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逼供】(三)拧阴蒂/姜汁灌屄/蜡封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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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顽不灵!”凌鸣铮低斥一声,揪着蒂尖惩罚似的狠劲一拧! “呀——”玥珂宁愿受罚也要维护其他男人的行为让凌鸣铮怒火中烧,下手颇狠,这一下用了七八成力气,换来玥珂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叫。 双腿间娇柔的花蒂仿佛要被连根拔起一样,玥珂浑身皮rou紧绷,额头生出淋漓细汗,被调教得yin贱敏感的身子受不住刺激,隐秘的花心乍然激喷出汩汩黏腻的花汁,悬吊在刑架上的光裸身子凄苦地晃动,胸口剧烈起伏,双乳瑟瑟乱颤。 “这就受不了了吗?”凌鸣铮捻着指间肿胀的花蒂,微微蹙眉,目露怜惜道:“那稍后我往你的小屄里灌入姜汁你又该怎么办呢?乖奴儿,只要你现在对我说实话,就不用再吃那么多苦头了。” “玥奴所言,句句非虚……”下体传来针扎般的疼痛,玥珂强忍不适,断断续续地艰难反问:“夫主为何……不愿相信玥奴……” “倒成了我的不适了?”凌鸣铮陡然冷笑,道:“看来不给你些许教训,你还是这般不服不顺不听话!” 说着,端起托盘里的瓷碗,高高悬在玥珂朝天大开的屄xue顶端。 眼看着凌鸣铮手里还冒着热气的姜汁离自己越来越近,玥珂心里恐慌惊惧,可被头脚颠倒倒挂着的身体却无力抵抗,唯有闭上眼睛转过头去,同时竭力收紧腰腹,试图让自己的身体远离凌鸣铮手中不断逼近的可怕刑具。 然而凌鸣铮根本就不给她半点逃避的余地。只见他一手扶着竹管与玥珂身体相连之处,另一手托着瓷碗,对准管心,瓷碗边缘紧贴管口,一寸一寸倾斜手腕,直到其中的姜水一点一点倾倒,guntang的姜汁经由中空竹缓缓注入玥珂伤痕累累的屄xue之中。 “啊啊啊啊啊!” 热辣辣的姜汁入体,仿佛一根烧红了的铁棍气势汹汹长驱直入,烫得娇柔的甬道媚rou皮开rou绽,如被烈火炙烤!玥珂又惊又痛,浑身皮rou登时一紧,长颈绷得笔直,喉咙里发出尖利的叫喊声。 凌鸣铮却视而不见般不为所动,手腕倾斜的角度甚至越来越大,瓷碗里的热姜水越倒越急,很快就经由竹管尽数流入可怜的xiaoxue之中。 “咿——呀——”玥珂如受火焚之苦,整口屄xue仿佛从里到外都被烫熟了一样,灼烧般锐利绵长、难以忍受的疼痛一波一波接踵而来,本就被竹板剐得皮开rou绽的甬道内壁上布满了无数细小的伤口,如今又遭辛辣guntang的姜水浇灌,娇嫩的xiaoxue像是先被滚水烫烂,再被尖针刺穿,xue壁上的嫩rou一阵接一阵疯狂抽搐痉挛,接连受到刺激的花心和把持不住的尿口同时大开,yin水热尿同时激喷而出——竟是被活生生烫屄烫得失禁高潮。 玥珂此刻所有的感官都被疼痛填满,脑中一片空白,还不知自己的下体双洞奇喷,yin水热尿洒得到处都是,直到周遭观刑之人的毫不避讳的怜悯、取笑和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字字句句窜入耳中。 “……好可怜,都被姜水淋得失禁了,这样都不招仁,看来她真的没有说谎啊。” “哪里可怜了?我看分明是爽得失禁!你没看到竹管周围的逼rou还在一张一合吗?和吮吸男子roubang一样颇有节奏乐在其中,我看她根本是yin性难改,受罚都能爽到!” “可不是吗,我可是看得清楚明白,方才她的两个洞都喷水了!sao水尿水乱喷,丢死人了!” “受罚都能高潮,当真yin贱!家主应该重新给她穿戴束具才是……” “不错,就她这副sao贱模样,哪里配当我们凌府的主母!我看还是继续当个吞精吃尿、受人管束的奴妾比较好!” “……” 众人言语淹入耳中,玥珂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竭力垂眸朝自己身下看去,却见分开的双腿间一片湿漉漉的狼藉模样——凌鸣铮手里的柱管还插在屄上,通红肿胀的玉户上沾染着微黄的点点水光,尿水混杂着白浊的阴精yin水触目惊心。 与此同时,凌鸣铮抖了抖手里的空碗,让碗中最后一滴姜汁滴入屄中,却未马上拔出竹管结束这一场酷刑,而是放下空碗,命小林氏点燃盘中蜡烛,捏着它靠近玥珂饱受摧残的小屄。 “疼吗?”凌鸣铮怜惜地轻抚着玥珂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的屄xue口,道:“现在说出实情还不算晚,否则……为夫就要用蜡油封住你的xue,把刚灌入的姜水全部封在你的屄里……” 之前那般痛苦她都忍下来了,若是现在招了,之前她所吃的苦岂不是都白吃了? 玥珂已经疼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却仍是艰难地摇了摇头:“求求……夫主,相信……相信我……” “好。”凌鸣铮冷哼一声,再不犹豫,猛地拔出竹管,再又倾倒手中红烛,任由刚被烧化的蜡油一滴一滴滚落下来,淋到皮rou外翻的小屄口上。 “啊啊啊啊啊!”随着凌鸣铮手腕微旋,融化的蜡油倾倒而出,玥珂两腿间还没来得及收拢闭合的xue口转眼间就覆上了一大滩guntang的蜡油。。 “不——”玥珂疼得放声大叫,被折叠束缚的四肢绝望地乱踢乱蹬,腰腹疯狂松送动,眼眶通红泪如雨下。 花径里刚被辛辣guntang的姜汁填满,灼烫的蜡油就又倾倒而出,尽数堆积在花xue入口,外刚接触皮肤后不久就冷却下来,凝固成坚硬的蜡块,死死堵住了xue口,不出片刻,女子娇柔美丽、层层叠叠的花户便覆上了一层厚厚的蜡块,平整、光滑,犹如成色极好的红玉,突兀地生长在双腿之间。 玥珂已经疼得失语,灼烧般的疼痛在整个下体蔓延,甬道里的媚rou接连受到刺激,疯狂地痉挛抽搐,隐秘的花心源源不断吐出阴精,和无法排出的姜汁一起,反复刺激着娇嫩敏感的花xue嫩rou。 “呜……”玥珂瑟瑟颤栗的身子挂在刑架上,随着她无意识的颤抖挣扎无助地摇摆,小屄里泌出的大量花汁混杂着姜水却冷却的蜡块堵在甬道里难以溢出分毫,被该用来承欢、受到爱抚的小屄xue受尽苦难折磨,而今又被渐渐冷却的姜汁花液撑得憋涨痛痒,细窄的甬道里犹如爬满了成千上万蛇虫鼠蚁,密密麻麻的足啮攀咬在娇嫩的花壁上,柔软的媚rou被一寸一寸啃食殆尽。 难以忍受的痒痛折磨下,玥珂意识越发模糊,面如金纸,血色全失,双目半张半阖,失去往日身材,花xue边缘的软rou却在蜡块之下本能地翕阖抽搐。 “还是不肯说吗?”凌鸣铮移动手中明烛靠近玥珂被红蜡包裹着的下体,灼烫的火焰靠了过来,凝固的蜡块受热,很快又化做guntang的蜡水融开,在下体燃起一片灼烧般的痛苦。 “不——不要!”前一波疼痛还没来得及完全散去,第二波火烧般的剧痛接踵而来!玥珂终于撑不住这般火焚之痛,脚趾蜷缩,浑身乱颤,仰头尖声厉叫: “夫主饶命……玥奴真的没有欺骗夫主!求求夫主相信……” 灼痛感伴随着汹涌而莫名的快感纠缠在一起,同时窜入脑识,玥珂本能地尖叫求饶: “夫、夫主饶了玥奴吧——啊!”玥珂惊慌地痛叫求饶还未完全出口,下体固然一凉——凌鸣铮动手扣掉了那一片已经凝固了的蜡液,露出红肿的阴户来。 凌鸣铮冷笑道:“好奴儿,你实话实说,为夫自然舍不得伤害你,但事到如今你若还不从实招来,就别怪我不怜惜你了……” “城主还与她废什么话!此奴一身贱皮烂rou,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想必她不会说实话!”方才那处处与凌鸣铮争辩的白须长老第一个走出来,道:“依我看就应该让她留在前院日日夜夜岔开双腿,被府上所有人轮番管教一遍她才会老实,不如就罚她留在前院做壁尻,什么时候招了什么时候再回后院去。” “……”凌鸣铮的脸色蓦然一沉,冷冷道:“长老的算盘打得也太响。如果我没记错,长老你房中的娇奴美妾也有十数人,个个颜色殊丽,若你舍得让她们当壁尻给人cao,想必在座很多人都会谢你。” “你——”长老被他看穿心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噎了半晌,心不甘情不愿道:“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凌城主,你驭奴无方,有失城主威严!” “谁说我驭奴无方?”凌鸣铮的目光又冷三分,对小林氏道:“给我拿刀来,今日我定要——” 与此同时,人群之外冷不防响起一道声音: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