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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大有巴不得他走的意思。顾衡走两步突然顿住,回头问赢姬,“良娣人选可选定了?”“还未与母后商议,不过臣妾属意裕国公府的六姑娘,和太傅府的五姑娘。”原本赢姬打算选裕国公府的嫡出姑娘,虽样貌只是清秀,但胜在一手琴艺不错,但当知晓彭六姑娘的信息后,她就改了主意。顾衡眼眸异样一闪,问:“据本宫所知那位彭六姑娘并未在候选里,不知太子妃为何要选她。”“长得好,比其他裕国公府的姑娘好看太多,殿下若是见了定会喜欢。”赢姬如实作答,那样的美容貌哪个男人不喜欢?顾衡心中不知为何有些不是滋味,“你就不怕本宫迷恋上她,从此冷落你?”“身为太子妃,臣妾始终记得自己的责任,争风吃醋不是臣妾该做的,能为太子殿下纳得如此美人,臣妾心里高兴。”赢姬此刻只想快点多纳些美人,这样别人就找那个美人麻烦去了,不会注意到她。“很好,就依太子妃。”顾衡丢下几个字扬长而去。出了赢姬的院子,身边跟着贴身伺候的小宇子问:“殿下,去周良媛的院子?”“嗯。”周良媛得知太子殿下驾到喜不自胜,手忙脚乱的理正衣裳、秀发,开心的去迎驾,“臣妾参见太子殿下。”相比于周良媛的热情,赢姬方才的态度便显冷淡了,看着周良媛满面笑容,顾衡心里越发不是滋味,“本宫路过进来看看你,天色不早,你也早些安歇,本宫还有政务要处理,改日再来看你。”他鬼使神差便不想看周良媛,越看她高兴的样子就越想起赢姬的冷淡,刺眼,刺心。周良媛被一瓢冷水浇下,整个人失望透顶,偏偏东宫时刻注意顾衡动向的不止她一人,得知顾衡去了周良媛的院子,坐都没坐就离开了,秦良媛不知多开心,她那性子又忍不住,竟跑来周良媛面前刺激她。“噗,笑死人了,武人就是粗俗,太子殿下连坐坐都不愿意。”秦良媛落井下石的道。周良媛此刻心情极度不好,正不知找谁出气,秦良媛自己跑上来,她也不忍了,立刻便讥讽反击,“总比太子殿下一次没去找过你好!”“你胡说什么,太子殿下只是忙,别以为我不知道,知道东宫要纳良娣,你便上下活动打点,就想自己表姐能选上,你就做梦吧,武人粗鄙,还想做良娣!”秦良媛被刺痛,立刻便口不择言起来。周良媛没想到自己这点事对方都知道,顿时也顾不得什么,必须要让对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哼,你以为自己那点心思就能瞒得住人?你还不是上下打点,想自己堂姐被选上。”两人不过十五六岁年级,哪里有多稳重,吵着吵着,便相互抖底,相互揭伤疤。赢姬得知的时候趴在桌上实实在在笑了好一场,差点没背过气去。紫英倒了杯茶,“主子,您都笑一刻钟了,有那么好笑吗?”赢姬收住笑,“我实在是无聊,容我再笑会。”不过笑着笑着,两位良媛便吵到她院子来了,非要她评评理,赢姬头疼,和事佬这种职业她没兼职过,听了两人的各执一词,她不痛不痒的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东宫,身为太子良媛,你二人如此不懂事,竟吵闹至此,让人知晓了不知要如何笑话东宫没规矩,你们也知道太子殿下最注重规矩,此事若让太子殿下知道了,哼。”两人被这一声冷哼惊醒了,太子以前倒是不注重规矩,但自从称帝就尤为注重了,甚至想方设法提高自己的血统,八百年前的顾姓名人都被太子认来做祖宗,若让他知晓自己在东宫犹如泼妇般骂街,那责罚定轻不了。赢姬见两人被吓住,便语重心长的道:“既是知错,便每人罚跪两个时辰,以后行事需谨言慎行。”“两个时辰?”秦良媛第一个不愿意。赢姬半点不生气她质疑自己,生气没有用,出气才有用。“你不愿?紫英,去请太子殿下来。”赢姬当即吩咐。紫英刚抬脚,秦良媛噗通便跪下了,“跪就跪!”第八章弹了一夜琵琶罚跪一事自然逃不过顾衡的视线,“她两不相帮?”小宇子躬身答:“是,太子妃说两人做事没规矩,都罚跪两个时辰,如今还在跪着呢。”“给个教训也好,免得那些人不将我顾家当皇室。”顾衡说罢继续看奏折。罚跪两人,赢姬舒舒坦坦睡了一觉,翌日醒来得了皇后的旨意,让她入宫陪皇后用膳,皇帝还赏了许多赏赐。想来是昨日两位良媛吵架,赢姬罚得对了,才得了赏赐。除了谢恩,赢姬还将要纳太傅府五姑娘和裕国公府六姑娘为太子良娣之事说与皇后听,皇后听太子也同意便没了意见。两位良娣人选确认,接下来便是礼部的事了,赢姬倒不用cao心什么,继续她闲散太子妃的生活。东宫其他有名分的女人顾衡也都一一临幸了,小宇子将记录的册子——彤史,呈给赢姬看时,她翻了翻点点头,终于都睡过了,万一良娣入东宫都还有人是处子之身就是她这个太子妃失责了。不过顾衡实在太忙,一般在东宫见不到他人,赢姬每天都会对着彤史发愁,这位太子殿下一个月不行一次房事,难道是真的不行?如果真不行子嗣就会成为大问题,作为他的正妻,他子嗣稀薄,别人会说她失责的。这可如何是好?正发愁,顾衡进来了,见赢姬对着彤史愁眉苦脸,“可是在等本宫?”“臣妾参见太子殿下。”赢姬行礼,礼毕回道:“殿下可是不喜四位meimei?殿下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只要殿下说,臣妾定会为殿下寻来。”“你这什么表情?”顾衡莫名的就想起新婚之夜赢姬那你不行的眼神,心中盛怒,呵斥伺候的人退下后一甩门扑到赢姬身上,“爱妃是否觉得本宫不行?”“臣妾不敢。”赢姬一副我不会撒谎,但也不敢说实话的样子。顾衡心里那个气,好你个赢姬,竟敢质疑本宫那方面的能力!等着,本宫定叫你下不来床!这回赢姬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不作就不会死,顾衡大约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积累了经验,在她身上耕耘的时候格外老道,把她折腾得全身酸痛,呻吟不已,翌日真的就下不来床了。顾衡起身去上朝时赢姬在床上睁不开眼,迷迷糊糊的道:“恭送太子。”“以后还敢质疑本宫吗?”顾衡凑到赢姬耳边咬着她耳朵说。赢姬正困,有起床气,耳朵被咬住,痒痒的,很打扰她睡觉,迷迷糊糊中就用手去扒顾衡,素手软若无骨,顾衡某个地方又竖