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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dantlepeuple!”陶洛清听不懂,他只被满眼飞舞的纸片惊到。放下手里的东西,赶紧过去:“贺弦!你在做什么!”贺弦没理他,继续念着他听不懂的法文,然后疯狂撕书,撒的漫天飞舞一地都是。陶洛清正要阻止他,弟弟贺年拖着鸭鸭从一边经过——鸭鸭这些年没少受这对兄弟的摧残,现在看到他们能躲则躲,偶尔被抓住一次,就像现在这样,挣扎得要死要活。陶洛清又连忙去阻止贺年,一把抱起他。一手娃一手鸭,分开了他跟鸭鸭:“年年,你又在做什么?”贺年被他抱着,眨着眼睛说道:“我想带鸭鸭去个地方。”“去哪里?去你为他量身打造的小黑屋?”陶洛清放下娃跟鸭子,“说过多少次了,不可以这样对鸭鸭,他不是你的实验品。”“我只是想研究鸭子在黑暗环境下会产生怎么样的情绪变化。”“不行,总之这样对鸭鸭就是不行。”贺年不服他的话,问着为什么不可以。贺弦没有听他的话,继续喊叫着撕书。每天都在上演不同画面但同样令人窒息的场景,陶洛清感觉自己要吃不消。冷静冷静,陶洛清告诉自己要冷静,两个小魔王这样不是一天两天了。但这次确实难以冷静,几秒之后,他将两个孩子都提到了角落:“不管你们今天有什么理由,总之撕书跟虐丨待鸭子都是不对的,给我好好在这里反省,谁都不许不服气,不然这个月都没有零食吃。”于是贺商越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陶洛清坐在沙发上摆着脸,浑身气场严肃。两个小魔王在角落面壁思过。虽然屋内整洁,但看陶洛清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两个小魔王又干什么坏事了。贺商越对这两个儿子也是无奈。去年去做了智商测试,发现他们是两个小天才。双胞胎都是天才的概率可不大,这竟在他们家发生了。但会去做智商测试,就是因为他们问题多多,平日里的表现完全不像两个寻常孩子该有的模样。贺弦对语言很有天赋,现在已经能熟练运用多国语言,热爱艺术哲学。贺年沉迷科学实验,刚上幼儿园就用只是装饮料的玻璃瓶炸掉了无投入使用的教室。一个就够难缠,何况两个。他们两个比哈奇士还闹腾,专业拆家毁家。贺商越进门:“我回来了。”两个小魔头被罚不是第一天,乖乖站着,不敢回头。陶洛清惩罚孩子是一回事,对贺商越态度还是跟平常一样,语气温柔:“你回来啦,给你准备了红豆汤,我去盛给你。”“好。”陶洛清起身去了厨房,鸭鸭原本跟他一块儿在沙发上,陶洛清一动,鸭鸭连忙跟上。贺商越也跟着去了厨房,到里面后,才问:“怎么了,两个小魔头又干什么了?”陶洛清叹了声气:“这两个孩子,我都不知道怎么教了。”鸭鸭:“嘎!”“今天又干什么了?”“我回来的时候,家里一团乱。一个在撕书喊口号,要为了自由引导人民。一个抓着鸭子要去做实验,你看鸭鸭,这边羽毛都秃了一小块。”鸭鸭:“嘎嘎!”“白天保姆阿姨在,跟我说好好的,没什么事。距离阿姨走跟我回来,不过半个小时,他们就将家里弄得乱七八糟,真是气死我了。”鸭鸭:“嘎嘎嘎!”贺商越看着鸭鸭的反应,就知道它今天肯定受大委屈了。“还好外公去旅游了,不然别说惩罚他们了,肯定又要包庇他们。”陶洛清呼出口气,“暑假才刚开始,我感觉我的人生已经要结束了。”“那怎么办,找个夏令营把他们扔进去?”贺商越道,“他们两个不是有个想参加的夏令营吗,送他们去?”“……那是中学生夏令营,去欧洲大学交流学习的夏令营,他们才五岁,你放心让他们去吗?”“其实我挺放心的。带队老师是陈郅皓老婆,一共有八个老师,说了会特别照顾这两个小家伙的,你还不放心吗?”“可那么远,万一水土不服,他们生病了怎么办?”“从出生到现在他们除了疫苗就没打过别的针,你觉得这两个小魔鬼会生病?”从出生到现在。六个字概括了五年来的辛酸史。想想出生时多可爱的两个小家伙,软绵绵rou乎乎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小人——哪想几年后,就成了两个小魔头。真是天意弄人,天意难测啊。“……再说吧。”陶洛清将红豆汤递到贺商越面前,“你先喝喝看,够不够甜。”贺商越喝了一口:“甜,跟你一样甜。”“……不正经,别乱说。”*贺商越喝完老婆煮的红豆汤,在厨房抱着老婆腻歪了一会儿后,才去看在罚站的两个小魔头。“你们两个今天又干什么了,看把你们妈气的。”两个孩子都知道他们是陶洛清生的,他们家的称呼也因此随意,对着陶洛清有时爸有时妈,主要是用于区分。两个小家伙对身世接受良好。贺年坚信五十年后人类能实现推广人造zigong,当贺商越将出生真相告诉他们时,他的回应是:“过个五十年,人都可能不是人生的了。到时候我们只该庆幸自己是人类生的,至于男人女人,那都无所谓了。”说得多好,都叫贺商越语塞。贺弦对于自己被惩罚的事情还是不服气,贺商越问,他道:“我没做错,我只是在提前演习。”“你撕书就叫演习?演习什么?”“演习当暴丨政将人类压垮的时候,我们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气势去面对这一切,人类不能放弃自由。”“……”“你别这么看我,你要相信,1984的一切都是会成真的。”“……我觉得是不会的,你不要想太多了。”“是你想太少了。你一天到晚眼里就只有你的乖老婆,除了老婆你都不想其他事情。”“……”贺商越觉得陶洛清惩罚他们是对的,呼出一口气:“是这样的,原本我跟我老婆已经在考虑要送你们去夏老师带队的夏令营了,可你们这样的态度,叫爸爸很伤心啊。”贺弦立刻抬头,双眼发亮:“爸爸,我错了,我不应该撕书,不应该将家里弄得这么乱。我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我不过是想引起你们的注意,但我用错了方式,希望你们原谅我。”说的跟真的一样。贺年反应更快,一下就跑到陶洛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