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道(破处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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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江被对方毫无保留的吻弄得几乎窒息,但行动能力已经逐渐恢复,紧密的拥抱中,有突兀的弧度抵着自己的下身,她像是忽然清醒,攀住沈沅已经些微松散的领口,“哥哥……” “江江。”沈沅亲了下她的唇角,温存之态如情人间的呢喃,他的指尖在花xue边缘游移,仿佛在试探这稚嫩的甬道能否容纳下欲望,“已经很湿了呢。” 不行……起码不能在这种状态下…… 沈江眼里的挣扎呼之欲出。 沈沅蹙着秀气的柳眉,双手捧住她的脸,柔软的发丝擦过她的耳垂,“你难道不愿吗?” 沈江颤着无力的手,竭力摇头。 沈沅眯起了漂亮的眼睛,笑得如一只狐狸,“江江这么爱我,怎么会不愿……” 他收回手,坐在浴池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间的银扣,一件件脱下外衫——方才沈沅便是这样以衣冠楚楚的姿态,与她行了那些荒唐事。 白皙修长的脖颈线条优雅柔滑,比之女子也不输其姣好,他的身体如顶尖的匠人雕刻而成的玉石,削肩细腰,纤细却不失力量感,从骨架到筋脉,每一处都完美无瑕。 沈江以为自己哥哥向来孱弱,应该也有一副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身子。 直到对方微侧过身,她瞥见他左胸上寸长的隆起,是一道已经结为深rou色的疤痕,口径细小,远了甚至看不清楚,但正中心脏的位置。 背上,与之对应的一点,有着相似的伤疤。 她的目光霎时一震。 那些似乎被忽视,压抑的画面,扑入了脑海。 沈沅的下半身已经没入了灵池,他捧起一瓢水,蕴含着灵气而显浅青色的水从指缝滴落,自长臂蜿蜒而下,他的目光却望着沈江,专注得甚至有几分入痴,不知在想什么。 沈江因为陷入回忆而忽略了这些异样。 “噗通”一声,沈江猝不及防地被沈沅拽入了灵池。 热水呛入口鼻,没法用法术避水的沈江一点点下沉,她望着波光下忽然笑得肆意的沈沅,眼里的惊恐已经溢于言表。 她张开嘴,吐出的是一连串的泡沫。 疯了。 求生的本能让她突破经脉间辛夷花枝的桎梏,双臂用力挥舞,最后攀住了沈沅的指尖。 沈沅笑得更开心了,愉悦到无以复加,“江江好棒,哥哥的惩罚都对你没用了呢。” 放纵的笑声宣泄愉悦的心情,他却没有把她拉起来,而是主动沉入水中,十指相扣,深吻着她向她渡气。 这点气息完全不够。 沈江的耳膜几乎要被水冲垮,耳内一片轰鸣,她想挣脱开对方往水面游动,却被猛地拽了下来,四肢剧痛而沉重,胸肺也如石头般,彻底失去了力气,无骨一般贴在沈沅身上,几乎要昏过去。 “最后和哥哥再一次……”沈沅又为她渡了口气,“哥哥就送你上路,好吗?” 窒息,濒死,再重获新生,反复交织的绝望感几乎要把沈江逼疯了。 在她快撑不下去的时候,忽然觉得下身如撕裂般的疼痛,沈沅怀抱着她,没有任何征兆和探索,猛地地将性器贯穿最后的屏障,挤入尚且狭窄的甬道,直撞到尽头那最为敏感的宫口。 淡血色在水中漫开。 沈江痛得意识尽失,几乎昏死了过去,耳旁是沈沅满足的喟叹。 陷入昏迷,回忆也没有就此放过她。 她在大雪夜出门,本是想给离京数月归来的兄长一个惊喜,却遇到了山匪。 沈江并没有遇害,只是在逃跑的过程中失足跌落山谷,被下凡游历的仙长救起。 幸运的是,她绝佳的修仙天赋就此被发现,她一夜突破筑基,拜入仙门后成为掌门首徒,拥有了长生不死的能力。 不幸的是,沈江因为头部受伤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她记得自己幼年的颠沛流离,记得凄风苦雨,病痛折磨,却忘记了那时有人陪伴在身侧。 知道自己是为躲避山匪而失去记忆,沈江与师门道:“作为凡人,何其不幸。” 她想不起更多的东西,梦魇却始终折磨着沈江,修为停在原地没有突破。 “你这般惦记过去的事,终究会为其所困,难成大道。” 那便斩断尘缘,遁入无情之道。 沈江毫不犹豫地挥别过去,舍弃情根——毕竟那是痛苦之源。 她成了门内最尖锐的一把剑,如霜雪般无情,过处皆萧肃死寂。 听闻有凡人不明缘由堕入魔道,竟熬过三魂七魄的重锻,拔舌,剪指,油锅,刀山火海,生生在折磨中再生,炼出魔丹,强大非凡,让诸仙门都头疼不已。 “他的名字与你很像,好像是……沈沅?” 同门如此说道。 沈江呆滞而空洞的目光似乎有所波动,最后还是恢复了静默的平寂。 “是吗?” 是魔就该被除去,除此之外,她对魔生前是何身份,叫什么名字没有任何兴趣。 后来,有人告诉她,沈沅自称是她的哥哥,是因为寻她堕入魔道。 没有人觉得有假,毕竟见过他们的人都能看出来他们的相似。 沈江皱眉道:“荒唐,我不记得自己何时有这般的哥哥。纵使是有,也是幼年便离散,何来为我堕入魔道一说。” “不过是魔修的诡辩罢了。” 她言之凿凿,不得不让人信服,却没有人看到沈江掐紧的手心。 直到那夜,白衣魔修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她的洞府——不知为何要身着白衣,魔修都喜欢深色的衣服,这样方便在黑暗中行动。 他在月色中皎洁出尘,并确实与她有相似的面孔,不像沈江见过的任何一个魔修,魔修大多经受过无尽的苦痛,而多少显得面目可憎。 沈江竟没有第一时间抽出剑。 “江江,哥哥终于找到你了。” 明月清风,花草摇曳,他沐浴在其中,神态与声音都温柔如初,那样呼唤着她,目色清盈含水,仿佛她只要一回应,沈沅便会抛弃一切留在她的身边。 沈江后退了一步。 她看到沈沅眼中强作的温柔与平静如冰面骤碎,尽数褪去,涌上的恐慌与绝望,那才是魔修该有的样子。 “我不记得我有什么哥哥。”她面无表情,指节不动声色地挑起佩剑,“我幼年失去双亲,一个人独自长大,是师父救下了我。” 沈沅身子晃了晃,缓缓向她走近,“是你受了伤忘记了哥哥。我们是同胞兄妹,相伴近乎二十年……” “二十年于仙者也不过是沧海一粟,算不上什么。” 沈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这样的话,她应该否认对方的措辞,然后挥剑相向。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沈沅身形瘦削,声音发着颤,“不要说胡话,你过来,哥哥现在可以保护你了,我为你疗伤,找回过去的记忆,好不好江江……” “我已经斩断情根了。” 沈江移开了目光,女声依然毫无波澜。 “凡尘的记忆,永远找不回来了。” “……” “没关系,哥哥可以寻解决的办法,仙山宝物浩瀚如海,第二条情根也不难寻,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们还有未来……” “对不起……” “都是哥哥的错,我来晚了,不然你不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江江,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哥哥吗?” “为何独独不记得我?……” “哥哥寻了你……好久……” 沈江睫毛颤动,望着那传闻中惊心骇目的魔修站在那里,缓缓蜷缩起身子,如被撕扯了翅膀的蝴蝶,眼角溢出了鲜艳的血。 堕入魔道者会失去眼泪。 杀了他,他是魔修,早已失去了爱欲,如今这般不过是在蛊惑自己。 沈江抽出剑的动作第一次这样缓慢,在对方的眼里却是果断而干脆,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沈沅只是躲闪,并没有还手,眼神越来越暗,但不知是对方法力高深,还是自己接连失误,沈江没有任何一剑刺中要害,二人徒徒浪费着体力。 最后,他扶着她的手,剑被击落到了一边,她毫发无损,他的白衣却被染得满是血色。 “江江,你只是病了,哥哥原谅你。” 他的声音恢复了最先的镇定与柔和。 自欺欺人的魔修。 梦境随着他的离开而破碎。 回忆起这些如亘古般漫长的事迹,其实只是昏过去一瞬的事情。 她已经被抱出水面,只有下半身还浸泡在水中与沈沅交缠,xue道被水与对方填满扩张,尽管比起之前的崩溃有所好转,但仍是涨痛酸麻得她流下泪水。 眼泪被细密的吻吮得干净,“对不起江江……哥哥错了……哥哥不该这么对你……” “哥哥怎么舍得让你死……” 她睁开眼,沈沅红着眼眶,几欲落泪,比她看起来还要委屈。 沈江望着他濡湿的双睫,凝结的水汽似乎是挂着泪珠。 她抱住沈沅,嗓音沙哑而低沉,压抑着极大的痛苦。 “……哥哥。”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