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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双手被缚,眼看着已经失去了神智。他粗黑的性器挺在空气里汩汩流着清液,而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赤身裸体的兰依。便是兰依再往容珣的身后躲,他浓烈的气息依然令明溦眉头深皱。“大公子真是闲得无聊。怎么,让我这老皮老脸给人cao上一回,你在一旁便看得欢欣鼓舞了么?——你是不是没有发育好?”容珣的脸色一黑,抓着兰依便往那壮汉跟前送。壮汉擒住兰依的手臂,她尖叫着抖成一团。明溦冷笑一声,抓过容珣腰间佩刀,直将那麻绳斩作两段!“威胁本座?你倒是敢。”明溦的话音刚落,壮汉将兰依放倒在地,强行掰开她的腿。二人身形差异略大,当他将粗大的性器埋入兰依体内的时候,奇异的观感令容珣都有些口干舌燥。壮汉左右手各抓着兰依的腿,不要命地在她的体内顶撞,兰依的哭喊声夹杂着yin靡的水声,不消片刻,她的下体便被cao得见了血。容珣死死瞪着明溦,后者淡然给她看。一场yin乱的交欢距容珣不过五步之远,但身在局中的二人并没有被勾起半分遐思。那大汉cao了片刻又将兰依翻转过来,如野兽交媾一样,由后背从她细嫩的xue口挤了进去。兰依哭喊着往前爬,那大汉抓过她的腿,拉回来继续猛cao。容珣的佩刀还在明溦的手中,刀尖指着交媾之中的二人。她的眸中冰冷如霜,血腥味在讲经堂里蔓延,女子的哭喊与男人的喘息声如魔音穿脑,而她握刀的手稳如泰山、半晌后,容珣挤出一抹笑,道:“好,好手段。云君好魄力。”“什么西夏国皇室,大公子还真能够异想天开。”也正当此时,寒山寺外亮起了隐隐火光。随着火光越烧越大,讲经堂外的人越聚越多,随着几声惊呼过后,敲门声如厉鬼索命一样响了起来。容珣的目光微变,脸色唰地一沉。“就准你螳螂捕蝉,不准我黄雀在后?”明溦冷笑一声,抬刀将门栓劈下!门外一行官府之人鱼贯而入,见了交媾之中的二人,一时讶然尬然,纷纷进退两难。早些时候有人报官说寒山寺里见了一个敌国探子,官府刚凑齐人马来拿,谁知竟撞上了这样荒唐的场面。更荒唐的是,那名动京师的容家大公子也被搅了进来。却见他黑着脸,一身清贵,对眼前yin乱的景象视而不见。他挥着衣摆推门而出,刚一出门便撞见了人群簇拥里的另一个男人。这人同他的五官有三四分相似,但气质全然不同。容珣清贵冷峻,此人却十分阴郁。说难听些则满脸苦大仇深,仿佛四海八荒的刁民都惦记着谋害他一般。他便是朝中风头无两的瑞王傅星驰,傅琛的小六叔。傅星驰见了容珣也有片刻诧异。待他看清容珣身后的明溦,冷笑一声,道:“容大公子好兴致。”“瑞王殿下也不多让。”竟能将这尊大佛都拉来救场,她倒真是思虑周全。容珣暗瞥了一眼明溦,却见明溦在傅星驰的面前也没甚好脸。三人尬然相对,互不待见,而佛塔里yin靡的交媾声阵阵传来,便是众禁卫想拉也一时拉不开。容珣的眼皮跳了跳,皮笑rou不笑朝傅星驰行礼告退。萧平野的勾结容家的密信已经落在了他的手中,即便时候傅星驰有心追究也没有实证。而明溦纵然再想伙同傅星驰削弱容氏,她的亲弟子也早已暗暗向容氏投送了秋波。一场布局来日方长,胜负还未见分晓。待容珣告退之后,傅星驰在一川勾月与yin乱的讲经堂跟前与明溦大眼瞪小眼。“瑞王殿下,倒是许久不见。”傅星驰冷冷一笑,将她打量了一番,道:“相逢即是有缘,云君若无他事便在我府中先行住下吧。京师的水太深,其他地方我也不放心让你去。”他言罢,又朝身后管家道:“将云君好生伺候着,不准有半点差池。”十三、鎏金【H,道具,调教】被傅星驰扣押也并非意外之事。明溦本想以一封密信换得他的信任,如今虽失了密信又险些被人盘出老底,但傅星驰对傅琛的钳制之心反倒成了她搜寻寒山晚钓图的契机。明溦由是便在瑞王府中暂住了下来。而但凡能让那禁闭中的小屁崽子郁郁寡欢之事,傅星驰都十分乐意去做。譬如扣了他的师父。就在傅星驰与容家周旋之时,一个小巧的锦盒却被容家的两个仆役送到了瑞王府上,明溦的手中。锦盒约两只手掌长,盒子铺了一张绯色锦缎,锦缎上放着一根粗大的玉势。此物明溦眼熟,恰是在距京城不远处茶棚里她用过的那一根,而容珣既刻意让人将此物送了过来,也是为了告诉她,容家已经处理完了萧平野的尸身。此事无需容珣多话,傅星驰早晚都将知道,但容珣龟毛而小肚鸡肠地还将东西送了过来,也即代表了一种无声的嘲讽。——究竟有何可嘲讽之处?明溦冷笑,将锦盒随手甩到了多宝阁上。不就是对萧平野用了个美人计,容珣一把年纪竟还这般大惊小怪?他是不是功能不行?明溦摇了摇头,懒得理他,思绪又飘到了寒山晚钓图上。全京师的人都知道此物就在瑞王的书房里。昔年帝君曾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此物郑重其事交到了他的手上,意在嘉赏他平定西凉之乱有功。再往前推一些,寒山晚钓图曾在待霜阁阁主的箱底压了不少年。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何事,阁主的压箱之物又怎么流落到了京师,此事明溦也捉摸不透。而容家既放着瑞王这一个大麻烦不找,顺藤摸瓜摸到了西夏国旧事,或许他们对此物也甚是觊觎。但他们觊觎归觊觎,怎地又顺到了明溦的头上?寒山晚钓图里究竟藏了什么?明溦犹豫片刻,决定给渝州城里坐诊的顾千帆写一封信。这大半月里傅星驰忙得焦头烂额,一时没空理她,明溦乐得清闲,怡然在他的府中宾至如归。今日也是晴空万里,她躺在院中的贵妃榻上闲思,一不小心又想到了些故国旧事。寒山寺里容珣拿兰依激她,但他不知道的是,从兰依由暗影中走出来的时候她便认出了她。她同昔年的安平公主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时在渝州城,顾千帆曾问她可有想家。但明溦心头的“家”与顾千帆所描述的西夏王城大不相同。无论他再怎样否认,他心头的王城依然是郁郁葱葱的一片绿。但对明溦来说,她的王城早成了地宫里无休无止的蹂躏,cao干,汗水与陌生人温热的身躯,仿佛不会干涸的体液。顾千帆念念不忘的楼兰军营里的一遭,对她来说实在不值一提。在更早的之前——甚至在吴起灭了西夏王城,顾千帆护送她千里出逃之前,她就已落入了一张无孔不入的细密的网中。西夏国主孱弱,祭司在王城里横行无忌,而几个挂着王室头衔的稚嫩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