了头,便看到了这个身材结实、面色忧郁的过路男人。我的生父显然不想让我和这个男人有过多接触,因为他看到我出来之后立刻拒绝了对方的某个请求并试图关上门,或许他认为我会对这可怜人做什么吧——当然会做的。我拉住了门,笑嘻嘻地问这陌生人有什么可以帮他的。生父悻悻地垂手站在一旁,不无同情地看着门外的人。

    “噢,真的非常抱歉打扰你们了,”他局促而礼貌地回应我,“我的车抛锚在14号公路上了。我猜是轮胎或者什么别的问题,但总之只要我能抬高车的底盘我就能修理好。该死的是前车主没忘记跟我讨价还价,却偏偏忘记给我留下一个千斤顶!或许你们家正好有一个可以借我使用五分钟左右吗?”

    “当然,当然。不嫌弃的话您先请进。”我殷勤地拉开门,“我马上就拿来。”

    他明显没预料到这种热情迎接,下意识地往前跨了一步走进我家,随即连忙点头:“您真是好心……”

    我对他很友善:“来车库里吧,我猜那里应该有千斤顶。二手车就是有这些麻烦,先生……”

    他有点紧张地跟上我的步伐,接话道:“尤瑟。”

    我注意到他走进房子之后下意识的嗅了嗅。虽然我的房间紧锁,但是里面的味道肯定多少飘出来了一些——那里面至少有过三具腐烂的尸体,所以味道可想而知。当然我有在想办法解决这件事的!我可不是邋遢的人。

    不知该说尤瑟是幸运还是不幸;在解决完弗朗科之后我刚对这栋房子里所有的东西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清点,为未来的狩猎做好计划。所以现在我很清楚车库里都有什么,比如各类五金用具和园艺剪、直到几天前都还闲置不用许久的绞rou机和尼龙袋、当然还有我要用来招待尤瑟的东西。

    我向他指指放在车库高处架子上的一个工具箱:“我记得那里应该有一个。我够不太到,您就自己拿吧。”

    他感激地点头,走过去把工具箱拿下来放到地下然后蹲下身翻找起来。

    尤瑟并没有注意到一边的细铁链,毕竟它在一个堆满杂物的车库里出现也合情合理,所以他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我把它的两端缠在手上拽成了一条直线。

    我伸开双臂让绷直的铁链从他眼前落下,紧接着用一只胳膊绕过头顶转过身,猛地蹲了下去。交叉的铁链紧紧地由下往上扣紧了他的脖子,而我用后背和肩膀死死顶住了他的,双臂贴紧身体把铁链往下拽。他的嗓子眼儿里发出了一声介于咳嗽和大叫之间的声音,随即我感觉到他的双手用力地去抓铁链,工具箱被他踢倒在地。他因为我的拉力向后倒,我借此作为支撑拼尽全力使双手和身体向相反方向用力,把他牢牢地钉在我的后背上。我双手越往下拉,嵌进他皮肤里的铁链交叉得越紧,我越能听到他紧贴着我发出像是被捏断气管一样的咯咯声。他胡乱踢蹬着试图站起来,(他力气真大,我差点都被他拽得双脚离地了,)但无论怎么做都只能使自己窒息得更厉害。然后他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只手向后试图抓住我。然而我比他蹲下得更低,他从上面反手抓不到我的头,而当他试图从下面攻击我的肋间时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我的双臂贴近身体两侧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肋骨,所以他只会白费功夫)。

    我的双手也被铁链勒得一阵剧痛。等我感到他已经完全软绵绵地贴着我滑到地上时,我的手背鲜血淋漓,痛得都没有知觉了,让我连松开手都很费劲。这时我的心脏忽然剧烈地跳动起来。我全身冷汗淋漓,刚才和他激烈对抗时我十分平静,结束后我的身体似乎才意识到刚才有多惊险,有意思。我终于站起身,把血迹斑斑的铁链扔到一边,甩着手去看我的猎物的情况。

    他像上吊者一样翻着双眼,眼白的出血点几乎连成一片,泛着血沫的舌头微微吐在嘴唇外面。我像对待之前所有猎物一样再次将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他身高大约5呎10,一身壮实的肌rou显得十分不好惹。他的胸脯鼓鼓的,还在微微上下起伏——我在心里计算了下,记下以后需要多少时间才能确保绞死一个成年男人。尤瑟长得并不算英俊,但十分硬派,像是科幻电影里那种总是要鲁莽地动用核弹的军人(他还真是军人);一头剃得短短的金发也掺杂了白发,配上眉间的皱纹和眼袋倒是给他硬朗的五官添了一层微妙的人父感,让我想到布朗。最醒目的还是他脖子上被我造成的勒痕,深深凹陷下去、渗着血,铁链的纹路清晰可见,像一条血腥的刺青。仔细看勒痕周围还能看到他自己指甲抓挠留下的血迹。

    “你要在那边站到什么时候?”我不耐烦地看向躲在车库门口的生父,“要么滚要么来帮忙。”

    他抓着门框,目光躲闪,嘴张开又闭上,好像在做什么激烈的思想斗争。我一见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就觉得心头火起,干脆懒得理他了,双臂穿过尤瑟的腋下把他架起来往地下室里拖去。正如我之前所说,我的房间里已经有股异味了,所以我觉得是时候找个专门的地方和他们玩了——我把家里闲置的地下室打扫了一下。地下室很简陋,还有些潮乎乎的,但和我房间差不多大小的空间也够我使用的了。

    噢,尤瑟并不是第一个光顾地下室的。之前的布朗和弗朗科都在那里,我想什么时候找他们就可以什么时候找他们……对,还有小丑,之前他被埋进地里,后来我开始使用地下室后就帮他搬了个家。

    生父终于做完了他的思想斗争,灰溜溜地靠近我,抬起尤瑟的腿帮我把他拖进了地下室。生父看到角落里被堆在一起的三个男人,脸色发白,一时间呆在原地。我看着他感觉又好气又好笑,在他脸前挥了挥手:“不会是上次尝到甜头了这次还想三人行吧?”

    他赶紧摇头,表示只是想帮我确保尤瑟不会逃掉。于是我叫他去拿了一把水果刀和一把厨刀下来。

    前几天除了清点家里有的可用道具,我还网购了点我觉得可能会用的上的东西囤了起来,比如防水布、各色去除顽固污渍包括血迹的清洁剂、还有塑胶手套和润滑油。第一次和小丑的拳交经历很失败(虽然很色情),我希望能在尤瑟身上一雪前耻。其实为了提高成功率,我提前在生父身上试了一下……过程中他又哭又叫,全身抖得像被电击了一样,事后还两天坐不了椅子,但我觉得我已经有经验了。

    我戴好手套,把尤瑟翻过去让他面朝下趴在地上。接着我解开他的腰带,脱下他的裤子和内裤丢在一边,然后……说来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我忍不住摸了很久他的屁股。这家伙的屁股又翘又紧,我捏了捏,又揉了揉,手感真的好极了。弗朗科的身体更硬,布朗的更软,克瑞恩——克莱恩——更松,而尤瑟的丰满又紧实,皮肤粗糙,典型的硬汉。进入正题前我用下流的手法玩弄了一会儿他的胸口。相比起尤瑟我的个子很小,一只手甚至握不住他的胸肌。这中年人的奶子挤在他土里土气的polo衫里,都要把领子撑开了,可恶的sao货……

    我愤愤不平地想着,注意到尤瑟的眼皮轻微翻动了下,表示他的意识开始恢复了。我知道该进入正题了。于是我戴好手套,挤出许多黏黏滑滑的润滑液,像电视剧里演的医生那样两手搓了搓,就把手指往他下面送。右手食指进去得还挺轻松,中指就有些费劲,而我花了好大劲才把无名指也塞进去。凉凉的润滑液顺着他的大腿滴到地上,也顺着我的胳膊一路流到了胳膊肘,让我忽然着急了起来。我发现他这样趴在地上很难被我完全张开腿,所以我只好用手铐把他的双手吊在头顶;其实是半吊起来,因为他上身挂在空中,下身被短铁链连在墙角的水管让他的双腿只能弯折着半跪,不过总之让我更方便掰开他的屁股了。一番折腾后我和生父都累得气喘吁吁,看来我俩都得锻炼身体了,不然真的再来两个我们都不够尤瑟这种男人揍的。

    我反复告诉自己要耐心,但(就算是昏迷的)尤瑟的肛门括约肌紧得我手疼,四根手指都难插进去更别提整个拳头了。本来就没有多少的耐心很快就消失殆尽,我烦躁起来,两只手一起,边让他那个深色的小洞张到最大露出红通通的内里边暴力地把整个手掌往里塞。

    这时尤瑟醒过来了。他先是微弱地呻吟着,好像小猫小狗撒娇发出的声音;然后他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全身肌rou猛地绷紧了,把我还在插他的手指都推出来了不少;他开始恐惧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大叫,但因为喉咙的剧痛叫不出声反而强烈地咳嗽了起来。有血沫从他的嘴角流出来,看着有点可怜,或许我下手太重了。他的肩膀前后摆动,把铁链晃得哗哗响,生父不得不攥住他的手腕防止他逃脱。

    他向我生父的方向扭头,愤怒而痛苦地瞪着他,咳嗽着:“你是谁?……放开,放开我!”

    生父像面对我时一样地挪开了视线。这或许是他唯一擅长做的事了。

    尤瑟更加愤怒地用力晃动着自己的上半身:“变态,没听见我的话吗?放开我!”紧接着剧烈的咳嗽和喘气让他语气里的凶狠减弱了大半。他破碎的呼吸声像一块被用坏了的破布。

    挣扎许久无果,他的表情疲惫了,目光里的痛恨大多变成了恳求。他望着我的生父,摇头:“我的现金和信用卡都在我的钱包里。拜托,不要这样,我会都给你们的,但我没有什么钱——如果你们想要,我的车都可以给你们,我不会报警的,放了我吧!”

    生父依旧不看他,游移的目光偶尔飘向在尤瑟身后的我。我知道我的父亲没有自己的主见,他会被尤瑟这么烂的谎言骗过去,也会听我的把他杀掉,不是因为他相信或者真的乐于这么干,只是他无法思考,只有听从别人的指示和命令时才能假装出一副普通人的样子。所以他害怕失去我,正如他害怕失去我的母亲,因为他唯一的能力便是惟命是从,除此之外他连怎么活着或者装作活着都不知道了。

    刚才我光顾着欣赏尤瑟的挣扎都忘记继续捅他的屁眼了。这时我的右手猛地往里一挤,把四根手指都塞了进去,让他惨叫一声弓起了背。

    “你问错人了,”我贴着他的后背向他耳语,“他不是管事的那个。”

    尤瑟哆哆嗦嗦地扭过头来,想说什么,嘴唇却抖得说不出话。我看着他泛红的眼圈几乎都要可怜他了,不过手上没停,伴随着润滑液咕唧咕唧的声响连着大拇指一起把我整个手掌最宽的地方都塞进了他的屁股里。他湿润的蓝眼睛向上翻,张大了嘴,断断续续、粗重地抽着气,而他下面的嘴也张大了,又像是在吸着我的手又像是在把它往外推——这个sao货。我向下瞟了一眼,看到他在流血,滴滴答答的鲜血和润滑液从他泛着水光的屁股里流出来,混成了一滩泛着白沫的粉红色水泊。

    他全身都在发抖,弓着背,竭尽全力地想抬高身体逃开我插在他肠子里的右手。他尽管挣扎,就算他能挣开手铐和铁链,我也会用我的嘴和手撕碎他。我因为拳交而欲望高涨,等他那个可怜的洞几乎快吞到我的手腕时我再抬头看他的脸,发现这家伙居然哭起来了。不是像布朗那样因为悲痛或者像弗朗科那样的生理泪水,尤瑟因为害怕哭了。

    “求你了,求你了,停下,”他深金色的眉毛皱在一起,眯着发红的双眼,他甚至停止反抗只是毫无尊严地哭哭啼啼:“好痛,太深了,求求你停下吧。”

    第一次见这种硬汉长相的人求饶,我呆住了。他以为自己的哀求打动了我,便继续讨好,脸上的眼泪和冷汗混成一团:“拜托,别这样,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不会报警的,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这副软弱下贱的样子让我的脑子里只剩下yuhuo。他说的什么狗屁我一个字也没听到,唯一想着的就是——这个男人被我征服了。而我甚至还没有杀死他。

    “你这婊子……”我的左手从他身前绕过抱住他宽而结实的腰,右手比之前更用力地往里插,恨不得用整条小臂干穿这个贱货的肠子。他绝望地哀叫着,颤抖着,求我放过他,但我根本不关心。“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就你这样子也配当男人吗?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我毫不留情地嘲笑他。他的身体时而紧缩时而脱力,嗓子也因为绞颈和声嘶力竭的叫喊完全哑了,几乎不能回应我。我已经完全把右拳塞进去了,把那个本来紧窄的小洞撑得大开——当然没有我在同志拳交片上看到的那么夸张,因为我的胳膊比起那些猛男的来说细得多了。

    “啊,啊,拿出去,拿出去——”尤瑟嘶哑地叫,脖颈上青筋暴起,“太深了,不要——”他抽泣着,挣扎又激烈了起来,火热的肠壁绞紧我的手腕让我进退两难。我被他撩拨得几乎没办法思考,于是索性顺着他的话回答:“拿出去?好啊。”

    我把右胳膊往外一抽,起先很艰难,但马上就被推挤着从他的屁眼里“啵”一声随着大量温热的润滑液和血一起出来了。然后,就在他的洞还红通通地大张着缩不紧时,我立即再次把右手整个插了进去。这次比第一次更顺畅,也更深,我觉得再努努力我或许真的能把胳膊都干进去。

    尤瑟的喉咙里爆发出一阵垂死的低吼。他被铐住的双手紧紧握拳,因为全身的重量而泛红甚至发紫,和他的脸色一样。我继续向他耳语:“别这么心急,后面还有很多呢。”

    他全身的肌rou都仿佛在用最后一丝力气绞紧我,我甚至觉得我的右手要被勒死在他的肠子里;但当我向前推进时,他突然整个人都松软了下来,只剩下羞耻又痛苦的啜泣。我有些不解,低头一看——这贱货居然失禁了。他的前面和后面一样流着水,淅淅沥沥地顺着他黏黏糊糊的大腿直往地板上流。一股sao味。

    我右手的每个动作都从他的下腹里挤出更多的尿液。我动一下他就泄更多出来,把他的阴毛打湿得亮晶晶的,好像下面的逼被我cao得潮吹了一样。我忍不住笑起来:“天啊,真是个sao货!这是强jian哎,你难道还爽起来了不成?你不会就期待着这种事——随便敲开路边的一扇门然后被jian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吧?”

    尤瑟的眼泪像流不完一样往下淌。“啊啊,不要,好痛,”他混乱地嘟囔着,摇着头,看来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它在我的肚子里面……”

    “别哭了,大男人上面下面都流这么多水成何体统,”我劝他,“被插下屁股就吓成这个样子,看来你平时过得太好了。喂,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他闭着眼,肩膀一抽一抽地不回答我的话。

    我突发奇想,腾出左手摸向尤瑟被丢在一边的裤子找到了他之前说到的钱包。里面有一些现金,还有他的身份证——夹层里除了驾照还有一张标记着VA和海军陆战队标志的老兵证。

    “你竟然当过兵?”我拿着证件在他脸前晃晃,“还是个下士……我的天,你这样没用的东西也能上战场吗?我们国家完蛋了。你去的哪里?”

    他哽咽着:“阿富汗……”

    “你怕是吓得都尿裤子了吧,就跟现在一样。”我笑嘻嘻地戳戳他的脸,“你的战友去死的时候你大概只敢趴在地上吧?胆小鬼。你杀过人吗?”

    “他们……死掉……但是我不知道,或许,不是我干的……”

    我丢掉他的身份证:“那你连我都不如。”

    他完全放弃挣扎的样子开始让我觉得有些乏味了,我继续深入,他除了悲哀地哼哼两声都没有别的反应。我顿感无聊:“喂,拿出点骨气来,你还是男人吗?战场不比捅你的屁眼恐怖多了?”

    他像只被打怕了的狗一样夹着尾巴,萎靡地重复:“太深了,好大,我不行了……”

    我又觉得有点搞笑,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听男人说我很大。生父一动不动地站在一旁抓着尤瑟的双手,鬓角被汗水沾湿。我能看到他对此并不感到兴奋,于是我想到一些恶劣的点子。

    “喂,到他面前去,让他给你koujiao。”我向生父指了指尤瑟,然后转回头对后者说:“把他射在你嘴里的咽下去,我就放过你。”

    生父吃了一惊,没有动弹,而尤瑟反应很快。他抬起头,恳求地望着生父:“我会做的,我会做的,拜托你们……”生父犹豫地看我,然后不情愿地摸向自己的腰带。尤瑟已经张开了嘴,因为长时间叫喊和哭泣的嘴唇干裂,在我眼里却性感极了。

    我的右手搅着、继续侵犯着他已经鲜红湿软完全变成了yindao模样的肛门。“来吧,托瑞林下士。让我们看看你有什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