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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要是杀不死弓手,它们将一直处于不利。于是,念动力与巨力糅合,配合战直接打响。司诺城反复实践自己的“时间领域”,在战斗的升级中,掌握得愈发纯熟。石头人的身体可以掰碎重组,旋转的石头杀伤力极大,已经追着司诺城砸毁了四条长街。鬼老头擅长念动力cao控,沿街的树木、轿车和高楼,都是现成的武器。司诺城本想陪它们耗一会儿,对恶魔多做一些了解,却不料黄金加特林并没有杀死红魔,反倒给了它装死脱身的机会。它飞在高空张开力场,如有实质的雾气扩散,有部分士兵“哐当”卸掉了枪支,呆滞地站在原地。是幻境吗?还是……之后,司诺城再无多想的余地。他看见那一抹红影腾空,朝纪斯所在的位置靠近。它伸出双手,仿佛要摘掉纪斯的脑袋。“别·碰·他!”轰——箭矢划过长芒,沉重的威压碾碎了周边的玻璃。石头人与鬼老头被爆发的力量蒸发了半数身体,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司诺城的脚踩爆了它们的头颅。与此同时,纪斯纹丝不动地站在楼顶,视线穿过红雾看向远方。恶魔狞笑着伸出手,距离他仅三尺之遥,却不能让他露出一丝恐惧。他的神色和气质,一直淡如清风。光芒一闪,金色箭矢在右上方亮起,又转瞬熄灭。七零八落的恶魔残骸擦着他的衣袍掉落,满城的红雾后知后觉地散开。纪斯云袖一翻,挑眉:“算你运气好。”他的身上还真没有沾一点污秽,看来是预判了尸块的散落位置,进步倒是大得很。眼见司诺城冷着脸落在楼顶,面上隐含薄怒,纪斯心想,大抵是前脚跟说过“不会让它们碰一片衣角”,结果后脚跟差点被打脸,所以大白菜自尊心受挫,有点下不来台了。纪斯轻笑,正打算宽慰他两句。却听司诺城怒道:“它居然装死!”脸罩寒霜,“果然,补刀很重要,差一点真让我赔你三千套。”纪斯:……这是重点吗?细品一番,纪斯眯起眼:“你是说,我不值三千套?”司诺城:……你这是什么逻辑?我根本没这个意思!细品一番,司诺城蹙眉:“你当然值。”“我只值三千套?”“你的价值不止三千套!”“那我是几千套的价值?”司诺城深呼吸,干巴巴道:“无价。”这样行了吧!纪斯觉得孺子可教,这货要真给他定了个标价,他的宙心权杖绝对敲爆他的狗头。但纪斯万万想不到,现世报来得非常快,毕竟司诺城是个胜负欲极强的人。他对纪斯说出了无价,自然也希望从对手嘴里得到同样的回复。司诺城:“那你说,我值多少套?”纪斯:“你不值。”兄弟如手足,哪能比得上衣服,更何况这衣服还是圣器。司诺城:……我生气了,真的,和不好的那种!……司诺城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纪斯坐不了特快越野,也体验不到音爆飞行,在司诺城微笑表示“你要体验人生”的说辞中,没张开力场的纪斯头一次体会到了长途跋涉的艰辛。尤其是军方为了载觉醒者去京都开会,从而为他们安排了一辆军卡。几名分散许久的觉醒者难得聚在一起,军卡里外真是充满了重逢的喜悦气息。拉基的战斧更新了,柄端多了一条散发着恶魔气息的脊椎。这是他在礼玉山带回的战利品,用以在作战时甩出战斧,再回收战斧。许久不见,拉基周身的气势更强了。按道理讲,这时的他应该是中洲最强战士之一,可不知为何,大帅哥脸上青青紫紫,一副被打得很惨的模样。“拉基,你……”拉基看向同伴,一言难尽:“妈见打。”三个字,道尽最强战士说不出的委屈和憋屈,也给队友们拉响了警报。素来跟拉基一起行动的姜启宁嘴角一抽,把前因后果给讲了。“拉基打完礼玉山那一仗,扛着战利品回军营,没想到会遇上来军营看他的父母。”姜启宁浑身一抖,“太可怕了!本该是合家欢的团聚场面,结、结果我们发现阿姨……就是拉基的mama觉醒了!她觉醒了啊!”拉基捂住脸,不忍回忆。“他亲妈第一眼看见儿子,就是‘听说你现在很厉害,过来陪mama练练’。”姜启宁想起那拳拳到rou的场景,瑟瑟发抖,“拉基觉得君子报仇二十年不晚,小时候被揍的账可以算算了。没想到亲妈还是你亲妈,被揍趴下的居然是拉基!”众人:……“最狠的是,拉基的亲爸着急入场,跨过半死不活的儿子,一把捧住阿姨的手说‘儿子骨头硬了,你打得疼不疼啊,要不别用手,我给你找根棍子吧’。”拉基平静道:“那一刻,我觉得我可能不是他俩亲生的,而是充话费送的。”姜启宁:“鉴于拉基许久不回家,还没报平安,他遭受了一顿男女混合双打。幸亏中洲不让养熊,否则他又得跟熊跪在一起了。”车内死寂一片,姜启宁继续补刀:“你们都没回过家吧?讲真,这次回京都开会,要是冷不丁开了个家长会,家长还有部分觉醒了,你们那屁股开不开花?拉基都被摁着磨地板啊!”瞬间,车厢内一片肃然,所有人肌rou紧绷。唯一在“父母”这块幸免的纪斯被军卡颠啊颠,声线略有些抖:“那位女士,就是拉基的生母,她之后有什么打算?”拉基转过鼻青脸肿的猪头脸:“我留在中洲,我爸妈去乌拉,据说西伯利亚和北洲极地都开了口子,我妈想去找东西练手,我爸打算跟着我妈捡材料做研究。”而乌拉有阿芙罗拉这个魔法师,再加上一名比拉基更强的女战士,基本就能稳了。众人皆有思量,姜启宁叨逼叨:“吸取了拉基的教训,我赶紧给爹妈哥姐报平安,结果你猜怎么着?我被表扬了!爸妈都夸我废了二十年终于有出息了,我姐说就算五十年后大伙儿一起被送进火葬场,我也是最有价值的那坨化肥,哈哈哈!”众人:……终究是被刺激疯了。军卡一路摇着走,祁辛黎一推平光眼镜,正想说点儿正经的。不料另一辆装满材料的军卡加速驶过,里头传来一众研究员崩溃的声音。“这只就剩一双爪子,这两只就剩一半了,都是材料啊!大佬们能不能下手轻点,太浪费了!”“这是什么,刨下来的混凝土,要这干嘛?哦,沾了怪物血啊,那是得刨。”斤斤计较的争议声走远,祁辛黎决定回归正题:“南洲极地的研……”暗搓搓戳着种子的俞铭洋一时没掌握住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