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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趟的架势,依旧摇了摇头:“我没什么胃口。”酣畅的游戏局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那边有人把键盘砸得啪啪直响,嘴里脏话狂飙,许璟用手撑着头,视线慢慢抬高,看着上方那个与环境格格不入的男人,忽然有些怀疑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包凡亮的脸猛地出现在她眼前,“来了,这是你朋友?”许璟眨了眨眼,有些不适应这极速变化的焦距:“对,是我同学。”旁边的莺莺燕燕无聊半晌,好不容易逮着人,死活不放,声音娇软:“别去了,陪我们玩会儿吧,打牌也行啊。”包凡亮不置可否,对着那边扯起嗓子喊:“等会儿再开下一局。”开黑的人少了一个就有些溃不成调。“那就听我们小包的呗,他可厉害了,秋哥平时除了自家产业从来不跟我们一块儿混的,今天小包一个电话,人就来了。”这话存了打趣揶揄的意思,蒋易秋懒懒地点了支烟,在二楼冲着那人说:“你们上头还有人顶着天,我要夜夜笙歌了,我爸不得把我打死?”周杨见蒋易秋有空跟人插科打诨,像是已经不忙了,他顺着旋转楼梯,一路小跑上去。坐在蒋易秋旁边的白姗很懂事地退开,她上来前跟楼下的小姐妹商量过,依照抽签顺序每个人上来半小时,按理说,时间是还没到的,可一开始又没规定万一有突然情况是否应该扣除,她焦急地看向两人,只希望谈话可以快些结束。周杨指了指许璟的方向:“那个穿白色衣服的人,昨天跟你坐在一起,你们是不是认识?”早在许璟刚进来的时候周杨就有些心不在焉,他平时惯常见的,不是端着掖着的无聊淑女,就是目的明确、风情万种,就差把野心写在脸上的艳女,可这人却有些一眼看不穿。许璟微卷的黑发披散在脑后,衬得一张小脸白嫩明媚,从穿着打扮来看,此人该是很爱美的,可坐在那半晌,一点没像旁人那样时不时就拿个小镜子出来拨头发补口红,但发丝随意一撩,又是极美的,举手投足间,都顾盼生姿,光是这份鲜活灵动的劲儿就在花丛中脱颖而出。蒋易秋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脸上没什么表情:“认识。”“那她是你的吗?如果不是那我可就要下手了。”周杨磨刀霍霍:“我看你对她不怎么上心,昨天就很冷淡,今天更是跟别的女人你侬我侬,我就是怕自己拿不下,想上来知会你一声。”一支烟在手指间快燃尽,蒋易秋也忘了拿起来抽。“她是,你换一个。”“啊?”周杨张大了嘴,没想到剧情竟是这样的走向,他的头左右摇动,看来看去,就是看不出两人有什么交集。“是不是要打牌了?”蒋易秋起身:“那下去吧。”包凡亮坐在在人群中央,统计要怎么玩,大家意见很多,你一言我一语,最后只能进行投票。杨琳趁着气氛热烈,没人注意到她们这边,附在许璟耳边,:“这人好像跟你关系挺好的,我觉得他也长得挺帅。”许璟看了一眼已经变成了活动组织者的包凡亮,不动声色地说:“他是我小弟。”杨琳噗嗤笑开,剖白的话一出口,春心也跟着荡漾,她双颊也染上些许绯红:“那我我坐过去了。”杨琳一走,旁边紧跟着坐下一人。蒋易秋侧脸问她:“还没决定好玩什么?”“没……没有。”不知怎的,许璟莫名有些紧张,她放下二郎腿,坐得直直的。许璟心噗噗地狂跳,借着拿包的名头,身子往蒋易秋身后探去,只隔着薄薄的衣衫,用胸前柔软轻轻地擦过他的背,再坐好时,离他近了很多。蒋易秋也只穿了件衬衣,那触感若有似无,划过背脊,激起一阵酥痒。仿佛真的只是包刚才无意中放在了他身后,许璟再抬头时表情自然,像是怕他听不到,离他的耳朵很近:“蒋易秋,你帮我拿一下酒杯,我拿不到。”蒋易秋的大脑处在停滞状态,他像是一个接收到指令就要立刻完成的机器人,诺诺地伸出手。“还是不要了,”许璟忽然抓住他。蒋易秋的袖口挽在手肘上方,那一截精瘦偾张的温热手臂正被紧紧握住,冰冰凉凉的。许璟急急拦下他的动作:“我忘了我还开了车,那你帮我拿一个薄荷糖吧。”一群姑娘们嚷嚷着要玩接吻游戏,规则千变万化,但都百变不离其宗,总之最后就是要亲亲。蒋易秋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包凡亮有点嫌弃:“这他妈都是我们八百年前上学那会儿玩剩下的了。”他实在架不住那些倡议,转头问起大家的意见:“怎么你们都不说话?觉得怎么样?”男人们倒是更想喝酒,但如果要单纯喝酒就势必得换场地,这里也不是没酒,于是也变成了怎样都行。包凡亮最后盯着许璟不放:“你今天装得够文静啊,怎么玩儿这件事你最如数家珍,给点意见!”许璟:“都行。”“说你文静还真装上瘾,开始惜字如金了?”包凡亮乐得当着众人面戳穿许璟的真面目:“这人有多话痨你们能想象吗?刚上初中有手机那会儿,她从早到晚能给我发几百条信息,烦得我后面都懒得回了。”有人表示抗议:“第一次有手机谁不是这样的?新鲜感嘛。”许璟气得牙痒痒,在哄笑声中抓起后面的抱枕就对包凡亮的脸砸过去:“你给我闭嘴!”包凡亮乐得不行,:“真身总算露出来了!”蒋易秋兀自怔忪片刻,倏地抬眼,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包凡亮。包凡亮刚把正中红心的抱枕拿过去放好,感受到蒋易秋直白的目光,故意痛心疾首地说:“看来你当年也是受害者之一呀,咱俩同为天涯沦落人。”“那要是没人提出异议我们就来玩这个!”等大家七手八脚地刚把一排酒瓶摆好,开始发牌,阴沉着脸的蒋易秋突然站起来:“我太困了,先去楼上的房间睡会儿。”气氛霎时降到冰点,沉寂几秒后,众人哗然:“你这也太扫兴了。”“我一喝酒就犯困,你们也知道,”蒋易秋态度坚决,转身进了电梯。刚才跟他一起坐在二楼的白姗左右望了望,最后一咬牙,也跟着蒋易秋一溜烟地跑了。“这不是还没开始喝酒呢吗?”“这白姗怎么回事?别人邀请她了吗?还真是上赶着。”“我看呀,秋哥哥是被某些不要脸的玩意儿恶心到了才急着要走。”最后说话的人叫李薇,一头栗色长卷发,粘着假睫毛的眼翻起白眼来也异常娴熟。其余人都安静下来,许璟很快由那骂骂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