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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敢不断地漫骂着。“盛臻这个狼子野心的疯狗,我就该废了他的双手双脚,再把他掐死。”“贱/婆/娘生出来的贱种,不得好死。”“那个叫温枕的小贱人,总有一天,要被疯狗咬死在床上。”盛岚勋话音刚落,就听到了熟悉散漫的声音。“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盛臻坐在他对面的皮椅上,敲着二郎腿笑着说。“你个孽畜,竟然要做出杀父这种天理难容的事。你等着,就算我弄不死你,你也会遭报应的。”盛岚勋激动地叫喊着,并大力地挣脱着手上的手铐,“有本事就把我松开。”盛臻打了个响指。站在盛岚勋身旁的黑衣保镖,立即扯开了盛岚勋头上的麻袋。但他力气很大,扯出后,盛岚勋的脸就被粗糙的麻袋给划出了道道血痕。他咬牙切齿地盯着坐在对面的盛臻:“你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不然,就算我死了,我也会一直诅咒你,让你出门撞死,吃饭噎死,上楼摔死,不仅你,还有你养的那个小贱/种。”盛臻放下腿,目光幽深地看着他:“让你死?哪有这么容易。”“你想怎么样?反正我已经是个废人了,怎样我都不会怕你。”盛岚勋面色狰狞,死死地瞪着他,“你为了一个小贱/种报复老子,盛臻,你这条疯狗,真不愧是个下/贱的孽种。”面对盛岚勋的脏话连篇,盛臻仍然笑意不减,反倒是站在他身边的王钦,皱了下眉。“笑?你知不知道,我最烦的就是你这幅假笑的面孔,你恶不恶心?”盛岚勋朝两人直吐口水,可惜距离太远,连半点都没碰到,“你尽管笑,我要是开口求你,我他妈就死无葬身之地。”“是吗?”盛臻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朝一旁勾了勾,“给我的好父亲看看,我们给他准备的大礼。”隐于黑暗角落中的黑衣保镖,收到指示后,就端着一个盘子快步走了上来。昏暗的光线下,盘子上的大礼才显露出真面目。两只注/射器,加上好几瓶颜色各异的小药瓶,盛岚勋看清的时候,瞬间变了脸色。“现在是法治社会,讲究文明。”盛臻笑着解释,“我们公司最近进军了医药业,这些呢,是实验室研发出来的一些药物,具体用途我就不解释了,反正是能让你舒服的好东西。”盛岚勋大喊道:“盛臻,你不得好死。”“呵。”盛臻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扶手,沉声说,“给他先上一瓶。”“是,老板。”黑衣人用注/射器吸取完黄色药瓶中的浓液后,直接一针扎在了盛岚勋的手臂上,然后就退到了一旁。药物很快就开始发挥药效了。盛臻眼底掀起了几分兴致,笑吟吟地看着不断抽搐的盛岚勋。“你个..疯狗..死无葬身之地..”“哈哈哈..有本事..你就真的弄死我..”他断断续续地挑衅着盛臻,直到他的身体深处忽然传来了一股碾碎性的疼痛感后,他才噤了声。“别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始。”盛臻面带微笑说。盛岚勋疼得面色巨变。他被铐住的手不断挣扎着,直到手腕被手铐磨破皮,变得红肿也在不断地试图挣脱。这些药物并不会要人命。只是实验室研发并用来做小白鼠实验的短期药。盛臻对盛岚勋没有感情。他的全部情感都给了他的小梨花。他把盛岚勋放在疗养院里,如果他安分守己,就能在那缓缓老死。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盛岚勋煽动养老院高层入伍,逃出了养老院,还绑架了他的小梨花,威胁他。他想,盛岚勋不仅剥夺了他跟小梨花相处的时间,还把他的小梨花关在那个屋子里,让他担惊受怕。这些,他都要让他一一偿还回来。盛臻扬了扬下巴,昏暗的光线将他恰到好处的下颔线完美地勾勒出。他勾唇,缓声说:“给他上另一份大礼。”黑衣保镖冷声应下,面无表情地将另一针蓝色的药物扎了进去。药物被全部推入的瞬间,盛岚勋立即叫出了声,他双目失神,央求道:“求..求你。”盛臻摘下手套,单手撑着下巴,散漫地说:“求我啊,那可要死无葬身之地呢。”.刚结束拍摄任务,卸完妆出来,温枕就接到了盛臻的电话。“小枕在干什么呢?”盛臻笑问。温枕放软了声音:“刚下班,准备回家了。”“你等一会,我过来接你好不好?我想小枕了。”温枕心一软:“好。”“那十分钟后见,小枕乖乖等着我来接你。”“好。”温枕刚挂电话,转身就瞧见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一旁的冯棋。她夹着燃着猩红火光的女士香烟,压低声音说:“这事都怪我,选人的时候没排查好。”温枕问:“您怎么知道?”“你家盛总打电话来说了我一通,我就是想不知道也难。”她吐了个烟圈。温枕惊讶地问,“你们怎么认识?”“啊?”冯棋掐灭了烟,“我们几家是世交,我跟他还有顾言寄,从小就认识。”温枕:..那就是说,他每天都白装了。“这样啊。”“你家盛总没跟你说?”“没有。”“啊,难怪。”冯棋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喟叹了声,“原来我一直就在充当给盛臻提供情报的间谍啊。”被事情转变弄得满头雾水的温枕,不解问:“难怪什么?”冯棋没有着急回答他。反而打开手机,点进与盛臻的聊天界面后,将聊天明晃晃地给温枕看。她挤眉弄眼道:“难怪,他每天都要问我三次,我的小枕有没有好好吃饭?我的小枕有没有跟别的演员说话?我的小枕有没有多看别人一眼?”你是天才,一秒记住:红甘泉网:☆、第55章第五十五章车内。温枕看着盛臻笑吟吟的模样欲言又止。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给盛臻两拳再严刑拷问。但现在,盛臻因为他受了伤,他不仅下不了手,还得顾及盛臻的心情。温枕想了想,决定把疑问吞进肚子里。“小枕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偷看我三次了。”盛臻牵过他的手,笑问。“三次?”温枕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撞上盛臻意味深长的目光后,最终还是支支吾吾地问,“有吗?”盛臻戏谑地说:“有。小枕想问什么就直接问我,不用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