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拉rutou拽阴蒂入门/虐乳虐阴/公开失禁/鞭打/母狗跪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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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珂长得好看,引来城中百姓艳羡的目光,连带着凌鸣铮也觉得脸上有光,故意放慢游街的速度,得意扬扬地拽着玥珂在大街上绕了一整圈,让每一个守在路边的百姓都能清楚地看到她漂亮的脸蛋、耳后象征身份的奴印以及身上佩戴着的象征夫主严厉管教的束具,在众人迭声称赞中,带着身体被木阳具cao得不住往上弹的玥珂缓缓走向城主府。 来到城主府门前时,太阳已经快落山,漫天霞晖之中,玥珂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城主府巍峨的府门。 即便心中万般不愿,最后还来到了这座囚笼,从今以后,她再也没有自由和尊严了,靠取悦男人乞求垂怜,与一只低贱的畜牲有什么区别。 这一路行来,她不是没想过死,可是每一次求死的机会摆在眼前,她又觉得不甘和委屈。 东城和温家已经彻底放弃她了,如果就这么去死,想必也没有人会为她和兄长洗刷通敌叛国的罪名。她可以死,却不甘心就这么不干不净的死,如果可以,她想还自己和兄长一个清白。 正在这时,凌鸣铮的高头大马忽然停下,只见城主府门之前,站着一名身穿青色衣裙的少女。 “青儿姑娘?”凌鸣铮眸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微光,看着快步朝他们走来的青儿,问:“你怎么来了,有事找我?” “我不放心,临走之前想再看看小姐……”青儿对着凌鸣铮匆匆一礼,越过他直奔玥珂,到了玥珂面前,一双手却不知该往哪里放——昔日风姿无双、气质高华的温家三小姐被剥得一丝不挂,身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痕迹,双手牢牢缚在身后、像一个娼妓般岔开双腿横跨在马背上,下体和马鞍相贴之处隐隐可见外翻的屄rou和木制假阳具粗糙的根部…… “小姐……”青儿眼睫一颤,泫然落泪:“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被迫裸身游街已经够羞愤难堪了,如今又乍见昔日的奴婢,想到此刻她们二人身份已然完全颠倒,玥珂心中更是酸苦涩然,不是滋味。又见青儿不改旧时装扮,一身青绿衣裙俏丽生姿,而自己不仅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还被剃光了头发刺上丑陋的奴印,浑身上下佩戴着可耻的束具,畜牲一般被插在马背上裸身游街,心头苦涩更甚,别过头去不让青儿看见自己眼中羞愤耻辱的泪光。 谁知青儿不依不饶地绕到她面前,先她一步哭出声来:“小姐你受苦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对了,我去求求他们的城主,让他对你好一点儿……” 说着,青儿果然去到凌鸣铮马前,盈盈下拜:“凌城主,我家小姐从小娇生惯养,身体本就比寻常女子娇弱敏感许多,吃不得苦头的……您若是不喜欢她,便放她走吧,莫要如此折磨她了……” “谁说我不喜欢她了?”凌鸣铮轻笑一声,抬手虚扶了一下青儿,淡淡道:“青儿姑娘,本座敬你曾在城战中对本座有过救命之恩,无论何时你都是城主府中的上宾,但玥奴已是被销了籍、正式没入凌府的贱奴,她的一切尽归本座所有,本座也不喜旁人过多过问府中私奴之事,你可明白?” “可是……” 后来青儿又说了什么话,玥珂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了,她的脑海中不住回荡着凌鸣铮看似漫不经心的话—— “本座敬你曾在城战中对本座有过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城战…… 父亲说,东城之所以会在城站中败于南城,是因为有人泄露了城外密林的路观图…… 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丝线将细碎散乱的线索串联到了一起,在玥珂面前勾画出难以接受的真相。 “青儿!”玥珂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厉声斥问道:“是不是你?” 青儿仿佛被她忽如其来的诘问震住,愣了半晌才瑟瑟抬头:“小姐,你说什么……青儿不明白……” “你为什么要骗我?”豁然想通一切玥珂美眸瞪得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青儿,一字一句道:“你说你与凌鸣铮是故交,幼时曾有恩于他,何以今日他却说你在城战时对他有救命之恩?你怎么救的他?拿什么救的她?” 青儿一脸惊恐,瑟缩着摇着头,软声哀求:“……小姐,你别这样……你吓到青儿了……” “少来这套!”玥珂被束缚着的身子在马背上疯狂挣扎,胯下假阳具随着她的扭动一次次顶入身体深处,然而这般刺穿身体的剧痛和遭人背叛、欺骗、蒙蔽的痛苦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你说啊,到底是为什——啊呀!” 逼问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乍听一声鞭响破空而来,“啪”地一声狠狠落在她饱受拉扯之痛的胸前。 “啊——”玥珂吃痛大叫一声,身下竟是一个不稳,被从马背上狠狠击落在地,插入roudong中的木质阳具从xue口滑落,密密麻麻的毛刺倒刮过柔嫩甬道里的每一丝褶皱,带起一阵混杂着尖锐刺痛的巨大空虚。 “贱奴又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凌鸣铮调转马头,直面玥珂,厉声训斥:“如今你是我府上最低贱的yin奴,青姑娘是我的贵客,岂容你这般无礼?” 说着,手里的马鞭毫不留情地往玥珂娇柔的胴体上招呼,在白玉无瑕的后背上留下纵横交错的鞭痕。 “别打了!别打了!”青儿跑上来挡在玥珂身前求饶:“凌城主,求你了,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小姐这一次吧!” 凌鸣铮冷哼一声,反手握着马鞭,用鞭柄隔空指着玥珂,道:“看在青姑娘的面子上,方才所犯过失暂且寄下,待拜了堂行了纳奴之礼后再一并清算责罚!” “唔……”惨受鞭刑的玥珂蜷着四肢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身体被固定在马上游了半天街,本就已经酸痛不已,两腿间的秘洞更是被彻底捅穿捣烂一般,热辣辣地疼,甬道里的嫩rou被木阳具上的倒刺来回剐蹭得痒痛难当,玥珂只恨不能拿刀将整个下体剜下,也好过再受这连绵不绝的痛苦煎熬。 凌鸣铮训斥了玥珂,又对青儿和颜悦色道:“今日是我的纳奴大礼,青姑娘既然来了,不妨留下观礼,喝一杯喜酒,我或可安排你与玥奴说说话,往后恐怕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可是,”青儿眨了眨眼睛,有些为难地看向玥珂,犹豫道:“我怕小姐难堪……” “她已经不是什么小姐了。”凌鸣铮不屑道:“从她沦为贱奴的那一刻开始,就不再需要什么羞耻心了,何来难堪之说?” 青儿犹豫半晌,终于点点头,转过头看着蜷缩在地的玥珂,一字一句道:“好吧,凌城主,你可千万要让我和玥奴说说话,我有很重要的话想要对她说呢。” 凌鸣铮颔首同意,示意林姑姑可以开始引新奴入府。 林姑姑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凌府到,新奴入府——” 话音刚落,玥珂感觉到有人朝她大步走来,先是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再又扶正她的身体,让她像一只母畜似的四肢着地跪爬在地上,又将连接她双乳乳环上的金色锁链整理好,交道凌鸣铮手中。 “家主,可以入府了。” “嗯。”凌鸣铮略一点头,拽着锁链迈开长腿,大步跨入门中。 “啊呀——”玥珂胸前两枚可怜的小奶头已在方才的游街过程中被拽得通红肿大,犹如红葡萄般颤颤巍巍悬挂在胸口,不住窜起火辣辣的痛意,而今又毫无防备地被凌鸣铮用力一拽,奶头疼得仿佛要被整粒拽下,饱受摧残蹂躏的身体硬生生被拽离原地,犹如母狗一般跟随着凌鸣铮的步伐,四肢着地向前爬行。 “啊啊啊!别拉了!慢点儿——”玥珂疼得眼泪直流,花枝乱颤,早就顾不上矜持胡乱扭动腰肢求饶:“别拽了啊啊!奶头要被拽掉了——呃啊!” “这可是我们凌府的规矩,新奴是要被拽着贱乳进门的,玥奴你忍也得忍,不忍也得忍。”林姑姑在一旁冷冷笑道:“或许你想试试看被拽着sao蒂子进门的感觉?或许你开口求求家主,也不是不行……” “那当然可以。”凌鸣铮把林姑姑的话尽收耳中,玥奴是奴妾,进门时可以选择由夫主牵着奶子或是花蒂入府。他早就决定既要拽奶头又要扯阴蒂,如今玥珂已随着他踏入府中,离行纳奴拜堂大礼的偏厅还有一段距离,正好可以拽着她的sao阴蒂过去。 林姑姑早已命人取来新的锁链,强行掰开玥珂的双腿,拨开层层花瓣找到阴蒂上的金属小环从中穿了过去,将锁链末端交到凌鸣铮手中。 “不……不要!不要——啊啊!”玥珂仿佛预见自己将迎来的酷刑,惊恐地瞪大双眼,光溜溜的头颅绝望窘迫地来回乱甩,身体瑟缩着想往后退却换来凌鸣铮毫不留情地大力一拽! “嗯啊——”凌鸣铮拉扯阴蒂的时候,也未放下连接在双乳处的锁链。女子身上最娇柔敏感的三点,同时受到大力拉拽,玥珂被刺激得眼前阵阵发白,脑中嗡嗡作响,因为没戴贞cao锁,被锁尿棒封堵的尿口猛地向前突起,巨大的水流竟硬生生冲开锁尿棒的束缚,与花心深处涌出的温热yin水一并齐喷而出,在身下的地面上留下一大滩黄白相间的水渍。 她竟是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同时喷yin水尿失禁了! 身心同时受到摧残,玥珂身子一软,差点倒在自己喷出的yin水尿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