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瑕(阳具扇脸/自愿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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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珂心神一震,连呼吸都跟着滞住,黑浓的墨滞深深扎入心口。 “……听闻东城前少城主、城主长子温瑾瑕未死,或已潜入南城……吾主务必加强戒备,莫给贼人可乘之机……” 温瑾瑕。 玥珂的视线在那三个蝇头小字上流连不去,心脏“砰砰”直跳——那正是她一母同胞的嫡亲兄长的名字。他们血脉同源,即便只是看着他的名字,玥珂都觉得莫名安心。 “在想什么?”仿佛察觉到玥珂分心失神、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凌鸣铮心下暗恼,下身泄愤似地向前用力一顶,硬挺涨热的roubang尽根没入玥珂潮湿温热的口腔中,鹅蛋般的大guitou更是直接堵在喉口娇嫩的软rou上。 雄性混杂着精尿味道的腥膻气息充斥在口腔之中,玥珂胃里一阵抽搐,喉头泛起阵阵恶心,几乎快要不能呼吸了,美丽的小脸湛得通红,双肩无助地瑟缩着,分不清是激动还是痛苦的泪滴从眼尾滚下砸落在一地纷乱的公文上,把“温瑾瑕”三字洇成一团浓黑色的墨迹。 太好了,她就知道…… 玥珂强忍着凌鸣铮在自己嘴里挺送着青筋虬结的黑硬roubang,脑识却被巨大的欣喜填满。 她就知道,她的哥哥那么厉害,怎么就会尸骨无存地轻易死去。他一定只是躲在什么地方养精蓄锐,想办法把她从南城这座可怕的炼狱中拯救出去。 这个念头刚刚产生,很快又被巨大的担忧所取代。 这些日子以来,哥哥又在哪里?他受伤了吗?他身旁有人照顾吗?当初东城外的瘴气屏障被破,凌鸣铮带领的南城兵马势如破竹攻入城中,而她带领东城将士御敌的亲兄长首当其冲,加上父亲和城中百姓对他的怨言和迁怒,哥哥如今的处境一定很不好,怕是连东城都回不去了。 想到这里,玥珂难掩心中忧愁,秀美的远山长睫一寸一寸拧紧,不料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被凌鸣铮收入眼底。 小奴妾心不在焉的模样大大惹恼了凌鸣铮,伸出大掌牢牢按住玥珂的头顶,同时向后抽腰,坚挺的roubang从玥珂嘴里退了出来,继而又“啪”地一声狠狠甩在她微微泛着潮红的面庞上。 “在想什么?说话!”凌鸣铮扶着青筋暴起的热胀阳具,居高临下地看着玥珂冷冷逼问。他生来就是人上之人,轻而易举地拥有一切、掌控一切,但凡他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眼前的玥奴也不例外。一国之主的爱女又如何,他看上了,只要轻轻动一动手指,她的父亲就会亲手把她奉上,任由她成为自己身下尊严、自由全无的奴妾。 无依无助的少女在南城举目无亲,被剥夺了身份和自由,象征奴畜身份的印记清晰地刺在耳后,在这个囚笼一般的凌府深宅大院里没有任何依靠,只能依附着他存在。 可即便如此,每当他垂下眼眸打量她的时候,却总能在她脸上看到毫不掩饰的淡漠、厌恶和恐惧,即便有的时候实在无法忍受暴虐的情事或yin罚,也仅仅是嘴上求饶,眼睛里的执拗和不甘半分也不曾减少。 这不该是一个微贱奴妾对待夫主该有的态度!凌鸣铮心里虽然愤怒,但在不知为何,每每看到固执执拗、不知如何服软讨饶的玥珂时,又觉得新鲜有趣,欲望之火越燃越烈,残忍的凌虐欲伴随着新鲜感油然而生,恨不得更加残忍而彻底地占有身下这个仿佛永远也学不会乖顺和服从、永远也无法被他彻底掌控的小奴妾。 “真是个倔强的小东西。”欲望之火一下又一下刺激着凌鸣铮的神经,他懒得等待玥珂的回答,继续甩动雄腰,腹下昂首挺立的roubang左右来回甩动,犹如短鞭一样,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抽打玥珂细嫩莹白的脸颊,转眼间便拍打出横七竖八的红肿痕迹。 玥珂被他按着颅顶,动弹不得,只能轻轻颤抖着毫无血色的薄唇,眼稍越发通红,下一刻竟毫无预兆地哭出声来。 “玥、玥奴在想……是不是玥奴真如丽姨娘她们所说的那样,蠢钝如猪,才会一再惹夫主生气……” 十七八岁的少女,最是明艳娇美的年纪,玥珂又生得精致妍丽,让人难以移开目光,如今红着眼款泪雾盈盈落下的模样,更是娇憨动人、我见犹怜。 “什么?” 凌鸣铮甩动roubang抽打玥珂脸颊的动作不禁一顿,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探究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视半晌,怀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嘴上如此说,心里怕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上一次她便是如此,假装示弱示好,然后就拔出了发间的金钗毫不犹豫地刺向他。 他不会再被她装模作样的拙劣演技所迷惑了。 “奴……奴没有……”玥珂细声细气地哽咽着,仿佛一个受到惊吓的懵懂少女:“夫主,玥奴不、不是故意犯错的……求求夫主不要再责罚玥奴了……那些姑姑姨娘们的板子打得玥奴好疼啊……” 玥珂用力闭了闭眼睛,竭力藏起眸底难以掩饰的异样情绪。哥哥还活着,那么即便再难,她也要强撑着活下去。 “城主长子温瑾瑕未死,或已潜入南城……” 公文上的字迹虽已被泪水晕成一团浓墨,上面的内容却在短短片刻被玥珂在唇齿间无声地念叨了许多遍,早已深深映入脑海之中。 哥哥不但没有死,还已经到了南城,那么如今又在哪里,有没有遇到危险,是不是已经听说了她的遭遇,正伺机潜入城主府寻找救她出去的机会? 胡思乱想间,玥珂忽然有些害怕。南城城主府守卫森严、高手林立,城主凌鸣铮更是武艺高强令人胆寒,哥哥如今状态不明,她怕他贸然前来,又会陷入危险之中,可她也怕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此忍受仇敌非人的yin辱折磨,甚至像她的父亲一样干脆彻底舍弃了她……到那个时候,她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不……无论如何都不可以什么都不做,干坐着等哥哥冒险来救,她也必须做些对哥哥有帮助的事才行。 玥珂仿佛下定决心般深深吸了一口气。 元儿说得不错,如果能学会取悦凌鸣铮这个令她厌恶的男人,想必她能节省下许多力气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譬如说早日在南城寻到哥哥的下落。 大脑仿佛从未转得如此之快,玥珂竭力回忆过去居住在东城府上时,父亲房中姬妾犯错后在父亲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哀声讨饶的模样,长睫微微一颤,慢慢抬起眼稍,委屈道: “玥儿从未当过伺候人的奴妾,什么都不会,生得又蠢笨,这才总是惹夫主生气。玥儿已经知道错了……从此以后玥儿一定会好好跟着林姑姑学规矩、给各位姨娘主子们请安、用心伺候好夫主……” 短短片刻间,小奴妾的态度竟来了个大转弯。绕是凌鸣铮一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怔了瞬息后捏着她小小的下巴,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这是想明白了?心甘情愿做我的奴妾?” “回夫主的话,玥儿想明白了。”玥珂垂了垂眸,避开凌鸣铮鹰隼般的目光,小声又怯懦道:“玥儿被亲族厌弃,早就无处可去了,承蒙夫主不弃,玥儿愿意长留夫主身边,为奴为妾,绝无怨怼。” “呵。”凌鸣铮很轻地哼笑一声,不置可否地直起身子,重新坐回椅子上,抬起一只脚踩在她光洁裸露的后背上。 “既然如此,还不快爬过来伺候为夫的阳根?” “是。”玥珂不敢不从,膝肘并用爬到凌鸣铮胯下,伸手恭恭敬敬地捧起犹如黑铁般粗硬的roubang,双手食指拇指紧扣成圈,握着它开始上下taonong,暴起的青筋一下一下剐过手心,立刻在娇嫩的掌心留下一小片红肿。 “谁让你用手的?”还没taonong两下,凌鸣铮却猝不及防忽然发难,两指同样圈起一个环形,“噔”地一下弹在玥珂脑门上。 “用嘴。”凌鸣铮从她掌中抽出阳具,湿漉漉的大guitou直抵玥珂苍白的薄唇,不坏好意地用力蹭了蹭,在苍白的薄唇上留下一层亮晶晶的水光:“为夫好像教过你口侍的规矩。” “唔……是,夫主。”玥珂吃痛,含糊不清地呜咽一声,一手握住眼前粗黑硕大的阳具,一边娇怯又羞耻地张开小口。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她身上早已被凌鸣铮侵犯了个遍,该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了,但过往的每一次她都是被迫接受,根本没有抗拒的余地。 但是这次不一样了,这一次她是主动抛下属于人的尊严和羞耻心、主动以贱奴的身份服侍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 玥珂微微发抖,心跳加速,紧紧瞬息的犹豫后,便再无犹豫,张开嘴朝那粗壮勃发的阳具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