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罚(竹板抽屄/巴掌扇xue/虐阴/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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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凌鸣铮拔出性器,初承雨露的少女嫩屄终于得到片刻的松快,然而被粗逾数倍的rou茎侵犯占有过的娇美花xue已经再也不复先前模样。原先紧致娇柔的xue口硬生生被捅成一个婴儿拳头般的大roudong,眼下正汩汩淌出红白相间的液体,淡粉色的层层花唇被处子之血染上丝丝鲜红,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发颤, 凌鸣铮的视线在她的下体上巡视一番,忽然抡起巴掌,对准流淌精水的rou屄狠狠扇过去,厉声叱道: “这都是你未来的小主子!小心含住了,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南城之人认为一个时刻高耸鼓胀的肚腹有助于女子生养,而高门大户中,除了良籍嫡妻、贵妾因为身份尊贵不需要受此苦楚外,其余的奴妻奴妾自入门当日起就彻底失去了排泄的自由,从此接受严苛的憋涨调教,身体不仅要容纳自己的尿水,更要作为夫主的精盆尿桶,若非犯错受罚,一日之中仅被允许排泄一次,新婚洞房之日夫主所赐阳精更是意义重大,按照规矩是一滴都不许漏出,否则会被视为不祥。 南城寻常的奴宠都是从小就被定下了未来的身份,提前接受严格的训练和管束,自然能够做得极好,但玥珂生来尊贵,哪里懂得这些,再加上被凌鸣铮严厉的训斥一惊,下体浊精源源不断,竟是淌得更快了。 凌鸣铮目光一冷,想到今日大婚之礼上,玥奴已经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多次失禁,此刻竟又无视他的命令,让阳精泻出大半,如此不仅坏了规矩,更是不祥的征兆。 他一向重规矩,方才一时情欲上头,不管不顾地坏了规矩,在五礼未成前就破了新奴的身,如今人也到了手,情欲得到纾解,旖旎的心思淡了不少,想及自己身为城主却带头坏了规矩,心里已经很是气恼,再看自己这新纳的小奴妾,虽然颜色极美,cao干起来也不过如此,既不懂得迎合他,也不晓得讨好他,像块木头似的无趣,远远不及他房中已有的两名姬妾伺候得舒心。也只有看着她那张不染凡尘的脸被情潮染得通红、听着她口中发出yin荡如妓子般的喘息呻吟时他才略微觉得有些意思,犹如亲手把高高在上的仙子拖拽到肮脏的尘泥之中,有着巨大的成就感。 只是这种快感来的快,去得更快,随着那张象征女子贞洁的薄rou被捅破、随着眼前干净美丽的rou体被从内到外打上属于他的印记、染上属于他的、到死也洗脱不掉的气味,这种愉悦的快感迅速窜入脑识,接着又消失得悄无声息。 凌鸣铮对新奴的新鲜感瞬间淡去许多,耐心和为数不多的温柔也随之散去,想到玥珂今日种种表现,心中越发不满,只想狠狠责罚这个让他坏了规矩的小sao奴,以泄心头怒火。 “怎么还在流?啪——”凌鸣铮怒从心头起,裹携怒意的巴掌从天而降,噼里啪啦打在玥珂饱受摧残的xiaoxue上。 “啊呀……啊!别、别打了……要打烂了!”玥珂扭着腰臀挣扎,夹紧双腿试图躲避急风骤雨般落下的厉掌。 “废物!sao奴!精水都含不住,要这口saoxue有什么用?”凌鸣铮厉声怒斥,掌起掌落间,一种不同于roubang插入屄xue的陌生快感又一次升腾而起,胯下阳根颤颤巍巍再度翘首挺立,眼眸里闪动着残忍兴奋的眸光。 他翻身从林姑姑留下的刑具箱里翻出一片生着粗糙毛刺的竹片,在手里掂量两下后,毫不留情地残忍打向玥珂下体。 “呃啊——”刚被roubang巨阳开了苞的花xue经过凶狠的抽插,还来不及收缩回原来的模样,潮湿一片xue口外翻着带血的粉色嫩rou。凌鸣铮手中冰冷的竹片扇打下来的瞬间,屄rou四周立刻传来一阵割rou般恐怖的锐痛。 “不服从夫主命令的贱奴,一律是要被打烂sao屄的!” 凌鸣铮森冷无情的话音刚落,又听“啪!”地一声脆响,竹片破风而来,落在她光洁赤裸的阴阜上。 “呃啊——疼!别、别打了!下体要被打烂了……啊——”玥珂敏感娇嫩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般虐打,哆嗦着痛哭出声,刚承受了夫主雨露恩宠的小嫩xue又受到来自同一个男人的凶狠折磨,剧痛和委屈交替鞭笞着她的身体和灵魂,涔涔冷汗流了一头一脸,从指尖到脚面都因吃痛而痛苦地绷紧。 凌鸣铮下手迅速而狠辣,刑具生着毛刺的锋利边缘每一击都会精准地刮蹭过被金环刺穿的花蒂,带来刀割般的锋利痛楚,犹如娇嫩的yin蒂被一刀一刀割得粉碎。 “啪!”凌鸣铮甚至没有给她痛苦呻吟的时间,又是一道暴虐的笞罚落下,他手捧着竹片冷冷看着床面上瑟缩颤栗的玥珂,说:“喔,我明白了,故意漏出阳jingye,你这是故意谋害未来的小主子呢,你说我该如何罚你?” 不……不是这样的…… 玥珂混乱地想,想要辩解,可张了张口却觉得自己就能这么被打死,也算上天对她的恩赐。 高潮的余韵后,夺人心智的情欲也跟着散尽,加之凌鸣铮带来的痛苦让玥珂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想着方才自己哭着请求凌鸣铮cao干自己时的yin态顿时觉得天崩地裂,羞臊难堪。 才短短一日而已,就已经被他们变成只知道张腿请求被插弄的yin奴了吗。 还不如死了算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她死了又如何?东城的安危与她无关,百姓们以她为耻,当街羞辱她、谩骂她,泄露城中机密的人与她无关,父亲放弃她,姐妹欺辱她……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不如死了…… “你……不如……打、打死我吧!”玥珂身疼心更疼,泪雨涟涟而下,xuerou外翻的yin洞里却难以抑制地淌出汩汩的yin水。 “死?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凌鸣铮冷笑一声,刑具又一次狠狠落在玥珂惨不忍睹的私处上,说:“你是我的奴妾、是我的财产,即便是被我cao烂了、玩废了,也不准轻易死去!” 再怎么说也是他用一个东城换来的漂亮奴妾,虽然如今的表现差强人意,但尚有很多改造的空间,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训练,想必也能成为一名合格的yin奴。 这样想着,凌鸣铮手中锋利的竹片毫不停歇地落娇嫩屄rou上,留下一大片肿胀充血的斑驳罚痕。 花径洞口敏感脆弱的软rou接连受到虐打,玥珂哆嗦着哭颤,血rou外翻的洞口一次次试图缩紧,谁知乍开乍合的roudong口竟又激起凌鸣铮的欲望。 真美…… 在玥珂身上发泄自己残忍yin虐欲的凌鸣铮眼看着玥珂身下那口不断翕张的小洞,心中暗自赞叹。 “听说女子越是痛苦,下面便绞得越紧,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凌鸣铮终于扔掉了手里的刑具,掰开她的腿根自言自语般轻声念叨。 他虽是一城之主,房里已有两位美貌贵妾,但那都是城里势力庞大的世家望族所赠,虽非正室嫡妻,但也身份贵重,经不得粗暴对待。但这东城千金就不一样了,她已被自己亲手销了良籍沦为奴畜,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他有资格也有权利在她身上实践自己的任何想法、做任何想做的事。而在这之前,她也曾是高高在上的千金贵女,在她身上发泄残忍的凌虐欲有着更加刻骨的满足感,这是他在寻常女子身上无法体验到的。 遭受着无情笞打的玥珂疼得死去活来,根本听不进凌鸣铮口里念叨着的话语,痛苦地挺动着腰胯,受了罚的玉户一片肿胀通红,毁天灭地的酷烈痛苦中,甬道里再次传来撕裂般的痛苦—— 凌鸣铮竟又扶着狰狞的roubang,顶开面目全非的悲惨rouxue洞口,凶狠地cao了进来。 粗圆鼓胀的guitou开路,引着rou茎阳具一路驰骋,长驱直入,瞬间贯穿幽深的花径。 rou刃破体给玥珂带来疾如骤雨般的剧痛,不禁放声哭叫,四肢胡乱踢蹬挣扎,可是甬道里的媚rou却恬不知耻地寸寸绞紧闯入体内的火烫的阳具,带起一阵熟悉的、足够鲸吞摧毁她所有理智的充实快感,花径里分泌出大量yin汁爱液,无声地迎合凌鸣铮毫不留情的粗暴顶弄。 果然绞得很紧、很舒服!贱奴就是贱奴,要受了教训吃了痛才好用,原来之前是他太过柔和,用错了方法…… 凌鸣铮兴奋得发狂,青筋虬结暴起的狰狞性器在甬道里强悍地顶送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猛,腿间roubang随着一次次抽插,rou眼可见地变得更加粗涨硬挺起来。 被竹片抽肿的屄xue虽比先前的处子之地还要紧致,可随之给玥珂带来的剧痛亦更胜先前数倍。 “啊呀!”玥珂猛吃一痛,柔颈高高扬起,随着roubang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来回律动,剖开身体般的痛苦和深入骨髓的可耻快感交替着轮番鞭笞她的身体,汹涌如潮的快感彻底占据了她的身体,苦苦强撑已久的尿关终于再也受不住,霍然洞开,细小的尿孔中喷射而出一大股清澈的热尿,在半空中射出一小道圆滑的弧线,溅落到凌鸣铮光裸厚实的胸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