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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定吗?”“嗯嗯。”温枕小声问,“那我唱完你能答应我刚刚的要求吗?”他想,如果答应了,他就给盛臻加五分,并且提前一天原谅他。盛臻饶有深意地笑了笑:“那得看小枕的表演了。”“没问题,你想听什么?”“我想听。”盛臻顿了下,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想听老公老公我爱你。”温枕:...扣到负分吧。“小枕不愿意吗?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小枕。只是让他们重新开拍这件事,就..”温枕深吸了一口气,笑道:“给我点时间学一学,待会我就唱给你听。”“好,小枕加油。”温枕憋屈地缩回了房间里开始学这首歌。他前世本来就是乐修,对音乐有着极强的敏锐力,而且这首歌也很容易上口。但就是这个歌词,实在是让他难以启齿。光是想到他的狗币道侣听他唱这首歌的表情,温枕就想踹他。可是现在不行。因为毕竟是他有求于盛臻。他做不到像盛臻这种多年浸于商场里的人的狠厉,他不忍心看到别人的努力付之一炬。所以,他只能唱这首歌。这么一想,温枕便轻声开始哼唱了起来。他的歌声干净空灵。跟这首歌不太相配,但是却意外地好听。他练了两遍,就走出房间,准备唱给盛臻听。盛臻见到他出来,就把电视关了。温枕坐了过去,他清了清嗓子,正想开唱,就听到盛臻说:“不报一下歌名吗?卖艺的话,还是要注重点流程的。”“接下来,我要带来这首歌的演唱。”说完,温枕就没再搭理盛臻,自顾自地唱了起来。我的爱就是你。你知道我爱你。虽然你经常还会发点脾气,因为爱你,我不在意。...只要你愿意我陪你老公老公我爱你..温枕忍着羞唱到**部分时,盛臻鼓了下掌。第二遍又轮回到老公老公我爱你高/潮部分的时候,盛臻笑着说了句:“我也爱你。”然后趁温枕没反应过来,就低头吻住了他。他们在沙发上接了一个绵长的吻后,盛臻才笑着答应了温枕的要求。他提的唯一条件就是,温枕不能再去。温枕点头答应了。然后他又被某个兽性大发的狗币道侣,结结实实地讨回了四个亲亲。结束的时候。盛臻牵着他一脸餍足地说:“还欠四个,下次我再讨回来。”.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兴许今天吃的甜点太多了,盛臻一改往常,主动给温枕发了五个剧本。温枕早就闲的发慌了。接收下剧本后,立即仔细看了起来。五个剧本里,有三个电视剧,两个电影。电视剧包括仙侠剧,现代剧,古装剧。电影倒都是同一个类型的悬疑刑侦剧。温枕对仙侠跟悬疑刑侦这两个题材都很感兴趣,而且这三个剧本水准很高。他一时拿不定主意,最终踢了脚盛臻,问:“你觉得我接哪个比较好?”盛臻揉了揉他的脑袋说:“根据你的直觉,选你最喜欢的。”“笨,我就是都很喜欢才问你啊。”温枕的眼底像承载着满堂的灯光,格外莹亮。“好,我是小笨蛋。”说完,盛臻扶了下眼镜,不疾不徐道,“其实这两个电影的投资力度更大,而且剧组人马在业内也有一定名声,再不济也不会扑。其他三个电视剧,就不一定了。根据调查,这两年上映的同类型电视剧非常多,观众已经趋于审美疲劳了。”温枕顺间了然:“所以你是建议我接这两部电影?”盛臻笑吟吟地看着他,没说话。温枕犹豫地开始在两部电影里做选择。见他纠结地都要揪衣角了,盛臻提醒了句:“这部剧拍摄地点就在本市,另一部是在邻市。”“那我就选吧。”“好。”盛臻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那你就要准备面试了,虽然公司帮你拿下了这部电影,但是如果你过不了面试,你就得选择其它的了。”温枕颇有信心地点头:“我知道!”不过,他刚刚还以为,盛臻会直接把他塞进剧组呢。想到这,他又问:“你怎么这么懂这些?”“因为小枕在,我就去了解了。”温枕耳根又烧了起来。他咳了声,转移话题问:“周哥想见你一面,你最近有空吗?”“见我一面?”盛臻意味深远地说,“见我一面可是很难的,很多盛家族里的人,都没见过我。”“真不行?”“如果今晚,小枕愿意把剩下的四个亲亲都补给我,我就答应你。”温枕瞪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后,立即发了条信息给周琛。——他临时有事去出差了,下次再见吧。他想,不用见了,今晚就丧偶!.温枕这几天都抱着剧本在琢磨,对盛臻口头上的戏弄理都不理,完全放任自己沉浸在剧本里。直到去面试的前一天晚上,他在床上酝酿主角的爆发情绪时,盛臻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就给他上了一课,什么叫做真正的情绪爆发。起初。只是城门失守,而后,城门逐渐大开。敌军的攻击温热又轻柔,除了上下动作有些粗莽外,温枕差点就迎合地开了后城门。但在紧要关头时,敌军头目善心大发,转了方向。重新专注在城内掠夺。春色满房。梨花已濒临开花之际,花瓣上满是被花匠疼爱的露水。春浪翻涌,直到最后,梨花颤颤巍巍地抖着花瓣,任由着花匠浇灌。等温枕回神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身旁人。但盛臻却紧箍着他不肯松手:“跑什么?”“没跑。”温枕嗓子干哑,起愤地盯着身旁人,想了想觉得实在气不过,就直接给了他好几拳。只是温枕下手太轻,对于盛臻来说,就像是在挠痒痒。盛臻心想,他把人欺负的太过,挨打也是应该的,只要小梨花不逃就好。温枕又气又困。因为他明天要去拍戏,所以当盛臻想要在他脖颈上留下印子时,他都会强烈反抗。只是他那点反抗,对于盛臻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他只能又被盛臻以这个为要挟,欺负了好久。本来之前,盛臻坐在轮椅上的时候。他还想,如果两人真的要行双修之事时,他定会温柔地对待盛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