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磨蹭
一夜都是迷迷糊糊的梦境,不论是梦里还是梦外,那人都要牢牢地占着她。所幸腰脊不疼了,运气不错,这一夜腿也没有抽筋。朱璃芷被人暖在怀里,难得睡了一个整觉。待她醒来时,不知何时已翻了个身,正面对着那个同床共枕的男人。此刻他正闭目沉睡,呼吸浅浅,眉间略有褶皱。他的手依然放在她的腰上,将她拢在怀中,亦如曾经的许多个夜晚。走了这一大圈,终于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她和他在年华岁月里蹉跎的时间,变成了他眼角的细纹。他依然俊美,随着内伤渐愈,他脸上身上那些可怖的枯纹已逐渐消失。只是他的发,已然覆上大片霜色,再也不复曾经。大片银丝夹杂在长发里,黑发显得弥足珍贵,朱璃芷看了许久,忽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捋了一缕长发到眼前。这几已算得上一夜白头,哪怕他还未到白发之龄。不知何时,沐怀卿睁开了眼,看着她神情怔怔的模样。朱璃芷察觉到那灼热的目光,立刻丢了手中长发,笨拙地转过身体,背朝着他。然身后热源却紧随而来,密密地贴着她,他轻吻着她的发鬓,将她牢牢圈在怀里。“芷儿。”那沙哑的呢喃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在她耳旁缠绵回荡。那手也随之在她腰间的xue位上轻压,“芷儿受苦了。”这一句受苦,已不止一次从他口中说出。在北阙山中逃亡之时,幽暗的山洞里,他也曾抱着她,这般疼惜低语。苦,她是有。可谁人又不苦?她想到他后背至今都还未曾痊愈的伤,朱璃芷闭上眼,没有说话。朝晨的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他偶尔的低语。回到盛京的这些时日,她与他大抵都是这样的相处。她因着怀孕精神不济,总是怏怏的,也不再对他言辞尖刻。倔强还是有的,用冷淡的外衣包裹起来。可他却像得到了仙丹灵药的求生之人,不论她发气也好,冷漠也罢,便是情绪起伏时对他恶言相向,他亦待她如珠如宝。这让朱璃芷很是泄气。逃不掉了,她隐隐有这种感觉。可她心底始终还有一层枷锁,那不知是尊严还是过往对错的坚持,始终压在她的心底。她闭上眼默然不语,可渐渐的,身后的拥抱和亲吻开始变得不知满足起来。时至秋末天已渐凉,但她怀着孩子一直体热,穿得一向单薄。拢着她的那只手不知何时悄悄松了她的衣衫,在她身上上上下下轻抚着,唇亦在她耳旁轻吻,身体更是贴着她一紧再紧。“芷儿,我已经许久没有……”这低低的话音像是委屈又像撒娇,手也不敢太过造次,只敢虚虚地在她肚子上,胸乳下轻划。朱璃芷垂着眼,捉住男人的手向后一丢,面无表情地身体向前一挪。男人怀里一空,略略一顿,接着又贴了上去。这一次他更加主动,半撑起身子,唇也寻了过去,他勾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将她轻轻吻住。鼻息交缠间,他便眯着眼,伸出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鼻尖尽是曾经诱她沉迷的味道,他动情时的体息,暗香凛冽。同样他的身体也悄悄发生了变化,一物隔着衣衫轻轻地蹭着她的腰臀,胆大包天。察觉到身后男人的情动,朱璃芷哼了哼,用力扭回自己的头。“大夫说了,现在不可以。”她冷淡开口,压下喉间的细喘,半眯的眼中有两分恶意。沐怀卿一顿,微喘了喘,喉中溢出几声难捱的煎熬。“那我……就抱着你。”这低声下气似乎很是委屈,可人却不老实,揉着她,抱着她,在她身后磨磨蹭蹭。朱璃芷自是不理,继续闭眼假寐。但若细看,亦能看出她也不如表现的那般平静。不知何时,沐怀卿悄悄撩开衣摆,拉下裤腰,贴上她的后臀。朱璃芷本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寝衣,不多时竟被他磨蹭得衣衫嵌进了腿缝里。呼吸越发不稳,她微微睁眼,眼中水媚异常。可她依然倔强地咬着唇,不出声。“唔……衣服皱了,我理一理。”他哑着嗓子轻到,说着便轻轻拉起她褶皱的下裳。薄衫下还有一条绢丝亵裤,沐怀卿微微一顿,长指轻划,那亵裤便散了开。后臀一凉,朱璃芷一愣,立刻夹紧腿根。可身后的男人却快速扣住她的腰,再次贴了上来。这一次,没有衣衫阻隔,guntang的肌肤相触,他抱着她,眯着眼低低一叹。他的唇轻轻地甚至是小心翼翼地亲吻她的长发和耳鬓,两人看起来似乎和方才无甚区别,只是那隔着衣衫的磨蹭,变成了肌肤相贴。他在她身后蹭动不止,渴了数月的欲物,从狭秘处钻出,不断顶蹭着她,在她愈发湿润的腿心乞讨。他的气息越发粗重,亲吻也变得大胆,舌尖挑弄着她敏感的耳廓,拉起薄被将两人盖住。薄被里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手进了衣襟,轻轻握住那两团鼓胀的雪乳。她夹住胳膊不让他的手作弄,他就勾着手指头,去轻拈那一处雪峰上的玫果。“芷儿……我问过了,大夫说只要轻一点……可以的……”他一边舔着她guntang的耳朵,一边轻声低哄。下面却顶得越发放肆,硕大的丑物好不容易钻进了她的腿心便不肯出来,裹着她沁出的蜜液,在外面不断厮磨,无耻乞讨。“我……不想。”她微喘着拒绝。欲望虽有,但就是不让。孕期的身子十分敏感,经不得一点点撩拨,她被他蹭了许久,下面早已泛滥,但就是不松口。朱璃芷上面不松口,下面已是汁水淋漓,很快腿根就夹不住了,被火烫的欲物顶在湿腻腻的唇缝间,他轻而易举地蹭开她两瓣花唇,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