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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扫一眼,便转身坐在大床上,拿起香烟叼在嘴上。女人手里拿着木梳默默梳理头发。长长的秀发很快变得顺直,只是有些湿意罢了。做完这一切,从椅子上站起身,径直看着躺在床上的赵猛。“过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说话间,将半厘米的烟灰弹在烟灰缸。曹琳像猫似的,撅着屁股,塌下腰身,蹭到男人身旁,枕着他的手臂,手指不老实的在他胸前画着圈圈。闻着女人身上,沐浴液的香气,比香水要好些。赵猛也是个男人,血气方刚,只是他的精力都消耗在了外甥女身上,本身没有多少冲动,再加上对曹琳不太感冒。所以被子里的下身蔫头巴脑。他并不着急,一边抽烟一边想事,突然女人的手指顺着胸膛摸到下巴。曹琳的手白皙漂亮,指甲贴着精美亮片,晃得人心神不宁。曲着手指摸上男人的嘴唇,随即捏住了香烟,赵猛先是一愣,跟着松手,女人将烟含进嘴里,毫不嫌弃的吞云吐雾。曹琳有轻微洁癖,身上总有股消毒水的味道。她也知道这点,所以跟赵猛相处的时候,尽量避免这股味道肆虐,特意喷了味道浓郁的香水。毕竟谁喜欢医院晦气的味道。当然她的洁癖也表现在,不与人公用物品上,只是碰到赵猛,这点洁癖也消失不见,选择性放弃。女人抽烟的样子优雅而又浪荡。赵猛并不喜欢,但也没说什么,就这么揽着她的肩头。“赵猛,你对我是真心的吗?”曹琳突然开口。男人一侧的眉毛下沉,低头看着她的头顶。眼珠子转了半圈,淡淡道:“你为什么这么问?”他没有正面回答。两人的关系不冷不热,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如果你想跟我长久的在一起,我去求求大伯,把你调过来。”话说完,见男友没有回应,扬起脑袋看过去。入眼是赵猛刚毅的下颚。往上则是黑且沉的眼炯,里面深邃不见底。“我们这么总分着,也不是办法,我怕……”她的话语有些歧义,但赵猛听的明白。他的炯光闪了闪,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窝。“傻丫头,你说什么呢,我不是就在你身边吗?”温柔的声音飘过来,安抚着女人不安的心灵。曹琳原本很任性,对待男友也是如此。但面对赵猛,浑身的刺收敛起来,生怕惹他不高兴。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能把人逼疯,所以她想抓住更多,首先人得在身边不是吗?“你若在乎我,就听我的,我去求大伯。”她嘟起嘴来,拿话将他。“这事先放放,等我过来再说好吗?”对于抛过来的橄榄枝,他不能应,也不敢应,索性将手伸进女孩的浴巾里。抓住一团软rou,或轻或重的揉搓。“我,我是为了咱们两个好!”本来想说你,临了改变口供。赵猛不想听,翻身压上来。“别说话,让我好好疼爱你,我下午还得赶回去,春宵一刻值千金。”说着嘴唇落下来。轻轻得吮吸着她的唇瓣,连磨在蹭,很快女人就忘记了初衷,口鼻间全是赵猛的男性气味。阳刚而又浓烈,说不清道不明,令她迷醉。她脑袋一片空白,嘴里的舌头浅浅的伸着,偶尔赵猛会啄一下,又放开。他的吻并不热烈,没有任何情色成分,非要说的话,带着嬉戏的成分,好似这只是简单的游戏般。但女人已然动情。曹琳喘着粗气,被欲望驱使着,将舌头伸得老长。她想要热情洋溢的亲吻,这般小打小闹已经满足不了她。可偏偏赵猛不肯,他异常的冷静,手指捏着女人的奶头或按或捻,嘴上有条不紊,挑拣着亲下去。看着女人鲜红的舌头,觉得有点油腻。根本吞不得,而身下的那根没有一点反应。赵猛觉得自己有点性冷淡,根本不需要这具女体。但逢场作戏是男人的本性,他拿舌头舔了下女人的舌尖,便一路往下,吻着女人的下巴,脖颈,直到酥胸。浴巾已然敞开,两只淑乳撒欢似的跑出来。又长又沉,就像两个破布袋挂在胸前。曹琳的胸型并不完美,梨形的,rutou偏黑,这还是没生过孩子,真要生育过,就更不能看了。偏偏自己毫无所觉。赵猛昏头昏脑的亲上去,rou粒有点凉。含进嘴里裹两口,又吐出来。本来不想看的,可黑的有些牙碜,想忽略都难。男人眨了眨眼睛,强压下不适。嘴唇向下,舌头慢慢滑动,很快来到她的芳草地。赵猛想也没想,直起腰摆,将手探入女人得双腿间,摸到湿哒哒的小yinchun,他心想曹琳真sao。他还没怎么撩拨,就已经泛滥成灾。收手后,男人扭头去看床头柜上的保健用品。舅舅:下半身思考的动物H床头柜上摆着精致篮筐,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装得满满登登。赵猛从床上站起身,脚踩着床铺走过去,弯腰拾起里面的小玩意儿:避孕套,润滑油,还有英文标识的瓶瓶罐罐。有心仔细研究,又觉得不合时宜。曹琳四仰八叉,上半身裸着,下身穿着丁字裤,偏头看过来。她是上过大学的,认识些英文。搭眼一瞧,对上其中一只瓶子,翻身爬过来。“用薄荷味的,还是草莓味的?”避孕套都是单只的,包装精美,上面花花绿绿的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鬼。赵猛拿起两只,捏在手里。就剩下这么两只,没得选。曹琳扫一眼:“草莓的!”她并不怎么在意,伸手取过瓶子,放在眼前端详。随即俏脸一红,看着男友道:“这,这有点催情的成分。”赵猛心下一动,眼神掠过去,恰好看到对方趴在床上,两只奶子高悬着,黑色的奶头顶着床单。生出那点兴致,烟消云散。连忙挪开视线道:“酒店还是真是服务周到。”随意的拿到一个黑色小瓶,递过去给曹琳。“你看看这是啥?”他语气平常道。女友接过去,满眼兴味。“我说是印度神油你信吗?”赵猛没说话,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我用不着那东西。”说着将黑色小瓶夺过来,放进篮筐,心理想着,即使用得着,也不是现在,他很是烦躁,跟对方zuoai就像完成任务似的。男人压下心头的不快,扯开套子,本想戴在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