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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玩这一次追求成功的机率会直线上涨——内心戏还没演完,徐扬皱了皱鼻子,感觉闻到了一种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味儿。清冷而平静,不浓,只是淡淡的,不刻意捕捉根本闻不到。他闻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但是他确信那是alpha的信息素,而且是从喻珩的后颈处散发的。一个Omega的后颈有alpha的味道,这说明什么?就算没有标记,也是被alpha舔舐、亲吻过的。能让alpha碰自己的后颈,那这个alpha和Omega的关系自然不言而喻。只可怜了他还没享受一把虚假的美人在怀,就被迫知道了自己的暗恋对象有了alpha。他脑内想起了自己敬爱的程老师曾经给予他们的教导:“在追求别人之前,得先了解清楚,人家是不是单身。”徐扬有苦说不出,在心里哭成泪人,心说果真是不听老师言,吃亏在眼前。这个密室打的是恐怖主题的名号,事实上也就是jumpscared的叠加,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恐怖元素。他们过得有惊无险,除了最后一扇门向工作人员求救了以外,其余的地方过得还算顺利。只不过再出门,颓废青年从一个变成了两个。方池迷惑:“徐扬?你怎么了?你也被吓傻了?”喻珩还被江洵抓着不放,闻言看过去,奇怪一个alpha胆子怎么这么小。那个角度刁钻,江洵又痛心疾首似的扯着喻珩的胳膊,徐扬眼尖地看见那一点点牙印,又对上暗恋对象探寻的目光,莫名觉得自己像被骗了感情,委屈地喊出一句:“我他妈失恋了!”这嗓子实在洪亮,完全不在意大厅里站着许多人,喊完后十几双眼睛都往这边看,瞧着是谁把这个alpha甩了惹得人家这么伤心。这下丢人丢大了,方池一把按下徐扬的头,骂了一句:“就你最窝囊,你不要脸你爹我还要脸呢,走走走!”几个人从店里出来,在商场里找了处座椅坐下来,方池和喻珩活像两个心灵导师,细声细气地跟人讲话。喻珩这边正在撇清自己和程则的包养关系,江洵问:“你是把程老师整个人都买下来了吗?”“不是...我没买他。”“那你之前怎么跟我说你充了钱?”“我、我不是没法跟你解释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吗,就只能顺着你的话往下说了...对不起...”“可是、可是你怎么会和老师谈恋爱啊?”“我们俩其实最开始是契约婚姻,后来才变成真情实感——”方池这一边活像金牌调解。“那个人到底怎么样你了?说出来我带人去打他一顿。”“你下不去手的...”“为什么?”“他太好看了...”“妈的,那你倒是说说他对你做了什么啊?”“他没对我做什么。是我没有听程老师的话...”“等他妈一下!又跟程老师有什么关系?”最后,终于把这俩安抚清楚,太阳都快要落山了。喻珩和方池站在门口,吹着秋风,傍着身后鹅黄的天空,以两国领导人会晤的姿势握手,郑重地对对方说了一句:“辛苦了。”-来接他的时候,是程则亲自开车。喻珩坐在副驾上,边系安全带边嘟囔:“我明天要穿个领子高一点的衣服。”“为什么?”喻珩戳了戳后颈:“这儿!今天江洵都看到了!”程则伸手帮他把扯开的领口拉上:“然后呢?”“然后我也不能不招啊,我就告诉他了呗...我就跟他说了我跟你谈恋爱的事。”听到这里程则似乎很意外,微微挑起一边眉:“他什么反应?”“缓了一天还没缓过神儿。”喻珩的手放在换档杆上,虽然是自动档,程则还是把右手搭了上去。十指交叠,程则道:“我没想到你会愿意告诉别人。”“因为我喜欢你呀。”他按下车窗,声音很轻:“喜欢到藏不住。”指示灯由红变绿,程则借着挂档的机会,紧握住喻珩的手,按捺住那颗想询问那位情敌情况的心。进入论坛模式1778/892/224生活便又恢复了两点一线。高二的课程已经变得困难,不进则退,学生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在学习上,喻珩也不例外。他某个星期的周测跌出了前十,即使是失误,也得付出加倍的努力把丢失的这些分追回来。逐渐步入年末,程则的事情也变得多了起来。一方面因为教育局要求错开年级出卷,他要给高三的学生出卷审卷,一方面公司那边儿也需要大股东坐镇,忙得脚不沾地,和喻珩相处的时间也大幅度减少,只有在傍晚才能相拥。江洵知道了喻珩和程则的关系以后,只觉得以前很多没注意到的细节都变得显眼,以前那些难以解释的行为也有了说法。比如程则愿意把自己的饭卡给他,比如程则会不同于责怪的摸喻珩的头,再比如上课的时候两个人的视线总会有几下交汇...原本快乐的学校生活处处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徐扬自那以后加入了他们的队伍。因为不在一个班,相处时间也不算很长,颜媛的联系也少了,徐扬渐渐代替了她的位置。经历过那天的事,他们心里都以为徐扬有个可恨的前任,然而真相是什么只有徐扬和那位兄弟知道,他向兄弟发誓:“以后一定会遵循程老师的教导的!”忍一时越想越苦,喊完又猛虎落泪。兄弟强忍住笑意,痛心疾首地拍拍他的肩:“坚强!兄弟我永远站在你的身后!”一个多月过去,喻珩的成绩又回到了原来的水准,甚至更佳,他看着手机上的待办:两天后,婚礼。周邺的婚礼终于要办了,据说他和他对象是不打不相识,周邺一个beta哪打得过alpha,打输了以后不服气,越挫越勇,挫着挫着倒还挫出了感情,只是他们俩一直鸡飞狗跳地就是了。程则还在阳台上打电话,他不抽烟,但是有时候他那种莫名的颓丧感让喻珩觉得如果此时他的手上有一支烟就好了。已经快要入冬,楼层高,风刮得猛,喻珩额前的碎发都被吹乱了。“他还要上课,我顶多明晚过去。”“行。”程则还在和对面的人说话,听上去是在商量婚礼的事。喻珩慢慢走近,和他并排靠在玻璃栏杆旁。程则偏过头来看他,喻珩只套了件薄外套,冷风刮得他鼻尖都泛上粉红色。程则一边应答着手机里的话,一边帮喻珩裹紧了外套,摸了摸喻珩冰凉的脸。温热的掌心传递过来温度,喻珩本能地往掌心那儿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小动物。终于把电话打完,程则把手机塞进兜里,敞开自己的大衣外套从背后把人抱住,用体温把透着寒气的Omega暖起来,“好久没这样抱你了。”程则侧着脸一点点地亲吻他的鬓角。喻珩捏捏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