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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若无其事。“我要去吃冰,吃冰!”囡囡拖着齐超的手往外拉。“嫂子,我带囡囡去吃冰。”齐超盯着她说着。她顿了会,侧过头望着他。“嗯。”过了会,她填单让人送到家里,她走到别家店,去挑选自己的衣服。她美艳高佻,穿什么都出色,到了一定的年纪,她反而不爱艳色系的衣服。她挑了几件,进到试衣间里,里头有一组单人沙发,供给客人坐下来脱鞋。她坐在沙发上,俯身脱鞋时,试衣间的门被拉开,她愕然地抬起头来,是齐超。“你……”齐超走进来,像是走进他家似的。外头的服务员以为他们是约好一起进去,露出理解的笑容,帮他们把门关上,还把里头的灯光调成晕黄色。她深吸了口气。“你做什么?出去。”齐超没理她,跪在她身前,很自然地捧着她的美足,将高跟鞋脱掉。她惊诧,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捧着她的脚,鼻尖在她的小腿处滑过,她穿着光滑细致的丝袜,显得腿型更漂亮纤长。他把她的脚掌,放在他的裤裆上,踩着他抬头的欲望,肿胀,巨大,还没完全挺立,就已经很惊人的尺寸。她张着嘴,想说话,却又吞了进去,沉默的任他为所欲为。他抬起她一条细长的腿,从脚踝处,隔着丝袜舔吮着,一路舔到膝窝,再往上,她的腿微微颤栗着,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舌尖,或是因为他的行为。最后,他埋首在她双腿间,双手钳着她的腿根处,用力拉开,他疯狂着迷地用鼻尖,嘴唇顶搓着她敏感的地带。一开始,她能忍着不出声,仅发出微弱地喘息,后来,他的动作越来越大,牙齿甚至已经隔着丝袜、底裤,轻咬着她的yinhe。她再也无法忍着,发出低柔沙哑地呻吟,纤细的腰身挺起,她的手,紧抓着单人沙发的扶手,用力的手指泛白。他紧用唇舌,就把她弄到高潮。她喘着气,额间冒着汗水,滑落至她的眼睫毛上挂着,身体酥软无力,下体沾湿了一片,甚至流到沙发上。他轻抚着她的腿,无声地安抚她的情绪,像是在等她缓回劲来。嫂子07她默许他解开她洋装身后的拉链,露出光滑白皙的美背,解开她内衣的扣子,硕大的白兔弹跳出来,脱下她紧致贴身的丝袜,与已经湿淋淋的底裤。他立起身,在她面前,当着她的面褪下他的衣服,裤子,内裤,露出狰狞巨物的原型。她望着那昂扬大物,轻眨着睫毛,转移目光。他将她抱起,背靠在他胸前,就和上次在车上一样的姿势,将她揽入怀里,掰开她的细长腿,勾在扶手的两端。他一手揉捏着她柔软丰盈的奶子,一手在她流着爱液的媚xue口徘徊,沾着外头的湿液打转,就是不肯进去。他的唇,湿热的舌头,吮含着她的耳朵rou,吸着她带着芬芳之气的体香,捏着她的白rou球更起劲。她想让他进去,她已经很久没有让男人真正的进到里头,上回失去意识的不算。她与死去的男人,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从来不让他触碰,而包养她的老男人,太老了,已经站不起来。她渴望,期待,可是因为自恃身份,她从来不敢表现出来。她主动摆动着臀部,让湿润的xue口吞咽着那手指,甚至在含住后,她还往前倾,企图含得更深。他如她所愿地进去,听见手指在里头抽拔时,发出的水声,里头的媚rou,又紧又会挟,非常吸引人。他引导着她的下巴侧过头,与她艳色的唇瓣接吻。他zuoai不喜欢亲女人的嘴,因为曾经听前女友说,亲了嘴,就是爱,要负责的,没感情,那亲什么嘴?如果亲了嘴就是有感情,他愿意用感情绑着她。他的手指,一直挑逗着她的身体,令她再次高潮,可是迟迟不肯上她,她有点心急,她想让那大家伙进到她身体里。她推开他的头,一双极艳又冷漠的眼眸带着情欲。“你还在等什么?快点cao我。”他听到她的话,下体都要胀到爆掉了,扶着巨刃推进她的嫩rou里。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好大。”她忍不住惊叹着。哪怕是她年轻时,在酒店里当小姐,也没遇过这么大只的老二。齐超从来没想过,原来在情事上,她喜欢掌握主权,她控制着他的速度,选择她喜爱的姿势,叫声妩媚惑诱至极,在她高潮时,吸含他的臀部会急速摇摆,把他爽到腿都虚了。她喜欢让他射在里头,双腿缠着他的腰,两人唇舌紧密相连,丝毫不管环境对不对,会不会浪叫到外头都听到的地步。齐超觉得,大哥死的真是时候。“你也在大哥面前,露出这一面吗?”他的手在她的腹下流连,还插在里头的巨根,射了精,却还没有垂软,扎扎实实地埋在里头。她一副餍足的慵懒状,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半盖在眼眸上。“我不让他碰我。”他发出笑声,眼里却敛起笑意。“不碰你,哪来的囡囡?”她沉默了会。“囡囡不是他的女儿。”这一开始就是个阴谋,他们把那老实的男人灌醉,隔天逼着他负责,半个月结婚,两个月后检查出怀孕,生完以后用产后忧郁症恐吓他不准进房,一直到如今。他虽然已经猜到,当知道真相时,还是有点懵。“她是谁的女儿?”她没吭声,也没推开他起身。迳自在他的口袋里捞出烟盒,含在嘴里,持着打火机的手指微微颤抖,是他帮她点燃的。“大哥,是怎么死的?”他沉声地问着。她吸了口烟。“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发现的,他突然打电话给我,骂我是婊子,骗了他这么久。我感觉不对劲,就打电话给囡囡的生父,他告诉我他已经知道了,让我别管。”“后来,我接到通知,他在三号公路上出事,我开车去找他,我以为…我以为只是让他受点教训,不让他说出来,可是,当下他已经死了。”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丰唇微颤着。“通知我的人,让我把他身上的物品拿走,不要流出去。手机、钱包、打火机、烟盒、手表和他颈子上挂着的佛像,都取下来。”“我没有待到最后,我也不敢待下去,就开车走了。”两人相处这么久了,不是爱情,也转化为亲情,无论如何,她都不想让他死。她咬着唇。“你别再查下去了,你斗不过他的。”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