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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番外

    某日,图南周末赋闲,散步到靳元的院子里,对着一捧杂草叹气

"哎~~"她自言自语道:"芝麻糊一只小猫咪,怎么有这么大的破坏力,这猫薄荷是被飓风过境了才有这个效果吧?"

图南第一次来这个院子里的时候,这里的猫薄荷简直就跟野草一样长满了后院,设计之后被她围拢在了花池里,花池旁边是一条浅浅的小水沟,连通一片世外水池,给大老虎泡澡的。

图南想起白虎在池水里悠闲晒太阳的样子,心里一片温暖。她拿起园艺剪刀,锄头,戴上鸭舌帽,打算大干一场:"来吧!今天就要把猫薄荷花池整理出来!"

说完双手持剪,"咔嚓,咔嚓"地修剪溢出池外的杂乱部分,剪完之后踏进花池,用锄头把被"猫"压倒的部分扶起来,重新栽植,而后把一堆剪下来的和压死的杂草拢在一起,抱起来打算到小区里的垃圾站扔掉。

"咔哒"一声,从室内通往后院的门被打开了,图南抱着一大捆剪掉的猫薄荷,艰难探出一个头:"三儿?今天回来的好早。"说完,就深一脚浅一脚地再往外走,都没注意到靳元震惊的表情。

"你在干嘛?"

"修草啊,你没发现你家园子都快被芝麻糊糟蹋成荒地了吗?"

"……"

不知道什么时候,靳元走到了她面前,高大的身影跟一座铁塔似得堵住了去路,图南偏过头:"三儿?"

靳元没答话,闪到她侧面,鼻子凑上来,深深地吸了一口,图南被这忽然靠近的动作,激得半边身子汗毛炸起:"……到底怎么了?

"好香。"靳元答道,他猛地伸出双手抄起图南,图南一声惊叫,手里抱道一捆草全掉在了地上:"你怎么帮倒忙!我刚刚扫了半天!"

"等会儿再收拾……"

靳元抱着她一蹭,图南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他的呼吸和体温,都带着不自然的兴奋和炽热,就连表情,也比平时丰富许多。

"你……你该不会是……"图南缓缓睁大了双眼:"这猫薄荷是你的!"

靳元对着图南嗅了半天,眼角漾起笑意:"你怎么才发现啊,害我瞒了这么久……"

"……"这又是什么语气,这是靳元能说出来的话吗?!图南算是总结出来了,靳元不管是喝酒,还是吸草,最终都会造成差不多的效果,要说这吸草和喝酒的区别在哪,大概就是喝完酒他是纯粹的撒娇,吸完草之后,整个人都多了奇妙的愉悦和兴奋,知道的这是吸了猫薄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吸了大麻。

"靳少校。"图南无力推拒靳元的动作,被他压进了刚整理好的草地里:"……你先别扒我衣服!老实交代你,你到底多久吸一次?嗯?!"

靳元抬起有点儿迷茫的眼睛:"……很少"他常出任务,必须时刻让自己保持清醒,虽说猫薄荷的兴奋感用妖力就可驱除,但是常年自律还是让他尽量减少了次数。此时此刻,图南身上炉鼎的甜香和猫薄荷的香味融为一体,这味道简直是无法抗拒的,他刚闻了一口就硬了个彻底。

尾巴和尖耳瞬间冒出,头发从黑色变回雪白,金瞳竖起,虎牙尖尖地冒了出来。脑内的多巴胺、内啡肽在猫薄荷的作用下极速分泌,四肢和灵魂都在兴奋地颤栗,这种快乐,如果和性爱叠加起来……

靳元弹出一根虎爪,"刺啦"一声划破了图南的衣服。

图南长长地"啊——"了一声,这个季节,裸体暴露在空气中还是有点儿冷,还有露天的羞耻感加在一起,她起了一身鸡皮。

靳元兴奋地粗喘着,大roubang高高竖起,隔着裤子的布料在图南大腿上重重的摩擦,他伸出带着倒刺的舌头,没什么章法地舔图南暴露在外面,接触过猫薄荷的皮肤,仔仔细细地把青草留下的汁液和气味全卷进了肚子里。

猫科动物麻麻刺刺的舌头在身上游动,图南发出细细的轻哼,心道还好,没像上次喝过酒一样直接变身,如果只是这个形态的话……你图哥还是可以Handle的。

靳元抬起她的一条腿,弯折压在胸前,亲吻、舔舐如玉般的一节小腿,图南双手呼噜他的虎耳,嗯……比猫咪的硬,但茸茸的,手感很好……

其实靳元曾经并不觉得有一对猫耳是耻辱,但自从他不知从什么地方,看到了猫耳娘拟人之后,就拒绝变出耳朵,需要战斗的时候伸出尾巴来保持平衡就够了,图南几乎从没见过他人身、猫耳的样子,不得趁他不清醒,多撸几下?刚劲的肌rou,麦色的皮肤,配上这耳朵尾巴……简直绝了。

靳元眼前的世界仿佛变成了万花筒,感官被无限放大,他听到风声都觉得是古典乐,看到草地都觉得是神宫仙境,看到图南就觉得……硬得快炸了!

他一手抓住图南的奶子揉搓,手指快速挑逗rutou,酸痒酥爽的快感直通乳腺。

"嗯……啊……好舒服,靳元,啊……给我吸一吸……嗯,这边也要……"

靳元一口含住了另一边的rutou,大力含吸了起来。

奶头被他叼着扯长、再弹回,晶亮的唾液留在殷红的乳尖上,色情又放浪。

"嗯啊……"图南压着嗓子呻吟,两人布满情欲的眼神对上,下一秒,疯狂地接起吻来,侵略性的虎舌在口腔内攻城略地,图南反客为主,将一条软舌伸进他嘴里,被靳元轻轻地嘬了一下。

嗯……图南心想,吻技真是越来越好了。

两个人在猫薄荷池里滚成一团,努力了一小时收拾出来的成果全部白费,但谁也顾不上了,图南被面朝下压在了地上跪着,屁股被迫撅得高高的,靳元揩了把xue,发现湿了,就匆匆拉开裤链,插了进去。

"呃……啊!慢……慢,啊!啊……"

不理会她的求饶,靳元狠狠地一捅到底,刚刚泌出的yin水被插出"扑哧"一声响,从交合处被挤出,溅在了男人浓密的毛发上。

微微等她适应两秒,靳元就大力进出起来,刚劲狂猛的腰马达般地动了起来,也不讲究技巧分寸,次次用力插到最深处,把那saoxue插软、插熟,银丝般地汁水被疯狂翻搅,变成白沫,被rou刃带出,又狠狠捅入,把图南插得魂儿都快没了。

"啊……靳元,三儿……呜啊太深了……轻……轻一点啊……要,要插坏了……"

靳元低着嗓子笑了笑,他平时话不多,床上拼死能憋出些sao话,但大多时候都没什么表情,如今吸了草,笑容格外多,图南回头看他几眼,就没什么脾气了,无力地垂下头,专心挨cao。

他看到,靳元一脸兴致盎然,后入的姿势,捧着图南的屁股用力掰开,把两人交合处完全露出来,死死地盯着那儿,边看边插,每一次用力,肌rou收缩,块块分明的坚硬腹肌看得人热血上头。

算了……他开心就好吧。图南几乎是献祭般地撅着屁股,承受着男人大力鞭笞。

"你好香……"靳元叹道:"里面又湿又软,颜色也很漂亮。"

图南:……卧槽……这是猫薄荷,还是吐真剂?她羞耻得脸红一片,眼看着那红晕就有往全身蔓延的趋势,天儿还没完全热起来,两人在室外硬是干出了一身汗。

"啪,啪,啪"皮rou交击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紧窄的xiaoxue被彻底打开,saoxue里的每一寸都被日得熟烂酥透,崩溃地张着两指宽的roudong,柔顺地含吸男人尺寸惊人的rou刃。

两人在草地里翻滚,尤其是图南,裸体滚得浑身都是草汁和草叶,靳元一边cao,一边俯下身子,把那些统统舔了,猫薄荷加了图南这味佐料,简直比毒品还上头。

靳元脑海里"噼里啪啦"地放着不明所以的礼炮,眼前无数个图南的屁股重合起来,最后归于一个念头:爽飞了,太爽了……就这样的图南,我能cao三天三夜。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在图南的惊呼声中把她转了过来,roubang在体内旋转半圈,刺激得阴蒂和g点同时酸麻,图南倒抽一口冷气,被从正面干进了最深处。

她挤出生理性的泪水,两个奶子因为顶弄的动作幅度过大,上下摇晃成一片雪白,靳元揪住它们,一边揉捏,一边死死抽插,yindao深处的瓣膜被顶得摇摇欲坠。

太……太快了,太深了……

图南很快腿根儿抽搐,阴xue里"扑哧"喷出一包湿热,淋在guitou上,靳元瞬间低下头吻住她,把高潮的尖叫堵回了喉咙里。

足足十几秒的顶峰过去,图南汗流浃背,眼神迷茫,靳元放开她的唇舌,低笑一声:"小点儿声,别把刚回家的那个招过来,今天……我不想分享。"

……图南觉得今天靳元笑的次数可能超过了他之前一年的总和,她的灵魂表示自己有被取悦到,逼在这时候受点儿罪,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图南一波高潮过去,靳元还神采奕奕,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腰不知疲倦地摆动着。图南的会阴被卵蛋拍打得肿起,rouxue里面也红艳艳,像是被使用过度了一样,再也无力夹紧,只能松松地含住rou刃,这样反而方便了靳元进出,敏感的xuerou传出过电般的快感,图南被cao地双腿大张,眼神模糊,四肢酸软,像是性爱娃娃一样,全身都只剩下了套在jiba上的那个器官,被贯穿、cao干。

吸了猫薄荷之后,靳元的快感来得又猛又急,放大的感官让他在感知上的时间也无限拉长,干半小时感觉像是干了两小时,他觉得今天自己的家伙格外粗硬,图南的xue又格外会吸,极致的酸热朝小腹袭来,如长江泄洪一般,猛地喷射了出来。

"啊啊啊!——"

"呃……啊。"

在图南的尖叫和靳元的低呼中,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jingye如子弹般,一滴不漏地射进了zigong里,图南的腿被掰开太久,从脚尖到腿根儿都在微微抽搐,zigong乖顺地受了一大包精水,又暖又涨。

"嗯……好热……"图南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还没聚焦,靳元又抽插了一下,xue里的roubang又硬又粗。

……我就知道,图南无语望天,这变态的体质,根本就不需要有缓冲的。

新一轮的顶弄开始,图南嗓子早就叫哑了,又不自觉地开始发出呻吟……

作者:

我忽然意识到,既然情人节番外给蛇爹和三儿写了,那另外两个……

逃了逃了,别追我。

PO18温鼎决(NP)情人节番外——雀儿篇(rou,第一次看到试婚纱的她,5000字)

情人节番外——雀儿篇(rou,第一次看到试婚纱的她,5000字)

入夏,巴黎。

街角的花店刚上了一批带着露水的百合,清风吹过,百合的香味飘散在古旧的街道上,香味袭人。

图南鼻子一痒:“啊——嚏!!——”

“怎么?花粉过敏?”薛云奕递出一张纸巾。

“没那么严重。”图南摆摆手:“百合实在是太香了。”

薛云奕戴着个帽子,帽檐压得很低,轻轻笑了一下:“和我姐一样,她对玫瑰过敏。诶,到了。”两人顺势一拐,走进一家两层的店铺。

店面的装饰并不奢华,但很有品调,淡雅的香味儿并不扰人,假人模特儿们姿势婀娜,帽子,裙子,提包,高跟鞋,勾勒出巴黎独有的浪漫情调。

营业员用法语说道:"你好,薛先生。"

薛云奕回以职业化的笑容:"你好。"跨越的种族和性别的美貌让营业员露出了更甜美的微笑,她说:"请给我来,设计师马上就到。"

图南一进店面,眼神就被里面各式各样的裙子吸引了,它们有的优雅高贵,有的仙气飘飘,布料的质感一看就是你买不起的样子。

薛云奕拉着她的手上了二楼,图南被迫把粘在裙子上的视线给收回来。

薛云奕说道:"我自己看完秀,就觉得这件婚纱是属于你的,高定的闭秀纱,我经纪人去说了好久,设计师也没买账,还是动用了一些别的人脉,才订到了这条独一无二的裙子,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眼缘。"

图南咧嘴一笑:"你看上的肯定没问题。"

咖啡端了上来,图南看着薛云奕用法语和美丽的营业员小jiejie有说有笑,不禁好奇:"上次在埃及,我看靳元阿拉伯语说的贼6,你法语也几乎没障碍,你们是不是都会很多语言啊。"

"还好吧,只要活得够久,总能学的多些。"他泯了口咖啡:"我也就会些常用的语系,战区的语言靳元基本都会,令会林和萧玦通的比较多,可能有上百种。"

图南微微咋舌,英语她还能勉强跟上,小语种那简直就是天书了,闻言竖起大拇指,真心实意地赞了句:"牛逼!"

设计师这么一"马上"马了十几分钟,不过图南和薛云奕今天就是专程来试婚纱的,也不着急。

他是个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时尚的gay,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西装版型贴合,又被搭得有一丝休闲气,他一上来,就眼前一亮:"哦,美丽的小姐,我没见过你的时候,其实不想把我的作品随便卖出去,但是现在看来……这件礼服简直是为你而生。"

图南听不懂,薛云奕凑到她耳边小声翻译了一遍,图南礼貌地回了一句:"谢谢您。"她余光瞥向穿衣镜中的自己,并没有因为法国人的热情和赞美过于激动,要说她修罗神形态的颜值美破天际她是信的,但是不开神印的时候,还是普普通通的样子,哪有那么夸张?

图南被带去一间小房间打扮,设计师看出了图南不通法语,笑道:"薛先生,我保证你爱人出来之后,你会看到这世上最美的新娘。"

薛云奕道了声谢,答道:"她本来就是这世上最美的新娘。我们打算旅行结婚,走遍整个欧洲。"

"真浪漫。"

图南像个娃娃一样,被掰扯着化妆、做指甲,盘头发,等她终于摸到婚纱的衣角之后,已经是两小时之后了,然后就是从里到外的内衣、裙子、尾纱、头纱。一整套下来,比跑了个半马还累。

终于站到了幕布之后,图南长出了一口气,工作人员在对裙摆做最后的整理,图南已经前胸贴后背了——0号的衣服,险险地贴在身上,连用力呼吸都害怕崩开这件昂贵的婚纱。

"好了,准备好了。"工作人员对图南比了个国际通用的ok手势,图南点点头,抬起头站直了。

黑绒幕布缓缓拉开,暖柔的灯光完美地把身着婚纱的准新娘,从黑暗的背景中托了出来,亚洲人独有的黑发被盘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和形状姣好的蝴蝶骨,额前散下的一缕发被烫弯,优雅中又有俏皮,半透明的头纱遮住了半张脸,朦朦胧胧地露出一抹红唇,独一无二的婚纱,以纯白为底,上面点缀着红果刺绣和简约的藤蔓,上半身紧紧地勾勒出曼妙的曲线,下半身蓬蓬的,犹如童话中的仙女裙。

薛云奕已经完全看呆了,设计师缓缓鼓掌,赞道:"禁果的诱惑,明知危险,谁又能拒绝呢?抱歉薛先生,我想为这位美丽的女士拍几张照。"

薛云奕的世界里是这么寂静,眼前只剩下了幕布后的一点光,汇聚在图南身上,他不知看了多久,快门的"咔嚓"声和闪光灯陡然将他拉回现实。

在设计师戏谑的眼神中,薛云奕笑道:"抱歉,瑞德,请给我们一点时间。"

法国人露出了然的笑容:"享受这一刻吧,这里可是巴黎!"

设计师和工作人员纷纷下楼,本来就是预约制的二楼此刻空无一人,薛云奕听着自己的心跳,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她面前,下意识地说了句法语:"他说的没错,你今天是世上最美的新娘。"

图南:"什么?"

图南还在茫然中,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走了,薛云奕反手拉住了幕布,一下子把她按到了墙上:"美人,我爱你。"

这是一句很通俗的法语,图南听懂了,下一刻,炽热的吻就覆了上来,一个包含情欲的吻,足以让任何人沉沦,图南脑子一下子就昏了,下意识地闭上眼,送上了香软的小舌。

唇齿交缠,流连忘返,都说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新娘穿上婚纱的男人,经历者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刻。穿上了婚纱的新娘,又何尝不是呢?

长长的一吻之后,两人的呼吸都粗重了许多,他们从彼此的眼神里读到nongnong的欲望,一下子就能把理性焚烧殆尽,剩余赤裸裸的身体,渴望着对方。

"小心!——"图南在薛云奕把她转了个个儿,面对着墙压住的时候,保留了一丝清醒:"裙子很贵——"

"所以你要小心,宝贝。"薛云奕轻轻地掀开尾纱,跟预料中的一样,为了保证婚纱不走形,她里面只穿了一条纯白的蕾丝丁字裤,比没穿还过分。薛云奕眼中的火苗比朱雀火还要炽热:"不要挣扎,否则扯坏了,可没有第二条。"

他扯开裤链,形状漂亮的玉茎已经吐出了晶亮的水儿,湿淋淋的,插进图南大腿根部摩擦。薛云奕从背后轻咬她的耳朵,故意叫得很浪:"啊……宝贝儿……给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给我,好不好……"

图南腰一软,逼一紧,心想遇到这样的尤物,把命给他我都乐意。

眼看着图南根本遭不住他蓄意勾引,sao逼开始吐出甜美的汁水,薛云奕勾唇一笑,只用手指把丁字裤扯开一个缝隙,就忙不迭地滑了进去。

"啊!——"

"嗯……"

两人的体液交融,性器契合,每一寸都像是为彼此量身打造,仅仅只是插入,就爽得开始浑身发抖。薛云奕忍无可忍地动了起来,没有经过前戏的xiaoxue略微干涩,但只是捣了两下,就柔软下来,yindao从里到外被yin水沾满,又滑又热,逼口还紧,明明……明明都生过孩子了,怎么还……

薛云奕埋头猛cao,一个深深的顶入,图南忍不住"啊~"了一声,听到男人在身后低低的笑,知道他是故意的,又赌气咬紧了牙关,努力不发出呻吟。

"和谁较劲呢……嗯?"薛云奕把手伸到前面,暖玉般的手指撬开了她的牙关,两根手指伸进去,翻搅那调皮的小舌头,图南迷糊之间,闻到了他指尖的咖啡香气。

洁白的婚纱,象征着纯洁忠贞的爱,此刻被高高掀起,婚纱的主人露出浑圆的屁股和光裸的腿,白色的蕾丝丁字裤被扯到变形,sao逼夹着颜色很浅的roubang,被cao得汁水四溢,小裤上洇湿了一大片。

“唔唔……哈啊……嗯”图南含着两根手指,发出含混的声音,薛云奕这一根就像为她量逼打造的一般,每次干进深处,sao心儿就忍不住收缩,就像在挽留,又好像在深深嘬吸。

薛云奕抽插时忍不住发出暗哑的轻哼,一声一声,诱人从耳尖麻到心里,又麻进脑门儿。图南羞耻地垂下了头,只撅着屁股,鸵鸟般地挨cao。

不一会儿,图南就双腿发软地泻了一次,被转过身来,高高地抬起大腿,从正面插了进去。今天,薛云奕为了和她搭配,也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衬衣的布料柔丝一般。他浅笑着,减缓了下身挺送的速度,腾出一只手,缓缓地,扯掉了自己的领结。

丝滑的衬衣领口瞬间敞开,露出了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段雪白的前胸,那皮肤的质感……那肌rou的纹理,还有那衣服里面藏着的……要人老命的细腰。

"嗯啊……"浅浅的摩擦,放大了性器每一寸的感官,图南最见不得他这要脱不脱的样子,她像个欲求不满的登徒子一样,凑上去啃咬他的锁骨,而后舌头伸出,从锁骨舔到胸前。男人甜腻的皮肤质感柔软极了,从骨到皮都像是创世神格外精心雕琢成的。

图南在薛云奕的轻笑声中,把他的衬衣从裤腰里扯了出来,终于如愿摸到了细瘦的腰,双手从腰往上,攀上了后背,紧紧地抱着他啃。

"咝——"rutou被小尖牙咬了一下,薛云奕吸了口气,重重一顶:"喜欢吗?"

"嗯!——啊……喜欢……喜欢死了,老公……"

这一声叫道薛云奕又涨大了一圈:"宝贝儿……乖宝……"他猛地托着图南的两条大腿站直了,图南后背被顶在墙上,两条大腿被大大分开,整个身体都像是挂在roubang上,忍不住又夹紧了几分。

薛云奕被夹得闷哼一声,开始大开大合地猛cao起来,图南低下头,抱着他的脖子接吻,唇舌纠缠,在疯狂的吻中释放着爱恋。

又重重抽插了几百下,终于,薛云奕快要射了,他盯着图南湿漉漉的眼睛,笑道:"宝贝儿,夹紧,可不要弄脏婚纱。"

忍到了极限,薛云奕小腹一酸,图南也几乎在同时攀上了高潮,射精来得又猛又急,热热的jingye统统灌进了saoxue深处。

射……射了好多……图南挤出一滴生理性的泪水,乖乖地等男人射完精,两个人都喘了十几秒,薛云奕才放松双手的肌rou,把图南放回地面上。他刚要缓缓抽出性器,图南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不……别!"

薛云奕抬眼看她:"怎么?老婆,还没要够?"

图南被这声"老婆"叫得脸一热:"没……你别抽出去,那个……要漏出来了……"

薛云奕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笑了起来,带上了罕见的邪气:"怕jingye流出来,弄脏婚纱?"

图南低着头不说话,脸红透了,刚刚cao过,她的小逼被日松了些,哪里含得住这么一大包jingye?

薛云奕沉吟了一下:"来,你腿抬起来一下。"

"怎么?"图南虽然不解,但还是乖乖照做了,薛云奕帮她脱下了内裤,可怜的一块布料已经完全湿透了,浸透了不知道是谁的体液,黏糊糊的。

图南大囧:"干嘛?"

只见薛云奕好看的指尖微动,把内裤团成了一坨,一边撤出自己半软的roubang,一边向下探去,把湿淋淋的内裤塞进了小逼里。

内裤虽然湿透了,但蕾丝的布料滑过敏感泛红的xue口还是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异样的刺激,图南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xiaoxue已经yin荡地把内裤吃了进去,牢牢地塞住了里面即将溢出的jingye。

图南咬牙:"薛、云、奕!"

薛云奕笑道:"刚还叫老公呢,这么快生分了?"他一拍图南的屁股:"去吧,换衣服。"

"……你到底是跟谁学的这些!"

薛云奕转头看她:"我又不是不会,只是舍不得折腾你。"

……瞧瞧,这话说的,既抬高了自己,又贬低了别人。

图南心知肚明,但又无可奈何,她苦笑一声,逼里夹着内裤,往试衣间走去。这么一走,刚刚cao过的敏感xiaoxue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异物的存在,rouxue深处蓄满了jingye,被这么一挤,更加饱胀,敏感的sao心儿被jingye来回jianyin,反而泌出了更多的yin水,逼口紧张地夹着蕾丝内裤,被摩擦得又红又痒。

图南眼眶泛红,艰难地一步步走到了试衣间,把昂贵的婚纱小心翼翼地脱掉,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换回了自己的连衣裙。

两人手挽着手,在一楼店员和设计师了然的目光下,图南逃也似地跑了。

两人来到街角的一家餐厅觅食,其实更远的地方薛云奕已经订好了,但是图南跑了两步之后,整个逼就跟烧起来一样,身子也软成了一滩水,就恨不得挂薛云奕身上了,没办法,只好舍近求远,先坐下来再说。

图南正襟危坐,腿夹得死紧,时不时还瞪一眼薛云奕,可惜她现在眼神湿漉漉的,一副欠cao的小模样,真没什么杀伤力。

她看着薛云奕熟练地看菜单、点菜,餐厅昏黄的灯管照在他身上,迷人极了,顿时处于一种想气又气不起来的状态中。图南忍不住脱下高跟鞋,从桌子下一脚丫子踹了过去。

没想到薛云奕就像是长了透视眼,在侍应生眼皮子底下,左手伸到桌布下,准确地捉住了她的小脚。

图南:!!!

薛云奕一只手有技巧地揉捏她的脚,穿了半天高跟鞋的xue位被很快舒缓了,图南眯起眼,忍不住享受了起来,结果还没享受多少,那作怪的手,就顺着脚踝,摸到小腿,在怕痒的腿弯儿处流连了一下之后,攀上了大腿。

图南眯着眼睥睨,心道你手也就这么长了吧?咋滴还能摸我逼不成?

薛云奕在和侍应生对话中转过脸,问道:"喝什么,宝贝?"

突然被cue,图南差点儿咬到自己舌头,忙不迭说了句:"随便。"

就在她走神的瞬间,腿上的手就变了质感,毛毛的,yingying的,这是……是翅膀吗?!

薛云奕桌面上的手臂保持着人类的样子,下面变成了蓝绿色的羽翅,长长的羽毛非常有弹性,刚好搔到图南的腿根儿。

图南:"……"这该死的菜为什么还没有点完?!

长长的硬翅羽被薛云奕精准地控制着,在敏感的外阴来回挑逗,那里本就经不得刺激,这会儿因为性爱和内裤的摩擦变得红肿,阵阵yin痒传入中枢神经,图南的腰控制不住地软了。

羽毛放开可怜的外阴,找上了快感更加集中的阴蒂,开始高速拨弄那一点勃起的小rou粒,图南叫也叫不得,连表情都崩得死死地不敢露陷儿,薛云奕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羽毛在腿根、外阴、阴蒂上持续挑逗。

图南本来刚刚跑了几步,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终于,她控制不住地哼了一声,身体像没骨头似地晃了晃,下身的内裤被瞬间抽出,高潮的yin水混合着被堵在里面的jingye喷了一地。

侍应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用法语问道:"这位小姐,您不舒服吗?"

薛云奕装模作样地站了起来,一脸关切地试了试她的额头,答道:"她没事,外面有些热,请你为我的爱人端一杯冰水来好吗?"

侍应生点头走了,完全没注意到,刚刚站起的这个东方男人,鞋子和裤脚有几滴可疑的水渍——那是刚刚从这位"不舒服"的女士xue里喷出来的。

作者:

雀乖mama想你!

篇幅失控了,不过写得开心啊……我这老颈椎要罢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