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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理解了。”秦谨之把水杯放到桌上,她脸颊粘着汗湿的碎发,他俯身轻轻拨开,“什么?”“为什么人类和动物都臣服于性爱,把丑陋的一面暴露给最亲密的人看会觉得快乐,好像也不难理解了,”邢窈笑了笑,“原来是这种感觉。”……邢窈的衣服只能手洗,她没力气,吃完饭又继续补觉,睡好醒来后在洗衣房找到了秦谨之,他正把洗好的衣服从烘干机里拿出来熨烫平整。脏衣篮里还有没洗的床单,液体干了之后还留着一圈一圈的可疑印记。空气里弥漫着洗衣液的味道,可能是柠檬,或者薄荷,他像个被王后折磨的白雪公主。邢窈也不出声,就靠在门口看着他。她鼻尖红红的,秦谨之摸了下她的额头。不是夕阳光线的原因,也不是她睡得太深还没完全清醒,而是发烧了。秦谨之晚上要值夜班,离规定的交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邢窈烧得不严重,吃了药,但说什么都不去医院。秦谨之在纸上写下两串数字,“上面是我手机号码,下面是我办公室的电话,一会儿有人送餐过来,你吃完再睡,我明天早上八点下班。”其实就只有几百米的距离,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医院。“知道了,”邢窈催他赶紧走。她手机早就关机了,充上百分之二十的电,开机后就拔掉了充电器,换好衣服离开之前将写着号码的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19.感情靠缘分秦谨之打开门,里面一片暗淡的青灰色,连茶几上两本医学杂志摆放的位置都没变,像是没有人来过。他其实心里清楚,邢窈不会在家等他。刘菁带着秦书皓一起过来,往冰箱里添了些速食和蔬菜,秦书皓坐在沙发上玩乐高玩具,她在厨房忙完后又去了洗衣房,想看看有没有脏衣服,她顺便帮忙洗了。她很少干涉秦谨之的生活,毕竟不是亲生的,就算再尽心尽力,也总会有碎疏忽,他从南大毕业后出国留学,回家的机会就更少,一年到头几乎见不到面。前几天家里老爷子有心提起曾经一个部队睡上下铺的老战友有个小孙女,她才惊觉,谨之现在也到该结婚的年纪了。“谨之,你爷爷的战友国庆要过来,他们好多年没见了,可能会待几天,你爷爷的意思是让他就住在咱们家,到时候你看哪天方便,回去一起吃顿饭。”秦谨之十二岁到十六岁这几年都跟着老爷子住,那时候还住在旧的军区大院,“听您安排,我国庆休四天,还有年假。”“那真是好,你回国这一年都在忙工作的事,趁这个机会多陪老人出去转转,他们肯定开心,谨之啊,其实还有件事……我就直接说了。”“您说。”“那位老首长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一身荣誉,但说起他的经历也确实令人唏嘘,儿子和儿媳妇都因公殉职,前后隔了半年,只给老人留下一个小孙女。女儿呢,嫁得好,丈夫就现在是A市的赵市长,但好景也不长,老人唯一的外孙跟着维和部队援外,不幸牺牲了,才二十四岁,哎,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老首长近两年身体越来越差,最大的牵挂就是自己的小孙女。”言外之意很好懂。刘菁观察秦谨之的反应,继续说道,“我虽然没见过,但听老爷子说那女孩儿各方面都特别优秀,人也漂亮懂事,应该不会差……当然,谨之,你也别有压力,感情要看缘分,等见了面,合适就多聊聊,不合适,就当多认识个朋友,老人都是懂理的,不会勉强。”秦谨之进科室第一个月就有同事要给他介绍对象,后来连患者家属都想在中间搭线。二十八岁的年纪,在一群才二十岁出头的实习生里并不算年轻。“秦医生,下班了,怎么不走?”“下午住院的新患者病例要及时写,”秦谨之等其他人都走出办公室后,才开口叫住周维,“周维,你有邢窈的电话吗?或者,其它联系方式也可以。”周维明显愣了一下。“她的东西落在我车上了,”秦谨之解释道。“哦……”周维抓了把头发,他想起来,陆听棉进派出所那天邢窈搭了秦谨之的顺风车。可这都过去半个月了。不过也正常,医生忙起来不分昼夜,导员开学就通知要填的资料他拖到现在都没搞定,更何况秦医生,比他忙多了。“我没有,但我有个哥们儿跟邢窈挺熟的,秦医生直接您把东西给我吧,我帮您转交。”“……”秦谨之打开电脑,“不确定能不能联系到她,就没带在身上。”“那就明天再说吧,秦医生再见。”———陆听棉暑假在外面快活了两个月,毫无意外国庆肯定会被抓回去,大四基本没什么课,她知道邢窈家里人要过来,就心安理得地提前了一个星期回家。邢窈去机场送她,三天后又重复一样的路线来机场接机。邢老左腿有旧伤,坐着轮椅,工作人员为他开了内部通道。“窈窈,这边,”邢佳倩朝她挥手,“等久了吧。”“我也是刚到,姑姑路上辛苦了。”邢窈在老人面前蹲下来,手轻轻拍了下他盖在腿上的毯子,把褶皱的边角弄平整,“爷爷。”老人疼惜地摸摸她的脸,“瘦了,又没有好好吃饭。”“哪有,我每顿都能吞下一头牛。”“诶呦,了不得,牛都要哭了。”邢佳倩被逗笑,邢窈这才注意到她身后的小男孩。“燃燃,快叫jiejie,这就是窈窈jiejie。”他有些紧张,声音特别小,“姐……jiejie好,我叫赵燃。”赵。邢窈脸上扯不出半点笑意,只是维持着礼貌,“……你好。”邢佳倩什么都没解释,但邢窈已经猜到这个小男孩是领养的,她看着小男孩稚嫩童真的脸,心里某个角落轰然倒塌破碎。他凭什么姓赵!凭什么叫邢佳倩‘mama’!她甚至滋生出一股恶毒的念头。那是、那是赵祁白的家啊……如果连他最亲的父母家人都被时光抹去伤痛开始慢慢忘记他,谁还能记得他,那么往后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赵祁白’就只是刻在墓碑上一个名字而已。————虽然说过不开微博,但陆陆续续会有些新朋友问这个,所以认真跟大家解释一次。用四个字形容阿司匹林(仅指我这颗解热镇痛小药丸),那就是:菜但瘾大。写得辣鸡,但非要写啊哈哈哈哈,当然是希望自己每开一本新文,多多少少都能有点进步,而不是越写越烂,就连我自己现在回头看都尴尬的想笑,妈耶这什么玩意啊哈哈哈哈,但其实这一对其实是我私心最喜欢的,我永远爱沈如归和慕瓷,哪怕写再多,任何角色都比不过沈如归和慕小瓷在我心里的位置,只是遗憾没能把他们写得更好。我写文大多时候都是快乐的,偶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