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摄政王和温润女驸马13
邪肆摄政王和温润女驸马13男人的命根子尤是脆弱而且烫伤难愈,你看本王这伤口又反复的厉害了……虽一身男装打扮骨子里却还是温婉的碧玉闺秀,如此突然的遇袭可是将书倾墨吓得够呛,额头不禁冒出涔涔冷汗。是谁要把她掳到这边?她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吗?深宫大院的怎么会有贼人藏在御花园对她不利?不会一刀就把她的细脖子给了断了吧……书倾墨急忙扭动身躯想挣扎脱身,可终究女儿家的力气太小,拼尽全力也无法摆脱身后之人的禁锢束缚,还被那人抱着拽着就往假山深处的奇石小径里藏了过去……眼见自己离花园的大道越来越远,获救的希望也越来越小,女扮男装的小姑娘心中几近绝望之后挣扎的厉害,结果却又遭到了那双铁臂强有力的镇压欺负,最后整个人几乎是被男人紧紧地揉进怀里。书倾墨只觉得身后那人高大威猛健躯精壮,随随便便长臂一揽就把她牢牢地锁在其坚硬炙热的胸膛中,根本动弹不得的小姑娘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往脑门上冲,嘴里呜呜地叫不出声:“唔……唔……放……”周身尽数被男人身上阳刚的草木清华气息给笼罩的完全,这味道似乎在哪里闻过?难道是她熟识之人?书倾墨来不及细想,顿觉身后的男性怀抱拥的极紧,几乎是和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似有烈火灼灼般烧的她娇躯酥软几欲融化成水……芬芳如兰的鼻息紊乱急促,几乎到了差点喘不过气的程度,就连那被裹胸布紧紧束着的微隆胸脯也因为惊吓而剧烈地起伏不停……就在此时,那人原本横亘在她胸前的长臂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蜜色大掌倏地一探,顺手就解开了她身前的官袍盘扣滑入衣领前襟之内,颀长粗粝的手指沿着里面那层紧绷的长布条慢慢游移找到结口所在。那人指尖轻勾的动作熟稔得如行云流水一般,轻而易举地就解开了书倾墨胸前那紧紧裹着的布条束胸,电光火石般男装打扮的少女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便觉得身前布条一松胸脯一凉……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息,唔……该死,她是又被发现了女儿身吗?怎么办?她一人受辱也便罢了,若是连累全家满门可如何是好?惊惶无措的小姑娘此刻心如死灰,张唇就想咬舌自尽想一死了之,却不意料男人发现情况不对,中指急忙往她口中一磕塞进去止住怀中小人儿咬舌的势头。被咬了个正着的男人微微吃痛,轻轻地嘶了一声:“傻丫头,该不会想咬舌吧?那本王可舍不得……本王还没有把自己的小媳妇娶进门就变成鳏夫了岂不可怜……我不过是想着小媳妇的大奶子被紧紧束着太可怜了,想着帮你松一松而已……”熟悉的低语呢喃在耳畔响起,这人刚一开口书倾墨就听出了身后抱着她的人是华玺宸!这个坏透了的摄政王又戏弄她!混球!差点就把她给吓晕了!男人口中热烫的呼吸还带着淡淡的龙涎香,缓慢又熨帖地在少女温润肤白的耳后和后颈处流窜开来,她不禁感觉到自己的肌肤跟着泛起了敏感的细小疙瘩。其后尝到了口中微咸的铁锈血味,书倾墨本来还有点小小的心疼,结果华玺宸那个坏蛋还不安分地用指腹逗弄她的小舌,摸在她胸口的那大手也跟着乱捏乱抓的,揉得她胸脯肿胀难忍还隐隐泛起了难耐的酥麻…气急败坏的小姑娘又羞又急,本来因为之前在朝堂上知道了华玺宸孤身微服拯救西南灾民于水火之中的事情,她对这个一心为民孤身涉险的摄政王印象大大好转。甚至可以说是尊崇爱戴了,在某一刻鬼迷心窍她竟然还生出了一种类似于“嫁给他也蛮好做宸哥哥的小媳妇也蛮好的”的莫名冲动……不过现在被这个坏东西戏弄调戏之后,小姑娘什么冲动都烟消云散了,浑身酥软无力的她没力气打人,便又泄愤似的朝着华玺宸的手指狠狠咬了一口才松嘴。她腮帮子气的鼓鼓的,气呼呼地哼了一声后嗔怒道:“你做什么这样吓我?坏死了!我的心差点都要吓得跳出来了……”连书倾墨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对着华玺宸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娇媚软糯起来,十足就像跟亲近的家里人撒娇一样:“你,你别摸我胸脯……怪,怪难受的……这几个月天天绑着我都习惯了,不用松了……诶呀,你别摸了……松手啦,唔……受不了了,好痒……嗯……奇怪……”“好了好了……别气了,是我不该吓乖乖……我不是想着小媳妇的大奶子一直被紧紧束着,怕你胸口闷,就想帮你揉揉……乖,这样血脉不畅容易气闷……不是说心都要跳出来了,我帮你揉揉胸口压压惊……”华玺宸抖了抖受伤的这只手丝毫不以为意。另外一只完好的大掌依旧埋在襟口之下,在少女胸口那两只肥嫩嫩沉甸甸的小白兔上揉来摸去的,男人还刻意耸腰,将胯下那早就坚挺抬头的硬物往前轻轻一顶,正好撞到了怀中少女纤弱扶柳般的腰背处……若金石相击的低沉嗓音带着情欲灼烧的微微喑哑,似刚想起来一般喃喃低语:“对了,之前小媳妇不是把本王胯下的那根大棒子给烫坏了吗?男人的命根子尤是脆弱,烫伤也最难痊愈了,现在这伤处可是又反复的厉害了……你瞧,这处又肿得老高憋的生疼,小媳妇快给本王治治……”书倾墨原本是盯着男人那手指上小巧的齿痕下血rou淋漓,伤口处还微微洇出几缕嫣红的鲜血,心里有些内疚的小姑娘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不对劲。腰后位置被男人那灼烫硬挺的圆硕长物给顶了个正着,小姑娘不禁回忆起那夜给摄政王下身那处治疗肿痛烫伤的整个过程,瞬间觉得浑身又像次日清早那般酸痛乏力了。特别是又想起那夜之后她还称病回府歇养了两日才觉得身子好转,最是怕痛怕累的书倾墨不想再受那根红紫大棒往她小小的腿心里胡乱戳弄的辛苦,不由地就想找理由往后推辞拖延几天。黑曜石般的眸子滴溜溜地转了几转,她不自在地扭了扭发软的扶柳细腰,水汪汪雾蒙蒙的桃花眼委委屈屈地转头看着华玺宸,贝齿轻轻咬住嫣红饱满的下唇软语嘤咛:“这才几天怎么就又旧病复发了……可是一定要现在治吗?还要像那夜一般要把大棒子往人家腿心塞吗?”期期艾艾间小姑娘终于想好了说辞:“可……可人家腿心还很痛的……第二天我悄悄看着那处……看着那小花瓣又红又肿的都破皮了,现在还没有好呢,我觉得走路都不利索,怕是不能帮宸哥哥治了……要不宸哥哥你且坚持几天,我估摸着可能等等就消肿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