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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里头的撞击拍打声,不容他不去想。他踌躇着,忍不住掀开厚重的门帘,探头进去。距离有点远,加上纠缠的两人,身影叠在一块,随从瞅不清楚里头的是谁,不过他确定大姑娘不在,因为里头没有第三个人。随即,他呆住,没有第三个人,大姑娘不在,加上大姑娘最近的反常举动。坏了,在里头与主子欢爱的,不会就是大姑娘吧?!他仔细一看,主子把身下之人抱起,洁白雪肤背对着门口,滑顺乌黑的长发,被他撩到一边,主子俯首,在她纤细光滑的肩上,启唇亲吻。不,他看错了,不是亲吻,是咬下去,力道之深,那纤弱的身子直打颤。她仰起头,下身被他的巨物钉住,肩头上又被他咬紧,她像是脆弱即将濒死的小动物,被野兽逮着生吞活撕。随从见到她的肩头上,流出一条蜿蜒曲折的血水,滑过被精心养护的嫩白雪肌上,看起来特别触目惊心,与美艳yin靡。盯着主子的房事看了老半天,随从还是不能确定,那个女人是不是大姑娘,说认身形,他又不曾无礼注视过大姑娘,怎么可能认得出来?他会盯得目不转睛,大多是被主子异常凶恶猛烈的动作,所惊吓到。他常年待在主子身边,除了主子不欲人知的出门办事,他必须留在府里,佯装主子在书房的假象之外,他都是贴身跟着主人,形影不离。他听过主子与夫人,或是各房小妾的房事,完全不是这副模样。主子都是守礼克制,不说对女人特别温柔呵护,至少也是从容不迫,循规蹈矩。哪像如今,像…只恶鬼似的,还咬出血来了。然后,随从后知后觉地发现,里头的女人,无论被主子如何对待,她都没有发出声响。他手脚冰冷地想起,大姑娘至今都无法开口出声。他见到主子似乎是xiele精火,抽出身下之物,将怀里软绵绵的身躯放躺在床上,露出她双目紧闭的面容,的确是大姑娘无疑。主子将她带着颤栗的长腿拉开,俯身检查她的腿间,拿着被扯落在一旁的底衫,给她擦拭身下的体液。随从左右为难,该不该替主子打水进去?不过他也没为难太久,因为他见到主人埋首在她的腿间,正含吮着她的私处。随从脸色涨红,不敢再看下去,连忙退出门帘,在外头深呼吸着。女儿的独占07她在一波波的酥麻感中意识清醒,她感受到腿间的舒服酸麻,她知道是他在替自己舔xue。她曾经试图阻止过,她觉得他不适合做如此低俗的举动,太不符合他贵公子的身份。虽然他这么做,带给自己的快感,源源不绝、令她欲仙欲死、纵情浪吟,只是她不愿折辱他的身份。可是他却不管不顾,执意要如此,还声称是因为她的嫩rou太香甜,让他忍不住一尝再尝,欲罢不能。她并不知道,他的确对这行为不以为忤,她的媚rou紧致柔软,令人回味无穷,无论是他的rou杵,或是他的舌头,都对这美味无法释手。至今,他也仅对她如此行径,从迷恋她的体香,到她的身躯,至她的嫩rou,让他一步步沉沦。曾经的她,香甜美好,让他心生警惕,万一她是李尚治派遣的暗棋,一个让冷漠绝情的他,都失了魂的女人,甚至这女人长相仅是清秀普通,远不及他所有的情人,拥有如此厉害的手段,自己落到她手里,必死无疑。所以他望着她眼里的情意,却渐渐远离她,他不敢睹她的情深,是真切,或是作戏。甚至传出风声,说他要迎娶南城西江原宅里的芸娘,给她惹来致命杀机。他不是不遗憾失落,甚至生起偷藏起她,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想法。但,也仅是想法,他输不起,一输,抵的就是自己的命。如今她回到自己身边,还是用芹儿的身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女儿,他要怎么摆弄揉搓,还不如他的意?他的舌尖探入饱受折磨的花xue里,被它挟拢吸附,蠕动收缩。他的手捧着她的臀rou,感觉到她的轻颤,他加深着舌尖的动作,嫩xue里沁出芬芳香甜的汁液,他知道是她的身体情动了。她的身体,一如往常的敏感娇媚,甚至因为夺得芹儿从小到大,精心照料的身子,有着更令人挪不开眼的极致诱惑。她拱起线条优美迷人的腰枝,说不清是想逃开他的深度探索,或是迎合他的进入。她蹙眉,一脸的难耐纠结,细长手指紧拽着身下的丝绸床布,双腿不自觉地打开,勾在他宽厚坚韧的背肌上,粉色的脚踝磨蹭着他,越来越用力。她缩起肩头,整个人宛如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被汗液浸湿。不知是汗珠,抑是泪珠,垂挂在她低垂的睫毛上,要落不落,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将她神智全然覆没的感觉涌上来时,她忍不住堕泪,浑身抽搐着。多年前,她在姻缘庙里祈求上月老,赐给她一夜与他的夫妻恩爱,一晌贪欢,哪怕是一场梦也好。后来愿望成真,她无以为报,在姻缘庙前割rou放血,呈给月老当献礼。她当时想着,已经足够了,她不能贪求,物极必反,上苍也容不得她放肆,能有一夜鱼水之欢,她已经得偿所愿了。没想到他却时时造访,索求她的躯体,与她欢爱,无视礼教与规矩,视身分等级于无物,当时她心里又是心喜,却带着恐慌。她怕,这一切都是有因果报应,她尝到甜果,必定要付出同等的价值。后来,她果然得到了报应,就是与他的天人永隔,命丧于歹人之手,死不暝目。如今换个身躯与他重逢,是不是她的诚心感动了上苍,给她机会与他在一起呢?无论将来她是否会因此得到什么下场,她都甘之如饴。因为极度敏感而收缩的花xue,将他的舌尖挟拢,居然让他抽身不得。他的眼眸眯了眯,将她翻身背朝上,压着她,把她完全包裹在怀里,搂着她的腰腹,顶开她不停颤动的双腿,将身下恢复元气的肿胀之物,缓缓推进窒碍紧缩的蜜xue里。身下的躯体一颤,被他深埋入底,完全没入,顶到里头柔软的rou壁,他还不停止,继续顶进。她耸着肩头,回首对他面露哀求伏乞状,想让他知道,如今已经是容纳他的极限了,不能再进入。他俯首含吮着她的唇,缠着她口里的媚rou,抬起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