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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珩jiejie……jiejie……”这次白珩没应着“阿珩jiejie”这个称呼。他只是低头看着她,含着炽热情欲的目光仔细扫过小美人儿雪肤上点点红梅,感受着身上的蚀骨的无边快感,少年垂眸短促的笑了下,压下首吻上温软的唇,九如被吻住时软绵绵的唔了一声,而后伸出小舌与他缠绵的吻了起来。他入的凶狠,小姑娘很快就被拉进欲望的汪洋,不知今夕何夕,她嘴被堵住了发不出声,只留下身子一阵阵颤着,杏眸闭合时,一行清泪无声流下,被白珩细心的吻去。幼嫩花xue勉强吞吐着过大的欲望,窄小的幽径里仿佛有无数张小嘴紧紧吸裹着他,引得人想撕碎她狠狠占有,他拥着娇柔的少女,长指揉捏着腿间瑟瑟发抖的花蕊,挑弄着缩在里面的小玉粒,贪婪的向她索要着更多。九如茫然的搂着他,接受着他给予的无上欢愉,脑海里的思想变为碎片成海涌流着,无止无息,无穷无尽,而她仅仅是其中的一叶小舟。一场欢好过后,少年扶着她慢慢喂水。九如被他折腾的迷迷糊糊的,恍惚中感到他的动作,睁开眼专注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抱住他的手臂半阖眼轻声念:“阿珩,我真的好喜欢你呀~”白珩放下水壶吻了上去,她微仰首搂住他的颈与他吻着,唇齿交缠间,听见他叹息着:“我也喜欢你啊。”魔教篇:我欲与君相知近日里来,伽叶教很是热闹,甚至还有点喜气洋洋的意思。教主的话向来是言简意赅,行事又是随心恣意,丝毫不管手底下的人是如何的。几日前关于九如抢来的白珩,他是这么安排的,一,给白珩祭司的职位,二,将右护法九如许配给他。如此,于教中掀起轩然大波。伽叶教里的祭司和圣女属于一个职位,男子为祭司,女子就为圣女,这个职位已经空缺了很久了。有传最后一位圣女携带圣物叛逃了,此事因为太过丢脸被视为禁忌,知道的人不多。这个职位还有个特点,他必然是和教主极为亲近的人所担任的——就是光明正大走关系。总之,是一个很尊贵、很清闲的职位。而九如在伽叶教也是追求者众多,她虽然残酷无情了点,但长得好看地位又高,是“娶了能少奋斗二十年”的姑娘,而且对于魔教中人来说,坏又不是缺点,唯一的缺点就是娶了她后就不能在外面拈花惹草,虽然不能坐享娇妻美妾的齐人之福,但她委实长的娇俏,如此也不算太亏。可反过来一想,白珩原先好好的做他的正道公子,地位崇高,品性高洁,如此弃明投暗,变成邪恶的魔教之徒也不太可能,倒不如说是“九如喜欢他,然后求着教主要嫁给他,教主宠爱小徒弟,就这么顺水推舟的把他拉进伽叶教,断了他的念想”。这怎么看都是一段孽缘啊……虽然这证明了右护法大人威武霸气,连江湖里不可染指的传说人物也是手到擒来,如此恶毒霸道的行径,真不愧是我辈楷模!但实话说,除此之外,不少人还有类似于“村里单身汉众多,村花却嫁给了隔壁村草”的恨铁不成钢,也有“霸道村花对隔壁村草强取豪夺”的蜜汁心虚感。试想一下,哪天对上正道,相互骂街时他们说“你们的右护法求爱不成便直接强抢,如此死缠烂打蛮不讲理和那些地痞小流氓有何区别!”他们能怎么说?难道回“那又怎么样!”吗?不提别的,气势就差了一大截啊!不管外面这种纷纷扰扰,从九如的角度说,她觉得事情不对。晓梦阁典雅精致,如今季节已经入夏,景致极佳,里面有个大湖,烟波浩渺,莲花含苞未放,只有一片碧色莲叶田田。和素问谷的莲池有点像。上一任圣女叛逃之后晓梦阁就无人居住了,不过在不久前它迎来了新的主人。“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娇嫩婉转的歌声与琴音缠绵成双,低诉绵绵情意,地上铺展着的雪白绒毯在烛光下晕出柔和的光泽。少女身着红裙娇艳如灼灼玉英,展臂旋转时仿佛一朵诱人采撷的花,在缠绵音律中舒瓣吐蕊、含芳凝露,俏生生的开着,极尽鲜妍之态。蹁跹裙摆如水流动,一双玉白纤足于这片殷红里时隐时现,透着几分糜艳,亦有几分柔弱。在最后一句唱完时,这朵花轻盈的落在抚琴人的身边,一身红裙,头披红纱披帛,青丝如瀑流泻,安静跪坐的姿态乖巧如新嫁娘等着郎君挑开盖头似的。白珩停下抚琴,温柔的将她的红纱揭开。红纱下的小姑娘眸若星辰,雪肤娇颜,她被揭下头纱后欢喜的扑进他怀里,有些骄傲的念:“这支舞是叶明月教给我的,她说我跳舞可好看了,只要我想,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我!”白珩轻挑眉,瞧着她轻轻的蹭了蹭他的衣襟小声的说:“阿珩,我只要你喜欢我就够了,不要别的男子的喜欢。”这话听着像是表白,可仔细一听,却能听出里面有点忐忑不安,她本来是个很自信的姑娘,可现在却会觉得自己太坏了,配不上心上人的风姿绝艳。这种烦恼挺可爱的,但她这样小心翼翼的模样看着太心疼了。明明是他先招惹她的。少年将她抱起来,耳鬓厮磨的柔声问:“嗯,我也喜欢你。发生什么事了?我觉得你好似有心事。”九如抿着唇亲了亲他,垂下眼低低道:“教主肯定对我隐瞒了事,他平时虽然随心所欲,可极为看重我,不可能因为我喜欢你,就这么快的同意让我嫁给你。”她长睫翕动,垂眸时眼波流转,里面藏着盈盈秋水,藏着担忧焦急。虽然什么都不知道,可她又不傻,反常之处还能看出来的。小姑娘蹭了蹭他,轻声问:“是不是教主逼你去做什么事?”魔教篇:让我看看你的宝贝好不好呀~(半h)这个问题回答“没有”九如肯定不会信,在她眼里白珩就是只被抓进来的小绵羊,伽叶教里的是虎狼之辈,而教主是雄踞顶端的猛兽,想逼个小绵羊做事简直是易如反掌。白珩弯眼,捏着香腮笑问:“教主让我娶你,你说这是不是逼我做事?”一边说着,他将她抱过来点,手自然下滑顺着纤颈伸进了小姑娘的衣里,隔着小肚兜捏着幼嫩乳儿,顺势低下头细细吻着雪颈。九如万万没想到他会说着说着突然耍流氓,身子被他这般一摸就酥了,在他狎玩着小奶尖时她只感到全身都没了力气,不自觉的腰肢一软倒在了他怀里。她这娇软无力的模样一露,少年便将她压在身下,捏着细薄的雪肩往下吻着,九如被他亲的痒,往他怀里缩着想躲着密密的啄吻,娇喘着求着他:“阿珩……别……别欺负我了……我有正事……哼嗯……”小姑娘娇靥含春,眸流清波,极是惹人怜爱的模样,像个小兔子似的被少年捉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