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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江总,我先……啊!”身后附上高温,耳边压抑的男声响起:“赵和。”“嗯……”不打招呼,径直入内。赵和捂嘴闷哼,闭上眼睛遮盖所有心酸。身下疼痛算什么,心理总是忍不住猜想、比较。明知他对别的女人不可能如此,明知所有丑态,都只是她一人所受。明知,不应该……爱他。江仲霖似是觉得不能进入最好的状态,进出了几下后,右手一挥,一桌文件散落。“腿放上去。”现在的自己是不是人们口中的提线木偶?赵和自问,舒服是有的,伤心大概也不少吧。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会流泪,爱上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心碎成渣自己拼凑。一步裙堆在腰上,胸前的衣领被开的露出了所有乳rou。荒诞,哪怕本人都不想多看。赵和别开头,看着遮挡严实的窗台:“赵总,外面还有人。”“啪——”白花花的两团嫩rou紧实弹软,前方小口水流潺潺,他被绞得紧,只想更狠厉的抽插。人来人往?呵,此刻性爱至上。江仲霖忽略她的话,臀部挺动的越发深入。老光棍,迟早精尽人亡!赵和咬牙,选择在他的带领下享受生理上的欢愉。“江总,疼……”赵和搭上他的手,放到自己不断和桌面摩擦的膝盖上:“这疼。”“嗯。”江仲霖用鼻子出气,暂停动作将她抱起。“啊……”赵和及时捂住自己的声音。他把她放在了桌子上,他站在她的面前。俩俩相对,倒是方便。最后时刻,江仲霖抽出顶端血管看似有爆出之势的粗长抵在她的肚脐上,喘着粗气:“赵和,摸它,快!”他自说自话,自牵她手放在顶端冒白浊的紫红顶端上画圈摩擦:“重一点,对,对……”黑色套裙上的浊物,手上的异味,还有地上一堆杂物。赵和上下看了几眼,搭着他的肩膀跳下桌:“江总,我休息一会儿再替您收拾?”“赵和,你从来不缺惹恼我的本事。”满室情欲还未散退,她却轻而易举将气氛破坏。江仲霖气上眉头,恨不能再把人收拾一遍。又是这句话。“江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下班了。”赵和抚了抚因两人情事而皱的不成体统的裙摆,端正看他。她两眼平静,丝毫不见才从情欲中抽离的余韵。江仲霖握紧口袋中的拳头,转身不再看她:“你走,这里我自己收拾。”他的语气里夹杂着克制不下的怒意,赵和以为他会再开口“伤”她,而半分多的寂静过后,听到的是他没有任何情绪的吩咐:“打电话给丁宁,告诉她半个小时后我在饭馆等她。”“好的。”赵和点点头,悄声退出屋。丁宁。关上办公室的门,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忍不住咀嚼这个名字。方敏玉死后带走了江仲霖的爱,带走了江家半数的幸福也带走了这个女人的消息。两人是好友兼同事,关系一直要好。若江仲霖是在一个月前和丁宁见面,赵和绝不会多想。可现在,什么都不一样了。他都跨越和自己的那条线了,不是吗。纵“安守本分”四字常在心间敲打,仍控不住情意跳动。她爱他,爱的说不上卑微却一定是小心翼翼。没有旁人,她就能告诉自己,这样也好。也好,他只是她的。然,非正当占有,总是带着心惊胆战。任何一个人,一旦出现,所有和幸福有关的假象都会被戳穿。江仲霖,你到底是不属于我。“小赵加班呢还?”赵和坐在桌前,有些失神,没有注意脚步声。等这声音叫回她时,脸上失态已然藏不住:“丁检?”江仲霖和她约在食家,她却出现在了公司。一袭黑白相间的V领连衣裙衬出她检察官制服以外的柔媚,暴露于空气里的纤细小腿更是不能忽视。赵和移开眼,在心里一遍遍的提醒自己,眼前这个女人和方敏玉是闺蜜,有些相似之处并非蓄意。瞧,我都变得不像自己了。胡乱猜疑,自以为是。“嗯,好久不见。”丁宁微笑得体,伸手向她问好:“最近还好吗?”赵和抿着嘴,扯动嘴角:“都好,谢丁检挂念。”眼看丁宁又要开口寒暄,赵和连忙抬手看表故作着急:“丁检,江总应该忙完了,我赶公交,咱下回再聊?”她的不自在,丁宁看的一清二楚。收回手放到手提包上的丝巾那,捋了两下才启红唇:“好。”“丁宁?”江仲霖推开门,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你怎么在这?”“完事儿了?”丁宁没回答他,两步上前走至他跟前朝着外头抬颚:“那走吧。”“嗯。”江仲霖退开她的靠近,继而走向一旁收拾包的赵和:“我送你?”“不用了江总。晚饭预约的时间快到了,您抓紧。”江仲霖从前多欣赏赵和做事认真,现在就有多恨。他从未见过哪个女人能把情爱和工作分的明了,她有此般功力,大抵是因为无心吧。碍着丁宁在场,江仲霖不再开口。如过去无数次一般,留了背影给她,独自离去。“安全带。”车内响起突兀的声音,丁宁一愣:“你心情不好?”地下停车场里的车走的七七八八,两人的对话飘在空气里清晰大声。见江仲霖冷着脸开车不出声,丁宁伸手在车窗上敲打:“赵秘书为什么躲着我?”“你想多了。”“这样啊。”丁宁收回手歪着脖子撑在脑袋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吗?”江仲霖撇了她一眼,没说话。两人就在一路的安静中到了食家。丁宁很自然地要菜单,点两人常吃的菜。江仲霖坐在她对面,看着这些熟悉的动作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丁宁和方敏玉太像,太像。“怎么了?”丁宁点完菜,接过店员给的水正打算给江仲霖倒上时感受到了他周身的低压。“你找我有事?”江仲霖喝了口水,避开她的问题。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是随着方敏玉的离世而冷却了,除了和方敏玉有关的日子,几乎见不到彼此。这次丁宁的邀约着急且突然,江仲霖预感多半和方敏玉有关。“嗯。”丁宁被问到了正事,神色立马变得认真严肃,似乎此刻正在法庭指控犯人:“郜奕诚年底调任。”“谁?”江仲霖在脑海里过滤,发现自己并不认识此人。“敏敏生前最后一个案子的法官,敏敏一直觉得那个案子的被告是被陷害的,可是她还没找齐证据就……”说到方敏玉的离世丁宁的悲伤不比江仲霖少,闭上眼逼退心中的痛苦,她把手掌撑在桌上,慢慢倾向对面的江仲霖:“我怀疑她是被谋杀的,郜奕诚是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